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血鬼術覺醒】

【锖兔和真菰 血鬼術覺醒】

次日,祢豆子向兄長所說的那樣,先去鞏固了鱗泷左近次之前所教的內容,果不其然,她真的在這個過程中獲得了不少感悟,比如說自己的發力點弄錯了。

祢豆子她依據感悟而改正自己的不足後,又來到岩石前。

看着眼前高大的岩石,祢豆子握緊拳頭,暗自下定決心,這一次就算沒有将其砍斷,也要将其傷損一些。

祢豆子握緊日輪刀,後退一步,擺好架勢,調整好呼吸,閉眼而後睜眼,眼裏滿是堅決,咻的一下,她消失在原地。

刀刃與岩石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

祢豆子被這一相撞弄得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她退回原位,再次調整好狀态,又一次沖上去,結果還是失敗了。

祢豆子沒有氣餒,繼續上前砍擊岩石,然後幾次下來,都均已失敗告終。

看到岩石毫發無損,又看了看因撞擊而有些被震麻的手,祢豆子的心情一下就有些低落,她搖了搖頭,伸手拍拍腦袋,不斷給自己加油打氣道,“不要放棄啊!祢豆子!要加油啊!加油啊!你可以的!絕對不能放棄!”

“吵死了!”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

祢豆子聞言擡起頭,四處張望,都沒有看到有人,她回頭卻發現岩石上不知何時坐了一位少年,他戴着木制的狐貍面具,有一頭肉色的長發,身上的羽織莫名有些熟悉。

‘什麽時候我居然沒有察覺到……’祢豆子的瞳孔劇烈顫抖着。

“不管你多麽痛苦,都沉默着忍受下去。”锖兔站了起來,“如果你想要成功的話。”

锖兔他縱身躍起,揮着木刀向祢豆子劈了下去,祢豆子連忙擡起手中的日輪刀,她用刀柄抵擋住,但下一瞬,她就被對方的一個擡腿動作踢了出去。

“遲緩!弱小!不成熟!這樣子要如何成功?!”锖兔質問祢豆子道。

“你突然這個樣子,是想要幹什麽啊?!”突然出現,又突然攻擊,祢豆子不免有些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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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想問問你在幹什麽呢!”

“什麽幹什麽!當然是鍛煉啊!”祢豆子覺得對方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你到底要在地上跪到什麽時候?而且你鍛煉就以這個姿勢嗎?!”

祢豆子聞言站起身,撿起了地上的刀。

锖兔伸出左手,沖祢豆子招了招,“來,放馬過來吧!”

“但是,”祢豆子有些遲疑,她覺得這樣有點不公平 “你拿的是木刀,我拿的是真刀。”

锖兔聽到這話,放下手,肩膀不禁抖動,他低聲笑了起來,聲音逐漸拔高,到最後已經是放聲大笑。

祢豆子疑惑地看着對方,她不明白對方怎麽突然笑了起來。

然後锖兔他停了下來,“那可真是,謝謝你擔心我啊!原來你以為你會讓我受傷啊!”

話音剛落,只一瞬間,锖兔他就沖到了祢豆子的面前,祢豆子再一次連忙用刀柄擋住。

木刀又一次砍在了祢豆子的刀柄上,對方的力氣加大,祢豆子被迫往下蹲了蹲。

“你就給我放一百個心吧!我可比你強多了,因為我已經劈開了岩石!”

‘他,已經砍斷岩石了?!’祢豆子震驚地看着眼前的锖兔。

锖兔用力一推,将祢豆子推了出去,而後跳了起來,他站在樹上,做出攻擊的姿勢後,然後攻擊向祢豆子的後背。

祢豆子迅速反應過來了,又一次及時擋住了攻擊。

但是随着對方力度加大,她防守的得越來越吃力,锖兔向後退一步,又一次攻了上去,一次比一次攻擊得猛烈,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祢豆子她已經開始看不清锖兔的動作了,在她一次左顧右盼之際時,她被锖兔打倒了。

“你什麽都沒有學會!特別是從鱗泷先生那裏所學到的呼吸術——全集中的呼吸!”

‘他知道鱗泷先生!’祢豆子有些納悶,在這裏呆了這麽久,沒見過這位少年的來訪啊!

“你只是将其作為知識點記住了,僅此而已。你的身體什麽都沒有了解!這一年半裏你到底在做什麽!”

“用力灌輸到你的血肉中去!”锖兔并未停止攻擊,“更加!更加!更加!讓自己絕對不會忘記鱗泷先生所教給你的全部秘訣!将其全部灌輸到骨髓中去!”

