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102章
“你幹嘛啦…”宋南音并不介意被吻,但柳
昭然這個吻,明顯是刻意而為。想到自己剛剛流出來的東西,又被她用這種法子送到自己嘴裏。
宋南音又羞又惱,覺得黑心蓮果然是壞透了啊,在夢裏都這麽欺負人,還有天理嗎?
“我只是覺得南音的味道有些濃,想讓你也嘗嘗,不好吃嗎?”
“唔…也沒有,就是…什麽都吃,只會害了你。”
宋南音無語的說,不曾想這句話倒是把柳昭然逗笑了,她已經太久沒聽到宋南音和自己說這些幼稚又有些可愛的話。
這個人總喜歡把電視劇裏的臺詞拿來講,當自己露出不解的表情時,就會興奮的給自己解釋,要自己陪她看劇。
以前,柳昭然總是會用工作太忙敷衍過去。
現在啊,都是後悔。
“宋組長,我幫你洗一洗吧。”兩個人折騰這麽久,身上都是汗水和意味不明的水液,确實應該洗一洗。
宋南音點了下頭,柳昭然放了水,又拿起一旁的花灑,将其調整到輕水流模式,只有一根水柱。宋南音注意到她的動作也沒多想,直到,腿被她分開,水柱輕輕落在小穴上,激的宋南音抖了抖。
“你…你又幹嘛…”
“幫宋組長洗身體。”
“那也不用特別洗那裏吧…”
“可是…那裏應該好好清洗才對。”
宋南音說不過柳昭然,她覺得就算是在夢裏,柳昭然鬼扯的功力也是頂級,只能放棄抵抗。
細細密密的水柱沖刷着有些濕熱的小穴,也輕輕拍打着腫脹的陰唇。才高潮過的唇肉敏感不已,水柱澆落的力道也是剛好的。
一時間,肉瓣被很好的撫慰了。飽滿的肉花浸着濕滴滴的水,交出餘韻後最後的痙攣。
不得不說,柳昭然想的這個法子,還怪舒服的。
小零件這時候被柳昭然拾起,微涼的手,上下撸弄。力道很輕,速度也是緩慢而不摻情欲的。這種感覺就像按摩,讓宋南音徹底癱軟在浴缸裏,連帶着羞恥感也少了些。
她覺得自己很雙标,這個地方,柳昭然随意碰都可以。但除了柳昭然以外的任何人,就算是AI機器人也不能摸…
忽地,水柱換了地方,澆在前端的穴孔上。
才剛傾洩過的孔洞并未徹底閉合,而那裏的末梢神經又十分敏感。
水柱像是細密的針,綿密又有節奏地紮弄前端。似是用濕潤的枝丫在攪動一朵綿密的雲,它将裏面的淺白雲層攪得亂七八糟。腺體邊棱泛出淺紅,細小的孔洞被沖刷得來回顫抖。翕動着,吐出淺液。
是享受,也是刺激。
敏感的腺體在撫弄下抖了抖,一顫一顫的,緩慢挺起。浴室棚頂的燈光照下來,似是故意給了特寫慢鏡頭一般,讓柳昭然和宋南音都清晰看到這個變化。
這對宋南音而言是以前少有的情況,她的不應期很長,每次小零件洩身之後,總是要一個小時乃至更久才能再度挺起,而今卻…
“宋組長又想要了啊。”柳昭然輕笑了聲,實則也沒想到發情期對宋南音的影響會這麽強烈。看來,她和自己一樣,似乎也适應了這個世界的水土,基因逐漸适配,發情期也趨于正常。
“還…還不是你…”後頸的腺口又有了灼燒的跡象,自下腹擴散的熱意讓宋南音覺得有些難以啓齒。Alpha就是這麽麻煩,如果自己是Omega,就算有生理現象,也不會這麽明顯。
“抱歉,宋組長也可以理解為,是我想要了。我把這裏洗幹淨,讓宋組長插進來好不好?”
