第22章 個練習生
22個練習生
不怪孫恒這麽擔心, 就連網友都看得出來，他這次整體實力太差。
【換成我，我也會擔心, 卧龍鳳雛都在這個班集齊了。】
分完組, 所有人開始往練習室轉移，迫不及待地開始訓練。
趙正宇走到孫恒旁邊，故意笑了一下。
“嘿嘿。”
“你笑什麽？”
孫恒被他笑得當場炸毛，皺起眉，快被激怒了。
其他人這種時候可能會見好就收, 但趙正宇最喜歡看就是孫恒吃癟，對方越慘, 他笑得越開心。
“看來這次表演最出色的練習生, 一定在我們班。”
從練習生分組結束的時候, 他就已經篤定。
孫恒雖然心裏也是這樣想的，卻偏不讓對方如意, 咬牙道：“比賽還沒結束，在哪裏還不一定！”
趙正宇不甘示弱。
“行啊, 那就打個賭，輸的人就在比賽那天當着所有人的面認輸, 還要微博永遠置頂。”
“好！”
孫恒一口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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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旁邊的陳慧見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看來孫恒是真的被逼急了，連這樣的賭注都敢答應，而且速度這麽快，她根本來不及阻止。
“趙正恒是故意引你上鈎, 你怎麽還答應了？”
就算她很支持宋玉, 也不得不承認，孫恒這次的陣容很差, 基本上必輸無疑。
孫恒當然知道，但現在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硬着頭皮道：“就算是陷阱我也要往裏跳，我就不信了，這次我拼了老命也要贏！大不了多花點時間！”
說是這麽說，但他只要一想起班上那幾個問題少年，就感覺一陣頭疼。
“多花點時間？你不用忙新電影那邊了？藝術指導已經找到了？”
從《青春練習生》開始拍攝，她就經常聽見孫恒抱怨這件事。
果然，一提到這個，本來就憋着一口氣的孫恒更加愁眉不展。
“別提了，上哪兒找去啊？”
孫恒幾年前成功轉型進入大熒幕，演了幾個配角，都反響不錯，這是他第一次擔任主角。
要是這部電影成了，他以後的演員之路就能走得更加順暢。
可惜，他還沒正式進組，就遇到了一個巨大的問題。
《大國小秀才》這部電影投資不大，卻是一個著名編劇鑽研十年的作品，講的是一個小秀才從進仕到出世的半生歷程，劇本對古代的風土人情和歷史十分考究。
同樣的，身為主角的秀才必須文采斐然，才華橫溢。
吟詩作對可以由編劇完成，但提筆寫字卻需要孫恒自己來完成，為了作品完整性，編劇和導演要求無替身拍攝。
這也就意味着，孫恒必須在短短幾個月內學會書法。
就算不能成為書法大家，也必須做到入木三分。
為此，他找了很多書法大師求學，無一例外，都被拒絕了。
“現在好的書法大師都是寶，不僅脾氣大，還深居簡出。我求了好幾個，誰也不願意教我。”
這段時間，他被這件事折磨得不厭其煩，整夜整夜睡不着，可偏偏找不到解決辦法。
脾氣本來就不好，剛才才會一時沖動，答應了和趙正宇的賭注。
現在冷靜下來，他簡直腸子都悔青了。
和趙正宇鬥了這麽多年，不會就要折在這裏吧？
當着所有人的面認輸，還要微博永遠置頂，那可是丢臉一輩子！
孫恒唉聲嘆氣地朝練習室走去，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慘敗的模樣。
