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110章

“您的即送包裹已經到達。”AI管家從外面

進來,機械臂托着一個包裝精致的包裹。柳昭然嗯了聲,讓它放在桌上。

小南瓜蹦跳到桌上,想要先主人一步看看是什麽好東西,柳昭然察覺它的意圖,摸摸她毛茸茸的團團尾巴。小東西便把注意力放回到她身上,完全忘了剛才想做什麽。

“你乖乖去玩,我有些事要做,別打擾我。”柳昭然摸着小南瓜的後頸哄它,小家夥好似聽懂般的晃了晃尾巴。咬着柳昭然之前買給她的胡蘿蔔小玩具,跟着AI管家嬉鬧去消磨時間。

柳昭然拿着包裹起身,上樓回了卧室,同時将門鎖好,确保在這個時間,不會有人打擾自己。

房間裏,空氣淨化器沒有開,整個房間彌留着自己的信息素。以前柳昭然并不會有什麽感覺,只是如今,信息素裏多了些宋南音的味道。

淡甜的橙香混雜在自己的腺口內,再彌散在房間裏。哪怕只有一點,也足以讓柳昭然回味。

窗簾閉合後,房間陷入昏暗,昏黃的氛圍燈将屋子渲染出旖旎與瑰麗。

柳昭然将身上家居服褪去,不用內衣束縛的飽滿立刻從中蹦跳出來。因漲奶的原因,柳昭然在家中盡量減少了穿內衣的時間,多數情況下用背心來代替內衣。

黑色的短款背心裹着飽滿的兩顆圓碩,它們像水滴一樣飽滿,因為裏面的奶水太多,呈現出自然而然,微微垂落的狀态。

這種垂落絕不難看,而是一種最為自然随意,因為過度飽滿而呈現出的曲線與弧度。

只是看着,就會讓人浮想翩翩。

比如,捏上去的時候是什麽手感,會很軟嗎?不,不是的。該棉彈的,軟而不失韌挺的。是打滿氣之後放置了三天的皮球,也是盛了10分之8水量的氣球,沉甸甸的。

黑色背心上有濕潤的跡象,隐隐還能看到已經幹涸的白色水痕。兩顆存在感明顯的小肉珠凸起,将圓滑的布料頂出不算和諧的起伏。

柳昭然半阖着眼,用手輕輕揉一下胸部,酥麻感立刻傳導開來。似雪崩一樣颠覆,将她深埋,每朵雪花都談不上無辜。

“南音,我有些累了。”柳昭然垂眸,看着身體的異樣喃喃低語,将那個包裝精致的盒子打開。

無菌盒內安放着兩個精致小巧的透明吸盤,吸盤尾端有管道,另一端連接在正方形的盒子裏。

這是柳昭然上午從白映溪那裏離開後下單的,它也是溫室研發的産品之一,但并不是情趣道具,而是用來給産後孕婦解決漲奶問題的醫療器械。

吸盤制作的精致而小巧,在吸口處配備了可以将千斤水液吸取的量子芯片。

“應該會有用吧…”柳昭然将吸盤拿出,喃喃低語。就算是她,把這樣的物件拿在手裏,臉上也浮出了些微燥紅。這畢竟是給産後孕婦使用的物品,可自己卻…

柳昭然輕抿着唇,皓白的牙齒咬了咬唇底。

她擡起手,将身上的背心脫掉。擡手時,肩膀有些許酸痛。

大抵是她一直習慣了自己的B罩杯,而今,胸前忽然變得沉甸甸的,終究是有些不适應。

毫無束縛後,豐盈的乳球跳脫而出。它們像兩顆雪球,也是跳脫的白兔。除了頂端那一抹豔紅,其他着色,盡是純白無暇的。

房間裏安靜下來,AI管家仿佛預知了主人将要做什麽,默默關掉了所有聲音。柳昭然按下光腦,随後,面前出現一扇全息玻璃。它漂浮在半空中,映照着自己此刻的姿态。

放蕩,除了這個詞,柳昭然一時間找不到更為合适的形容詞。褪去衣服那層遮羞布,這具身體仿佛是培育欲望的溫床。是将要破發的岩漿,随時都可能會翻湧出灼熱的欲火。

本該整齊的烏發亂了,腦後盤好的發球在剛剛脫衣服的時候散開。柳昭然幹脆直接擡手,讓一頭秀發零散下來。

全息鏡裏的女人臉頰透着薄紅,雙眼迷了一層蘼霧。豐翹的胸乳是她難以掩藏的渴望,漲紅的乳尖,是她疊生的赤情。

柳昭然擡起手,捏了捏兩顆乳球。觸手之時,沉甸甸的觸感惹上來。像是吸了露水的雲朵,綿軟而不失彈韌。用指尖輕輕捏動乳尖,立刻有一縷乳白色的奶汁順勢滴淌下來。

