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們是不是還要說朕不舉?

第7章 他們是不是還要說朕不舉?

陛下如今已經知道他們在夢裏的身份,自然不願意像之前那般任男人胡來。

高高在上,尊貴無匹的陛下即便在夢裏也不願體驗懷孕的感覺。

舌尖被咬.破,很快嘗到血氣,男人眸中笑意猶在,大手卻掐住祝蔚煊的下巴,強.逼着他繼續受下這個吻。

祝蔚煊不肯配合,開始掙紮。

“你又鬧什麽脾氣?”

語氣中透着無奈仿佛祝蔚煊是在無理取鬧,可把陛下給氣着了,怒道:“滾開,朕不想,朕以後都不會再和你行那事!”

對方也沒惱,而是問他:“理由呢?”

祝蔚煊:“朕說什麽你聽着就是。”

“呵。”

祝蔚煊本來還以為男人不會罷休,誰知對方只是輕笑一聲便松開了他,“寶貝一會可不要哭着求我。”

真好笑,陛下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求”這個字。

男人不帶猶豫地起身上了樓,抛去他那惡劣的性子不說,那寬闊的肩背,修長有力的大長腿,以及那巧奪天工的相貌,無一不是凡品。

祝蔚煊收回了落在那挺闊背影上的視線。

這別墅只有他二人住着,此刻只剩祝蔚煊一人,空曠的過于安靜了,他想出去透氣,卻發現門打不開。

機器人很快移動過來,在一旁站着晃動它的兩條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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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見它一舉一動也不是人,卻能聽懂話,擡眼往樓梯看了一眼,這才開口試探問了一句:“這門能打開嗎?”

機器人搖搖頭,機械質感的嗓音響起:“不能。”

祝蔚煊也不是非要出門,他此刻對這個機器人産生了興趣,不僅能聽懂還能說話,“你是什麽?”

機器人不說話了。

祝蔚煊回到沙發上坐着,看着剛剛被打開的投屏,又問:“這是什麽?”

機器人開口:“﹎”

祝蔚煊:“……”

機器人只以為他要看,于是将暫停改為播放,一瞬間大廳立即充滿着,不堪入耳的聲音。

祝蔚煊猝不及防看到:“停下。”

機器人接收到命令後,将投屏關掉,別墅瞬間又安靜下來。

祝蔚煊此刻也沒了和機器人繼續交談的心情,阖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很快膝上落了件薄毯。

大廳的冷氣很足,祝蔚煊有了毯子後,很快就睡了過去,到了後半夜,祝蔚煊醒了過來。

已經從淨無那裏知道omega的構造,自然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異樣是怎麽回事。

怎麽天天這樣!

卧室一片漆黑,祝蔚煊知道男人就在床上睡着,剛進去就聞到了那令他着迷的味道。

“這是做什麽?”男人面對着投懷送抱的祝蔚煊卻佯裝不知其意。

祝蔚煊知道他是故意的,呵,裝腔作勢。

下一秒燈被打開。

男人推開了懷中之人,慢悠悠道:“我怎麽記得寶貝剛剛說不想,以後再也不和我做了。”

祝蔚煊知道他想聽什麽,可他偏不說。

真是給他臉了。

“寶貝這是想強來?”

男人笑盈盈地看着祝蔚煊,沒阻止,反而帶了點看戲的意味。

祝蔚煊真的很看不慣他,“你在裝什麽?你不想?”

“想啊,可我比寶貝能忍。”

祝蔚煊見他是打定主意不給,給了他一巴掌。

……

“寶貝,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迷人?”

男人和他貼的極近,手指擦過他的唇,“寶貝這張嘴既然不願意開口求人,那就嘗點苦頭如何?”

祝蔚煊瞬間就知道他所說的苦頭是什麽了?

“你敢!”

“怎麽就不長記性呢?”

男人輕輕嘆息。

祝蔚煊後槽牙都要咬碎了,死死盯着對方,大有一副他真敢就的架勢。

男人啧了一聲:“聽寶貝說聲好聽的怎麽這麽難?我就是太縱着你了。”

……

“我要是想折騰寶貝,有一百種法子要寶貝臣服。”

“到時候寶貝就是我的小﹎,沖我搖尾乞憐。”

祝蔚煊就聽他竟将自己比作狗,氣的又是一巴掌。

“放肆!”

“……”

男人還是頭一次見祝蔚煊這麽生氣,整個人都在顫抖,“脾氣真大。”

祝蔚煊手改為掐住男人的脖子,只不過他現在被,雙手并無多大力氣,“你怎麽敢的?你簡直死一千次死一萬次都不過!”

……

“我死了,還有誰能在寶貝發.情期的時候給寶貝快樂?”

“我看寶貝就是欠教訓,我還是太慣着你了。”

……

窗戶被阖上。

祝蔚煊從夢中驚醒,就聽到孫有福在一旁說道:“哎呦,陛下,您怎麽趴在這裏睡,您要是受涼了該怎麽辦?”

