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無限流之主1
第47章無限流之主1
少年衣着華麗, 漂亮的短發在燈光下仿佛流動着光,他微揚着頭,華麗繁複的花邊襯衫在領口層層疊疊, 收攏起的花苞袖口更是堆疊了如花瓣一般的蕾絲花邊。
祝九被壓制在地上,被迫扯着頭發半仰着胸膛仰視少年。
少年眉眼熟悉, 近乎模糊性別的精致足以叫人目眩神迷,仿佛看見一塊絕美的寶石, 高貴、矜持、不予任何人接近。
那雙漂亮的琥珀眼往他一晲, 充斥着漫不經心的驕縱。
“……席妄?”
祝九遲疑輕喚, 話才出口, 少年眼眸微眯,伸手在他側臉輕輕拍打,頗有幾分輕蔑。
“你看清楚,我可不是那只蠢兔子。”
少年俯下身,居高臨下的逼近祝九,他眉眼青澀,滿溢着冰冷的高傲, 看起來高不可攀。
隐約的傲氣非但不顯得令人讨厭,反而覺得理所應當。
似乎他這樣氣質, 就該是目中無人的存在。
“那只兔子不過是我丢進副本裏的分身, 你騙得了他,可騙不了我!”
少年視線上下一掃, 眼神柔和一瞬,很快就冷硬起來。
他傲慢的哼了一聲,想他堂堂無限流之主, 每個副本都有他的切片。
他從不關心那些切片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他晚上睡着, 夢見自己給一匹黑狼生了好多好多的兔崽子,那匹黑狼還不領情嫌棄他生得多!
氣得他一覺醒來,生生毀了一個副本,馬不停蹄的找到了那個出問題的副本。
他在裏面的切片,居然被一個狡猾的NPC給誘騙了!!!
心裏不停翻湧着的情緒,除了氣憤,還有兔子先生同步過來的愛意,在心中如海浪般潮起潮落。
他剛剛看着祝九,甚至想要埋頭親上去!
席妄面色扭曲一瞬,盯着祝九的眼神格外不善。
他冷哼一聲,一腳踩在祝九的肩膀上,居高臨下的揚起下巴:“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狗了。”
“乖狗狗,叫聲主人聽聽。”
祝九:……
玩這麽大?
祝九一言難盡,面色古怪的盯着席妄半晌,恹恹的垂下睫羽。
睫羽在面上落下意味不明的陰影,他抿着唇,淡色的薄唇略微收緊。
病态般雪白不見光的皮膚不見絲毫瑕疵,深邃的眉眼深深折入,顯得厭煩又安靜,沉默着透着拒絕。
祝九正思索着現在的情況,席妄和他僵持一會,猝然失去了興趣:“哼,不乖的狗狗。”
“把他帶下去。”他一揮手,拄着漂亮的寶石手杖站起身。
手杖點在祝九的心口,态度驕傲至極。
“你會為你的冒犯付出代價。”
他面上浮現出孩童一般的惡意,甩下狠話,漂亮的坡跟皮鞋踩在石板上,明亮的陽光穿過七彩的花窗玻璃落在少年身上,将他矜貴的身影在地面拉得很長很長。
少年一步一步離去,那道身影卻一直蔓延到祝九的眼前。
祝九琢磨着他的态度,很明顯不打算和他再續前緣了。
不由扶額深深嘆了口氣,眉眼恹恹憂郁。
香香軟軟的漂亮席妄前一刻還在懷裏撒嬌,下一秒矜貴的小少爺席妄就跑出來控訴他騙人。
少年發話,沉默的盔甲怪物舉着守衛大劍沉默的帶領祝九離開。
祝九回頭,目光穿過漫長的看不到盡頭的走廊,回望着之前的房間,如同教堂一般的大廳遠比現實中的城堡大廳要龐大的多。
祝九的房間被安排在了城堡一側的樓梯下方,用牆和門隔出一個小房間,是标準的管家房。
慶幸城堡很大,樓梯下的空間也十足的寬敞,甚至有空間置辦一個衣帽間。
裏面挂着一排的燕尾服,整潔的管家制服配上黑色皮鞋,以後就是祝九的工作服了。
洗過澡換過衣服,祝九被帶到了少年面前。
絢麗的七色花窗昂貴的鍍着金邊,陽光下少年周身矜貴,精致透在每一根發絲,雪白的肌膚細嫩嬌貴。
像那種,床鋪下有一顆豆子都渾身不舒服的豌豆王子。
豌豆王子回頭,注意到了身後西裝筆挺的男人。
燕尾服套在男人身上,男人沉默筆挺,燕尾服完美的修飾着男人的身形,流暢的曲線像是一尾優雅的燕子,胸前的白色領口整潔又精致,打着細細的領帶。
燕尾在身後垂下,垂到腿彎處,令人的目光不自覺落在那雙長腿上,修長筆挺。
配上男人淡漠的臉,深深折入的眼尾格外深刻漂亮,眼下淡淡的陰影像是勾勒起憂郁的痕跡。
嗯……很漂亮。
席妄的心髒不自覺跳了跳,他惱怒的捂着胸口,暗罵:蠢兔子,別跳了!
