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影帝嬌妻喜歡小裙子
在一個長達十多分鐘的深吻後, 斐野起身離開一丁點。
真的是一丁點, 嘴唇依舊和郁周的嘴靠得近,兩人灼熱的呼吸纏在一起。
他身體壓制着郁周的掙紮, 在某個角度上來說,身上某個機關被打開後,尤其是在這樣的事情上,斐野性格中滋生出一種稱得上是‘惡劣’的因子。
無論是身體,還是那雙已被慾望燒紅的眼, 都無一不在昭示着一個意思, 想睡了他身下的郁周。
但他又故意在一吻後, 臨時停了停。
故意那麽似有若無地貼着郁周的嘴唇,用低沉蠱惑人沉淪的嗓音問郁周:“可以嗎?”
郁周眼尾一抹紅,桃色妖冶,睜圓了眼仰視在他上方的男人, 剛才的親吻擠走了他身體裏太多的氧氣,此時郁周張着被斐野吻得紅豔的嘴唇喘息着, 耳邊都是自己的喘氣聲,還有跳的過快的心跳聲。
面對男人忽然而來的這個問題,郁周眼裏聚齊生氣的火,瞪了斐野一眼。
“可以嗎?”斐野把手拿下來, 摩挲着郁周唇角再次問道。
明明底下快爆炸,卻依舊強行忍着, 仿佛非要得到一個答案。
被那樣一雙能吸走人魂魄的深邃眼眸給盯着, 郁周感到體內火燒得更旺, 他撇開頭,躲開斐野的視線。
片刻後郁周小聲的嗚咽了一聲,尾音更是忽然拉長。
移開的視線猛地轉回來,最為敏感的地方被捏了下,郁周發紅的眼眶裏漫出水汽。
這就是明顯的欺負人了,郁周恨恨地盯着斐野,說了個‘不’字。
他這裏說不,可斐野卻沒有真的松開手。
擺明了問郁周可不可以,只是假意想要那麽問,老婆紅着眼眶的樣子可憐又可愛,斐野低頭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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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長驅直入,抵達到比剛才更深的地方,在郁周嗚嗚聲的推拒中,斐野把郁周的所有嗚咽聲給呑了下去。
在中途的時候,斐野剛升到雲端,腦袋裏煙花即将炸開時的郁周給生生拉拽了下來。
他威逼着郁周:“寶貝,叫一聲老公。”
“你叫老公的話,我什麽都給你。”
聽聽這像那個平時正經禁慾的影帝會說的話嗎?
完全就是大尾巴狼。
郁周眼裏含淚的怨怼地看着這個打定主意要欺負他的男人,箭在弦上,迫于淫威還是低頭了。
“大聲點,我聽不見。”
郁周又喊了一聲‘老公’,再擡眸去看斐野,男人分明笑得一張臉上全是得逞的讨打表情。
郁周抓着男人肩膀,把人給拉下來,張嘴一口咬在男人下巴上,直接用力到見了血。
他倒要看看明天斐野怎麽和人交代這個傷口的來源,斐野這個公衆人物不要臉,他也不要了,他本來也不是圈裏的人。
被狠狠咬了一口,斐野疼得絲了一聲,他當時什麽都沒說。
不過後面身體力行讓郁周知道,咬自己老公會有什麽後果。
兩人縱慾的結果就是第二天都齊齊睡到大中午才起來。
斐野去洗手間洗漱,那刮胡刀刮着昨夜新長出來的胡茬,在鏡子裏看到自己下巴上那個清晰的牙印,血倒是止住了,不過看這痕跡,是個人都知道怎麽來的。
伸手撫摸着這個牙印,不知道怎麽回事,本來沉寂地方,竟又有興奮的跡象。
哪怕是幾個月前,斐野都不曾料到會有今天。
若有那麽個人和他這樣說,他估計只會當笑話聽。
但怎麽說,感情真是一件奇妙的事。
喜歡一個人,整顆心都會因那個人被填得滿滿當當的。
斐野手落到自己胸口位置,他感到那裏被填得很滿,并且暖融融的。
