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動物小鎮4
第41章動物小鎮4
“嗯?你要投訴?”
第一次有人跟鎮長大人投訴小鎮居民, 所有人找上門來時,兔子先生被狼先生寶貝的抱在腿上,毛絨絨的毯子裹在他的身上。
雪白的垂耳泛着淡淡的粉色, 滿臉俏紅的被珍惜的呵護,随着抿唇的動作腮幫子微微鼓起, 越發顯露出被呵護的嬌憨姿态。
他從狼先生的懷裏探出一個頭,琥珀般的眼睛滴溜溜的掃過衆人, 目光落在要投訴的那人身上。
他身後, 狼先生恹恹的撩起如雪一般寒涼的鳳眸, 淡漠的掃過衆人。
無法接觸的第八位居民将視線投注, 幾個玩家只覺被什麽無法直視的存在刺痛,理智迅速土崩瓦解,當場尖叫出聲,崩潰的倒在地上。
把兔子先生都吓了一跳,他嘴巴微張,下意識的向狼先生求助。
狼先生揉揉他的兔耳朵,語氣淡淡:“鎮長先生正在養胎, 暫時不接受工作。”
“是的,我在養寶寶!”提到這個, 兔子先生支楞起來。
他抱着肚子, 羞怯的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脾氣綿軟的不可思議。
來告狀的那個玩家稍微好一點, 他驚恐的意識到抱着鎮長先生的黑狼就是第八位居民。
他只想到了手冊裏的那句規則,立刻指着狼先生大喊:“他是誰?你們小鎮明明只有七位居民,鎮長先生, 你為什麽還不趕緊處理他?”
“你不是可靠的嗎?第八位居民是不存在的,你為什麽還不把他處理掉?”
“還有這個狐貍!”玩家惡狠狠的瞪向狐貍小姐, 目光中充滿了懷疑與警惕:“昨天晚上就是她敲了我同伴的房門,今天我的同伴就死了。”
“什麽幸福的一家?我要離開!我要離開這裏!”
“我都說了!根本不是我,你這個蠢貨!”狐貍小姐氣得尾巴亂甩,脫下高跟鞋恨不得一鞋跟敲在他頭上。
狐貍小姐的憤怒如有實質,玩家慫了慫,又求助般看向兔子先生。
“她要打我,鎮長先生,請你幫幫我!”
“可是,我為什麽要幫你?”兔子先生緩緩開口。
他穿着柔軟的家居服,腳被細致的穿好了棉襪,被軟乎乎的毛毯包裹,整個人像是在發光,沒有任何攻擊性。
此刻,在玩家的注視下,他緩緩露出了一個溫軟的笑容。
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話,眼裏的錯愕顯露無疑,說出的話更叫人萬分絕望:“規則裏說了呀,請不要給任何人開門。”
“可是規則也說了,‘請無條件相信你的室友,并且答應他的所有要求,因為你們是幸福的一家人’不是嗎?”
玩家立刻反應過來,他大聲喊道:“你們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我們死掉!”
“可是規則也說,‘夜晚的動物小鎮安靜極了,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你的睡眠,如果有人來敲門,請警惕他的到來,尤其他反複勸說你打開房門的時候。’”
兔子先生熟讀規則,他目光幽幽,臉上的笑容依舊溫軟可親,卻莫名不達眼底,顯露出一種涼薄的公式化。
玩家沒有說話了,他意識到了規則是相互沖突,需要相互辨別的。
于是他換了一個問題:“那你總要告訴我們怎麽離開這裏吧?”
兔子先生歪了歪腦袋,他“唔”了一聲,懶洋洋的倚在狼先生的懷裏,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
“只需要待滿七天就好了,為什麽還要問這種蠢問題呢?”