他才不會喜歡這個騙子!
他面上矜嬌傲氣,擡手被祝九扶住,席妄哼了一聲,發尾在空中顫動:“陪我去用餐。”
身為無限流之主,席妄的餐時也格外不同尋常。
是從副本取材,來自玩家的恐懼、BOSS故事裏一點點不甘與悔恨,将眼淚熬成湯,情緒當作香料。
勺子一攪,湯裏面就出現了一個悲劇的倒影。
人偶的話劇即将開場,席妄坐在長長的長桌盡頭,對面是鋪滿紅布的舞臺,吊着線的人偶赫然跳出,扮演着令人心情愉悅的悲劇。
看着裏面的主角被高高坐着的國王砍下腦袋,小王子樂得捂嘴哈哈直笑,惡意染上他的眉眼,他滿眼興味,勺子舀着色澤詭異的湯送入嘴中。
湯裏有着人類的恐懼、BOSS的悔恨……
還有加入其中的,兔子先生的愛意。
席妄伸手一招,在祝九靠近的時刻猛然拽着他的領子,将他按在桌子上,他站起身,身後的椅子拖拽出漫長刺耳的聲響。
他居高臨下俯視着祝九,将最後一口湯灌進祝九的嘴裏。
湯從嘴裏溢出,打濕了領子。
席妄滿眼惡意,戲谑的俯視着他:“你猜猜這碗湯裏是什麽?”
“是、遭你蒙騙的兔子先生。”少年在他耳邊興致勃勃的揭露真相。
他期待着祝九露出諸如恐懼之類的表情,但是祝九閉了閉眼,鳳眸淡漠一片,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不說話。
席妄突然覺得惱怒,冰冷的怒意在心頭燃燒。
“可憐的兔子先生,你真愛的男人,也不過是個騙子。”
他以詠嘆般華麗的語調陰陽怪氣,席妄一把甩開濕漉漉的祝九,厲聲怒斥:“髒死了,髒死了!”