“那奴才可真就罪該萬死了。”

祝蔚煊松了一口氣,幸好他醒了過來,不然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事。

孫福有可不知道陛下此刻的心思,給祝蔚煊捏了捏睡覺壓着的胳膊,“陛下,天色還早,奴才扶您去床上休息。”

祝蔚煊怎麽可能繼續睡,“朕不想睡了。”

孫福有:“那陛下餓不餓?奴才讓小廚房給您做些膳食。”

祝蔚煊:“去吧。”

祝蔚煊從椅子上起身,等孫福有回來時,陛下已經換上了窄袖勁裝,頭發也全部高高束起,如此裝扮少了幾分冷淡,多了些灑脫少年感。

“陛下您這是?”

祝蔚煊簡直嘔火,偏偏又無法懲治那個竟敢将他比作狗的男人,自然要将怒火發洩出去。

孫福有忙去捧出陛下的劍。

自從祝蔚煊登基以來,整日忙于國事,疏于鍛煉,才落的在夢中被嘲笑是花拳繡腿的地步。

祝蔚煊抽出劍,仿佛男人就在眼前,對着空氣揮出幾劍,還覺不解氣。

“孫福有。”

不遠處候着的孫福有應道:“奴才在。”

祝蔚煊:“一會讓人做個靶子。”

“是。”

祝蔚煊接連耍了兩套劍法才收手,長久不鍛煉,出了一身汗,這才稍稍順了氣。

等沐浴過後,用過早膳,天才堪堪亮。

侍衛已經将人形靶子做了出來,來行宮了也就不必上早朝,奏折會送過來給祝蔚選批閱。

祝蔚煊批完折子,然後開始作畫,他只畫了個臉。

孫福有隐約猜到幾分陛下要做什麽,果不其然——

“拿弓箭。”

孫福有又叫人取弓箭,而他則是站在靶子後面,将那張只有臉的宣紙貼在靶子的面前,祝蔚煊站在不遠處,拉開弓,利箭破空而出,穩穩将那張畫着俊臉的宣紙射.進了靶子的頭部。

孫福有驚了一身的汗,不忘誇道:“陛下箭法如神。”

祝蔚煊:“那怎麽還吓的滿頭大汗?”

孫福有頓時跪在了地上:“哎呦,陛下可冤枉老奴了,奴才是年紀大了,一時間中了暑氣才出的汗。”

祝蔚煊也沒戳破他:“起來吧。”

孫福有起身走到他身旁:“陛下若是覺得無聊,奴才讓人過來給陛下唱曲跳舞。”

祝蔚煊:“嗯。”

行宮裏養着一批能歌善舞之人。

很快一行人就過來參見陛下,孫福有示意她們給陛下跳舞解悶。

祝蔚煊坐在椅子上,眼睛都沒擡一下,孫福有看了都有點着急,陛下如今都年滿十八了,別說要立後納妃,他瞧着陛下面對這些美人那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些年,先前還可以說是因為要給先皇守孝,如今三年已過,也沒見陛下有這方面的意思,朝裏大臣都将消息打聽到他這來了,私下偷偷問他,陛下到底怎麽想的?

還有些大逆不道的話,也不知是哪個不怕死的傳出來,陛下一不寵幸宮女,二不納妃,是不是龍體有什麽難言之隐。

幸好這些話沒傳到陛下耳中。

一舞過後。

孫福有:“陛下,您還看嗎?”

祝蔚煊淡聲道:“把那唱曲的留下。”

孫福有高興極了,他見陛下心不在焉還以為陛下壓根心思不在這上頭呢。

陛下這是終于開竅了?

“唱曲的留下,其他人先回去吧。”

唱曲的粉衣女子模樣姣好,嗓音也婉轉動聽,走到跟前,“陛下。”

祝蔚煊擡眸看了她一眼,表情無甚波瀾,“繼續。”

“是。”

曲子一首接一首,唱了一整日,直到入夜,祝蔚煊:“孫福有,賞她些銀子,再叫一個會唱曲的過來。”

孫福有本來還以為陛下是開竅了,誰知道陛下真就只是聽曲打發時間,現下美人嗓子有些啞了,就叫人回去歇着。

孫福有也不能說什麽,賞了銀子,讓人送她回去。

“陛下……”

祝蔚煊:“想說什麽?”

孫福有大着膽子進言:“奴才瞧今日這些唱曲跳舞的姑娘都美貌動人,陛下——”

祝蔚煊打斷道:“孫福有,你也想挨板子了不成?”

孫福有:“陛下恕罪。”

祝蔚煊倒也沒生氣:“朕知道,朝堂上那些大臣像你打聽過朕為何不選妃。”

孫福有:“陛下英明,什麽事都瞞不過陛下的眼睛,奴才什麽都沒說,奴才斷不敢擅自揣測陛下的心思。”

祝蔚煊冷哼:“你是不敢,可有些人敢,朕不過就是不立後納妃,一個個急的都跟什麽似的。”

“朕要是一直不納妃,他們是不是還要說朕不舉?”

孫福有立即跪在了地上:“哎呦,陛下您可是真龍天子,陛下您的龍.根那也是天底下最威風凜凜的!”

祝蔚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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