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魔君嬌妻是白甜小鲛人

魔君離開後, 前去議事廳和部下議事去了。

安排給郁周的女侍守在泉水外, 不會有誰進去服侍郁周,女侍的自制力不強,魔宮裏也就魔君對鲛人的魅惑力有些抵抗力。

其他的魔, 只要見了郁周,哪怕只是窺見一點衣擺,也能愣怔着。

沒有外人服侍, 郁周一個人在溫泉裏, 倒更加自在些。

鑒于先前和魔君圓過房,進到水裏, 等魔君走開後,郁周打算自己清理一下。

鲛人族, 尤其是作為鲛人族的王子, 郁周這具身體有着較強的自我愈合能力。

魔君在郁周昏迷後,往鲛人身體亦施加了一個恢複的術法。

現在郁周渾身上下除了一點酸軟, 其他沒什麽症狀了。

郁周靠在池岸邊, 彎曲鮮紅的魚尾,手臂伸到魚尾尾端。

紅色的魚尾映入郁周同樣深紅的眸子。

指腹撫模上魚尾尾端,尋到了一個地方, 郁周将那裏鱗片撥開。

朝着鱗片下探了進去, 內部意外的不是郁周認為地那般濕濘, 反而顯得幹澀。

郁周心中頓覺疑惑, 低頭往赤倮的皮膚上看, 上面還密布着許多暧昧的痕跡。

先前的纏綿不是一場夢, 所以為什麽裏面是幹淨的。

難道魔君在他昏迷中給他清理過,這是鲛人的初次,沒有過往經歷可以給郁周參考,這時的郁周還不知道,不是魔君給他清理過,而是魔君的東西,全部都被鲛人身體給吸收了。

作為一界之主,魔君本身就是一個極端強大的存在,他身上的任何東西,骨骼血肉,甚至哪怕是一根頭發絲,都和普通人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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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是他身體裏的東西,魔君從來都不是縱慾的魔,普通人類沒有入眼的,而魔界的這些魔,他們與他而言不過是他的臣民,沒有誰是特別的存在。

如果不是為了得到血炎珠,魔君估計會繼續做他的萬年處魔。

身體裏不用清理,倒也省了郁周不少事,垂下紅色魚尾,巨大的一抹豔紅在水裏左右擺動,水聲嘩啦。

議事廳那裏聽着屬下做報告的同時,魔君突然分了個魔識出來,魔識往溫泉那裏極速游移過去。

那裏的鲛人是未來血炎珠的制作材料,魔君覺得自己有必要時刻盯着,他直接忽略了心中泛起的那一點點小的漣漪。

當魔識進入房間,附着在一根柱子上時,魔君往泉水中看過去。

這一看魔君放在王座扶手上的手指微微一彎。

大殿裏站着兩名魔族部下,沒有做報告的那名,低垂的眼睛注意到魔君手上細微的動作,悄悄擡頭瞥了一眼。

對上魔君漆黑如無間深淵的眼睛,心裏頓時一凜,忙将視線收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魔君看着瞳孔冷徹,思緒卻好像不在這裏。

魔君将鲛人把一只纖細的手伸向自己魚尾,以及那後面的事情看了個一清二楚。

纖細的手指,修長而玉白。

其中兩根撥開了尾巴底端的鱗片,往底下小小的殷紅的地方探.進,明豔柔嫩的臉頰漫上媚豔的紅。

顯而易見,鲛人沒發現他此時的一舉一動都在另一個人的注目中。

這番特別的景象讓魔君回憶起先前和鲛人在殿裏床榻上有過的纏綿,其滋味令魔回味無窮。

鲛人一襲柔順美麗的黑發披在光潔的背後。

腰身以下都浸在泉水裏,泉水清澈見底,鲛人纖瘦腰肢上那些鮮明的指痕,令魔君盯着看了好一會。

到議事廳這裏,部下的報告聲停了片刻,而鲛人擺動巨大魚尾從岸邊游向池水中間,魔君收回魔識。

“你剛說延桦在南面魔海那邊集結魔兵?”分的只是一縷小的魔識,部下的報告魔君仍是一個字沒落的聽清了。

“是的,君上。”

“上次君上就放了他一馬,但這人顯然不知感恩圖報,請君上下令,讓屬下領軍去剿滅叛徒。”另一名部下,咚一聲跪在地上,向魔君請令。

“延華實力強大,現在又招了大量魔兵,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魔君手指在扶手上輕輕扣了兩下。