柳昭然撐起身體,跪在宋南音身前。她微微分開退,将水柱的頻率調高,對準腿心,而後把手指探進穴中,摳弄。
柳昭然這樣做不只是為了清洗,也是為了将體內尚未來得及排出的腺液清理出來。她自慰過,但像現在這樣,在宋南音面前将手指插進穴裏,卻是第一次。
柳昭然臉上紅潮漸起,不是害羞,是興奮所致。她用手指摳弄着才被宋南音操弄過的穴,穴口傷了,因而有些疼。濕軟的穴腔中,除了自己淌出的春潮,還有宋南音留下的腺液。
它們被她用手指搗攪着,滑出體外。而宋南音的視角下,她眼睜睜看着柳昭然的陰蒂在水柱沖擊下被擊打得顫動,而後充血,腫起。
她細長的手撥開陰唇,手指在縫隙間摸搓,好似挑逗一般,撩了撩勃起的陰蒂。
整個動作,柳昭然做的很慢,也可能是宋南音看得太過認真,以至于畫面像是故意慢放了一般,逐幀可察。
柳昭然身材是清瘦的,氣質也有一股禁欲的女神感。作為看着她欺詐了不少人的旁觀者,宋南音絕對是最有發言權的一個人。
外表極具欺騙性,恐怕也只有自己知道,黑心蓮骨子裏腹黑又蔫壞,且性欲還十分旺盛。
動情後,柳昭然整個陰戶都異常飽滿。那瓣花唇像是宋南音來到這個世界後才品嘗過的山竹,沒有內裏的果核,只有外面肥嘟嘟白嫩嫩的果肉。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琅嬛注意到宋南音的視線,柳昭然也順勢低頭,看向自己腿心。整齊烏黑的密林被水打濕,上面挂着未落的水珠。
柳昭然故意将腿分得打開,用手指将肉唇撥弄到兩邊,露出內裏鮮紅粉嫩的穴心。水柱沖刷過去,刺激着陰蒂,小肉核抖了抖,而後,下方的穴口猛烈收縮着,滴淌出一小縷晶瑩的水液。
手指在穴內扣弄的速度加快,更多液體順着小穴淌出。有水,也有區別于水,泛着淺白的濁液。
那些,是自己的…宋南音失神看着,愣愣的想。
“南音,已經洗幹淨了,要插進來嗎?”柳昭然忽然擡起頭,看向宋南音。她問得過于直白,一時間讓宋南音腦袋發蒙,耳鳴随之而來。
要嗎?她當然是想要的…宋南音一次次與自己說,這裏不是現實,就算自己和柳昭然做了什麽,也不會影響她們如今的關系。
腺口隐隐灼燒着欲望,Omega的信息素早已經盈滿整個房間,也萦繞在自己周身,仿佛要從每個毛孔擠進自己的身體裏。
這種感覺像是被丢進海裏,難以呼吸,再無幹處。也像是在雪崩時被埋入其中,而後,盡身皆是雪茫。
柳昭然的存在像一張網,将自己團團裹住,從四面八方,無孔不入地侵蝕着她,将她锢桎在其中。
宋南音逃不掉,因為她對柳昭然還有欲望,也還有留戀。
Alpha眸光暗了暗,雙眸隐隐有些失焦的前兆。空氣裏,自己的青草煙香裹夾着甜橙,甜橙也同樣包容收納着自己的氣息。
這是适配度極高的AO才會出現的情況,柳昭然因此喜悅起來,又有些好奇,C級的南音,怎麽會和自己有如此高的适配度。
可現在這種情況,留給她思考的時間并不多,也沒什麽機會。
Alpha忽然起身,自浴缸裏将自己抱起。柳昭然跪了太久,膝蓋泛着紅,雙腿也是軟的。她不知道宋南音哪裏來了如此大的力氣,竟然可以将自己打橫抱起。
身體忽然被壓在花灑下的牆上,柳昭然分開雙腿環着宋南音腰身,臀瓣也被對方用手托住。這是一個很難的姿勢,至少,柳昭然以前從未想過,宋南音會有這種體力。
濕潤的小穴貼上滾燙的腺體,挺翹而滾燙,有着小零件以前從未有過的“攻擊性”。
“南音,這樣…你會很累,我…啊…”柳昭然本想和宋南音說換一個姿勢,可她忘了,因發情而失控的Alpha難以長久保持理智。
發熱期到來,不論是Alpha還是Omega,往往都會變成盲目追逐性愛的野獸。
