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下】

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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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面回轉到炭治郎出來看見伊之助猛踹着善逸。

阿清在照子的攙扶下,從炭治郎背上下來了。

“說得豪氣沖天,卻連刀都不拔!就你這種廢物也想唬住俺!”伊之助一腳踹倒善逸,“既然你也是鬼殺隊的人,就拔刀來戰!”

抱着箱子倒下的善逸讓炭治郎想到了那個雪天祢豆子抱着六太倒下。

“滾開!”

低下頭的炭治郎握緊拳頭,再看到善逸又一次被踢出鼻血後瞳孔放大。

“算了,”怎麽也踢不走善逸的伊之助轉了一下刀,“看俺把你和箱子裏的鬼一起捅個對穿。”

“快住手!”炭治郎速度快得揚起灰土,阿清和照子抱在一起。

炭治郎臉色十分難看,他怒吼着沖向伊之助,“給我住手!”】

“豬頭少年越來越過分了啊!”煉獄杏壽郎眉頭微皺。

“南無阿彌陀佛……同僚之間大打出手,真是令人悲傷啊!”

蝴蝶忍知道伊之助那句“看俺把你和箱子裏的鬼一起捅個對穿”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她下定決心,出去之後,要好好教導一下對方。

再看到祢豆子倒下的身影和善逸倒下的身影重合,蝴蝶香奈惠嘆了口氣,一場打鬥不可避免了啊。

“依這家夥的性格,肯定越打越興奮,所以炭治郎怎麽才能讓他冷靜下來?”宇髓天元開玩笑道,“不會是用那個華麗的頭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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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炭治郎一拳砸中伊之助的腹部,這一拳讓對方的兩根肋骨折了,且被打飛了出去。

“骨頭斷了?!”善逸被吓得瞪大了眼睛,同時頭發再次散開。

“你不是鬼殺隊隊友嗎?!”炭治郎難掩怒氣,“難道你不知道善逸為什麽不拔刀嗎?!因為對夥伴拔刀相向是違反隊規的!”

“還是說你覺得這樣單方面欺負人很有趣真是惡劣至極!”握緊拳頭的炭治郎臉上被黑影所覆蓋。】

蝴蝶忍頭疼不已,傷勢是同伴造成的,這真是讓人莫名火大啊。

‘蒲公英,開花了。’時透無一郎越看越覺得像。

善逸咽了咽口水,生氣的炭治郎好可怕。

伊黑小芭內愈發地肯定自己的那個想法,伊之助絕對就會把箱子裏有鬼的這件事情抛之腦後。

【 “唔噗,咳咳,哈哈哈,哈哈哈,”躺在地上的伊之助擡起頭,“這方面确實是俺做得不對,那咱們就空手開打吧!”

事情有些不對勁,炭治郎的怒意全無,他試圖給對方解釋清楚,“那什麽,你還是沒理解我的意思!首先!”

伊之助一個鯉魚打挺起來,沖向炭治郎。

“隊員之間不能打架!”炭治郎伸出雙手,往後退着,他不斷避開對方的攻擊,“就算徒手也不可以!”

但對方完全不聽他說話,一股勁地向他揮着拳,“聽我說話啊!”

伊之助翻身抓住炭治郎的手臂,在對方脖子上方旋轉了好幾圈。

炭治郎甩開對方,伊之助用手撐地,腳踢向炭治郎,炭治郎向後仰躲過了這一擊。】

“炭治郎的那番話是這個意思嗎?!”善逸恨不得敲開伊之助的腦子,看看對方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麽。

“伊之助,鬼殺隊禁止隊友鬥毆,赤手空拳也是不行的哦,明白了嗎?”

蝴蝶忍的笑意讓伊之助有些小害怕,他選擇乖乖點頭。

蝴蝶忍也明白對方此時并沒有将自己的話完全放在心裏,但沒關系,自己有辦法讓對方記住。

“說起來,炭治郎弟弟這也算違反隊律了吧?”

