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兄妹情誼
兄妹情誼
江明詩咬着唇沒說話,局促的看着江明耀。
“是。”江明耀道。
“這洗髓丹竟真有如此其妙之處。”太醫誇贊道。
“太醫此話怎講。”江明耀疑惑道。
“皇後娘娘之所以吐血,是因為洗髓丹将皇後常年積累的淤血吐出來了,如今皇後娘娘脈象平穩,沒了淤血,就連當年生昭陽公主的舊病也好了,而且殿下可看皇後娘娘的玄根,也該是再生了。”
太醫毫不誇大其詞的稱贊着,“若得此藥,拍賣行十萬兩一瓶賣的還是便宜了。微臣給無數人看過病,此藥可以說的上是百分百藥到病除。”
“太醫此話當真?”門口傳來一聲不失威嚴的聲音。
“兒臣見過父皇。”江明耀側眸看去,見是皇帝連忙跪下行禮。
“微臣參見皇上。”太醫也同樣跪在地上。
“免禮,李太醫剛剛所言屬實?”皇帝走近瞧了一眼皇後。
“微臣敢用性命擔保,絕對屬實。”李太醫非常有把握道。
“那皇後何時醒。”皇帝又問。
“皇後娘娘剛剛經歷洗髓之痛,只是暫時暈了過去,待皇後娘娘醒來,吃些補氣血的藥,好好調養,半月之內,皇後定能下榻行走。”李太醫道。
“好,真是太好了,來人,賞。”皇帝大手一揮,龍顏大悅。
“微臣叩謝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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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詩詩,讓父皇好好看看你母後。”皇上走向床邊,摸了摸江明詩的腦袋。
“嗯嗯。”江明詩松開皇後的手,站在江明耀身側。
江明耀深深看了一眼,“詩詩,我們出去。”
兄妹倆出去後,江明詩便道:“皇兄,母後真的沒事了,對嗎。”
江明耀重重的敲了一下江明詩的額頭。江明詩疼得直皺眉,“皇兄!好疼的!”
江明耀寵溺的笑了笑,“讓皇兄瞧瞧,有沒有破皮,要是破皮了,小哭包又要找母後告皇兄的狀了是不是。”
江明詩撇了撇嘴,“誰讓你欺負我。”
江明耀聳了聳肩,“我什麽時候欺負過你還不是你貪玩自己惹了禍還往我身上推,從小到大,我都給你背了多少鍋了。”
“那我不管,你是哥哥嘛,哥哥都是用來背鍋的,嘻嘻。”江明詩忽然拽下江明耀腰間的荷包,“這荷包看着好新,從未見皇兄戴過。”
江明耀見腰間荷包落在江明詩手裏,立馬嚴肅道:“詩詩,還給皇兄。”
江明詩仔細打量着荷包上面的刺繡,眼眸微深,“哈,該不會是那個臭不要臉的蕭依沫給你的吧。”
“詩詩,你怎麽說話呢?”江明耀斥責道。
江明詩翻了個白眼,“皇兄,你到底喜歡她哪啊,還沒有盈盈半點好。”
“江明詩,還給我。”江明耀嚴肅的伸出手。
江明詩見他生氣了,随手就把荷包丢了過去,“哼。”
江明耀小心翼翼的接住荷包,先前他沒有注意,這會仔細一瞧,上面的刺繡為何會與當初的不太一樣?不容他細想,江明詩便走了過來,“對了,皇兄,還有三日就是父皇的生辰了。”
江明耀把荷包收好,“對啊,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還能記得的父皇的生辰。”他走到一旁的茶桌前坐下,喝了口茶。
“皇兄,我可以不去嗎,我想照顧母後。”她最讨厭這種宴會了,虛情假意。
“不行。”江明耀放下手中茶杯,拒絕道。
“為什麽。”江明詩聽到他的話,突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這次別國使臣會來,正因如此,父皇才會讓我去幽冥拍賣行拿下丹藥,不僅你要出席,母後也要。”江明耀淡淡的說着。
“別國使臣?父皇只是小生,為何別國使臣也來?”江明詩問。
“好像是聯姻。”
“聯姻?”