比起一開始被宋南音強行進入,這一次柳昭然的狀态明顯好了太多。她被标記了,因此引來了易敏期。穴口被手指很好的擴張過,內裏也滿是情潮濕液,就連裏面積存的腺液,也都在剛剛被清理好了。
柳昭然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個專門為宋南音準備好的禮物,她洗好了穴口,又聽話的動了情,将準備完好的自己送給南音,任由她随意欺操。
小零件進入地很徹底,或許是因為姿勢的緣故,比剛才還更深一些。懸空的狀态下,柳昭然無法自己控制落下的節奏和位置。她只能被宋南音抱着,後背抵靠着牆作為緩沖和支撐。
“黑心蓮,你夾得好緊…我…我不舒服。”
宋南音仰起頭,有些恍惚的眸子看着柳昭然,好看的眉頭輕蹙着。她也是第一次用這樣的姿勢,還不會掌控力道和節奏。
感到小獅子鼓脹的腺體塞在自己穴裏,然後便像是害怕一樣不敢動彈。柳昭然也脹的難受,她擡起手,捧着宋南音的臉,在她耳垂下輕咬。
“宋組長想怎麽動都可以,我是你的,你想怎麽操我都行。我可以教你,你把我托起來,臀瓣往後退,放我下來的時候挺腰送進來就可以了。”
柳昭然輕聲說着,倒真的像是上司和下屬在讨論一個方案該如何去做。Omega灼燙的氣息落在耳鬓,與情欲摻和撕磨。
本能讓宋南音聽了她的,抱起柳昭然,開始快速地挺動。宋南音自己也奇怪,她是哪裏來了這麽大的力氣,居然能抱起柳昭然,和她在浴室裏,做這麽色色的事…
“啊…宋組長學的好快,就是這樣…角度再…再高一些,用你的前端去磨蹭我的肉壁。”柳昭然摟緊宋南音,鼓勵下屬般說着,可節奏又被頂撞弄得淩亂。
浴室裏燈光開得很足,以至于宋南音能清楚看到她的表情,她媚态十足的樣子。這個人,平時工作總是穿着一身純白的西裝,扣子系好,對人也是微笑三分,禮讓七分。
沒有親眼見過之前,宋南音根本無法想象,柳昭然深陷情欲會是這種姿态。她身上布滿繁雜的愛痕,有咬下的,有抓撓的,也有用力過重的淤腫。
她雙腿大開,嘴裏喊着自己的名字。那雙鳳眼不再清柔雅致,溫緩似水,眼尾似盛開的櫻花,漸暈出粉紅漸變的濕情。
她快活得仰着頭,凸出的喉結有一滴汗珠凝在上面,頸骨上,紅色的小痣在眼前晃動。
美似幻境,也很色情。
信息素在此刻徹底失控,呈現出完全暴亂的形态。Alpha的欲望在此刻蓋過一切理智,最強烈的渴求,只剩下侵占。
宋南音喜歡看柳昭然這樣,讨厭她之前滿口謊言欺騙自己的樣子。或許,也只有在這時候,黑心蓮才不會說謊。
宋南音急喘一聲,她埋首在柳昭然頸部,反複含吻舔舐她那顆紅色的小痣。将以前想做的,不好意思做的事,在此刻全部兌現。
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宋南音頂弄的力道也随之加重。飽滿而挺實的小零件一次次蹭過穴腔內壁,完美的形狀與之契合,竟是将內壁所有的地脈一絲不漏的照顧到,又好好的蹭過。
邊棱在動情的催化下越來越腫,軟團團變得飽滿豐碩。它抵蹭媚肉,剮摩地脈,再深深撞上宮口,用小孔親吻宮口兩側的溝渠。
極致的癢在彼此最敏感的部位擴散開,電流在酥酥麻麻的電着她們,使得兩個人的身子盡是一顫。
柳昭然能感覺到宋南音深入到了自己的哪個位置,小零件抵在什麽地方,又剮蹭了哪寸穴腔。如果不是雙手不能動,柳昭然甚至覺得自己摸上小腹,都可能會摸到宋南音在自己體內的軌跡和輪廓。
“南音…太深了…我…啊…好舒服…用力頂我,好癢,好癢啊…再用力頂那裏。”