另一邊，宋玉剛到練習室一會兒，還沒等到孫恒過來，就被老胡叫走了。
現在她和國家地理雜志簽訂了合約，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參加拍攝，好在拍攝內容簡單，一個中午就能拍完，還能趕上下午的訓練。
車上，老胡聽說了今天早上的分組情況，急得差點跳起來。
“什麽？你選了孫恒的舞蹈學院？選他幹嘛？”
“聲樂方面已經有宋玉在教我了，rap我現在還是一竅不通，我想提高舞蹈精度，從這方面取勝。”
她說的确實有些道理，但老胡還是眉頭緊鎖。
“可是我擔心，孫恒根本就不會認真教你。”
他想起上次聽見三個導師的對話，他們都覺得宋玉在節目中走不長遠，很快就會被淘汰。
尤其是孫恒，說宋玉一公能晉級是投機取巧，一口咬定宋玉在二公時就會被淘汰。
老胡被氣得不輕，準備好的禮物都沒送就直接走了。
當時他就覺得，這些導師不靠譜，萬萬沒想到，這次宋玉竟然選了孫恒當老師。
想起對方曾經說過的那些話，老胡不認為孫恒會對宋玉傾囊相授，不給它穿小鞋就不錯了。
這件事關乎到第二次公演，讓人不得不擔心。
宋玉聽完他的擔憂，思索了一會兒。
“可是我看孫老師不像那樣的人。”
孫恒确實說話不留情面，直來直往，好像跟誰都有仇似的，但不像壞人。
“怎麽不像？娛樂圈水太深，你還年輕，不知道人心險惡。”
宋玉沒有說話。
人心險惡嗎？
娛樂圈的水再深，難道還能比朝廷文武百官明争暗鬥深？
趁着紅燈的空檔，老胡轉頭朝宋玉看了一眼，見她正低頭淺笑，一臉單純的樣子，簡直讓人不得不擔心。
看來，只能讓他這個經紀人多操操心了。
“不說這個了，今天拍攝新的科普短片，賈主編他們已經在拍攝現場等咱們了了，争取早點拍完，早點回來訓練。”
宋玉迅速将思緒從上一世的回憶中抽離。
“今天要拍攝的是什麽題材？拿到劇本了嗎？”
“沒有，不過賈主編說，這次的劇本我們肯定會喜歡。”
打電話來的時候，賈千祥神神秘秘的，還一個勁兒催他們早點過去，讓人們更加好奇。
二十分鐘後，車輛成功抵達拍攝現場，這次是在一個古香古色的院子裏。
宋玉一踏進去，視線在院子裏掃了一圈，便微微睜大了眼睛。
經過上次的成功之後，國家地理雜志顯然對這個系列短劇上了心，無論是人手還是道具，看起來都比上次的草臺班子好了很多。
不大的院落坐落在山腳，仿照古建築而造，連桌椅和瓦片特意做舊，充滿歲月的痕跡，做得精妙絕倫。
牆上挂着幾幅墨寶，桌上是文房四寶和看到一半的書卷，墨香四溢。
如果忽略裏面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恍惚間，宋玉還以為自己又重新回到了古代。
賈千祥站在一張書桌前，正在指揮工作人員把東西搬進來，一看到宋玉，激動地招了招手。
“宋玉！宋玉！快來，我和你說說今天的劇本。”
一邊說，他晃了晃手裏那兩張單薄的稿子。
“這次的故事背景在古代，你扮演一個富家少爺，你不是會紅纓槍嗎？我特意安排了一段劇情，讓你在裏面表演一段。”
賈千祥是一個十分講究投桃報李，互惠互利的人。
上次宋玉給他們拍攝的宣傳短片達到了那麽好的效果，他當然也要禮尚往來。所以，這次他特意為宋玉量身打造了一個新劇本。
為此，他還做了很多功課，在看過宋玉在一公舞臺上的表現後，特意将紅纓槍加入劇本，就是想幫宋玉多漲一些人氣。
互惠互利，這樣他們的合作才能走得長遠。
賈千祥越說越激動，覺得自己這個安排簡直天衣無縫。
沒想到剛說完，宋玉卻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雙手。
“可是我今天沒有帶紅纓槍過來。”