“嗯。”
“皇兄,有具體消息嗎?”江明詩仔細想了下,東朝國多年未曾聯過姻,這次突然聯姻,恐怕別有企圖。
“沒有,所以你這幾天好好跟着舞娘學驚鴻舞,你是父皇母後最寵愛的女兒,可不能給他們丢臉。”江明耀轉頭看了看江明詩囑咐道。
“啊,又學啊。”她一聽到學習就一個頭兩個大,她不愛學習,她只想着玩。
“嗯。”
“皇兄,我不想學,跳舞的事自有明晗皇姐,我去,只會添麻煩的。”江明耀挽着江明耀的手撒嬌道。
“縱橫有你明晗皇姐,可你是嫡出,你想要別國看我東朝的笑話嗎?到時父皇母後顏面何存。”他拿開江明詩的手,不同往日十分嚴厲。
“我…皇兄~”
“別和我撒嬌,要撒嬌找父皇去,看父皇允不允你。”
“哼,要我學可以,我要盈盈來陪我。”她也不同江明耀撒嬌了,雙手抱胸,倆頰氣鼓鼓的像倆個白乎乎的包子。
“可以,只要你肯學,叫誰來陪你都可以。”江明耀點了點頭。
“這還差不多,哼。”江明詩傲嬌的哼了一聲。
“你啊。”
“不要敲我的頭,會變傻的。”江明詩故作疼痛,揉了揉自己的頭。
“你一直都很傻,在傻一點又怎麽樣。”江明耀輕笑道。
“皇兄,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江明詩擰着雙眉,十分可愛。
“好好好,我的好妹妹,別生皇兄的氣,皇兄不說就是了。”江明耀也順着她。
可江明詩像是真的生氣了一般,不理會他。
他便只能順着自家妹妹的意,溫柔的哄着,不一會,皇後宮裏便是一陣歡聲笑語。
而皇後病情好轉的消息,傳遍了皇宮,就連各臣府上都知道,也有人歡喜,有人憂。
蕭府,梨院。
“什麽!皇後娘娘好了?”蕭依沫聽到婢女打聽而來的消息立馬拍案而起。
“你下去吧。”何蓮柔揮了揮手,婢女下去了。
“娘親,皇後娘娘好了,那我們這次花了一百萬買的丹藥,不就泡湯了嗎,怎麽辦啊,娘親,這樣我還如何承皇後娘娘的恩,太子妃之位……”蕭依沫焦急在屋裏轉來轉去。
“好了,沫兒,你別急,這太子妃之位一定是你的,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何蓮柔安慰着蕭依沫同樣是在安慰着自己。
她記得太子明明沒有拍下洗髓丹,那他會是哪來的洗髓丹呢,何蓮柔想不明白,那日她就覺得太子前去拍賣行肯定也是為了皇後的病,如今皇後已好,她又需重做打算。
“真的嗎,娘親,可…”
“好了,沫兒,你這急急忙忙的性子要好好收收,還有三日是皇上的生辰。這幾天,娘親給你請了舞娘,你好好學舞,到時候在群臣面前大放異彩。而且,娘親得到消息,別國會有使臣前來,到時候你若能得到了別國使臣的誇贊,皇上龍顏大悅還怕太子妃之位不是你的嗎?”何蓮柔一邊勸着蕭依沫一邊盤算着。
“娘親說的是,那沫兒現在就去練舞。”蕭依沫說罷便出去了。
何蓮柔見逐漸離去的蕭依沫,她連忙起身将房門關上,嘴裏面念着什麽口訣,将門上定了一個黑色的符。
做好這一切的何蓮柔來到銅鏡前,看着銅鏡裏的自己,她又默念一道咒術,她緩緩睜開眼睛,鏡中的自己逐漸化作另外一個模樣,她的額頭上有個黑色的像半月的印記,鏡中的女人哪裏還有半分何蓮柔的模樣,而是一個長相嬌媚的,雙眸毒辣的女子。
烏黑的唇瓣微微輕啓,“魔君哥哥,很快你就可以出來了。”
鏡中的女人說這話時,眼底沒了陰狠毒辣,眼角泛着些許柔情,和愛意。
她起身離開銅鏡,一眨眼的功夫,房間裏就沒了她的身影。
“小姐,這小貓咪好可愛。到底是誰那麽狠,對一只剛出生的小貓咪下此毒手。”玖兒溫柔的摸着蕭畫幽在拍賣行買的白虎。
“玖兒,它可不是小貓咪,是白虎。”蕭
“白虎?”玖兒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的貓咪,白虎?這麽小小的一團,是白虎嗎?
“你仔細看看。”蕭畫幽将白虎的額頭上毛拉開一點。
“唔~還真是。那…那這。”玖兒仔細一瞧,發現小貓咪的額頭竟顯露一個王字,她震驚的看着眼前的白虎。
“噓,這白虎我只能在沒人的時候放出來,不然會引起懷疑的,畢竟是畫幽姑娘買走的。”蕭畫幽捂着震驚差點叫出聲的玖兒。
“嗯嗯,小姐說的是,可這小白虎受這麽重的傷。”玖兒心疼的看着傷痕累累的白虎。
“可別忘了,你小姐我是煉藥師,我肯定能把他治好,而且還有梅之禦呢。”蕭畫幽道。
“對,有小姐一切都會變好的。”
“我昨天晚上弄了點愈傷膏,給他每天塗點就傷痕應該差不多了。”蕭畫幽從幻狐玉镯裏拿出一盒玉瓶裝着的小藥膏,打開蓋子,便能聞到淡淡藥香。
蕭畫幽溫柔的給白虎塗抹着藥膏,然後将他放回幻狐玉镯了,這蕭府人多眼雜,還是不能太長時間讓他出來。
“玖兒,你随我來。”蕭畫幽看着一眼玖兒道。
“是,小姐。”玖兒跟着玖兒進了屋。
蕭畫幽将門關上,在玖兒耳邊道:“今天晚上你睡在我房裏,我出去一趟,這是一本初級的玄輔技,你可以試着練下,還有要是爺爺來了,你就說我已經休息了。”
“是,小姐,一切小心。”玖兒接過初級玄輔技,小姐的事她向來不會多問,雖然她想跟着去,但她相信小姐,而且小姐還讓她練習玄輔技,玄輔技啊,小姐就這麽給她了。
“嗯,會的。”
“小姐,可要用膳?”玖兒發現已經臨近午時了。
“你不說,我都沒感覺,這會子還真有些餓了。”蕭畫幽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
“那奴婢去小廚房給小姐準備。”蕭玖說着就要向小廚房走去,“小姐今日想吃什麽?”
蕭畫幽想了想,“算了,我也去。”她前世那三年在做飯上面可花了不少心思。
“那怎麽行呢,小廚房油煙那麽大,奴婢去就行了。”玖兒一聽蕭畫幽要去連忙攔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