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一個小小的交易

79一個小小的交易

我在學一件非常難熬的事情,比如把口琴吹吹很有節奏的小星星,又比如閉上眼睛學會做夢。

不過在時間來到開學的第一個早晨的時候,我發現了比這兩件事還要難搞定的事情,比如突如其來的假期作業。

雖然我能在非常短暫的時間裏讓上面布滿了墨水寫的字,但我,不理解。

并且為此感到了小情緒。

“我不想當學生了。”,我将空白的紙張放進行李箱裏,用平靜的語調說出任性的話。

“我要當教授。”

斯內普擺弄着他的杯子,他準備在進學校前喝上一杯熱茶。

他将一個三明治塞進我的手裏,用沒有感情的話對我冷漠無情的講,“哦?你準備吃掉那個教授?”

我看着三明治裏面露出來的幾片白菜葉,很新鮮。我還在裏面看見了肉。

雖然我已經說過,我不吃這些食物并不會對我造成什麽影響,但教授對此充耳不聞。

“我去當黑魔法防禦課教授怎麽樣?”

斯內普聽的發出譏諷的嘲笑,“還真是不巧,我也想。但非常榮幸,你已經和新的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碰過面了,是的,就在昨天。”

“昨天?”,我回想着說,“昨天見過的人有些多,先生指的是?誰?”

斯內普咬了一口他的三明治,并且錯喝了他本來準備給我的牛奶,當然,他喝了一半之後就發現了,所有幹脆就直接喝完了。

“反正你今天會見到。或許你還能得到一份簽名。哦,還有一本專輯。——最好不要頂着別人的臉來見我。那會非常的惡心。”

“嗯?”

教授懶得給我解釋疑惑,重新給我熱了一杯牛奶後,毫無技術含量的丢給我,幸虧我反應靈敏,不然教授的杯子就要壞了。

白色的液體上面輕輕的晃了晃,我神色柔和,抿唇且松緩。

“聽起來是個麻煩的人。”,我細細的品味,又情不自禁的道着,“好喝。”

很快,我們就又回到了霍格沃茲。

我第一時間便是看着它的上空。它的上空在早晨播種光影,在午時湛藍一片,在落日散發餘晖。

似乎總是充滿着希望,讓人在陽光下沾滿祝福。正如鄧布利多校長充滿了慈祥的微笑。

雖然他的眼睛總是劃過精明的算計,但不可否認,他對學生們充滿了他表達出來的愛。

來自長輩的關懷,來自校長的疼愛。不過這一份愛的天平總是傾斜。

教授就不會,他只關心他在乎的所有。雖然我不清楚他在乎的東西有多少,但我現在也是其中一個。

書中說的對,習慣是可怕的東西。我會讓自己成為教授生活中習慣的一部分。

這是我接下來要發展的事情。

不過教授像是拆穿了我的目的,就像,他已經不讓我接觸他的魔藥室了。

盡管,那并不在我計劃的一部分裏。

遠遠的走廊裏,我仿佛聽見了霍格沃茲特快火車發出的鳴蹄。劃破長空的聲音歡呼雀躍,我光是聽見聲音,我就已經能幻想那一群新的小巫師們對這裏的好奇,還有渴望,或者興奮到蹦蹦跳跳。

真是鮮活的小孩子。

“如果你想體驗坐火車來這裏,就自己飛過去。我可沒有時間再送你一趟。”

斯內普忽的說。

他也望着新生來時的方向。眼中說不出的平靜。或者說,淡然無味。

教授的生活缺乏了調味劑,所以他才會顯得那麽清冷。

畢竟沒有哪一個活潑一點的小巫師敢在他的面前失了儀态,他的眼睛是需要靜靜的注視着,就能将小巫師吓到呼吸紊亂。

事實上,我覺得教授那樣的狀态,是在認真的傾聽別人說的話,并且分析其中的話,有幾句是真的,有幾句是假的。

但他經常聽不到假話。欺騙教授,那是多大的罪名,至少得扣個五分。

教授走着走着,突然開口說,“你打算等到被所有人看見,才變回去嗎?”

