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

第 28 章

淩霄睡醒,都在回味昨天那頓飯菜。

他們一個月薪資5兩銀子,一文錢算作一塊錢,相當于一個月入5000塊,還沒有算額外收入。

昨天一頓飯花了5兩銀子,也就是那一桌花了5000塊。

那桌酒席,雞鴨魚肉,瓜果點心都上了,擺了滿滿一大桌,淩霄吃的是心滿意足,對何華的感官蹭蹭蹭往上漲。

何華不會知道,他的那些肺腑感言,喝了那兩壇酒,灌醉自己,都沒有感動淩霄一絲一毫,但是那頓飯,才是讓淩霄對何華好感倍增的重點。

上午無事,他只能耐心等待,下午會發榜,然後邀請他們去參加晚宴。

所謂的晚宴,也就是下午五點到七點的宴席,是欽州州牧設宴。

欽州州牧是正五品武官,據說是中級武師,如果突破中級武師,晉升為高級武師,很可能晉升從四品武官。

淩霄并不關心,他現在只是正九品的武官,只關心他晉升後,一個月的薪酬從5兩銀子,漲到10兩銀子,免稅的農田由50畝,增加為100畝免稅農田。

“淩兄弟,大事不妙”,何華看着他現在才回來,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淩霄滿臉問號,“怎麽了”。

何華說,“你可知,欽州州牧有一個女兒,一個小哥,都雲英未嫁,待字閨中”。

“那又如何?關我什麽事?”,淩霄滿臉不在乎。

“怎麽和你沒關系,聽說州牧打算在此次晉升的正九品武官中擇婿,聽說那小哥是嫡出遺腹子,生來克母,性情頑劣,無才無貌,惡毒善妒,不僅打罵下人,還辱罵庶妹”,何華一臉厭惡。

淩霄說,“沒事,人家未必能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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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華長嘆一口氣,“你怕是不了解,聽說此次晉升正九品武官的只有十人,其中五人年過三十,早已娶妻,兩人已經成婚,剩下三人,輪年齡淩兄弟最年輕,輪相貌,淩兄弟相貌堂堂、儀表非凡,貌若潘安”,何華看着淩霄那姣好的長相,不由贊嘆。

“我聽說其中一個家世好,據說是從四品武官之子,若是那哥兒,看中他還好,若是看中你,就糟了”,何華一臉惋惜。

淩霄無所謂,他本來不打算成婚,這個危險的世界,不适合結婚生子。

他到時候會婉拒,如果拒絕不了,他就說自己有隐疾,總不能強按牛喝水吧。

公示榜單後,欽州州牧設宴。

宴席開始時候,州牧坐在主臺上,左右兩邊空着兩個桌位。

宴席座位分兩邊排列,淩霄被安排在右邊的第一排,這個世界以左為尊,看來來對面那個馬臉油頭小夥,來頭不小。

欽州州牧一番激勵話語說完,就讓下人喊他的女兒和哥兒過來。

女子穿着華麗的衣裙和滿頭的珠釵玉飾款款而來,郭州牧開口介紹,“這是我的女兒,郭心甜”。

過了一會,一個穿着灰撲撲衣服的年輕男子氣沖沖的坐在位置上。

郭州牧咳嗽一聲說,“這是我的哥兒,郭晉”,滿臉不悅。

淩霄看向上面,“卧槽,這不是靖哥哥”,淩霄沒想到他居然能見到郭靖,他的死黨好友,同時也是別人家的孩子。

郭靖是他父母取自射雕英雄傳起的名字,人稱外號靖哥哥,是他們一中的學霸,也是別人家的孩子,兩人從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同一個學校,是淩霄心中的噩夢。

郭州牧指着左邊第一排說,“這位是許康,他父親可是從四品武官許世傑,果然虎父無犬子”。

許康拱了拱手,一臉得意,用敵視的眼神,看着淩霄。

“這位是年齡最小的淩霄,來自鳳陽縣,寒門出貴子,不錯不錯”,郭州牧看着兩人摸了摸胡須,很滿意。

淩霄感覺坐不住了,這人究竟是他認識的郭靖,還是郭晉呢?相貌很相似,就感覺醜化了十倍。

郭心甜看着兩人,心裏難以抉擇,左邊這位家世好,右邊這位長相俊俏,到底選哪個才好?

郭晉坐下後,就開始吃吃喝喝,完全不在意別人怎麽看他。

郭心甜依依不舍的挪開目光,她要嫁的夫婿,以後是要位極人臣,而不是光長得好看就行。

這個鳳陽縣的少年郎,雖說長得确實出挑,但是聽說家裏清貧,何況父親還是一個殺豬匠,說不定以後就止步于此。

不像許康,人雖然長得不怎麽樣,但是他家裏有權有勢,還有一個當官的爹,未來可期,而且聽說許家就他一個兒子。

郭心甜絲毫不知,這次武官考核,是許康的父親安排好一切,打好關系,送了很多錢,才讓對戰的人員放水,許康才能考上正九品武官。

郭心甜是真的人如其名,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她怕是不知道,許康一輩子就是一個正九品的武官。

而且,許康的父母,對許康太過失望,因為大號練廢了,決定練小號。

晚宴結束後,許康和淩霄被郭州牧留下來,其中的意思,他們都懂。

大廳裏,郭州牧和善的對着郭心甜說,“乖女,許康和淩霄你看中哪個?”。

郭心甜害羞的低下頭,“爹爹,我覺得那個許康不錯,女兒的婚姻大事全憑爹爹做主,至于那個淩霄,我覺得太過于優秀,二哥的脾氣,恐怕壓不住,不是還有一個叫周東升的,雖然年紀有點大,相貌有點醜,但是配二哥,綽綽有餘”。

郭靖聽到郭心甜嬌滴滴的聲音,翻了一個白眼,一個外室生下來的女兒,敢對正妻的嫡哥兒的婚事指手畫腳。

郭州牧欣慰的笑了笑,“心甜說的是,只不過那個周東升,不太合适,我打聽過此人克妻,已經沒了兩任夫人”。

郭心甜聽了更激動了,“如此才般配,二哥克母,周東升克妻,說不定是天賜良緣”。

聽到兩人的對話,郭靖呲笑一聲。

“靖兒,你笑什麽?”,郭州牧皺着眉頭看着郭靖。

郭靖站起身,“你們倆是不是腦子有病,都開始說胡話了,我勸你們趕緊去看醫生,說不定你們出生的時候,把胎盤生出來,把腦子落裏面了”。

郭州牧氣的吹胡子瞪眼睛,“放肆,我可是你爹”。

“你是我爹,我還是你的祖宗呢,我告訴你,我的婚事,輪不到你管,你要是想嫁,你自己去嫁去,反正我不嫁”,郭靖直接潇灑走人。

看到郭靖大搖大擺的走了,郭州牧氣的胸口發疼,“造孽啊,怎麽就生下這麽一個混世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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