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影帝嬌妻喜歡小裙子

偷回家當然是偷不了的, 甚至連手都碰不到。

斐野拍完戲就先一步離開拍攝現場, 後面是其他演員的戲份, 沒有他的, 所以他可以先走。

斐野走到那邊粉絲群裏, 高冷的氣質令粉絲們心裏想靠近,但還是自發退開了點。

人老婆在這裏, 某些行為過了就不好了。

斐野同郁周去了他眼下入住的酒店, 郁周來探班的消息,雖然沒有可以暴露出去,但劇組人員多, 消息要流露出去是想也知道的事。

加上之前網絡上才剛偃旗息鼓一件事,也沒過去太久,所以在外面的話,兩人自然要注意一點。

郁周說他就過來游玩幾天, 言語裏表示不是專門過來看斐野的。

斐野并沒多說什麽,讓郁周好好玩。

郁周那邊是有訂房間的, 但晚上吃過飯,郁周本來打算回去,斐野注意到有人跟拍,叫住郁周, 讓他今晚住他那裏。

維護形象是一方面, 這裏面不是沒有斐野的私心。

忽然看到郁周出現, 哪怕對方始終說不是為了他來, 斐野卻認為, 必然有這個原因。

不過就算睡在一張床上,也是蓋棉被純睡覺。

郁周倒是入睡得快,很快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斐野聽着對方的聲音,卻是好一會睡不着。

大概以前一個人睡習慣了,床上忽然多個人,斐野翻過身,試圖從黑暗中打量身旁人的臉,只能看到一個輪廓。

斐野手伸了出去,在快碰到俞周臉時,驟然停了下來。

第二天郁周跟公司同事在附近景區游玩,斐野則繼續拍他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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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時候似乎還沒什麽,到晚上又加拍了幾場戲,斐野忽然就感冒發燒了。

他自己覺得沒什麽事,因而忍着沒說,郁周要過幾天才離開,所以暫時就和斐野住一塊,郁周是知道斐野生病,問對方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斐野想可能明天就自己好了,所以搖頭。

結果就是病情不但沒好,反而加重了。

郁周讓斐野助理去和導演請了假,然後陪同斐野到最近的醫院輸液。

輸了液後,病情好轉得很快。

斐野就沒多休息,好了一點,為了不耽誤拍攝進程,轉天就回了劇組。

畢竟體質在那裏,自我恢複得也快。

郁周還有兩天就要走了,離開的前一天正好是斐野生日,劇組也知道斐野生日,在白天就把要拍的戲都拍完,晚上一群人出去聚餐吃飯。

鑒于斐野還在吃藥,就沒人催他喝酒。

不過他旁邊的郁周就跑不掉了。

導演看郁周外形很好,問郁周要不要進娛樂圈,就算演技不好也沒事,跟着斐野學學,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出師。

郁周婉拒導演的好意,表示自己不怎麽喜歡演戲這個行業。

導演酒喝得多,有些醉了,拉着郁周給他說當明星有什麽什麽好處。

旁邊斐野看到導演和自己老婆靠那麽近,臉色愈加暗沉。

郁周找了借口去洗手間,避開熱情拉他進娛樂圈的導演,等他出來時,導演已經拉着其他人在那裏說話了。

郁周坐回斐野身旁,向對方小聲說了句對不起。

斐野眯眼凝視郁周,和對方道“這個圈子你別進”。

飯後許多人都喝趴了,斐野和其他清醒的人叫了車送人回酒店。

郁周看着好像沒喝醉,坐進車裏背脊筆直。

但到下車那會,踉跄了一下,直接跌進斐野懷裏,呼出的氣體都是帶着酒味,于是斐野知道郁周喝醉了。

斐野把郁周扶進房間浴室,擰開水龍頭放出熱水,讓郁周自己洗澡。

出去的時候,看郁周還坐着沒動,斐野有那麽一瞬想轉身的,不過後來還是走了出去。

郁周覺得自己沒喝多少,怎麽就醉了?

看來這具身體酒量不行,和前面那個世界差不多。

話說之前就是酒後亂那什麽,酒精發酵,郁周洗着洗着,渾身漸熱,他自己在洗的過程裏就自我疏解了一把。

好像進來忘了拿睡衣,郁周扯了條浴巾裹在下半身,就走了出去。

出去時看到斐野坐在書桌前應該是在看劇本。

郁周沒打擾對方,去床頭拿睡衣。

拿着拿着,郁周似乎想到什麽,走去行李箱那裏,打開行李箱,從裏面拿了條紅色的短裙出來。

郁周這邊走來走去,斐野想不注意都難。

發現郁周蹲在行李箱旁邊不知道搗鼓什麽,斐野轉過頭,然後望見郁周手裏拿着件顏色豔麗的女裝。

知道郁周喜歡女裝,但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對方拿出裙子,看模樣分明就是想穿,斐野想出聲阻止,然而隐約之中,又似乎想看一看郁周穿女裝的樣子。

