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傷口……恢複如初(修)
26 傷口……恢複如初(修)
“晚上好,斯內普教授。”
當斯內普再一次從他的辦公室裏看見伍閣的時候,斯內普二話不說,拎着把人毫不猶豫的丢了出去。
然後他一回頭,伍閣卻還是出現在了開始的位置上,甚至姿勢都沒有變過。
我揚起如先前如出一轍的燦爛微笑,親切的打着招呼,道,“晚上好,斯內普教授。”
斯內普覺得伍閣簡直就是一塊臭皮膏藥,怎麽甩都不掉,他氣的抿直了唇線。
吐出的氣流掀起了他遮擋在額前的碎發。臉頰鼓鼓囊囊的。
“wow——瞧瞧。”
他保持着他的優雅,對我露出輕視的表情。
“你又來做什麽?我可不覺得我的辦公室有什麽值得你留念的東西。”
我看着他對我視若無睹,翻箱倒櫃,我在他忙碌的背影中轉息間長大。
低啞的性感男音自我咽喉中傳了出來。
我理所當然的說,“我來義務勞動。教授。”
聽到這一句話,斯內普教授頓了頓,兇狠的回過頭,瞪着我。
冷聲道,“你看起來可不太需要執行我的命令。”
“你的命令,我會聽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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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冷冷的,“啧。”了一聲,表示了他的不屑。“所以?我該為你的實話實說頒發獎杯嗎?”
“呵,義務勞動。”,斯內普擺着刻薄的視線看着我,用魔杖指着一處地方。
道,“看起來你還沒有忘記五倍的鼻涕蟲。”
“雖然我記得你說的是三倍。”,我低聲的笑了,無奈的說,“但既然你說了,那我,悉聽尊便。”
說完,我便去完成斯內普教授交給我的任務了。
斯內普眼睛直直的落在伍閣的身上,像是極其不信任的樣子,看了許久,他才收回視線,轉頭,然後又看見一個伍閣站在他的身旁。
斯內普心一緊,如此悄無聲息的靠近,着實讓人有魂飛天外之感。
我緩慢的靠近斯內普,說,“或許,我們該檢查一下,你的腿傷?”
因為是緩慢的接近,斯內普早有準備,所以他并沒有應激的一魔杖戳在伍閣的臉上。
但想戳穿伍閣腦門的想法是在蠢蠢欲動的,并且在伍閣越靠越近,幾乎要貼在他臉上的時候,他的魔杖就要按捺不住。
斯內普一巴掌呼在放大的臉上,把人無情的推開,并且露出被惡心到了的模樣,抵觸和抗拒的說道,
“我自己的身體,還用不着你操心!”,他後退着,怒上心頭,低吼道,“離我遠點!”
手掌用力的按在我的臉上,溫熱的掌心,泛涼的手指,圓潤可愛的指甲,與我的皮膚緊貼在一起。
我下意識的,探出舌尖,輕掃過與唇瓣接觸的地方。
軟軟的,濕熱的,斯內普一個激靈,急促的收回他的手。
他露出又嫌棄又氣惱的表情,看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我。
“真是……惡心至極!”,我看着他呼吸變得不穩,眼底泛起比昨日還要高的波瀾,笑逐顏開。
“小鬼,看起來你并沒有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斯內普蒼白的膚色浮現怒火的紅。
“抱歉,教授。或許我的确有些冒失。”
我笑容不變的捕捉着他的一舉一動,欣賞着他因為憤怒而捏緊的拳頭,因為緊張而繃直的神經。
我又一次的湊過去,斯內普被驚的後退好幾步。
他的小腿如我預料之中,碰到了低矮的沙發上,斯內普失去平衡的靠坐在了沙發上。
或許是在我的面前展露了一瞬間的狼狽,他惱羞成怒的擡起了腳,踩在了我的腹部邊上。
“停下!”
