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可以教你
第38章 我可以教你
應摯帶着溫杳來到書房,把抽屜裏的那份合同遞給了溫杳。
溫杳接過來看到合同名字時,瞳孔一震,“你給我這個做什麽?”
應摯把筆遞給她,輕描淡寫地說:“這是我要給你的尊重。”
溫杳看着眼前面不改色的男人,手下意識地捏緊了合同。
“是不是我爸爸說了什麽?”她突然想到了今早父親離開時對應摯說的話。
“沒有,杳杳,你是我的妻子,我所能享有的,你也應該享有。”他的情緒掩藏的很好,讓溫杳抓不住一絲漏洞。
話雖是這麽說,可溫杳态度很堅決。
“可是在我們兩個結婚以來,一直遷就我的是你。而你想要贈與我的公司股權,是靠着你自己得來的。我不能什麽都沒做就享有你有的一切,應先生。”
她的目光炯炯,眼裏有慚愧,還有一絲心疼。
溫杳心疼應摯的過去,那麽難熬的日子,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我沒有能夠和你匹敵的位置,不能在事業上像其他名門小姐一樣對你有幫助。”她垂下了眼眸,這也就是她為什麽對這段婚姻不抱希望的原因之一。
久久地,兩人都彼此沉默着,寂靜的書房內,沒有一點聲音。
忽而,腳步聲起,應摯走到她的面前,兩只手捧住了她的臉,兩人對視着彼此。
應摯鄭重地捧着她的臉,讓她看着自己,眼神是溫杳從未見過的堅定。
“杳杳,你值得和我享有我擁有的一切。你不許妄自菲薄,家世如何,名門小姐又如何,都和我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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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杳感受着他掌心的溫度,眼睛注視着他的臉龐,平靜之下是波濤洶湧。
“你不喜歡抛頭露面,可因為應太太的位置只能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你明明可以和我沒有聯系,是我一次又一次把你拉進我的世界。”他深深地看着溫杳,薄唇輕啓:“很抱歉,讓你失去了自己原本的生活。”
那一刻,溫杳心裏是千滋百味,甜蜜的,酸澀的。
都說愛是常覺虧欠,那麽應摯對她說很抱歉,是因為愛她嗎?
而溫杳并不知道,應摯這一生很少對一個人說對不起,唯有溫杳,他總是覺得對她不夠好。
“應先生,我……”溫杳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了。
應摯松開了溫杳,卻是把筆遞給了她,意思很是明顯。
而溫杳還是遲遲不動筆,她似是在思索什麽,最後輕輕一笑:“我暫時先不簽這份合同,如果你哪天和我離婚了,我再簽,這樣我總不會虧吧?”
她似是得意洋洋地告訴他自己的聰明,應摯怎麽會看不出來,她只是不想簽這份合同,但還是給了彼此一個理由。
應摯想了想,再次問她:“真不簽?”
溫杳笑得坦然,“不簽。”
她沒有那麽理所當然地去接受這一切,應摯是個商人,他比誰都清楚這百分之二十意味着什麽。
他選擇把她放在了第一位,那麽她也可以為應摯考慮。
“以後不要後悔。”他最後一次警告了她,但是筆還沒收回來。
溫杳把筆推了回去,“不後悔,反正要真離婚了,我還是能分到你的財産,我又不虧。”
她一副覺得自己占了便宜的模樣,笑着看向他。
應摯收回了筆,因為兩人沒有簽婚前協議,所以最後就算真的離婚,財産也是根據法律分割。
“我也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他字字堅定,一改往日平靜的風格,這句話說得尤為刻骨銘心。
——
自從蘇家出了事情之後,蘇瑤曳的脾氣就收斂了不少。
可不知道為什麽,她能感覺到江肆懷和她在一起之後,明顯不比以前上心。
她給江肆懷打電話,他就說自己很忙。
可她聽江肆懷身邊的人說,最近他日日去酒吧玩,甚至總是點一個女人送酒。
這一刻,她再也坐不住了。剛走一個溫杳,現在又不知道哪來一個女人,蘇瑤曳很害怕,她顧不得那麽多,直接拎着包去酒吧找江肆懷。
而酒吧內,江肆懷和姜闊坐在酒吧裏喝着酒,周圍都是他們認識的人。
林酒歡就靜靜地待在江肆懷的身邊給他倒酒,在那天見過後,江肆懷每次來都會點她倒酒。
但是每次來,他又不說話,就算說話也是和姜闊聊生意上的事情。
來這裏聚會的人懷裏都摟着美女,唯獨江肆懷和姜闊沒有。
江肆懷也察覺到姜闊最近改了性子,于于是問:“最近消停了?”
姜闊喝了一口酒,因為他這句話,酒一下卡在他的喉嚨眼,忍不住幹咳了幾聲。
“只是覺得突然挺沒意思,玩膩了。”
江肆懷無聲一笑,他晃了晃酒杯,眸中晦暗不清。
那些公子哥覺得只喝酒很沒意思,其中一個人突然提出來:“不如我們玩一個游戲,增加游戲樂趣怎麽樣?”
姜闊對玩倒是很感興趣,他侃笑着問:“玩什麽?”
“飛镖,分最低的那個人輸一局要脫一件衣服哦。”
姜闊笑意一僵,明顯是想到了當初不好的事情。
江肆懷倒是沒什麽表情,姜闊不說話。只是看着提議的那個人,只聽他說:“今天帶來的女伴都要玩哦。”
林酒歡這時候已經準備拿着酒退出去的時候,那個人連忙喊住她:“你不是江少帶來的人嗎?出去做什麽?怕輸啊?”
林酒歡不懂玩這些,她沒否認自己是江肆懷帶來的,只是說:“我不會玩這個。”
話落,沉默許久的江肆懷開了口:“要玩嗎?”
他的目光穿過所有人看向林酒歡,林酒歡被他的目光所淪陷,臉一點一點地染上紅暈。
“可我不會。”她咬了咬自己的唇。
江肆懷倒是不在意,“我可以教你。”
聽到他要教自己,林酒歡也顧不得後果會是什麽,她害怕失去繼續和他聯系的機會,連忙點頭。
“好。”
姜闊站在旁邊看着這一切,顯然是看明白了江肆懷為什麽要這麽做。
曾經用在溫杳身上的,如今又用在林酒歡身上。
服務員把道具搬進來之後,提議的人滿眼興奮。
“好了,游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