“但目前能讓這家夥停下來也估計只有這個辦法。”伊黑小芭內嘴角微微抽搐,不知為何,他覺得宇髓天元的那個玩笑會成真。

【   一旁的善逸和正一都看呆了。

‘那家夥動作也太靈活了吧!明明都被炭治郎打斷了肋骨。’

伊之助再次奔向炭治郎,他一個空翻落地,用手撐着地面,将自己彈射過去,先用一個橫掃将對方絆倒,而後一腳踢開對方。

炭治郎踉跄幾步才站穩,他一拳過去,伊之助下腰過後起身,與對方之間的距離只有幾厘米。

伊之助一拳打在炭治郎的臉上,對方被他這一拳打得暈頭轉向。

“話說,這樣一來,炭治郎不也違規了嗎?”正一拿出手帕,将善逸臉上的血跡擦掉,“而且他還骨折了。”】

‘很好……’蝴蝶忍青筋冒起,在骨折的這種情況下還做出容易加深傷勢的動作,必須得讓伊之助長個教訓啊。

‘這家夥完了……’深知同僚性格的其他柱們在心中為伊之助點了根蠟。

【 伊之助再次翻身騎在炭治郎的肩上,他腿部發力,将其摔倒在地。

炭治郎迅速起身,頭部撞了一下伊之助,對方疼得出聲且連連後退幾步。

伊之助忽然躺在地上,他不斷地用腿攻擊炭治郎,對方快速跳開,他翻身用手撐地,下一秒沖向炭治郎。

炭治郎手臂交叉,此次抵擋對方的頭部攻擊,伊之助落地後接連發起進攻,他躲過後,掃腿過去,但被對方躲開了。

伊之助揮拳過去,攻擊快速且密集,躲閃的炭治郎被逼得連連後退。

‘這,這家夥!’炭治郎揮手将對方打向腹部的拳頭打偏,‘攻擊路線好低!簡直就像,就像在和野獸戰鬥一樣!’

眼前與自己戰鬥的伊之助仿佛就是一頭野豬。】

不死川實彌饒有興致地看着,伊之助的作戰方式有點對他的胃口。

宇髓天元微微挑眉,‘這家夥關節相當地柔軟啊!’

‘但肋骨斷了還這樣做……’他看向蝴蝶忍,‘果不其然,蝴蝶生氣了。’

伊之助困惑地看向蝴蝶忍,對方身上散發的氣勢讓他有些害怕,但臉上表情卻無異樣,想不明白的他決定不再去想,‘用腦過度……’

‘野豬……’時透無一郎眨眨眼,一只野豬出現腦海,自己被人拉着跑着,‘是誰?’

腦海裏的雲霧逐漸散去,一個與自己身形差不多的人背對着自己,‘這是我的家人嗎?’

【   炭治郎偏頭躲過伊之助的腳踢,他蹲下身來,‘既然如此,那就瞄準低處,要比對方更低!’

他用手撐地,手腕一轉,橫掃過去,然而對方立即趴在地上,炭治郎難掩震驚。

躲過攻擊的伊之助立馬雙手撐地,直立身子,一個腳踢踢在炭治郎的頭部,讓其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關節居然這麽柔軟……’撞擊使得炭治郎鼻血流了出來,他艱難地動着頭,‘已經超出普通人的能力範圍了!’

伊之助幾個翻身,拉開了與炭治郎的距離,他得意洋洋,“俺很厲害,對吧!俺很厲害,對不對?!”

‘居然說了兩遍,’善逸用帕子捂着鼻子,他的身後是兄妹三人眼含淚水地無言訴說着,看到伊之助得意的模樣,他不禁诽腹道,‘自吹自擂……’

“俺甚至還能這樣勒!”伊之助迫不及待為炭治郎展示着自己關節的柔軟,他向後下腰,雙手抓住腳踝,将頭置于雙腿之間,“啊哈哈哈!”】

攻擊路線很低,十分靈活的招式,看起來不像是經過系統的訓練,而像是長期與野獸鬥争而形成的。

再加上對方使用的自創呼吸法,讓其他人不免對伊之助的過往感到有些好奇。

‘為什麽戰鬥過程中要向對手炫耀?’富岡義勇感到很困惑。

“我厲害吧?”伊之助得意地叉腰。

“笨蛋!這種姿勢會讓傷勢加深啊!真不知道你腦子想的什麽!”善逸有些嫌棄地看着伊之助。

伊之助沉默了片刻,上手揪住善逸的頭發,“紋逸!不準小看我!”

“名字給我喊對啊!”善逸用力想要打掉伊之助的手,“放手啊!”

二人打打鬧鬧的畫面讓不少人露出笑容。

【 “快住手!骨折的時候萬萬不可以做出這種動作!傷勢會惡化的!!”炭治郎急忙出聲,想要制止對方。

“惡化求之不得!”伊之助翻身落地,而後又奔向炭治郎,“再也沒有什麽能夠勝過那一瞬間的愉悅感了!!”

“你也想想将來啊!”炭治郎不斷後退,躲過對方的拳頭。

“俺才不管!”

見對方依舊不停下,炭治郎氣憤不已,擋住對方拳頭後,他雙手按住伊之助的肩膀,“你給我冷靜一下!!!”

