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花心的吸血鬼(24)

第024章 花心的吸血鬼(24)

“聖地亞學院大學部有兩名學生失蹤,我們懷疑跟你被襲擊的案件有關。所以這段時間請你呆在這裏配合我們調查。”維信冷冷地說道。

伊森覺得對方在胡扯,“失蹤跟我有什麽關系,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沒有。”維信懶得跟他解釋太多,“反正這段時間你就待在這裏,有人找你了解情況的時候,別人問什麽你就回答什麽。”維信說完就要出門。

“喂!把話說清楚!‘你們’指的又是誰?”伊森繞過維信,走上前直接把房門鎖上,他的身體擋在門前,不讓維信通過,“聖地亞學院出事,不應該由警察處理嗎?”

維信嗤之以鼻,斜睨着對方,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輕蔑。

“警察?”

“你覺得你脖子上的傷,警察能處理的了嗎?”

伊森臉色一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太複雜,讓他的思緒變得混亂不堪。

但他唯獨知道,岑衿絕對不是所謂失蹤案的涉事人員。他們兩人之間的私事,與聖地亞學院失蹤學生一案沒有任何關聯。

而且,聽維信的意思,他們似乎認為在伊森的脖子制造傷口的,就是聖地亞學院失蹤案的主使。

伊森決不能把岑衿拉進來。

維信來到房間內的一處櫃子前,拿起其中的一個方形相框,撫去上面的灰塵。

伊森也走到他的旁邊,看到了上面的四個大字。

獵人公會。

伊森不由得想起那個都市傳說——血獵與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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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的思緒迅速轉動,回想起岑衿咬他的那一刻。

那麽,岑衿他是吸血鬼嗎?為什麽被咬的他卻沒有變成吸血鬼呢?

伊森保持鎮定,沒有流露出任何破綻。

維信重新放好那個相框,轉身看向伊森,“想起些什麽了嗎?關于你脖子上的傷?如果你能說清楚那天發生的事情,會對我們很有幫助。”

伊森沉默了一會兒,擺出一副不安的模樣:“你說我脖子上的傷和聖地亞的兩名失蹤學生有關……”

“是……吸血鬼嗎?”

維信輕笑一聲,“看來你也沒有那麽蠢。”

“你沒有被初擁,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你應該為你現在還是人類而感到高興,不然……”維信賣起了關子。

後面的就不是伊森該知道的了。

伊森握緊了拳頭,他好幾次想張嘴說些什麽,但是一想到說出來的話有可能會牽連岑衿,或者把事情越弄越複雜,他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最後只是點頭,說:“我會配合,但我不能保證我記得所有的過程。”

“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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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他們兩個的家族了嗎?”

“塔倫和曼恩的家族長老都知道了,大概今天之內會回信,也會派出使者來協助公會。”卡捷琳娜整理着桌面上淩亂的資料說道。

“塔倫和曼恩的位置查到了嗎?”

“還沒有。”卡捷琳娜說,“他們最後出現的地點在極樂世界的鬼屋,關于這個,您……”她點到為止。

維信沉默了一會兒,“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會是綁架嗎?可是綁架他們有什麽用?

維信自己當時也在那裏,為什麽沒有綁架他?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過于安逸的原因,以至于他的警惕性降低了。

維信想起昨天的事情,突然送上門的門票太過蹊跷,要查也是要從那個售票的工作人員開始查起。

若真是吸血鬼作案,那麽吸血鬼的目标就是獵人。工作人員也是吸血鬼的同夥,現在應該早就跑了吧。

維信想到當時同樣在場的岑衿,不由得擔心起來。

岑衿是人類,吸血鬼的目标是獵人,所以岑衿大概會安全。但要是遇上了襲擊伊森的那個吸血鬼就說不定了。

“啧。”維信按着太陽穴,用力地揉着。

這個城市的獵人已經慢慢向獵人公會聚攏,很快這個城市又要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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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小子還不肯交代嗎?”希亞諾斯一進門,就被一屋子的酒味熏得直皺眉頭。

“說了多少次,不要喝酒,不要喝酒,要是被那兩個獵人小子鑽了空子,準備了這麽久的計劃就功虧一篑了。”

希亞諾斯扇了椅子上的兩個人各一巴掌,把那兩個人打醒了。

“……不會的,我是看他倆小子暈過去了才喝的。”

“暈了?”希亞諾斯提心吊膽,“你們打人了?”

“當然不是。”

希亞諾斯放心下來,叮囑道:“千萬別把人給打殘了,不然獵人公會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希亞諾斯進了關押塔倫和曼恩的屋子,屋子裏沒開燈,窗簾也拉得緊緊實實。

他一把拉開窗簾,讓外面的光透進來,得以看見屋內的景象。

一回頭,就看到靠在牆邊的那兩個小子死死盯着自己。

希亞諾斯:“眼神不錯。好在我們沒有殺心,否則你們就是在自找死路。”

“我是不會說的。”曼恩冷聲道。

他們兩個的手腳都被綁着,但是氣勢完全不輸。

“現在說這些還早了點。”聲音從房門外傳來。

房間門打開又關上,一個人走了進來。

他身上的酒味還未消,說話時,還能聽出一些醉意。

他走到塔倫面前蹲下,用手上的酒瓶子挑起塔倫的下巴。

“聽說你有一個小男朋友?”這還是他在翻塔倫手機的時候看到的。

除了說話的人之外,在場的人都怔住了。

希亞諾斯也是。

他遲疑了一下,叫道:“傑克。”

傑克沒有察覺到自己夥伴的不對勁,繼續說道:“能讓人開口的辦法,有很多你想試試嗎?”