聞言,我淡淡的勾起嘴角。

我并沒有打算變回去,我想用現在的身份和教授相處。小孩子扮演多了,容易引起不好的連鎖反應。

所以教授,讓我作為一個真正的追求者的身份,和你相處吧。

斯內普只是多盯了一會兒我的眼睛,他仿佛就知道我沒有說出來的,在心裏想到的話。

“你最好不要任性,我提醒過你。”,斯內普說,“如果被發現,或許謊言能讓你減少不小的麻煩。比如,魔藥事故,但這都不長久。——我不該跟你說這些。不要給我惹麻煩。”

教授似乎想提醒我該怎麽做,又在告訴我可能會有的後果,但他習慣了諷刺的腔調,以至于關心的話都說的不盡人意。

“教授擔心我被魔法部的規則發現嗎?”,我笑着說,或許語氣是有些嚣張的,“可我從不被規則束縛。它奈何不得我。”

至少現在,我還沒發現我怕什麽。

嗯……很怕,怕到會威脅我的存在的東西。我還沒有發現。

我在霍格沃茲最高的塔尖上找到了鄧布利多。

他穿着他的長袍子,頭上戴着一頂有些小巧的方塊帽,上面嵌有綠色的寶石。他的衣服上也有綠色的花紋,他好像很喜歡綠色。

我走了過去,他也回過了頭,他就像知道有人走了過來,但不确定現在會來找他的人是誰,眼底都有着一分的警惕和防備。

特別是在看見是我的時候。現在的模樣他或許是認不出來的。

“你是……”,鄧布利多只是短暫的思考了一會兒,他就猜測出來了我的身份。

“伍閣·卡文?”

雖然是猜測,話語中都是詢問,但能問出來,可見他的膽識過人,會懷疑別人不會懷疑的部分。

畢竟是校長,總得有優點不是。

“是的,沒錯。”,我不緊不慢的說,“我想跟你做個小交易。”

鄧布利多聽言,眉頭一挑,似乎真想聽我說個所以然出來。

別說,我還真的能。

“這一段時間,我翻看了報紙上近十年的消息,并和我知道的真實的消息結合起來,做了個排除法。”

我笑着說。

“說起來有些讓人發笑,因為我發覺你布局的一些東西,甚至等待的時機都讓我感覺到了——荒謬。”

“繞過這些我自己的見解。我首先向偉大的梅林問好。其次,我知道你們防備的,嗯,神秘人的下落。”

我頓了頓,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鄧布利多聽到神秘人時,看向我的眼神就開始變了。

審視和凝重。

幾乎所有人聽到神秘人這三個字都是愁眉苦臉,憂心忡忡的模樣,用一句,談之色變也不為過。

我吞噬過神秘人,或者說伏地魔的殘魂。我并沒有覺得他有多大的能耐。

就像可憐的寄生物,張牙舞爪,可悲可嘆。只有在死亡的那一刻發出狂怒的悲鳴,哀嚎着他的不甘。

可悲的失敗者。

鄧布利多在我面前踱步,他顯得有一點的糾結。過了半晌,他突然問我,“西弗勒斯知道嗎?”

我搖了搖頭,說,“他還不知道。”

我還沒有告訴他這一件事。

鄧布利多問,“你說你想交易?或許我能知道你想要些什麽?先說好,如果是關于西弗勒斯的事情,你就得去問一問他了。雖然我是校長,但校長也不能強迫別人的思想。”

我搖了搖頭,說,“先生的事情,不需要誰的插手了。”

鄧布利多說,“那你需要什麽?”

我說,“我需要一個身份。”

我擡起手臂,展示着現在的自己,說,“一個合法的身份。最好能配上一套房子,在能看見太陽升起的地方。足以生活兩個人。最後,沒有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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