宮口被細致的碾磨,與腺體磨蹉而産生的癢意磨人又蝕骨。柳昭然難以想象,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快慰的性事。原來,和喜歡的人做愛,會是如此至高無上的愉悅。
她被南音抱着,嗅着南音的味道,腺口是她标記過的咬痕,自己是屬于她的Omega,她的體內還有她注入的信息素。
身體的滿足已經至頂,而心理的滿足更是讓柳昭然歡悅不已。
飽滿的陰唇因此變得更為腫大,陰蒂在極致的刺激下,腫脹到足有一顆櫻桃核般大小。
每次被宋南音進入,都會被腺體的前端蹭到。
好舒服…就要…就要高潮了。
灼熱的燙意在腔內蔓開,好似無數火種落在其中,點燃了盤恒錯節的地脈。Omega的身體就是如此奇妙,不僅有敏感的陰蒂,在易敏期間,還有地脈這種極致的享受。
成年Omega地脈足有千條,她們自陰道內壁生出,每一根都與陰蒂相連,共享着8000多個末梢神經系統。牽一發而動全身,也不過如此。
而此刻,所有的地脈盡數被照顧到,被滾燙的性器輾轉碾壓,磨蹉燙慰。快意自下身擴散開,順着脊椎一圈圈繞着轉,再然後直逼大腦。
柳昭然受不住地發出嗚咽,在地球,她并沒有強烈的發情期,因而,地脈也鮮少會出現。就算有,也不會像此刻這樣全體浮出。
可這一次是不同的,那些線狀般的地脈就像是無數條陰蒂,被宋南音反反複複不停歇的操弄。
她想讓宋南音慢些,別再用那樣的角度剮蹭陰蒂。地脈和陰蒂同時遭受這樣的侵襲,她會瘋掉。
可,那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只要是宋南音想的,她就會順從“南音,好舒服…用力操我,弄壞我,毀掉我…”柳昭然揚起頭,抱緊宋南音,用雙腿家夾住她的腰,用了最後一絲力氣,扭動腰身去配合。
體內的腺體似乎變得更燙了,力道竟然還能更重。柳昭然哭的雙眸泛紅,完全是身體在繼續歡愉中溢出的生理性眼淚。
快意成了綿密的針,無孔不入得侵蝕着身體,在血液流竄,連大腦和中樞神經都不肯放過。
柳昭然哭喊着,尖叫着,發出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高吟。她像是放蕩的淫獸,徹底成為被欲望支配的俘虜。
但她不在意,因為這是南音給自己的,她願意被宋南音弄壞,更狼狽也無所謂。
南音…南音…
高潮來得猛烈而不講道理,蜜液順着穴腔咕嘟咕嘟得湧出,晶瑩剔透得順着柳昭然的臀隙懸垂,再結成一串,滑落到地上。
柳昭然以為會結束,甚至等待着宋南音的傾洩。可是,宋南音沒有,而是繼續在她體內橫沖直闖,滾燙的小零件瘋狂碾磨着她還在高潮中,甚至沒有結束餘韻的小穴。
陰蒂被剮蹭得泛起酸痛,這是Omega在高潮後的不應期,這時候觸碰,不會有快感,而是難以忍受的酸疼。
柳昭然無法抑制得流淚,她急喘着,将額頭貼靠在宋南音耳邊,無助得抱着她。
“南音…我…啊…你還想懲罰我對不對…沒事…你想的話,可以…我…啊…繼續,再用力頂進來也可以。”
柳昭然忍受着陰蒂腫脹的酸痛,地脈也因為過度的刺激開始痙攣抽搐。整個穴腔好似将要破裂的火山,仿佛下一秒就會滲出比血更濃稠的血漿。
而宋南音不停,腺體一次次沖撞,反複撞擊着脆弱無比的穴道。柳昭然恍惚着,身體已經使不上任何力氣。
好疼…有什麽東西要出來了…她…她忍不住了…
“南音…對不起…”柳昭然輕聲嗚咽,酸軟的穴心再堅持不住,兩股水液倏然自下身洩出。
她洩身了,同時,也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