我順勢捏住他的腳腕。他剛剛好擡起踹我的小腿,就是受傷的那一個。
為了不讓我顯得有壓迫感,讓我親愛的老教授被驚吓到做出其他的行為,我慢慢的蹲了下去。
斯內普扯了扯他自己的腿,卻沒有抽回去。
我一手捏住腳腕,一手掀起褲腿的一角,溫柔的說,“小心些,不要動,再亂動的話,褲子就該撕壞了。”
他确實扯不回去,就毫不客氣的用力踩在我的大腿上。
最後一言不發,不怎麽開心的盯着我。
我擡頭,等了一會兒才可惜的收回視線。我還在等他動一下,想知道他還會露出怎樣的态度對待我。
這對在學習情緒表達的我來說,并沒有什麽壞處。
或許我的疑惑和惋惜毫不掩飾,斯內普的臉色又黑了一分,最後他反而還笑了。
“你最好——小心一點,上一腳在胸口,下一腳就在你的臉上。”
我眨了眨眼睛。“那我真得小心點。我現在唯一能看的,只有這張臉了。”
我說的輕緩,手上卻在不緊不慢的掀開他的褲腿,露出他白皙到蒼白的肉色,又露出一節節攀升的繃帶。
是昨天我親手包紮的沒有錯。
我的手指在他的腿肉間流連忘返,輕緩的觸碰,按滑過路過的每一寸肌膚。
緩緩解開布料,露出裏面完好如初的皮肉。
斯內普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地,他覺得心慌意亂。
那手仿佛摸的不是他三十幾歲的小腿,而是什麽奇石珍寶,值得斟酌摸索,謹小慎微。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緊他的腳腕,擡了一點,然後一絲的黑霧盤繞而上,落在了上面。
斯內普如被火燎了一下,唰的一下收回腳,又一腳踹在我的肩膀上。
我輕輕的悶哼一聲,表示了被踹的狠了些。
“你幹什麽?!”,他掀起他的衣袖,狠狠的在被霧氣觸碰過的地方,并且來回擦拭。
“真的是夠了!該死的狗崽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被我抓住什麽,不然,你看我會不會毫不猶豫的讓你去死!”
他抓起沙發上的東西丢向我,低罵道,“滾回你的狗窩!”
我接住了沙發上的抱枕,然後放了回去。“非常好,傷口恢複如初。”
斯內普又一把抓起來丢向我,怒道,“滾蛋!”
我接住,又放回去。“就是太白了些,親愛的老教授,你得多曬曬太陽了。”
斯內普抓起來,狠狠丢向我,氣道,“混賬!”
我接住,放回去,“不要緊張,我只是在為你療傷。沒有副作用的。”
斯內普換了個東西丢,“我會相信你?滾!”
我接住飛到半路的紙張,将它在桌子上擺放整齊。
“這是……沒批的試卷?”
斯內普一頓,或許是想到我浪費了他如此多的時間,和未改的試卷,他氣的站了起來,拽住同樣起身的我的衣領。
“不要再來煩我!”
然後又把我丢了出去。
身後是“嘭!”的一聲。
我摸了摸鼻子,身後的門又被打開,我感受到了空氣急促的風。
“滾!”
身後又是“嘭!”的一聲。
斯內普将安靜擠鼻涕蟲的我也給丢了出來。
我和我自己面面相觑,同時低聲的笑了出來。
重疊的,詭異的聲音,撞擊在牆壁間,回蕩在走廊上,由遠及近,由大變小,由實到虛。
一分的玩世不恭,一分的任意妄為,還有一分的癫狂神經……
下一秒,聲音戛然而止,幽閉的過道和深不見門的走廊之中,再無人的身影。
從極動到極靜的突兀……令人不寒而栗。
今天的老教授,身上的味道是香的,我的鼻息嗅到了從老教授小腿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薰衣草香。
他的手指間,淺嘗辄止的味道,是苦澀的,苦澀的……杏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