它制造了一條自己喜歡的軌跡,沿着乳尖潛下,滑過胃部下那條深深的凹陷。再順着肋骨蜿蜒,越過馬甲線,沒入內褲邊緣。

“南音,好色啊,你看到了嗎?”柳昭然看着全息鏡,把這一幕盡數收在眼底。全息鏡有自動捕捉和錄像的功能,柳昭然沒有關閉,就由着它去。

漲意讓柳昭然泛起難受,那種感覺必能不是單純的脹痛,而是在暴漲之中,還夾雜了細碎電流般的酥麻感。

太敏感了,胸部像是被電網纏繞着,全面包裹着。平日裏不小心碰到,都足以讓柳昭然顫栗不已。

“嗯…好漲…南音,我很難受,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該怎麽做才能舒服些?這樣,行不行呢?”柳昭然說着,将吸盤貼在乳房前端。其位置,剛好比乳暈大一圈。

粉紅色的乳暈被吸盤裹納在其中,圓形的吸嘴也剛好銜住了凸翹的乳頭。小嘴啃着紅嫩的蕊心,精密得吸住,将乳頭的紋路盡數摸清。

那裏是一朵漂亮的紙花,紋理清晰,紋路疊嶂。坦白得表達着欲望,也坦誠地洩出奶水。

“嗯,有些太緊了…”柳昭然小腹繃緊了些,她知道吸盤裏面的吸嘴是模仿人類吮吸的模式,卻沒想到吸嘴會吸得那樣緊致與牢固。

乳尖周圍被“咬”地泛起了紅色,就連薄粉的乳暈也被嗦吸地粉中透紅。

柳昭然跪坐在床上,用了幾分鐘平複下來,才終于打開吸乳器的開關。明明已經是最小的檔位,可是在開關啓動的一瞬間,柳昭然就不可抑制得發出一聲長吟。

是她低估了這個東西帶來的刺激,同樣,也高估了自己的耐受能力。

被Alpha标記後的Omega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極度渴望Alpha的撫慰,撫慰方式除了信息素和精神力,就是最簡單的方式,做愛。

可是,柳昭然沒有這些。她連宋南音人都見不到,唯一的慰藉,就只是對方在标記時,留在腺口內的信息素殘餘。兩個月過去,那些味道也所剩無幾了。

始終得不到撫慰,再加上假孕情況産生信息素紊亂,這些都直接提升了身體的敏感度。

産奶的雙乳,更是情欲催化下最為躁動的存在。

吸乳器開始動作,前端的吸盤在逐步升溫,像是搓熱的手,細密碾揉着乳尖。柳昭然輕哼一聲,踩在床上的腳趾蜷縮在一起,将整齊的床鋪踢踏至淩亂。

盛亂的情潮自體內湧出,一股股熱源順着小腹湧向下身,只幾秒之內就弄濕了整條內褲。蕾絲內褲藏不住什麽,在水液的澆濡下,牢牢貼服在下身,将整個陰部的輪廓顯現出來。

那裏比以前更豐碩,水汁飽滿的橘瓣,輕易咬上一口,就能吸到鮮嫩的汁水。

前端凸起的肉核顫顫巍巍地翹着,好似在橘瓣裏放了一顆櫻桃。它硬挺,起勃,努力發揮着它與生俱來的唯一一項功能,為性而存在,等待着有人将它撫慰,采撷。

“南音…我…好難受,好漲,要被奶水撐壞了,幫幫我,幫我吸走好不好?”柳昭然挺起上半身,只一會兒的功夫,雙乳已經被她捏出了無數道鮮紅的指痕。

欲望是一艘滿載貨物的游船,它飄飄蕩蕩地在海中被浪逐走。快意是席卷的海浪,在瞭望無際的大海一下下沖擊着她,想要将她擊潰。

柳昭然試圖抵抗卻無果,終淪為欲望的奴仆。

乳汁在乳房內湧動,許是感覺到有異端要将它們吸食,它們也曾試圖抵抗。動情使得雙乳越發漲挺沉澱,越是如此,柳昭然搓揉的力道也就越大。

新鮮的母乳帶着些殘存的溫度,延順吸盤被榨取至管道內,再順着管道,嘩啦啦得流進存奶杯中。

只是這些微不足道的流洩,并不足以讓柳昭然徹底爽利。她仰頭,雙頰坨紅,焦渴的像是發情期的雌蛇,渴望着自己的Alpha标記她,操幹她。

“南音…要你…我要你…啊…好難受,用力…讓我的奶水都射出來好不好。”