“寶寶會覺得無聊的。”兔子先生埋怨着,沖着安靜的狼先生撒嬌。
狼先生粗糙的大掌摸了摸他的頭發,順着頭發接住胖呼呼的兔耳朵溫柔的揉了揉,滿滿的安撫意味。
兔子先生彎了彎唇,露出一個軟軟的笑,笑得格外好看。
他想要朝狼先生讨一個親親,才仰起頭,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鎮長先生,您确定這位狼先生,需要您處理的第八位居民真的喜歡你嗎?或許他只是想正大光明的出現在小鎮裏,或許他只是在利用你。”
“鎮長先生,規則也有說‘動物小鎮有且只有七名原住民’,或許,他只是為了不被驅逐而短暫的迷惑住你而已。”
兔子先生臉上的笑容逐漸頓住,他的眼睛睜得圓滾滾的,一聲不吭的看着那個玩家。
那個玩家同時接收所有人的目光,他捏了一把冷汗,故作冷靜的繼續吹捧。
“動物小鎮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地方,您也非常的優秀,如果可以留在這裏,我想我也願意做出和狼先生一樣的選擇。”
随後他苦笑了一下,眼神凝視着兔子先生,像是一個愛而不得的失意人,滿眼欲言又止的遺憾。
“畢竟,我是真的喜歡您,只是太晚了不是嗎?”
“……”
“……”
小鎮的居民都吓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下意識的去看兔子先生的表情。
無人發現,狼先生注視着這個玩家,緩緩眯起了眼睛。
他們過來這麽久,兔子先生終于從狼先生的懷裏站起來,他披着一件分不清是什麽皮草的毛毯,一步一步的走到玩家的面前。
不等玩家再說些愛語,他赫然露出了一個溫軟的笑容,兔耳朵晃了晃,顯得十分可愛。
下一秒,兔子先生一拳把玩家捶到地上。
“轟——”迅速砸出一個大坑,深深陷入地下,砸在臉上的拳頭瞬間砸斷了鼻骨,清脆的骨折聲淹沒在巨大的塌陷中。
兔子先生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他貴氣的攏了攏身上的毛毯,居高臨下的姿态逆着光,像是一團恐怖至極的陰影。
漂亮的面容模糊不清,只露出一雙猩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我讨厭有人說狼先生的壞話。”
“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嫉妒別人過得好,故意來挑撥離間,只有人類才會這麽惡心。”
人類,似乎是一個開關,居民們的目光一下子就變了。
他們直勾勾的盯着坑洞裏半死不活的玩家,眼神中充滿了血腥的貪婪。
随着兔子先生背過身離開,他們不再壓抑自己,而是撲進坑洞裏,貪婪的争搶啃食着玩家的軀體。
在其餘玩家驚恐的尖叫聲中,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咀嚼,兔子先生嬌氣的小跑撲進狼先生的懷裏。
狼先生一把接住嬌氣的兔子先生,捧着他揍人的拳頭吹了吹:“手疼不疼?”
“超疼!”兔子先生哼了哼,伸出手撒嬌:“要先生吹吹。”
狼先生當真低下頭給他吹吹,長長的睫羽垂下認真的弧度,狼先生吹得十分認真,一點都不敷衍。
兔子先生看在眼睛,高興得翹起唇角,在狼先生直起身時鑽進他的懷裏,仰着腦袋親密的蹭了蹭。
“先生~你要去吃肉嗎?”
狼先生應該是和居民們一樣是吃肉的,但是兔子先生從來都是吃草餅,剛才都忘記了。
他一時感到懊惱:“我應該給先生先留下幹淨的肉的。”
狼先生目光淡淡,他掃了眼着急進食的居民們,眉眼間帶着淡淡的嫌惡:“不,我不吃這種肉。”
“太髒。”
兔子先生似懂非懂,他茫茫然點頭,被溫柔的指腹蹭了蹭臉頰。
狼先生垂首,看着自家漂漂亮亮的小兔子洗眼睛,涼薄的嗓音中透露出溫柔:“剛才真的一點沒信?嗯?”