祝九因此得以被放過,回到自己房間去換一身幹淨的新衣服。
身為無限流之主的席妄性格扭曲又古怪,他以人類的悲劇為樂,每日以情緒為食。
愛是甜的,憂郁是苦的,怨恨是辣的,嫉妒是酸的……
他喜歡兔子先生的愛意,咀嚼着甜蜜的愛,然後當着祝九的面譏諷兔子先生得到的愛虛假又塑料。
他高高在上,他惱怒自己的化身被一個NPC蒙騙了,他費盡心機想要折辱祝九。
傲慢的小少爺高高在上,他逼迫祝九給自己換衣穿鞋,讓祝九伺候自己洗澡。
驕縱傲慢的漂亮臉上,是無休止的惡意,與自信不會被反水的傲慢。
偶爾,小少爺的領地會有幾個人類到來。
他們是穿越過無限流世界的頂級游戲,獲得了面見無限流之主的機會。
小王子會打扮得漂漂亮亮,每一根頭發絲都透着精致。
需要祝九早起,用兩個小時的時間為他打理頭發,用香甜的牛奶為他泡澡,再換上華麗繁複的衣服。
他腳一擡,祝九要單膝跪下為他掃去鞋子上不存在的灰塵。
席妄穩坐王座之上,自得意滿的俯視衆生。
“你們打通了游戲,我可以許諾你們一個願望。”
組隊來到他面前的玩家們面面相窺,似乎是領頭人的玩家恭維道:“能面見尊貴的殿下,是我們的榮幸,很抱歉我們一時沒有想好,希望能在這裏居住幾天,再給你答複。”
小王子手杖輕敲,漫不經心的答應:“那你們就先住在這裏好了。”
他讓祝九去安排,祝九一副管家的姿态,面無表情的帶着玩家們去客房休息。
在即将離去之時,一道莫名的聲音落在祝九的耳朵裏:“你就不想反抗這個暴君嗎?”
祝九動作一頓,他不動聲色的轉頭,使用道具傳音的玩家似乎一點不怕被發現,此刻皆是一臉迷茫的看着他。
似乎篤定祝九找不到人。
祝九的目光敏銳的掃過一個人。
回去之時,祝九慢了一步,一個枕頭砸了過來。
傲慢的小王子在陽光下璀璨奪目,臉色卻極為難看。
“誰允許你去那麽久!”
“我要懲罰你!”他讨厭祝九離開,小王子惡意的眨了眨眼,突然開口:“脫衣服。”
祝九頓了一下,随後順從的脫下外套,在小少爺的示意下脫下了馬甲。
明亮的陽光透過玻璃花窗,明媚絢麗的落滿室內,在明亮得幾乎無處遮擋的室內,在席妄的面前。
祝九解開襯衫扣子,露出覆着薄薄肌肉的胸膛。
他被迫跪在席妄面前,帶着跟根的皮鞋踩過胸膛,碾過腹肌,順着人魚線按住褲子。
席妄的嗓音意味不明:“解開。”
“咔嚓”皮帶在祝九的手上被解開。
鞋尖撥開散開的扣子,鞋尖惡意的碾了碾。
明亮的光影下,祝九狼狽得無所遁形,連帶着某些反應也……
他隐忍的攥着手,薄唇緊緊抿着。
在忽輕忽重的壓力下,祝九悶哼一聲,帶跟的皮鞋被他一把撸下。
白襪猝不及防踩重一瞬,滾燙的液體似乎能将肌膚燙傷。
席妄瞪圓了眸子,擡腳黏黏糊糊的液體黏着在腳趾縫中,他動了動腳趾頭,只覺得潮濕粘膩,透着某種古怪的、熏得人心頭不适的熱度。
莫名的緋色在小少爺無意識間漫上了白淨的小臉,那雙惡劣的琥珀眼微微一眨,潋滟着羞澀多情的色彩,像是溢滿了失神的情愫。
可小少爺眨眨眼,面上立刻湧上羞惱的情緒:“你這臭狗!!”
“誰允許你這麽做的!”
他惡狠狠的踩在祝九的胸口,污穢毫不客氣的蹭着祝九身上,磨蹭間,襪子被蹭掉在祝九的腿間。
突然,他動作一頓,想到了個好主意,狡黠的目光看向祝九。
他擡擡腳,指揮:“狗狗,舔!”
席妄滿臉惡意,居高臨下的露出驕縱的神态。
祝九捧着白皙可愛的腳,垂眸頓了頓,緊接着在席妄惡意的目光下,在光潔的腳背落下一個吻。
柔軟的唇落在肌膚上,席妄瞬間後悔了,炸毛般想要抽回腳,卻被抓着不放。
他掙紮着,想要踢踹開祝九,動作間卻坐立不穩,一下子倒在椅子上。
祝九膝行一步,親/昵的觸感順着腳背往上。
嚣張的小少爺此刻捂着嘴,他“唔唔”搖頭,面上緋/紅一片。
雙腿無力的踢/蹬,比起拒絕,似乎更像是迎合。
“啪——”
在祝九吻上膝蓋時,席妄擡手給了他一巴掌。
祝九被打偏了頭,危險的眼神一瞬收斂。
他似乎又變成了那只逆來順受的狼犬,低垂着頭将小少爺動彈不得的雙腿放開。
席妄紅着眼眶,滿眼被欺負的濕意,又羞又惱的氣急敗壞。
“壞狗!臭狗!”