洗好臉出去,床上人還側躺着,光倮的肩膀露出點外面,上面有些昨夜斐野挵出來的痕跡。
斐野走過去,拉過被子把郁周肩膀蓋住。
郁周半睡半醒,身上有點動靜,睜開眼,朦胧中斐野又傾身靠了上來。
迷迷糊糊中,郁周以為夜還沒結束,這個不知餍足的男人又要來,他一巴掌推開斐野的臉。
“回去我就找剪刀剪了你那根……”郁周咕哝着說道,斐野耳朵靠到郁周嘴邊邊,很快聽清了對方在說什麽。
好吧,斐野昨晚是比較失控,但他認為這不能完全怪他,誰讓郁周那麽誘人。
被威脅說要剪了命.根子,斐野知道這是郁周的氣話,最多他以後克制點就是了。
把人連同被子一起抱住,斐野笑容寵溺:“快十點了,要不要起來,不起來的話,我去和節目組說。”
随便找個理由,早上的錄制就不做了,下午再去。
錄節目哪有老婆休息重要。
曾經娛樂圈勞模般的存在,眼下也開始堕落了,公開明了的翹班‘耍大牌’,生怕沒有人不知道他要和老婆厮混一樣。
聽到說快十點了,也就是夜晚已經過去,郁周眼裏恢複清明,轉頭往窗戶外一看,果然天色大亮。
還是起來晚了,等一夜為愛鼓掌的夫夫出去時,節目組的人已離開了大半,其他三對夫妻早早就跟着出去。
從助理那裏斐野知道節目組上附近的一座後山去逮林間的野兔子去了。
下午回來烤兔子吃。
留下了兩個攝影師,跟拍夫夫兩。
後期到時候會用郁周‘生病’來把兩人滾床單太久導致不能去抓兔子的事給遮過去。
助理找了創口貼貼到斐野下巴上,勉強給大影帝将被郁周咬出來的牙印給擋住。
夫夫兩坐在樓頂的小院子裏,院子裏圍了一圈紅花,這個古鎮山清水秀,沒有太多現代工業侵染的痕跡,天空一碧如洗。
斐野拿着水果刀削蘋果皮,他刀法可以,蘋果皮一直垂落到地上,一邊郁周整個人狀态都懶懶的,昨晚耗費了太多體力,睡那麽幾個小時,好像根本不夠,他偏過頭,看到長長的果皮。
斐野又把蘋果給分成小小的一塊,放到果盤裏,這才遞到郁周面前。
外出拍攝的人在快十二點的時候回來,回客棧後大家就看到郁周和斐野兩人正無比惬意地坐在藤椅上享受安靜的時光。
忙碌一早上,抓了兩只兔子,午時已經快到,衆人開始做準備工作,客棧裏提供燒烤架,除了兔子外,節目組還購買了別的一些食材,不然光兔肉哪能夠。
郁周起身和斐野一起從樓上下去,總歸是年輕,就算折騰了一夜,休息會身體狀況恢複不少。
有嘉賓注意到斐野臉上貼了個創口貼,詢問斐野怎麽了。
“昨晚房間裏來了只小貓,被那只小貓撓的。”斐野睜着眼說瞎話。
“貓,不會吧。”嘉賓将信将疑。
斐野心情愉悅地笑了聲:“我也覺得不會。”
說完斐野就和那人擦肩而過,他身後的郁周眉頭擰了擰,克制了半天什麽都沒說。
“你們屋裏昨天進了貓?”對方又戴着郁周問。
“不是貓,是條哈巴狗。”
斐·哈巴狗·野聽聞後回過頭看了郁周一眼,郁周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倒把嘉賓給搞的一愣一愣的,好像小貓和哈巴狗都是在指代着什麽。
斐野站在原地等郁周上來,當郁周過來時他附到郁周耳邊說了句話,成功讓郁周臉紅耳朵紅。
“想不到影帝竟然騷話這麽多。”待機一晚上的系統覺得自己和郁周都看走眼了。
“昨晚爽到哭的人是誰?”
這是幾秒鐘前斐野說出口的話,郁周手指尖一陣電流竄過,毫無意外地回憶起昨晚的那些畫面。
最後怎麽樣來着,好像他叫了很多聲老公,郁周舔了下嘴唇,腦袋裏都是有色彩的東西,那邊兔子被割了脖子,放出猩紅的血,郁周及時把那些畫面給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