伊之助有些茫然地看着炭治郎往後一仰,下一秒頭部就被狠狠地砸了一下。

一旁的善逸捂着額頭,驚叫一聲,“這聲音!他的頭骨沒碎吧?!”】

蝴蝶忍握緊拳頭,‘求之不得嗎?很好……’

對方的這副模樣讓不死川實彌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宇髓天元有些幸災樂禍地看着伊之助。

‘果然是頭槌啊!’

‘難怪每次看到權八郎使出頭槌,額頭會痛。’伊之助終于明白那莫名的疼痛從何而來了,與此同時他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把頭槌練得比炭治郎厲害。

善逸抑制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心情,‘好……好厲害的頭槌,我不會也被砸過吧?呀——那樣頭骨絕對會睡吧!’

【   伊之助被這記頭槌弄得有些頭暈,他踉踉跄跄地往後走了幾步,穩住身形的時候,頭套掉了下來。

看清伊之助長相的善逸再次發出驚叫,“女人?哎?!這臉?!”

“怎麽你對俺的長相有意見嗎?”伊之助松開捂住額頭的臉,露出了姣好的面貌。

‘真惡心,渾身上下都是肌肉卻偏偏長了一張女孩子的臉。’

察覺到善逸的視線,伊之助看了回去,“盯着俺的臉看什麽看啊!”

“沒,沒什麽!”善逸連忙起身跑到照子身後,抱住對方,他沒有注意對方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我才沒看!”

阿清和正一也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着瑟瑟發抖的善逸。

“我對你的臉沒意見!面容整潔而且很白皙!我覺得非常好看!”炭治郎十分正經地回複對方道。

伊之助更氣了,“信不信俺殺了你!混蛋!有種就放馬過來!”

“不,我不會再動手了!”

“再給俺來一記頭槌!”

善逸他們四人呆愣地看着二人争吵着。】

“哇!好漂亮啊!”甘露寺蜜璃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雖然這張臉很華麗,但是有這麽發達的肌肉,給人視覺沖擊真的蠻大的。”

善逸的反應與屏幕裏沒差多少,聽到宇髓天元這麽說,他十分認可地點點頭。

伊黑小芭內面色古怪地看着善逸,對方的這種反差真的很難控制好表情啊,但話說回來,伊之助受了炭治郎那麽用力的頭槌,居然還能安然無恙地站着且與對方争執,從某種方面來說,也蠻厲害的。

【 “不來了!你真的沒事嗎?還是坐一會兒吧!”炭治郎再三拒絕了伊之助想要再來一記頭槌的想法。

“喂!寬額頭!告訴你俺的名字!嘴平伊之助!給俺記住了!”

“請問具體怎麽寫呢?”

伊之助被炭治郎問到了,從他的話中能夠感受到他些許慌張,“怎麽寫!寫!”

“我不會寫啊!名字是寫在兜裆布上的……”伊之助忽然感到頭暈腦脹,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忽然打了一個冷顫。

“怎麽了?”看到伊之助停止說話,善逸有些困惑。

正一接着善逸的話說道,“突然就停住了。”

“你怎麽呢?”炭治郎關切道。

伊之助渾身抖了兩下,然後翻了個白眼就直接倒了下去,嘴裏吐出了白沫。】

“還想再挨一記這家夥的頭槌,真想暈過去啊!”伊黑小芭內嗤笑一聲。

‘炭治郎這家夥的關注點怎麽總是這麽奇怪啊……’

‘兜布?被遺棄了嗎?但一般被遺棄是不會留上姓名的吧?’蝴蝶香奈惠微微皺眉。

“怎麽就突然不說話了啊?”甘露寺蜜璃話音剛落,伊之助就倒了下去。

‘真可怕!’愈史郎打了個冷顫,他突然好慶幸,另一個世界的自己說對方妹妹不好看的時候,對方只是嘴上與自己争執而不是給了自己一個頭槌。

【  “哎!倒下了!”善逸将自己縮在照子身後,“死了嗎?死了嗎?”

“他并沒有死,應該是腦震蕩吧,”炭治郎用手指擦了擦鼻血,“畢竟挨了一記我使出全力的頭槌。”

不知什麽時候,照子站到了炭治郎旁邊,“大哥哥,你沒事吧”

炭治郎轉頭看着對方,笑着點頭,示意自己沒有事。

“好厲害!我可以摸摸你的頭嗎?”

炭治郎俯下身,讓照子摸自己的額頭,“摸吧!”