他胡亂的把身邊的東西砸過去,“嘩啦”潑了祝九一臉水。
祝九抹了把臉,就見席妄仰着腦袋,小臉倔犟,近乎咬牙切齒的朝他怒罵:“壞狗!壞狗!”
“還不快抱我去洗澡!”
“髒死了髒死了,全是你這只臭狗的口水!”
席妄氣得眼睛發紅,憤怒的擡手,祝九一彎腰精明的借着把人抱起的動作躲了過去。
小少爺折騰了幾下,被祝九故意松了松手一颠,立刻吓得抱着祝九肩膀不放,不敢再作妖了。
祝九一臉沉穩,不見絲毫以下犯上的作态,态度恭敬又沉穩。
“我為殿下梳洗。”
他的态度給了席妄很大的安全感,他色厲內荏的瞪人,高傲的哼了一聲,嬌貴的小少爺仰着頭,任由管家的手指在頸間穿行。
一顆一顆的将胸前的扣子解開,露出單薄的胸膛,緊接着是褲子……
席妄很快就被脫得幹幹淨淨,泡在熱度合适的水中。
他矜貴的擡手,祝九用香噴噴的香氛沐浴露給小王子洗身體。
粗糙的手指蹭過細嫩的肌膚,留下了仿佛被熱水泡紅的一片。
祝九眉眼認真淡漠,像是一個心無雜念的好管家。
席妄被他蠱惑了,或者說自信沒有人敢冒犯他,洗完澡坦然的張開雙臂,任由柔軟的毛巾包裹住身體。
他新洗了澡,祝九又要花費時間為他重新穿衣打理頭發。
像是打理一只矜貴的貓貓,每一縷頭發都要打理得漂漂亮亮,抹上護發油,用毛巾輕輕擦幹。
洗完澡的小王子香噴噴的,肌膚泛着珍珠般的光澤,在明亮的天光下,像是天國裏最矜貴的小王子。
他太漂亮了,漂亮又幹淨,卻是萬物滋養出來的惡之花。
極致的惡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沒有放過那群玩家,惡意的把他們喊來陪自己吃飯。
一碗情緒熬煮成的湯水擺在面前,玩家們用勺子一攪,水面浮現出他們曾經最後悔的場景。
抛棄同伴、狠心不救的路人、死在眼前親友……
所有人面色難看,唯有席妄高興得連連鼓掌,人偶舞臺拉開序幕,在舞臺上表演玩家們艱難求生的場景。
唯一不同的是,曾經死裏逃生的場景變成了棋差一招的死相。
看着代表自己的人偶被斷頭,玩家們臉色難看,像是吃了蒼蠅一般。
席妄幽幽的聲音傳來:“你們怎麽不吃?”
他們之間隔的太遠,遠遠望過去,少年背後猙獰嗜血的玫瑰石壁恍惚要活過來一般,猙獰可怖。
籠罩在黑暗中的少年看不清神情,莫名的叫人恐懼。
那站立在少年身後的男人,更是深不可測,令人望而生畏。
黑暗披在兩人身上,沒有人敢造次,他們含着恨,屈辱的舀起湯。
入口時,那滿腹的情緒瞬間炸開,侵染他們的理智,用最惡毒的味道毒害他們的舌頭。
他們頓時面色扭曲,席妄卻在這時幽幽發問。
“好吃嗎?”