“我在這麽做!我每天都在這麽做!拼了命但是完全不行!已經沒辦法更進一步了!”祢豆子艱難地防守着,想到最近的日子裏,自己不論怎麽努力都無法再精進,她感覺自己似乎已經無法前進了,想到這裏,她有些絕望,若是辦不到的話,兄長該怎麽辦?那個殘忍殺害自己家人的家夥……

“繼續前進!如果你想成功的話!沒有前進以外的道路!放馬過來!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力量啊!”锖兔狠狠地打在祢豆子的刀上。

祢豆子使出全力,彈開了對方的木刀,将日輪刀變換了個方向,攻擊過去。

锖兔側身避開,而後一個手刃将祢豆子敲暈在地。

而後,一個別着帶有花紋的狐貍面具的小女孩出來了,她笑着說道,“祢豆子好歹是個女孩子,

你下手這麽重好嗎?”

锖兔輕咳一聲,試圖用咳嗽來掩蓋自己的小尴尬,“之後就交給你了。”

真菰點了點頭。

“你還好吧?”真菰看見躺在地上的祢豆子醒來,出聲詢問道。

“我沒事,”祢豆子發現周圍沒有那位少年的身影,連忙坐了起來,她對面前的女孩說道,“那位少年呢?剛才的那個攻擊,你看到了嗎?好厲害的一擊!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真的是漂亮極了!”

祢豆子越說越激動,“我也想變成那樣!你說我能做到嗎?像那樣!”

“一定可以的,畢竟有我看着嘛。”說完,真菰對祢豆子笑了笑。

‘好可愛的女孩子!’這是祢豆子對這女孩的第一印象。

“那個,請問你是誰?”祢豆子好奇道。

女孩自我介紹道,“我是真菰,剛剛那個少年是锖兔。”

祢豆子站起來,自我介紹道,“我是竈門祢豆子,你叫我祢豆子就好。”

“祢豆子,”真菰笑了笑,緊接着她為祢豆子指出了她姿勢上不對的地方,将那些多餘的動作全部都糾正掉,其中包括帶有她自己習慣的地方。

又是一天,祢豆子看着認真指定自己的真菰,說起來,锖兔和真菰并不是兄妹,他們好像是被鱗泷先生養大的孤兒。

想到這,她沒忍住詢問道“真菰,你為什麽這麽做呢?你和锖兔又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啊?”

“我們都很喜歡鱗泷老師。”真菰并沒有回答祢豆子的問題,她沖祢豆子溫柔一笑,“還有其他的孩子也在一直在看着祢豆子呢!”

祢豆子有些困惑,真菰說的話總是讓她有點難以捉摸啊……

真菰不動聲色地岔開了話題,“你上次問我,全集中的呼吸是什麽,全集中呼吸法就是能夠加速體內的血液循環和心髒的跳動,這樣一來,體溫就會急速上升,身為人類的我們,就會變得跟鬼一樣強。總而言之,就是要張大肺部往血液之中,輸送大量的空氣,在血液受驚的時候,骨頭和肌肉就會急忙變熱,這樣,你就會變得更強。”

“我不是很懂,”祢豆子一臉茫然,她繼續詢問着真菰,“怎麽辦才能做到呢?”

“抱着必死的決心去鍛煉,我想除此以外,沒有別的辦法了。”真菰想了想,對祢豆子說道。

聽了真菰這番話,祢豆子再一次開始了針對訓練。

“哥哥,真菰還有锖兔,他們真的好厲害啊!”祢豆子撐臉看着再次進入昏睡的兄長,喋喋不休地跟對方講述着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在真菰的指導下,我真的進步了好多,不過還是打不過锖兔。”祢豆子感慨道,“不愧是砍斷了岩石的人,真的好厲害!”

“也不知道鱗泷先生最近怎麽樣,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對方了……”自從鱗泷左近次說不會再教自己什麽後,祢豆子就沒見到過對方,她醒來時,早飯早已擺好。回來時也是這樣。

“希望明天能夠在锖兔手下多堅持一會兒,”祢豆子靠着兄長,漸漸進入了夢鄉,“晚安,兄長。”

月亮高懸,像一個大銀盤懸挂在深邃的夜空中,灑下柔和的銀光,照亮了夜的寂靜。

月色之下,萬物都顯得安靜而神秘。樹葉在月光下閃爍着微光,仿佛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粉。

熟睡的炭治郎忽然睜開雙眼,刺鼻的氣味使他下意識地攥緊拳頭,他起身動作迅速,猶如一道閃電,霎時消失于原地。

男人打了個噴嚏,他一臉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認就是沒有人,嘀咕道,“真是奇怪,明明沒人啊,怎麽總感覺有誰在盯着我看啊!”