‘好可怕!’善逸看着毫發無傷的炭治郎,神色畏懼,‘炭治郎頭上都沒有流血!頭硬得簡直不科學!那個野豬頭可是當場暈了過去!’

“大哥哥的頭好硬啊!”照子感慨道。

“是啊。”炭治郎笑着回應對方道。】

‘真可怕!炭治郎的頭槌好可怕!說好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呢?這樣都沒事嗎?他的頭真的不是鐵做的嗎?!’善逸默默看着屏幕裏好好站着的炭治郎。

伊之助的頭套吐出一口白氣,‘可惡啊!自己暈了過去,而權八郎完全沒事,我一定要把頭槌練起來!’

甘露寺蜜璃臉頰微微泛紅,‘炭治郎弟弟和照子之間的互動好可愛啊!’

【   伊之助頭下墊着炭治郎的羽織,身上蓋着善逸的羽織,他睜開眼睛,呆愣了一秒,大叫起來,猛地原地跳起。

“啊!醒了!”善逸被吓了一大跳。

“一決勝負!和俺再來戰!”伊之助一醒來就想繼續戰鬥,他緊追着善逸不放,“站住!別跑!”

“怎麽一醒來就這樣?!我最害怕這種人了!”善逸又一次躲在照子身後。

伊之助一個急剎,停住了,他與炭治郎他們對上視線,注意到他們手上的東西,他指着不理解叫着,“你們在做什麽?!”

“我們在埋葬死者,”炭治郎放下石頭,站直身子,“伊之助也來幫忙吧!府邸裏還有不少死者的屍體。”

“埋掉生物的屍骸有什麽意義啊!誰會幹啊?!俺才不幫忙!別管這種閑事了!快點和俺戰鬥!”

‘這人真的不正常,居然不知道這有什麽意義!’】

“南無阿彌陀佛……”真是有愛的一幕啊。

‘為什麽一醒來就要戰鬥啊!果然不是炭治郎在,我也不會和這家夥成為朋友。完全應付不來這種人啊!’

關于炭治郎他們在做什麽,煉獄杏壽郎一下了然,“唔姆,在埋葬逝者啊!”

“有什麽意義?”甘露寺蜜璃認真思考着,這麽一問,确實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最為重要的應該是如何解釋,這家夥才能懂吧。”

蝴蝶忍疼惜地看着伊之助,對方從小在山林裏長大,遠離了人類社會,因而嚴重缺乏人類社會的常識和認知。弱肉強食是自然準則,想也不用想,對方肯定吃了很多的苦吧。也不知道對方為何會出現在山林。

【 “是嗎?看來是傷得太重, 連幫忙下葬的力氣都沒有了。”

炭治郎這番話刺激到了伊之助,他生氣地發出了一個音節,“哈”

‘這兩人怎麽回事全部都有問題吧?’善逸完全沒想到炭治郎會回複對方這番話。

“那就不勉強你了,畢竟疼痛的忍耐力也是因人而異的嘛。”炭治郎擺手表示理解,“把死者的屍體從屋裏搬到外面,再挖土下葬,确實還挺辛苦的。我會和善逸還有這些孩子們一起努力的,伊之助就先躺下,好好休息吧!”

‘跑偏了……’阿清和正一兄弟倆不約而同地想着。

“抱歉,伊之助,勉強你了。”

炭治郎每說一句,伊之助臉色就難看幾分,“哈!你什麽意思?!”

“居然敢小瞧俺!管他是一百人還是兩百人,俺都埋得比任何人多!”伊之助氣得跳了起來,炭治郎溫和地笑着,滿臉無奈地看着對方。】

“哈?權八郎這是看不起我!”伊之助氣得站了起來。

‘懂了,這家夥吃激将法。’柱們明白該如何拿捏伊之助了。

“完全沒在一個頻道啊……”愈史郎嘴角微微抽搐,一個單純地在擔心,另一個以為是看不起,他看了一眼表情失控的善逸,‘也真是難為炭治郎這小子了,與這兩個超級不靠譜的家夥一起做任務。’

蝴蝶忍看了一眼臉上寫滿困惑的富岡義勇,‘某種程度上,炭治郎和富岡先生還真是像啊!’

時透無一郎有些茫然,“比這個有什麽意義嗎?”