以前雖然有過一次,但那次情形和這次不同。

因而斐野沒有動。

拿着紅裙,郁周心想穿一下,得到那個四分,更多的,他就沒思考了。

郁周扯開浴巾,就那麽當着斐野的面快速把群子穿上。

拉鏈在背後,郁周拉了幾下,似乎卡着了,他走到斐野面前,眼尾暈着誘人的潮紅。

“我拉不動了,你幫我一下。”說着郁周轉過身,把整個後背露給斐野。

拉鏈只拉了三分之一,另外三分之二,于是就暴露着郁周那一片光潔的皮膚。

看着就如同絲綢一樣柔滑,斐野盯着那片潔白的皮膚,喉結無意識地上下活動。

小心控制着不去碰到郁周的背,但還是碰了那麽幾下。

“你等等。”郁周跑回行李箱,從裏面又拿了頂假發。

紅裙配上假發,會讓整個視覺效果更好。

郁周戴好假發,坐在床尾,裙擺堪堪蓋在膝蓋上方,下面的整個小腿還有腳,都露在外面。

因為穿上了喜歡的小裙子,郁周顯得特別開心,兩手撐在床沿,兩只腳快樂地前後搖晃。

“怎麽樣?不難看吧?”郁周笑着問斐野的意見。

斐野眼睛幾乎看直了,甚至怎麽起身走到郁周面前,并伸手撫摸郁周的臉,斐野的記憶好像出現了斷層。

“我應該再買個變聲器,這樣估計就更合适了。”不會像現在這樣,穿着女裝,但聲音是男的這麽違和。

郁周仰頭眼睛裏火光跳躍。

後來身體被推倒到床上,郁周愣了下,然後手臂主動攀上斐野的肩膀。

像是怕這團火燃燒得不夠旺,郁周甚至拿腿勾住斐野的腳。

按理說這天晚上應該是個春光無限的晚上,不過當斐野準備吻上郁周時,郁周忽然打了個哈欠,然後推了斐野一把。

郁周轉過身爬進被窩裏,拉過被子蓋到身上。

“晚安!”道了聲晚安,郁周閉眼就睡了過去。

不到幾分鐘,就發出沉睡的呼吸聲。

留下被他一通騷操作撩撥出火來的男人怔忡地盯着他,思索着要不要叫醒郁周,然後讓對方來滅火。

終歸是真心喜歡,所以不願意強迫。

斐野去了浴室,在裏面洗了一桶,自助了一番。

帶着一身水汽回到床上。

只是在看到郁周毫無防備看起來天真且無辜的睡顏,斐野又心裏堵着點東西,傾身下去,斐野在郁周脖子上親出了很多痕跡出來。

兩人都刻意回避昨晚發生的事,郁周的旅游時間即将結束,離開那天斐野忙,沒有去送郁周。

但讓郁周到家後給他說一聲。

郁周坐在飛機上,不免回味前晚的事。

那麽好的機會,斐野都忍着沒動他,難道他對他沒有吸引力?

系統問郁周是不是也喜歡上了斐野。

“當然了,畢竟他那麽優秀。”郁周一點都不否認。

在斐野拍完戲回來前,發生了一件事。

他弟弟斐逸鳴忽然找到郁周,說他最近最近在做一個投資,借款方面需要人擔保一下。

他另外有錢不過臨時不好中轉。

反正就是仗着郁周可能不懂這些,自己又是郁周小舅子,郁周不會拒絕,來欺騙郁周。

真實的原因是他欠了賭賬,不敢告訴父母,所以從郁周這裏下手。

郁周知道這些,卻還是假裝不知道給小舅子做了擔保。

斐逸鳴拿着擔保去高利貸公司借了幾百萬,拿着這幾百萬很快就還賭賬,并且揮霍一空。

借款斐逸鳴是找的其他某個農民工的身份證,擔保人也是郁周,反正借款怎麽都和他沒關系。

高利貸公司調查過郁周,知道對方是斐野老婆,所以錢借得很爽快。

農民工肯定沒錢還,于是借款自然落到郁周頭上。

當催債的拿着擔保單來找郁周時,郁周并不驚訝,他讓他們看清楚點簽名。

催債人員翻看最後的簽名,發現竟然不是“顧曉”這個名字,反而是斐逸鳴。

郁周用2個積分兌換了一項功能,當初簽名和按手印的,其實是斐逸鳴,他不過讓系統幫忙扭曲了斐逸鳴的記憶,同時将擔保協議給做了個幻相處理。

現在幻相解除,于是人們看到的是斐逸鳴的名字。

郁周友好地請催債人員出去,不然他就報警了。

原本兇神惡煞的人轉頭就變了臉,郁周提醒他們在哪裏可以找到斐逸鳴,之後就是遠遠坐着看戲了。

紙肯定包不住火,斐逸鳴賭博借高利貸的事轉眼就被家裏知道了。

他爸連抽了他幾個耳光,怒罵斐逸鳴一點不成材,沒他大哥一半懂事。

斐欣那裏知道郁周在裏面動了手腳,是她建議她哥去找郁周的,結果竟然會被郁周給反坑了。

斐欣總算意識到她以前完全低看了郁周。

她找到郁周,想讨個說法。

郁周本來也打算找斐欣,對方是死性不改,非得一次次作死。

一次兩次郁周看在她是女生還是斐野妹妹的份上選擇退一步。

但對方步步緊逼。

郁周把錄音筆開着,在斐欣來質問他時,他把話題往之前那次斐欣讓人迷暈他綁架他的事情上帶。

斐欣不知道郁周是在套她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還威脅郁周,她不會放過郁周。

人就是這麽奇怪的生物,從頭到尾,郁周就沒主動傷害過斐欣,但不知不覺間,對方就将他放到了敵人的位置上。

撂下許多狠話,斐欣揚長而去。

郁周看着斐欣遠去的背影,撥通了報警電話。

斐欣到家後沒幾個小時,有警察找上門,說她涉嫌綁架威脅,請她去警局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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