他尾音微揚,似乎是某種調笑意味,手指暗示般蹭過唇角。
是好好答,會有獎勵的意思。
食髓知味的兔子先生下意識的吐出一點舌尖,微微紅了臉。
他唇瓣蠕動,糯糯的辯解:“可是,你是我家先生呀。”
“先生怎麽樣,我自己知道,不需要別人說。”
他這麽一說,也實在太不好意思了。
小兔子比第一個世界還容易羞,不好意思的把臉埋進自家先生的懷裏。
或許是覺得自己懷了孩子,總怕寶寶學壞,也不準祝九說什麽虎狼之詞,總是羞羞怯怯的,摸着肚子的時候又有點小孕夫的溫馨氛圍。
念着他身體假孕辛苦,祝九倒沒笑他,反而越發将人供起來。
他一把将小兔子抱在懷裏,用毛毯細細的裹好,鳳眸淡淡的掃過狼狽進食的居民們,語氣淡淡卻不容置喙。
“把地方收拾好再走。”
居民們只覺一股莫名的壓力落在身上,是一種明晃晃的,不聽就弄死你的警告。
他們動作更快,肆意的咀嚼聲都輕了不少。
一直到狼先生抱着兔子先生回到樓上,他們才敢放出聲音,迅速進食完,然後将所有痕跡盡數抹去。
而狼先生,已經抱着自己的小兔子回到了房間裏。
溫馨的房間有大大的陽臺可以曬太陽,柔軟的地毯鋪滿了整個房間,還有很多可愛的兔子玩偶亂糟糟的堆在床上、地上。
祝九将兔子先生放進娃娃堆裏,兔子先生翻身抱了個娃娃在懷裏,不好意思的揪着耳朵遮住眼睛側躺着。
他雙腿蜷縮,後腰的衣服帶上些許,露出白皙的腰窩,兔子尾巴在股間動了動。
軟乎乎的小屁股,一點也看不出是怎麽承受雙倍壓力的。
兔球球更是在極致綿長的快樂中變得濕噠噠的,用吹風機對着吹了好久才恢複蓬松的狀态。
當然,最難以承受的,是兔子先生厚重的兔耳朵,漂亮的白毛被舔得濕漉漉的,又是眼淚又是唾液,被含在嘴裏逗弄。
敏感得感覺耳根都腫了一圈,一碰就嬌氣得直掉眼淚。
兔子先生聲音小小的,帶着點不好意思:“狼先生,你還想睡覺嗎?”
他已經有點不想睡了。
兔子先生拉起一點兔耳朵,用水光盈盈的眼睛去看狼先生。
狼先生眉眼總是的恹恹,眼下透着倦怠的青黑,他俯下身從後面抱着兔子先生,雙臂環繞着腰。
示意般擡了擡手,露出滿手的指甲:“那兔子先生可以幫我把指甲磨一磨。”
他一埋腦袋,腦袋抵着兔子先生的肩膀,嗓音悶悶的。
“欸!”兔子先生瞪圓了眼睛,抓着狼先生的手蹭了蹭尖銳的指甲,想着這雙手怎麽叫自己快樂的,他臉紅了紅,不情不願的親親狼先生的指尖。
“明明很漂亮呀,為什麽要磨掉呢?”