“對于這小子來說很有意義吧!”宇髓天元有點能跟上伊之助的想法了,就是想成為很厲害的人,不管在哪一個方面。

“但這樣也挺好的啊!多一個人幫忙,省時又省力!”煉獄杏壽郎爽朗地笑道。

‘煉獄先生和炭治郎弟弟一定很合得來!’甘露寺蜜璃都能想象到二人相處的畫面了。

【 埋葬好死者已經是黃昏時分了,炭治郎和善逸蹲在墳包前,三個孩子站在他們身後,他們一同為逝者做着禱告。

伊之助大叫着,一個助跑,起身用頭撞上樹幹。

“那個人在做什麽啊?”照子困惑地看着伊之助,對方不停地用頭撞着樹幹。

“別看。”阿清頭也不回地說着,身旁的正一點頭附和着。   】

悲鳴嶼行冥與屏幕中的炭治郎他們一起為那些死去的人做禱告。

‘瘋了?’伊黑小芭內十分不理解伊之助的做法。

“這是?”甘露寺蜜璃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不會是在練頭槌吧?”

看着伊之助這個疑似腦震蕩的患者一遍又一遍撞着頭,蝴蝶忍努力平複着心情,但效果很是不好,在給伊之助的教導又加上一筆。

‘對于奇怪的行為,這孩子已經見怪不怪了啊!’

【 鎹鴉出現,炭治郎和善逸一同擡頭望去,“速速下山去!速速下山去!”

“烏鴉說話了?!”正一無比詫異。

“什麽都不要想了。”

照子點點頭,無比贊同兄長阿清的話語。

“快,跟我來!”鎹鴉在空中不斷盤旋着,“跟上我!”

正在撞樹的伊之助看到炭治郎他們要離開了,連忙跑過去,“喂!你們要去哪裏?”

“我們要下山。”炭治郎回答對方道。

“我們還沒分出勝負啊!”

“你已經很累了吧,先下山吧!”

“什麽?!我才不累!”伊之助沖過去,“一決勝負吧!”  】

“看來這些孩子已經不想再去思考這些難以置信的事情了。”

“哦?三人這是從這裏開始就要一起去出任務了啊!”宇髓天元對接下來的劇情愈發地期待。

“還真是執着于應戰啊!”對于伊之助想要和炭治郎對戰,善逸嘆息一聲。

【“不行不行不行!”善逸緊抱着正一不放手,“正一不能走!正一很強的!我要靠正一保護我!”

阿清和照子努力想要将正一從善逸手中拯救出來。

伊之助在後面不停地來回撞樹。

“沒看到正一很不願意嗎?”炭治郎伸手抓住善逸的衣領,想要把他和正一分開。

“不要丢下我!”善逸怎麽也不願意放手,他大聲哭嚎着。

“你給我适可而止!”炭治郎臉色大變,忍無可忍的他一個手刃過去,将其打暈了。】

宇髓天元捂臉,不忍再去看屏幕裏面的善逸,這家夥能不能一直都是他昏迷時的那種狀态啊,太不華麗了。

‘頭真的不痛嗎?’時透無一郎困惑地看着不停撞樹的伊之助。

“能讓炭治郎那家夥這樣,你也蠻厲害的!”宇髓天元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善逸這家夥變得靠譜起來。

【   “把手伸出來!”鎹鴉飛到阿清面前。

被吓了一大跳的阿清聽話地将手伸出去,對方從口中吐出一個香囊,看着手中沾有鎹鴉唾液的香囊,他臉色大變,下一秒全身抖得不行。

“這是驅鬼香袋,你是稀血,要把它随身帶着。”鎹鴉說完就站在炭治郎的肩上。

“有紫藤花的氣味。”

聽到炭治郎這麽一說,阿清有些疑惑,“紫藤花”

“鬼很害怕紫藤花,”炭治郎向對方解釋說明,“你還是帶着比較好。”

鎹鴉揮着翅膀叫着,“驅鬼香袋!驅鬼香袋!”

身後的伊之助還在撞樹,發出砰砰聲響。

“真的非常感謝!”正一和照子攙扶着兄長,三人向炭治郎他們告別道,“我們能自己回家的!”

“路上小心!”炭治郎一手拎着昏過去的善逸,另一只手揮手告別道,身後伊之助繼續助跑,然後撞着樹幹。

“好了!跟上我!”鎹鴉為三人帶着路,“跟着我!”   】

“呀——”善逸被鎹鴉吐出香囊這一幕弄出了高音,“好惡心啊!為什麽要從嘴裏吐出來?!還有唾液在上面!!!”

吵吵鬧鬧的弟子讓桑島慈悟郎不禁露出笑容,‘能恢複到從前的性子真是太好了,雖然有點讓人頭疼。’

産屋敷耀哉幹咳一聲,“出去之後,我會命人制作方便攜帶的小包,讓鎹鴉背着。”

這麽看來,确實是有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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