今天出門時匆忙，她完全沒想到主編會讓她在短片中演示紅纓槍，更何況，兩米多的紅纓槍，怎麽帶着坐車？
“啊？”
一下把賈千祥整不會了。
光顧着要給宋玉一個驚喜，這麽重要的事竟然忘記通知他。
“那現在怎麽辦？現在回去取還來得及嗎？”
老胡皺着眉解釋道：“不太合适，來來去去太浪費時間，肯定會耽誤下午的訓練工作。而且節目組對練習生管理很嚴格，我們這次是和導演寫假條才出來的，出入太頻繁不好。”
他當然也想抓住這個好機會。
從上次科普短片發布的結果來看，宋玉如果能在其中展示自己的才藝，肯定能收獲不少人氣。
可他們偏偏沒帶紅纓槍過來。
賈千祥一臉懊悔。
還以為這次能幫到宋玉，沒想到千算萬算，棋差一着。
“虧我這次特意寫了新劇本，想讓你在短片裏展示特長，幫你漲人氣呢，沒想到全白費了。”
宋玉：“不算白費。”
聞言，老胡和賈千祥立即轉頭看來，有些疑惑。
“什麽意思？”
宋玉笑了笑，走到賈千祥身後的書桌旁，指着桌上的文房四寶。
“這些筆墨能用嗎？”
賈千祥一愣。
“能用啊。”
這次宋玉的設定是能文能武的富家少爺，書房裏的筆墨紙硯必不可少，雖然都是道具，但為求逼真，他還是讓人買了一套真的過來。
本來是打算用來當背景板的，可是現在宋玉看它們的眼神，怎麽有些不太對？
他剛想問清楚，宋玉已經轉過身來。
“我準備好了，開始拍攝吧。”
賈千祥瞪大眼睛。
什麽？
“我、我還沒準備好啊！現在不能表演紅纓槍，原定劇本就出現了一段空白時間，得想辦法把新劇情填充進去才行啊！”
“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宋玉十分淡定，接過戲服去更衣室，突然想起一件事。
“對了，這次的劇情中，我會怎麽死？”
賈千祥：“馬上就要到野生菌成熟的日子了，為了達到警示作用，你這次是吃野生菌毒死的。”
宋玉：……
這個死法是她完全沒有想到的。
“你們創作沒有瓶頸嗎？”
十分鐘後，宋玉走出更衣室，所有人均是眼前一亮。
一身月白鑲銀滾邊長袍錦服，大片流雲刺繡在袖口若隐若現，腰間挂着兩枚玉佩，走動間碰撞發出清脆的叮叮聲。
烏黑的長發被發冠豎起，同色發帶随風輕揚，陽光下，漂亮的眼眸裏透着光彩，好一個俊俏的翩翩少年郎。
賈千祥激動地走過來，圍着宋玉轉了兩圈，忍不住贊嘆。
“知道你古裝好看，沒想到這麽好看！”
娛樂圈的明星風格各有不同，有人适合現代妝造，有人适合古裝，宋玉明顯屬于後者。
他只要一換上古裝，周身的氣質就和周遭融為一體，仿佛他本就來自那個時代。
放眼整個娛樂圈，再沒有人比他更适合古裝扮相了。
宋玉也很喜歡古裝，換上之後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早點拍完，我還得回去參加訓練。”
“沒問題！”
賈千祥忍不住又圍着她多看了幾眼，嘴裏念念有詞。
“好看，是真好看！”
他算是知道什麽叫老天爺賞飯吃了，光憑宋玉這個造型，也足夠讓他在古裝界大殺四方了。
賈千祥又看了一會兒，然後扭頭朝其他人打招呼。
“準備好，開拍！”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視線中心在宋玉身上交彙。
只見他輕輕推開窗戶，吱呀一聲，風吹進來，揚起他頭上的發帶，在空中畫出一個漂亮的弧線。
陽光正好，照在臉上神采熠熠。
看着鏡頭中的宋玉，賈千祥有些好奇。
“你說宋玉到底想做什麽？什麽道具也不帶，沒有紅纓槍，用一根樹枝代替也可以吧？”
老胡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