尖尖的指甲是食肉動物的武器,像狐貍小姐就從來不磨她的指甲。
兔子先生也有些舍不得,但狼先生懶洋洋的環抱着他,動了動手指在他皮膚上抓撓了一下。
就這一下,很輕,只是在皮膚上留下了一點點劃痕,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兔子先生只是覺得有一點點癢而已。
“如果用力的話,你會痛。”狼先生張開手,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可以磨到自己不會痛的長度。”
那得把所有指甲都磨得短短的,圓潤飽滿才行。
運動的時候,一點點痛感更像是某種催化劑,但結束之後,身上的痕跡還是很吓人的。
而且進去的話,也很容易劃傷。
祝九此前從沒有注意到指甲也有這麽多講究,只是從小兔子的反應裏意識到他不舒服。
既然這樣,那就剪掉去吧。
狼先生都這樣說了,兔子先生雖然還有點舍不得,但糾結之後,還是認認真真的拿着指甲剪和搓條認認真真的給狼先生打理指甲。
他眉眼認真,睫羽在面上落下弧度,溫暖的陽光落在他的面上,卻挽回不了他的注意。
就着這個姿勢,狼先生的指甲經過一下午,果然變得又短又鈍,只在血線上方一點,修長的手指整潔漂亮。
兔子先生磨着磨着,自己都困了,他打了一個哈欠,低頭親了親狼先生的掌心,不好意思的枕着狼先生的手掌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陽光安靜的逐漸偏移開弧度,從臉上逐漸偏移到床尾,在最終消失在窗簾的盡頭。
月亮升上天空,躺在床上的兔子先生睫毛顫了顫,睜開一雙将醒未醒的眼睛。
他迷迷糊糊的來到鏡子前,鏡子裏睡得睡眼惺忪的青年衣服松散,四肢筆直勻稱,唯有微微鼓起的肚子破壞了一點點和諧。
兔子先生撩起衣服比了一下肚子,愉悅的翹起唇角,耳朵得意得舉起一點弧度。
他試穿了一件雪白的寬松長衫,長衫攏在身上,寬松得像是件睡裙。
前面是正正經經的從頭裹到腳邊,背後則是大片大片的镂空,金屬鏈條勾連着,懸挂在後背,露出大片瑩潤的肌膚。
懷揣着一點點私心,兔子先生把配套的長褲子脫掉了。
就這樣,他走出房間去尋找狼先生。
狼先生正在收快遞,抱着一個大箱子從門口往回走。
箱子外印着大大的豬頭logo,豬先生的加工廠肉質鮮嫩、營養多汁。
補充肉類的方式,除了主動獲取就只能從他那裏訂購。
這也就是兔子先生身為鎮長,必須要努力迎接游客的原因。
——總有一些不走運的人類會撞進來,方便居民們補充營養。
兔子先生照顧狼先生的口味,避開了含人成分的罐頭,挑選了一些其他肉類的。
狼先生似乎對此并沒有什麽興趣,擡頭看到了樓上的兔子先生,張開雙臂,一把接住了小跑着飛撲過來的兔子先生。
他手掌一摸,表情瞬間意味深長起來:“寶貝好色。”
“才、才不是……”兔子先生把臉埋進狼先生懷裏,兔子尾巴不好意思的顫了顫,被鏈條勾着,可憐巴巴的不住晃動。
或許是尾巴不舒服,兔子先生手指探後,勾着鏈子一帶,解救了兔球球,揚起小臉墊在狼先生身上,努力轉移話題。
“先生先嘗嘗有沒有喜歡的肉。”
那手指白皙,纏着金鏈子一勾,祝九一時之間,竟分不清送上門的肉指得是兔子先生,還是新買的罐頭。
他随意的開了幾個罐頭嗅了嗅,挑了一個遞到兔子先生嘴邊:“嘗嘗?”
兔子先生皺了皺眉,盯着罐頭十分苦大仇深。
他看了看狼先生,小小糾結之後低頭快速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恐怕只沾到一點點肉湯。
兔子先生品了品,眼睛亮了:“好吃!”
