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62
-
電話對面的姜韻, 還有半截話沒說話,就聽見一串忙音,知道她給挂了, 嘟囔了一句, “這孩子…”
不過沒放心上, 去二樓女兒的房間轉了圈, 沙發和大床上沒了堆積的衣服,化妝品也被按類別白擺放着,比上次來的時候整潔了不少。
姜韻無意間掃到床頭的打火機,試着打了下火,像新買的, 懷疑地拉開櫃子, 果真看到盒煙,裏面少了兩根, 剩下的則是一堆瓶瓶罐罐, 指甲油,項鏈, 不貴的小玩意。
姜韻不記得女兒抽過煙,之前還警告過一次,不要染上煙瘾酒瘾, 當時看那反應倒是不像撒謊,還說可能對嗓子不好,喜歡音樂的情況下, 不會碰的。
接着,又在電競椅上看到了件男款黑色夾克, 拿起來比劃了下尺碼,最少得180往上的男孩。
姜韻倒是見過井夏末穿左燃的衣服, 也不好說這件是不是。
本來想立馬打電話過去問問,又考慮到多半在大街上,接電話也不是很方便,算了吧,改天再問。
按理說,現在高中畢業,已經是大學生了,她不該約束那麽多。。
但起碼得知道那男孩是個什麽樣的,正經不正經,要是帶女兒吸煙喝酒沾染這些不良嗜好,那肯定不行。
這跟沈牧可差遠了,成績和性格都沒得挑,但不來電也沒用。
-
半山別墅。
悶熱浴室內。
井夏末被他,抱到臺子上,仰着腦袋,雙手撐在後面,感覺脈搏跳得厲害,難以招架的,濕吻過後,他一路吻到鎖骨。
Advertisement
她朝旁邊扭頭的時候,看到自己的短裙被他扔地上。
眼眸濕潤地看着他,要求了句,先洗澡吧。
他喉結滾了滾,壓抑了片刻,嗯了聲,“去浴缸。”
井夏末從臺子上下來,沒穿拖鞋,踩着水漬,想走快點,又擔心滑倒。
一時半會還沒能立馬适應,這種程度的坦誠相待。
水流聲連綿不斷,才放到浴缸的三分之一。
井夏末重新調了下,想加快點速度,現在坐在裏面,水位才剛到她小腹,沒什麽遮擋的感覺,多少有點不自在,但溫度正好,不冷不熱。
老宅二樓也有浴缸,但她之前覺得麻煩,不太喜歡用,氣溫高的時候,泡起來還容易頭暈,沖個澡一半也就20分鐘,方便不少。
井夏末側對着他坐的,還往裏邊挪了點,給他騰出來一個位置,但等了半天沒見他進來,偏過頭,發現他那條破洞牛仔褲還沒t,就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從她解完皮帶,拉完拉鏈以後,他就沒再管過。
但,挺明顯的。
她凝了幾秒鐘,左燃順着直白的視線,也跟着低頭瞥了眼,口吻輕佻,“想看?”
她擡眼對視,坐着的位置,要低上一截,“不能看?那我也不給你看了。”
“哥倒是挺想讓你有個心理準備的。”
井夏末別開視線,呼吸發緊,去拿邊上的洗發水,在手心擠了幾泵,糊到自己烏黑的長發上,耳邊是持續放水的水流聲,還有他坐旁邊的水花聲。
洗發水是個沒用過的牌子,味道不如她用的好聞,起泡也有點費勁,擠了好多才讓她這頭黑發都沾滿泡泡。
他順勢拿起花灑,幫她沖幹淨。
井夏末靠在後面,仰着頭,本來想自己沖,但他已經拿走了,就閉上雙眼沒再管,但他另一只空閑的手一直在,摸,似乎還理所當然。
被弄得實在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用小臂擋開,不然沒法好好洗完長發,以為他正經點了,結果,不經意間,
她抹了把臉上的泡沫水,視線徹底清晰後,直接搶過花灑,對着他的頭澆,“你要幫我能不能好好幫,洗個頭才幾分鐘。”
他将黑發朝上捋了兩下,淩亂了幾分,別了別臉,躲過水流的攻擊,伸長胳膊給關了,随後帶着她的手。
嗓音低沉性感:“幫哥弄出來。”
“怎麽弄。”
她不會,心跳快了幾分,朝透明清晰的水中看去,粉色的,很長,手感有點新奇。
跟很早以前,看過的片子不一樣,那裏面的男演員,似乎都是深褐色。
“教你。”
一池浴缸水最後沒眼看,混合着洗發水,鼠尾草與海鹽沐浴露的味道,還有兩人的,。
最後又去淋浴間簡單沖了下。
井夏末從他手中扯過浴巾,要自己擦,圍上浴袍,耳根泛紅,皮膚都在發燙,用手背碰了碰臉頰,腦子裏還有他剛剛的悶哼聲,感覺氧氣不太夠,将浴室門和通風一起打開。
客廳陽臺門沒關,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打雷聲,風聲,窒息般的悶熱才減了幾分。
這種天氣,有點像末日來臨前的暴風雨,房內一片空曠寂靜,但又莫名心安,很适合睡懶覺。
井夏末去把地上短袖,短裙,撿起來扔進洗衣機,擔心明早起來沒有東西穿了。
他則去主卧簡單收拾了下,把防塵罩扯下來,換了床薄點的空調被,接着把空調打開,窗戶關上,覺得晚上還得刮風。
井夏末進卧室的時候,頂燈已經被關上,留個臺燈,他半靠在床頭,懶懶散散,黑發半濕,神色倦怠,搭着薄被,腰身勁瘦,寬肩窄腰。
井夏末關上門,從他這邊爬過去,心底不自覺染上緊張,還有點異常的期待,鑽進屬于她的位置。
一直到這裏,她都以為別人的正常流程差不多也是這樣。
“困了沒”
左燃把燈關上,感覺再多看兩眼就得,。
“嗯。”
井夏末安靜躺了半分鐘,感覺他真打算入睡了,沒再有下一步,頓時有點出乎意料,明明都那個樣了,
她剛剛還覺得,會在浴室裏,被他第一次c,結果沒有。
左燃這會兒閉着眼,的确有困意,但要是一整夜,也沒問題,主要還是覺得有點快,不然來的路上就買了。
圈住她手腕,離近了幾分,語氣懶懶地,玩味輕佻,“你要是不困,就用嘴幫我”
井夏末發現他這人在這種事上并不急躁、無措,在平時游刃有餘就算了,但在浴室裏邊的時候,
都高高翹着了,神色上還看不出來什麽異常,好像當成是一種享受,而不是發洩。
沒幾分鐘,陷入睡眠。
從去私人影院開始,到暴雨中争執,花費了不少精力,這一覺很沉。
-
隔日早上。
迷迷糊糊醒來,床的另一半已經空了。
她躺着清醒了十多分鐘,慢悠悠坐起來,遮光簾子緊閉,空調聲微不可察,涼飕飕的,薄被都帶着涼意,雨聲停了,一時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
窗簾縫隙間倒是能窺見一點光線,床頭手機沒電了,昨晚忘記充。
井夏末翻找了下枕頭下面,和床尾,除了一床空調被,什麽都沒有,別說短袖了,連件內,褲都沒有。
左燃在門口剛拿完外賣,推門進來,有點意外,“醒了。”
以為她得睡到中午。
“給我把衣服拿過來。”
“別穿了,先吃飯。”
“不行,冷。”
她随口編了個。
左燃拉開衣櫃,“先穿我的。”
“就那件吧,”她随便指了一件白色的T恤,感覺都是男款的,能挑的也不多,“那褲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