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丈夫的大哥【大修改】

第07章 丈夫的大哥【大修改】

第二天醒來,蔡察才真的算是從酒勁裏緩過神來,他能依稀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大部分事情,以及本不應該出現在會所裏的危巍祎反向對他“捉了奸”。

他一口氣睡到了下午,而危巍祎則是數年如一日的穿好西裝去公司工作了。

蔡察原本想着在家裏避避嫌,可就是有人不想要讓他如願。

系統暴跳如雷的叫蔡察起床:【蔡察,你不會還想要睡覺吧?這種事情你都睡的着?你知不知道小三都要騎在你脖子上拉屎了?”】

面對系統抛出來的三連問,蔡察誠實道:“不知道。”

系統恨鐵不成鋼,更加的生氣了,【危巍祎要帶着那個小三去參加游輪晚宴,危巍祎沒有和你提起過這件事情吧?這小三簡直是蹬鼻子上臉了,你現在就跟我走,就算我們鬥不過危家,萬一你們要離婚,你也能因為捉奸在床的這件事情上多獲得一些補償。】

被系統這麽一提醒,蔡察想起來小說中的确有這麽一段劇情,他在得知危巍祎只帶了“男小三”去那麽重要的場合,而将他留在了家中,他氣不過危巍祎如此偏心“男小三”,覺得“男小三”頂替了原本屬于他的位置,可是若想要上游輪,必須有邀請函,他這個工作都是靠危巍祎幫忙找到的鳳凰男,自然不可能被邀請。

最後,他還是找人幫了忙上了游輪,成功在宴會上給危巍祎添了堵。

害怕蔡察又會消極怠工,系統提前幫蔡察聯絡好了游艇宴會的主人沈良吉。

沈良吉在小說中是一個和危巍祎不太對付的炮灰。

和一些半道擠入這個圈子的人不同,沈良吉繼承的是祖宗留下來的産業。

家業被繼承了好幾代,到沈良吉的手上的時候依舊非常的可觀,足以見得沈家的基業有多麽的殷實。

小說中,他為了能登上游輪,也是來見的沈良吉。

沈良吉表面上一副樂于助人的樣子,實際上心中想的全部都是要如何才能算計到危巍祎。

系統:【那不然呢?你這麽的不上進,要是不修改一點不重要的劇情,和你有關的劇情根本進行不下去。】

被格外“關照”的蔡察摸了摸鼻尖。

原劇情中的沈良吉在明白他的來意之後,很爽快的就給了他一封邀請函,說危巍祎是他生意場上的朋友,一張邀請函算不上是什麽。

但實際上,沈良吉記恨危巍祎,知道危巍祎要帶着另外一個人登上游輪,他看熱鬧不嫌事大,這才願意秘密将蔡察帶上游輪。

…………

在系統的脅迫下,蔡察來到了沈良吉名下的莊園,跟在老管家身後,他走進偌大的客廳,見到了同為“炮灰”的沈良吉。

只不過,沙發上坐着的不僅有沈良吉,還有另外一個讓蔡察熟悉的背影。

由于那人背對着蔡察,沒能在第一時間看到蔡察。

沈良吉擡起眼眸,視線越過坐在他對面的男人,看向微愣住的蔡察,活像是在看一只上了勾的魚,“來了,有些不趕巧,我這裏還有客人,你稍等我一會兒?”

沈良吉雙腿交疊着,打量蔡察。

他見過的人不少,早就練成了一副毒辣的眼光,是天然的,還是後天醫美的,他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蔡察戴着一副笨重的眼睛,但是沈良吉看得出來蔡察無論是皮相還是骨相都生得好看。

蔡察是一個大美人,但也礙不着危巍祎出去“偷腥”。

危巍祎有意防範着昨天在公司內發生的事情被傳播出去,但還是有圈子裏的人聽說了這件事情,畢竟紙保不住火。

自願上鈎的“魚”蔡察不想要驚動背對着他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比了一個“OK”的手勢,又在沈良吉詫異的目光下,指了指身後的門,作勢就要悄無聲息的離開。