“好吃、好吃……”玩家們不敢不回答,扭曲着臉幹巴巴的回答。
席妄滿意了,他拍着手矜持的露出一個滿意的眼神:“你們很識相。”
他欣賞着玩家們的恐懼,甚至覺得逗弄玩家比看話劇還要快樂。
不過比起玩家,他更喜歡看自己的管家跪在自己面前露出屈辱的模樣。
祝九就像是一塊硬骨頭,無論是怎樣的羞辱他都面不改色,偶爾還敢噬主。
席妄逼迫祝九伺候自己,審視的目光上下掃過,卻從未見他變過臉色。
這讓席妄內心裏的征服/欲瞬間點燃。
他猝然有了主意,坐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面前單膝跪着為自己系腿襪的男人。
他腳一踹,逼得祝九退倒坐在地上。
少年模樣矜貴,傲慢的露出興味的表情。
“摸給我看。”他提出要求。
祝九:?
他不知道小少爺又在想什麽,剝開褲子,索然無味的自我口口。
然而一擡眸,看到小少爺臉上興味惡劣的神情,祝九猝然心頭一跳,不受控制起來。
他目光灼灼,盯着席妄的臉,呼吸深深。
難以抑制的口态第一次打破了祝九淡漠的表情,他的眉眼之間染上了莫名的情/愫,熾/熱的目光格外鮮明。
看着老婆快樂,有什麽罪?
祝九從善如流的開始自我口口,嗓子裏發出不可抑制的細微呼吸聲,他嗓音沙啞,低聲喚着:“寶貝……”
溫柔的低語透着情意,只是想看祝九出醜的小少爺心頭一跳,他厲聲打斷,惱怒的怒罵:“夠了!夠了!誰允許你這麽叫本少爺的,臭狗!以下犯上的壞狗!”
席妄面上兇狠,耳垂卻染上了澀意,他不知道,自己滿面潮/紅,像是被熏染一般透着情意。
此刻正滿眼羞鬧嗔怪,透出他不及表面兇狠的情态。
祝九從善如流的“哦”了一聲,收斂起露出的溫柔,恢複一臉淡漠的解釋。
“殿下搞錯了,我是在叫兔子先生,不是你。”
他穿起衣服,一派正經模樣,絲毫看不出剛才情難自禁的情态。
一副被小少爺打斷的索然無味。
席妄臉色瞬變,無言的難堪令他臉色難看,比不上那只蠢兔子的恥辱和自作多情的羞恥感在他心頭來回交替。
他素來順風順水,第一次在祝九這裏栽了跟頭,氣得口不擇言。
“滾!滾出去!臭狗!別讓我看見你!”
祝九收拾好衣服,一臉平靜的走了。
把席妄又氣得夠嗆,在屋子裏嘩啦啦摔東西。
關上的門都擋不住他暴虐的心情,可怖的動靜如風雲變幻般,剛才還陽光明媚,這會兒外面的天空烏雲密布,悶雷在雲層中湧動,像是随時要塌下來般恐怖。
玩家們被吓出來了,唯有為首的玩家盯上了祝九。
“管家先生,你是被趕出來了?”玩家溫和的上前關心。
祝九态度冷淡,并不搭理他。
态度惡劣得根本沒辦法和他攀上關系。
這對主仆一個賽一個好看,脾氣卻相同的惡劣。
玩家心裏難堪,面上卻還努力套着近乎。
聊着聊着,突然天空降下一道大雷,“轟隆”劈在玩家身上。
衆人大駭,唯有祝九擡頭望向遠方的玻璃窗。
一道人影正站在那,滿臉妒恨的死死盯着他們。
雲層中雷聲湧動,威脅般抽響恐怖的雷鳴。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祝九是被BOSS盯着的存在,瞬間不敢再靠近一點。
祝九只是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回了自己在樓梯下的小屋。
在打開的一瞬間,一道聲音傳入耳中。
“聽說管家先生是被強行虜來的,家裏還有嬌妻幼子,就不想着離開這個暴君回家?”
他動作一頓,反手關上房門,眼神淡淡的落在屋內的玩家身上。
“你想我做什麽?”
他似乎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