“是百分之七十的蝦還有百分之三十的魚肉。”祝九看他喜歡,用幹淨的勺子挖了一勺子肉送到他嘴邊。
兔子不是純素食動物,是可以吃一點點肉,但是也很容易死。
在規則怪談世界,兔子先生是可以吃肉的,只是他更偏向自己是個素食主義,就像是固定認知自己只能吃肉。
不過就算是這樣,祝九還是很小心的只喂了半勺,剩下半勺自己吃了。
他摸了摸兔子先生的小肚子,不太放心的叮囑:“如果肚子不舒服,要提前說。”
兔子先生還是第一次吃肉,他品着嘴裏香香軟軟的肉,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還是忍不住将目光放在罐頭上。
假孕是非常消耗身體的行為,因為激素作用才會呈現出假孕的狀态。
這個時候需要按孕期來補充營養,祝九才會選擇給他吃一點點肉。
但并不放縱他,見他還盯着看,拍了拍他的屁股,趕似得催促:“好了,兔子先生該回去床上等我。”
這句話的歧義瞬間令兔子先生紅了臉,成功轉移了注意力。
他低着頭不好意思的細聲應了一聲,磨磨蹭蹭的往房間裏走,一步三回頭。
見狼先生收拾着罐頭,他一溜煙沖回房間裏,撲倒在床上。
兔子先生在床上試了試,稍微擺了一下姿勢,轉頭看到了角落的鏡子。
鏡子裏果着後背的衣服松松垮垮,胸前空空蕩蕩的松垮一片,腰後只由幾根鏈條牽制住兩側的衣服。
因為動作,衣擺包裹住雙腿,只露出不甘寂寞的兔子尾巴在雙腳間顫抖晃動。
只看前面,是一個非常純潔的衣服,可到了後面又平添了許多誘惑。
又純又欲的姿态出現在兔子先生面上,他面帶酒醉般的潮紅,一雙眼波光粼粼。
嘗試着擺了幾個姿勢,兔子先生都不是很舒服。
他郁悶的一扁嘴,軟趴趴的倒在床上,突然屁股一痛,他瞬間擡頭,是狼先生!
狼先生将披着的毛毯褪下,露出裏面v領花邊襯衫,細長的絲帶穿過領口兩邊的帶子收攏在一起,在領口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還是兔子先生早上親自打上去的。
束腰長褲将狼先生挺拔闊氣的身姿顯露無疑,長腿沒了寬大皮草的遮掩,大咧咧的包裹帥氣的短靴中,越發筆直優雅。
狼先生比起印象中粗俗的狼,穿着繁複的花邊襯衫,更像是紮着小辮的優雅紳士,一雙鳳眸深邃美麗,與異域高鼻梁相似的眉眼厭世撩撥,一眼過去滿是氣勢。
他長腿一折,随着身體壓低一同抵在床上,祝九伸手順了順兔子先生的頭發。
“勾引我?”鳳眸斜晲微斂,不輕不重的訓斥:“小兔子今天不想要屁股了?”
兔子先生哼哼唧唧:“不、不一起的話……可以再要個弟弟或者妹妹。”
兩個實在……
絕對不行的!
祝九啞言失笑:“試了一次就怕成這樣。”
“明明是自己主動吞進去的。”他揉了揉小兔子的腰,低聲與他耳鬓厮磨:“寶貝好色。”
“就這麽想嗎?”
他歪頭“嗯”了一聲,眉頭微微揚起,面上神色捉摸不透。
兔子先生摸不準他的意思,只是兔球球一直被人揉搓,他埋下臉,不好意思的“嗚嗚”兩聲。
含含糊糊的咬着被子:“都、都磨了指甲了……快、快點啦!”
他實在不好意思,含含糊糊的催促狼先生。
下一秒,整個人被撈了出來,像是被翻過來的貝殼,黑影俯身壓下時,溫柔的吻落在了額頭。
兔子先生眼眸微顫,喉間壓抑着一聲嗚/咽,手指難/耐的攥緊了狼先生的袖子。
狼先生意味深長的感慨:“修好的指甲就是不一樣。”
兔子先生都更……
“嗯……”祝九沉思一瞬,彈舌換了一個更禮貌的用詞:“激動。”
“寶貝都更激動了。”
兔子先生被籠罩在黑影下,只能露出臉和一點四肢,也盡數盤在了狼先生的身上。
他淚濕眼眶,兔球球被打濕了也只能抗議般發出支離破碎的“嗚嗚”聲。
在進去的時刻,他迷迷糊糊的想。
兩個其實也……
嗚嗚嗚,所以到底為什麽會變成兩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