沒能控制好自己表情的沈良吉讓危遠璨覺察出幾分不對勁來,原本對沈良吉的事情不感興趣的他轉過了頭,看到了作勢要偷溜走的蔡察。

因為今天不去上班,蔡察很随意的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和黑色長褲,過大的眼鏡襯得那張臉更為瘦弱,幹淨的容貌讓他看上去很像是大學生。

“蔡察。”危遠璨淺色的薄唇微動,喊出了身體發僵的男人的名字。

蔡察垂下眼睛,擋住了眼底的懊悔,乖乖站住身子,小聲道:“大哥。”

危巍祎有一長兄危遠璨,兩人之間有一點兄弟情,但實在是不多,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兩個人的競争關系更多一點。

危遠璨雖然是家中的長子,但是處處不如自己的弟弟危巍祎,他也一直在努力,不想要永遠都被自己的弟弟壓一頭。

可是,危巍祎生來就要更有天賦,更優秀一點,無論危遠璨取得了什麽樣的成就,危巍祎總是能花更少的時間就能得到相同的成就。

危遠璨的前半生都在追趕自己的弟弟,當他意識到自己在危家永遠都無法比自己的弟弟更優秀後,他決定放棄危家給的身份,從底層開始做起,和危巍祎走完全不同的兩條路。

危遠璨常年在外考察,摸爬滾打了好多年,風吹日曬下皮膚變成了小麥色,肌膚紋理粗糙了許多,西裝革履的他看上去要更為沉穩。

蔡察這麽“怕”危遠璨是有他的道理的。

當初危巍祎想要和他結婚,遭到了家裏人的反對,這是必然的,他在大多數人的眼中就是自卑又自負的“鳳凰男”,明明沒有幾分本事,卻還是喜歡在別人的面前出風頭。

危巍祎的父母肯定不想到自己兒子的結婚對象是這樣的人。

但在小說的設定下,危巍祎非他不可,甚至一度因為他和家裏關系弄得很僵,差那麽一點點,危巍祎就要被趕出危家了。

危父危母想要自己懂事沉穩的大兒子危遠璨勸勸危巍祎。

然後,危遠璨就當着他的面把危巍祎給打了。

當時,看到“兄友弟恭”的這一幕的他被吓得不輕,生怕自己也挨上一拳。

…………

危遠璨見到蔡察後,微怔了一下,下意識認為他在這裏遇到蔡察,全身沈良吉的手筆。

他看着面前清瘦的男人,想到從男人的身上找出一點點可取的地方,但是除了那張臉,他看不到蔡察的任何優點。

可就是這樣的男人把他的弟弟迷得神魂颠倒,不惜要和自己的父母斷絕關系。

當初他也以為危巍祎瘋了,父母讓他去勸勸危巍祎,可在見到危巍祎後,他自己的私心讓他二話不說就給了危巍祎一拳。

他打危巍祎的這一拳,明面讓是替父母打的,他替父母管教危巍祎,危巍祎自己也清楚,所以沒有多。

而暗地裏,他打的這一拳是他自己想要打的。

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一方面勝過危巍祎,但眼下他唯一一次比危巍祎做的好,竟然只是因為危巍祎想要和一個差勁的男人結婚。

他努力了快三十年,卻比不過蔡察,他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是危巍祎讓他成了個笑話,他擡手又給了危巍祎一拳。

危巍祎向後踉跄了一步,站穩身子,摸了摸唇角的血痕,聲音沙啞,“哥。”

“我不是來勸你的,我也知道我勸不了你。”

他把自己的态度擺明,轉身看向好似因為害怕而将自己縮起來的蔡察。

他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實在不知道這樣的男人究竟做了什麽可以讓他的那個精明的弟弟變得如此愚蠢。

“你就沒有什麽想要說的?”

他只看到危巍祎在為了兩個人的婚事在努力,而蔡察完全置身于外,像是和這件事情完全沒有關系一樣。

蔡察遲疑了一下,思索片刻:“……你下手輕一點?”

“……”

見到蔡察如此的無用,他竟然覺得有些暢快,從來都比他要強的危巍祎,最後卻選擇了這麽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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