柳昭然夾緊雙腿,借由腿部之間的摩擦,去緩解腿心泛濫的濕意和瘙癢。那裏泥濘不堪,酥麻的癢意順着穴腔內湧出,渴望着宋南音像上次那樣貫穿她,深抵她,将她操得潰泣不成。

越是揉弄,欲望越是強烈,飽脹感也越發明顯。可被吸吮出的奶汁并不少,甚至已經将整個蓄奶瓶都填滿,卻還是沒有減少的跡象。

吸盤已經開始發燙,瘋狂炙吸嗦吻着乳尖。

脆弱的肉蕊被擠壓着,前端無法被肉眼窺的密孔搐動,又射出一大股鮮熱的奶水。

整個乳房被極近瘋狂的搓揉,乳尖之上卻又是精細的深嘬熱嗦。吸盤裹縛脆弱的小乳頭,将它吸平又放開,将它的每層褶紋一一熨平。又用着最為強勁的吸力,把裏面豐沛的奶水不遺餘力地吸出。

內褲徹底濕透,變為只知吸水的無用棉布,在腿部的反複夾弄下,它中間搓成一條細細的繩線,勒着飽滿的陰唇,悄然擠進縫隙中。

陰蒂被腿部內側的肌肉磨蹉着,變得飽滿而碩大,甚至已經超過了正常範圍的大小。如櫻桃那般,頂着單薄的內褲,将純白的布料透出一抹殷紅。

“南音,我…我要到了…嗯…母乳,要…要射出來了。”

柳昭然挺起胸,腹部緊繃着,身體扭曲成拉滿的弓。吸盤在這時候發出嗡嗡的躁響,甚至因為奶汁太多,直接從胸乳上滑下來。

欲望化為有聲的實物,是柳昭然忘情的嬌喘,是奶汁噴射出津津聲色。

柳昭然繃緊雙腿,大腿內側的肌理微微抽搐着,腳趾也盡數蜷在一起。她無力得躺倒在床上,雙手用力擠壓乳房,拇指和食指搓緊乳尖,銜住再高高扯起。

倏然,乳白色的奶汁猛地射出,又多又燙,漫溢不止地噴濺。

床鋪被弄濕了一大灘,而這種情況,在最近并不少見。

Omega閉着眼,身體在高潮後緩慢得松弛下來。臉頰殘存一絲緋紅,唇瓣微微開啓,缭繞緩慢而悠長的呼吸。

花在綻放後最是嬌豔,女人高潮後的姿态也是情誘卓絕。

柳昭然一只手放在胸前輕揉,另一只手緩慢撫着仍舊處于痙攣的腹部。內褲濕透的狀态下,陰戶的形狀與輪廓無處遁藏。

她長腿交疊,身體蒙着一層薄汗,香槟色的微光下,燦若星河。在她胸口,殘存的母乳潺潺流流,沿順着側乳滑下。

這一幕很美,哪怕畫面充斥的盡是淫靡,卻不會給人以污穢不堪之感。

她臉上挂着滿足而清淺的笑容,唇瓣輕啓發出滿足悠長的嘆溦。

柳昭然緩慢睜開眼,看了看全息鏡中的自己。她擡起手,長而纖細的手腕在空中似是海浪般起伏了一下,而後在乳尖上緩慢蹭過。

一滴乳白色的奶汁懸于她指尖,将落未落,就這樣垂挂着。柳昭然眸子擰了擰,而後,将手指放在唇下,将那滴乳汁舔入口中。

她舔得并不明顯,就只是用舌尖沾染了那滴母乳,而後,吻了吻指尖。這份舉動并不含有特殊含義,像親吻戀人,感覺可愛的時候,無意識地就吻了。

這是柳昭然第一次品嘗這份味道,和地球女性的母乳似乎有些區別,更醇厚,也更甘甜一些。

“南音,應該會喜歡的吧。”柳昭然閉着眼輕聲呢喃,折騰了這麽久,疲憊感找上來。

她翻了個身,将濕透的小內褲脫去扔在地上,抱着一旁的枕頭,虛弱無力的蹭了蹭。

“南音,都給你喝好不好?我的母乳,都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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