賈千祥回過頭。“你不是他的經紀人嗎？”
老胡幹笑了兩聲，沒說話。
以前他還有點把握，但是現在宋玉在想什麽，他根本就猜不透。
誰能想到，這個在臺上用紅纓槍大殺四方，臺下雷雷風行的“少年”，兩周之前，還是弱弱諾諾的小姑娘呢？
正說着，宋玉轉身來到書桌旁，拿起桌上本來用作裝飾的文房四寶。
研磨。
蘸墨。
提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腦海中不約而同地冒出同一個念頭。
他想幹什麽？
不會……不會是他們想的那樣吧？
宋玉将桌上的宣紙鋪開，閉目沉吟片刻，然後猛地睜開眼睛，眼中精光一閃而過，揮毫潑墨，一筆寫下，觀之如游龍飛天，揮灑自如。
眨眼的功夫，便在宣紙上留下四個大字。
【寧靜致遠】
力透紙背，渾然一體。
黑色的墨和潔白的宣紙交相呼應，有直抒胸臆之感，卻又在這黑與白的世界上慢慢沉澱下來，仿佛窗外的風，屋前的竹，寧靜而又致遠。
寫完之後，宋玉低頭看着自己寫的字，微微皺起眉，有些不滿意。
有一段時間沒有用毛筆寫字，果然還是手生了，完全比不上以前。
不過就算在上一世，他的書法也算不上好，戶部尚書和禮部侍郎就經常說她寫字難看，難登大雅之堂。
寫成這樣，不知道能不能行？
他心裏有些忐忑，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工作人員看見他提筆寫字之後，眼裏毫不掩飾的驚豔。
好漂亮的字！
每一筆一劃都挺拔有力，隔着老遠，也能感覺到上面迸發出的勃勃生命力，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這樣的字，都能比得上書法大師了吧？
剛才宋玉說已經找到解決辦法的時候，誰也沒想到，她竟是要用書法代替武術。
且不說這兩個一文一武，相差甚遠，而且好的書法需要幾十年的學習和磨練，年輕人根本寫不好。
可現在，宋玉徹底推翻了這個認知。
因為這一幕，所有人心裏掀起一陣驚濤駭浪，但因為是拍攝中，誰也不敢出聲，只能捂住嘴，拼命在心裏尖叫。
現場依舊安靜，只有站在屋子裏，手持字帖的少年。
宋玉還在端詳自己寫的字，想了想，還是不放心。
這個短片是要放在網上的，會有很多人觀看，還要認真一點比較好。
滋啦！
他毫不猶豫地把寫好的字帖撕下來。
速度之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賈千祥回神的時候，那幅墨寶已經揉成一團，被随意丢在了地上。
“等一下！你在幹什麽！”
他忍不住尖叫，顧不得目前現在是拍攝中，慌慌張張地跑過去，把地上的紙團卷起來，小心翼翼地展開。
“寧靜致遠”四個字已經變得皺皺巴巴，讓惜才的他心痛不已。
還好還好，墨沒有暈開。
宋玉驚訝地看着他的動作，解釋道：“這幾個字沒寫好，我重新寫一次。”
“你管這叫沒寫好？！”
賈千祥直接從地上跳起來，咆哮出聲。
他平時偶爾也會練習書法，算是半個書法愛好者，一眼就看出宋玉寫的這四個字不簡單，完全不亞于書法大師。
別人要是寫出這樣的字，肯定仔細珍藏裝裱，吹上半輩子也不為過。
宋玉竟然覺得沒寫好，還把它撕掉了！
賈千祥想想都覺得心疼，把那張皺巴巴的字帖小心放在桌上，一點一點按壓平整。
“糟蹋啊，這麽好的字，真是太糟蹋了！”
這些字……好？
宋玉愣住了，臉上掩飾不住的驚訝。
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指着那張廢紙。
“主編，你要求太低了吧？這樣的字也能算好？”
