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
第 20 章
他的嗓音太輕,不敢置信和質疑全無分量。
這位身形高大,氣勢洶洶,恨不得整天逮着你咬的紅發雌蟲,此刻,竟像被人狠狠踢了一腳心窩似的。
他氣勢洶洶的質問,得到答案後那怔怔的目光,竟有幾分可憐,哀哀惶恐如喪家之犬。
雌君醒來後,你已經不在身側,他伸手,被窩都是涼的。銀發散落,裸露白皙的腰腹一道優美的弧度,突兀處綴着一枚小巧精致的乳釘,似在勾人撥弄。
雄主...他臉微微染紅,微微羞澀又滿心缱绻。
雌君并不知道,他的雄主你啊,惹上麻煩咯。
你真要說一句,這是什麽狗血的場面啊。
這天開始還很正常,你起了個大早,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啃着熱包子,表揚自己難得的勤快,順便敲了敲雌侍的門。
你的好心情戛然而止,你想轉身就走。開門的不是雌侍,而是一個老熟人,關系不怎麽好的那種。硬要說明的話,他是被你騙的慘慘的大冤種——斯爾。
不是,他怎麽會在這裏?你驚的差點跳起來。他也好不到哪去,那張精致的臉一看見你就陰了,陰郁偏執。勾唇微笑,像陰冷的豔鬼。
……
看你造的孽!以前笑起來多麽活潑開朗一孩子啊。你良心隐隐作痛,又放過自己,這事兒講真的也怪不得你呀。
你們僵持不下的時候,雌侍從廚房裏探出腦袋,他穿着寬松柔軟的毛衫,帶着一副黑框眼睛,居家松弛的樣子。
“雄主。”他過來跪下,沉穩的喊。雌侍是軍雌,做什麽都一板一眼的,你改不過來,你也習慣了。(如果沒有人看着的話)
一想到這你就頭疼,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Advertisement
“起來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雄主。”他扯住你的袖子,仰頭,聲音低啞:“是我做錯了什麽嗎?”
他想,大抵是被你慣的膽子有些大了,這樣不顧規矩的事也做的出來了。
可是,你剛來就要走,他實在是……難過。
“雄主,生氣了您可以罰我,怎麽都可以。”幹淨利落的軍雌跪的背脊筆直,想拉住你的方式,卻是如此笨拙的請罰。
近乎乞求。
你擋不住,道“都起來吧。”之所以都,是因為那個被你騙得怨氣沖天的斯爾,也跪下了。斯爾跪在那,咬住舌尖,一陣陣痛感。
該感到榮幸嗎?你竟然願意屈尊降貴的玩弄他一個小小的雌蟲。
斯爾怨你,恨你,他從地獄裏爬出來,要讓你也嘗嘗他的痛楚,他念叨着你的名字,找了你多少年。
午夜夢回時,就會夢見你,你的唇一開一合,字字誅心。醒來後,寂靜的黑夜裏,斯爾白雪般的脊背不住顫抖,他攥緊了被單,低着頭,眼淚砸濕了舊夢。
打開門時,你依舊漫不經心的看過來,只有些微的驚訝。那段日子只有他在意,只有他在痛,只有他…走不出來。
跪在那兒的斯爾像揉爛了的花,看向你破碎的眼神,有一種近乎靡爛的絢麗。
你沒察覺,那時你正在和軍雌拉扯,滿腦子想着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