“難道君上打算繼續縱容他?”部下質疑,魔君這話意思明顯是不讓他們去。

魔君緩緩微笑,他笑的時間總是很多,然而這些笑,基本都不是過于溫柔和善的笑,更多的是一種殘酷肅殺。

“不,密切關注那邊動向,讓他再高興兩天。”等延華将魔兵集結完畢,他們再交一交手。

沒有把計劃完全說出,這兩部下從很久之前就跟在魔君身邊,算得上是魔君的心腹,兩人相視一眼,立刻明悟魔君的想法,異口同聲回“是,君上”。

溫泉裏游了幾圈,郁周找了個能看到外面天穹的位置,倚靠在岸邊。

剛才女侍進來過,放了兩盤小零食,有盤裏面裝着水果,有盤裏面則全是海産品。

郁周拿了條小魚幹,慢慢嚼吃起來。

記得他剛來那會,提供的魚全是鮮活的,郁周好歹做了那麽多年的人類,生吃整魚這個習慣還沒有養成。

直接讓人給他換了食譜,原本是打算吃曾經為人時吃過的那些食物。

然而人類的食物或者魔族的食物,郁周吃起來總覺得差了點什麽。

後面還是換回了海産品,只是把生食全都換成了熟食。

對于這點飲食上的改變,沒人察覺到異樣,鲛人王子想要什麽,都會被完全滿足。

吃着魚幹,郁周忽然嘆了聲。

溫泉終歸是在室內,範圍有限。

之前魔君沒回來時,郁周都表現得很安分。

現在既然魔君坐鎮魔宮,便是有事,魔君自會處理。

身體上恢複得很快,郁周思考着什麽時候到魔宮外面走走,這些天一直待在魔宮裏,雖然魔宮确實很大,但郁周鲛人身份在這裏。

出去一趟,本來都兢兢業業的魔衛看到他,很多都眼睛發直。

聽女侍提過,離魔宮不遠的地方有條河流,河邊大片紅豔的花海。

想了想,郁周都覺得那一定是特別美麗的風景。

郁周喚女侍進來,當初鲛人來的時候,本來是帶了鲛人随行,那兩名鲛人魔宮因為未知的原因,不适應魔宮的環境——郁周來的時候,從系統那裏得知到,這些都是魔君暗裏動的手腳。

兩名鲛人被送會了鲛人族,眼下整個魔界,鲛人只有郁周這一個。

一般如果有事,郁周都是把女侍叫過來,同女侍說。

“……殿下您的意思,您是想去摩澤河那裏?”女侍驚訝問道。

“是啊。”郁周點頭,背後的黑發從肩頭滑落,落到他胸前。

純黑以及純白,兩種極端對立的顏色。

女侍目光稍微擡了點,看到郁周胸前的黑發,忽生一種想把黑發給撩開的念頭。

知道這個念頭有多越矩,女侍及時制止下。

“殿下您和君上提過了?”

郁周微微嘟着唇,懊惱道:“還沒有,先問問你的意思,你覺得如果我和魔君說要去摩澤河,他會不會同意?”

女侍并不知道魔君迎娶鲛人的真正意圖,就目前來說,魔君對魔後的寵愛程度,魔宮裏大家有目共睹。

“君上喜歡殿下,奴婢想他肯定會同意殿下的要求。”

“真的?那我晚點和他提提看。”郁周顯得特別高興,聲音軟糯甜膩。

看了眼郁周純真爛漫的容顏,女侍希望郁周能永遠這樣開心。

魔君是在郁周趴在他寝宮裏的池水中,閉上眼快睡過去的時候出現的。

男人以為郁周睡着了,沒将人叫醒,精致彎腰把身體柔軟的鲛人給抱出了池水。

身體忽然淩空,将郁周從淺睡邊緣給驚醒了。

睜開眼,觸目中一抹黑,黑袍上鏽有暗金色的繁複紋路,整個魔宮只有一魔會穿這種布料的衣服,鲛人眼眸輕顫,往上擡,對上了魔君愛意濃濃的黑眸。

自己身下還是魚尾狀态,但一想到幾個時辰前的事,鲛人面上覆上一層薄紅,卻沒把魚尾變成人的腳。

似乎知道鲛人在想什麽,魔君唇角邊隐隐有絲笑意。

沒說什麽來點透鲛人的小心思,魔君抱着他的魔後,回去他的寝殿。

被魔君摟在懷裏,男人身體暖熱,當被子蓋上來時,紅色魚尾變成了兩條修長的腿。

在入睡之前,郁周掙紮猶豫了半響,向魔君說他想去摩澤河那裏看看。

小鲛人在魔宮呆了快兩個月,這中間倒是一次沒外出過,能忍到現在,顯然是真的忍不住了。

“你想去就去,不過別自己單獨去,帶一隊魔兵同行。”摩澤河離魔宮不過片刻時間,魔界現在表面看着和平,底下還是有試圖興風作浪的,魔君自然不放心他的魔後。

“謝謝。”郁周笑顏如花,柔媚多情。

“換個方式。”魔君手指點了點鲛人緋紅的唇,意思不言而喻。

明明兩人都有過肌膚之親,小鲛人還是這麽容易害羞。

魔君捏捏鲛人柔軟的耳垂,在他的深情注視下,鲛人閉着眼吻了上來。

吻了一下,鲛人打算退開,腰肢被魔君扣住,摁向懷裏,直把人給吻得臉紅心跳才松手作罷。

作為魔界之主,眼下剛坐上主位不久,裏裏外外很多事情,需要魔君親自去處理。

鲛人要離宮去摩澤河的事,他安排了一名心腹跟着,同時也放了個魔識在鲛人身上,倘若遇到危險,他好及時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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