賈千祥聽見這話，氣得擡起頭瞪了她一眼。
“這字如果都不較好，那當今書法界就找不出幾個好字了！”
宋玉沉默了，看着賈千祥當做至寶一樣捧在手心的字帖，想不通。
這幾個字，連她自己都不滿意。
如果被上一世的禮部侍郎看見，那位殿試狀元肯定會氣得用扇子敲她的肩膀，說她的字太醜，浪費了這麽好的宣紙。
可是現在，主編竟然說她寫得好？
不是在開玩笑吧？
賈千祥一點一點把宣紙上的褶皺撫平，對上面的字簡直越看越喜歡，都有些舍不得還給宋玉了。
擔心他又揉成一團丢進垃圾桶，暴殄天物。
他轉頭看向老胡，又氣又急。
“我還以為宋玉的才藝是武術，沒想到他竟然還會書法！而且寫得這麽好！老胡，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麽大的消息也不告訴我。”
早知道這樣，他還糾結什麽紅纓槍？
準備筆墨紙硯就足夠了！
老胡現在也同樣震驚，
他哪兒知道宋玉會書法啊？
要是知道，還能等到現在？馬上才藝展示和宣傳節目搞起來！
不過……
看到大家紛紛被宋玉驚豔，他心裏瞬間膨脹，得意道：“誰說才藝只能有一種的？我們家宋玉的才藝，還多着呢！”
此話一出，衆人更加好奇了。
上次的紅纓槍，這次的書法，宋玉每次都能給大家帶來不一樣的驚喜，下一次又會是什麽！
賈千祥小心翼翼地把字帖收起來，然後轉頭看向宋玉。
“你剛才說，你想重新寫一幅？”
“嗯，能寫得比這個好。”
還能更好？
聽見這個回答，賈千祥牙都咬碎了，馬上擡手招呼所有人。
“行！所有人準備！剛才的片段再重新來一遍。”
鏡頭中，宋玉再次走到書桌前，拿起毛筆。
這次他思索片刻，寫下一句詩——
【梅花香自苦寒來】
雖然剛才就已經見識過宋玉的書法，但當再次看到她揮毫潑墨的時候，所有人心裏還是忍不住驚嘆。
果然比剛才寫得更好了！
賈千祥瞪大眼睛。
就離譜！
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宋玉仔細看着新寫的字，感覺還算滿意，然後随口放下字帖，轉身出了門。
剛來到院子裏，幾朵顏色鮮豔的蘑菇映入眼簾……
——
兩個小時後，短片準時拍攝完成。
宋玉換好衣服走出來，賈千祥還捧着那幅“寧靜致遠”仔細端詳研究。
一看見宋玉出來，他拉下老臉，笑眯眯地湊過去問：“宋玉，這幾個字你不要的，能送給我嗎？”
“梅花香自苦寒來”那張字帖，就連宋玉自己也十分喜歡，被他自己帶走了。
那求一求“寧靜致遠”，應該沒問題吧？
賈千祥一臉期待。
宋玉看了看那張自己丢掉的“垃圾”，不知道這有什麽好收藏的，于是很随意地點頭。
“可以，拿去吧。”
賈千祥頓時大喜，連忙道：“真的，以後可就不能再要回去了。”
“放心吧，我不會要回去的。”
得到他的保證，賈千祥拿着字帖轉身就跑，生怕慢了一步宋玉就會後悔，要把字帖要回去。
走到鏡頭，他重新把字帖拿出來，舉高對着陽光好好欣賞了一會兒，終于憋不住了，咧嘴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嘿嘿。
嘿嘿嘿。
這麽好的字，今天真是賺到了！
要是讓他那些書法同好們知道，他這麽容易就拿到了一幅堪比大師的墨寶，一定羨慕死他。
不過，光拿出這張字帖還不夠，如果再加上視頻，那肯定刺激翻倍！
想到這裏，賈千祥馬上讓人開始剪輯，争取早點将新一集科普短片發布出去，給書法界一點小小的震撼。
與此同時，另一邊，孫恒還在為找不到書法大師而發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