“算了,不想了。快點回家吧!”男人搖了搖頭,他來這裏就是因為剛剛突然想起好像有個陷阱沒布置完,因而趕了過來,畢竟既然答應幫忙做陷阱,那就得一定做好。

男人哼着小調,朝家中走去。

“嘿嘿嘿……”一只形如老樹枝一般幹枯的手出現于男人身後的大樹上,語氣裏滿是貪婪,“新鮮的血液,我最喜歡了……”

無形的大手宛如密網一般,出現在毫無察覺的男人頭上,它跟随男人走了一小段距離,而後疾速向下,就在此時,男人不知為何忽然倒地。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身影将男人擄走了。

“啊……不長眼的東西來了啊……”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

将昏迷過去的男人放置好的炭治郎聞言看去。

在這個皎潔的月光下,出現了這樣一個“人”,他幹瘦如柴,皮膚緊緊貼在骨頭上,如同貼在一幅骨架上,蒼白且毫無血色。他的頭發稀疏而灰白,眼睛也深深地凹陷了進去,嘴唇幹燥得裂開了,手猶如枯枝般細瘦,破舊的衣服顯得如此寬大,更顯得他形單影只。

每一步,他都走得艱難,感覺整個人下一秒就要散架一般。

炭治郎抱住男人的那一瞬間就屏住了呼吸,這個鬼能夠讓人失去意識,應當是以風為媒介,他一臉警惕地看着對方,不敢有絲毫懈怠,‘異能鬼……’

“你為什麽要阻止我呢?”看炭治郎的模樣,并非是要來與自己争奪口糧的,反而像是保護對方,不讓其受到傷害,來者十分不解,“我們不是同類嗎?”

他輕嘆一聲,“既然如此,那就試試吧!沒有異能的小鬼頭!”

話音一落,他的雙手在空氣中輕輕劃過,幾道幾乎無法捕捉的風刃形成,猶如一支支離弦的箭,以無法阻擋的速度沖向炭治郎。

炭治郎抱起男人,待風刃逼近之時,跳到一旁,風刃将他們先前身後的大樹擊倒在地。

炭治郎他的動作快得像閃電一樣,一瞬間就從原地消失了,只留下一道殘影。

‘必須得把這位先生安置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炭治郎腦海裏迅速閃過好幾個地方,确定好方位後,他連忙帶着對方趕過去。

“我一定會保護好您的!”炭治郎向對方保證道,而後又一次消失在原地,他得把那個異能鬼引開,不能誤傷到這位先生。

“躲貓貓好玩嗎?”

密密麻麻的風刃從天而降,炭治郎的身體靈活地移動着,時而向左,時而向右,時而向前,時而向後,他的眼睛緊緊地盯着風刃的動向,以極其微妙的動作避開這鋒利的刀刃。

風刃鬼并沒有氣餒,他伸出左手,微微一轉,被炭治郎避開而插入不同地方的刀刃騰空而起,迅速聚攏在一起,形成一把巨大的劍,朝炭治郎而去。

炭治郎見狀,側身想要避開,但沒想到那把劍在與他持平之時,瞬間分散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彎攻向炭治郎。

轉化太過快速,炭治郎來不及反應,就被數把風刃擦傷、插中,猶如被螞蟻噬心那般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看着鮮血淋漓的炭治郎,風刃鬼嬉笑道,“打擾別人進食是要受到懲罰的!”

他的話音剛落,炭治郎被無形的大手掐住脖子,狠狠地撞在了大樹幹之上。

巨大的撞擊使得炭治郎噴出一口鮮血,風刃鬼見此興奮不已,他擡起右手,上下左右各晃動一下,炭治郎随之被拎起,分別向上向下向左向右地甩飛。

甩出去剛落在地上,又被抓起甩了出去。

“哎呀呀!真是可憐啊……”風刃鬼啧啧兩聲,“沒有異能,還敢與我叫嚣!”

炭治郎被甩得暈頭轉向,模糊的視野裏,對方的身影被那日殘忍殺害家人們的鬼取而代之,不甘與怒火充斥着炭治郎的內心。

他真的好恨啊……

手指收縮的那一瞬間,炭治郎的血液處飛速長出了荊棘。

風刃鬼意識諵凨到不對勁也沒什麽用處,因為不管怎樣,他都是跑不掉的。

交叉的荊棘不僅僅将風刃鬼刺穿,也讓他動彈不得。

這個認識讓炭治郎放下心來,血鬼術的覺醒及使用讓他的體力消耗巨大,他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我居然輸給了這個小鬼?!’風刃鬼眼裏滿是不甘,無論他怎麽使勁,都無法掙脫掉,“可惡啊!要是太陽出來,我就完了!”

看着傷口還沒恢複的炭治郎,風刃鬼心裏一下就平衡了,這不,還有個鬼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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