“你敢!”

傑克看着刺目欲裂的塔倫,見效果達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查到你的小男朋友的。”

“沒想到現在的獵人都喜歡玩男人了,他的滋味一定很不錯吧。”傑克伸出舌頭,表情誇張地舔了舔嘴唇。

塔倫:“別碰他!”

曼恩相對比較冷靜:“別忘了你們的吸血鬼協定,其中有一條是不能傷害無辜人類。”

“你覺得我現在還怕這些?”傑克笑了,站起身,走到門口,回頭看了塔倫一眼,“你們還是想想,怎麽在我找到你男朋友之前,把獵人公會密室的位置告訴我吧。”

傑克意味深長地朝塔倫一笑。

塔倫恨不得沖上去給對方一拳。

“怎麽辦。”曼恩問。

塔倫:“不能說……”

但要是真的把岑衿牽扯進來了怎麽辦?要是岑衿因此受傷,塔倫能愧疚一輩子。

一邊是公會,一邊是喜歡的人,塔倫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了。

希亞諾斯靜靜地看了他們一會兒,沒過多久,也跟着傑克走了。

“終于走了。”曼恩松了口氣整個人比剛才放松了許多。

他的肩膀碰了碰塔倫:“不用這麽糾結。”

“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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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衿不知道為什麽一天之內,希亞諾斯找了自己兩次。而且總是因為一些根本沒有必要的小事。

在別墅外的石子地上。

希亞諾斯低頭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岑衿,看着他一顆顆地将石頭圍着自己并緊的雙腳擺好,他目光溫柔地落在認真專注的那顆腦袋上,想要伸手把岑衿的頭發揉亂。

希亞諾斯剛一彎腰,就被岑衿發現并叫停:“別動。”

希亞諾斯摸了摸鼻子,又直起身。

“你請假請了多少天?”

“兩天。”

“包括周末嗎?”

“包括周末就是四天了。”岑衿說。

幼兒園小孩都會的算術,希亞諾斯去還要問。

岑衿放下最後一顆石頭,然後拍拍手站起身,圍着希亞諾斯走了一圈看自己的傑作。

“聽話的狗狗要在裏面站好,不能走出來的哦。”岑衿說完,墊起腳擡手揉了揉希亞諾斯的頭發。

希亞諾斯:“……”

第一次有人把他當狗。

但感覺還不賴。

只是希亞諾斯不知道自己還能守着他多久,傑克遲早會找上門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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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亞諾斯在澤蘭回來之前就已經離開別墅,在經過路旁的一棵樹時,他停下了腳步。

“在這看了多久了?”

“我跟着你來的。”傑克從樹後走出來。

“到底什麽事情是重要的,你拎得清的吧。”傑克陰狠地說,“準備了這麽久不都是為了把大哥救出來嗎?”

“……我知道。”

傑克用力按下希亞諾斯的肩膀,“那他就交給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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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衿正在把小道上的石子撿回石子地裏,在撿最後一顆石頭的時候,他的手忽地碰上了一個人的鞋。

擡頭一看,是澤蘭回來了。

澤蘭低眸看着玩得雙手髒兮兮的岑衿,皺了皺眉,将岑衿拉了起來。

岑衿手裏還抓着兩塊石頭,澤蘭把他的手拉到石子地的上方,淡淡道:

“扔掉。”

岑衿照做地松開了手。

“好乖。”澤蘭輕柔撫摸着岑衿的後脖頸,“進去吧,外面不安全。”

說完,澤蘭朝着外邊瞥去一眼。

【你今天還沒有收集惡念值。】

‘可是我出不去啊。’

【你可以用其他辦法。】

‘我不知道......’

岑衿不知道要怎麽從表弟這裏獲得惡念值。

他看着抓着自己的手的澤蘭,對方幫自己洗手的樣子過于認真了,每一根手指都會照顧到。

岑衿略微有點不自在,他合攏掌心,“我自己來吧。”

澤蘭沒理他,洗完一只手後,又拿起岑衿的另一只手,細致揉搓洗着。

【惡念值漲了。】

岑衿覺得有點奇怪,他什麽也沒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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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澤蘭依然站在岑衿的床頭守着。

岑衿感覺今晚澤蘭又會趁自己睡着,然後吸自己的血。因為澤蘭昨天沒有吸血,所以他今天一定會這麽做的。

岑衿今天什麽也沒幹,他不累,不容易睡着。澤蘭在旁邊盯着看,就更難以入睡了。

岑衿把被子拉到了鼻子往上,睜眼看着床邊的人,“你能不能出去啊,我想睡覺了。”

他感到澤蘭的氣壓一下子降低了,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澤蘭俯下身,撐在岑衿的床上。

岑衿看着上方的澤蘭,眼神飄忽,“要幹嘛......”

澤蘭忽然也躺了進來,岑衿感覺到被子被人分走了一半,然後一具高大的身體靠過來,輕輕松松就把岑衿的腰圈起來抱着。

岑衿掙了掙,反而讓澤蘭抱得更緊了。

“睡吧。”澤蘭的聲音聽着讓人不得拒絕。

這要岑衿他怎麽睡啊。

這是澤蘭第一次在岑衿“清醒”的時候抱着他,兩個人都特別地僵硬。

岑衿側着身子不舒服,放在他肚子上的那只手卻仍然不安分地輕微動着。

他嘟囔了一聲:“別動我。”

澤蘭“嗯”了一聲,果然沒再動他了。但是沒過多久,又開始亂揉。

而且還不要臉地從小肚子一路往下,睡褲都被他往下拽了拽。

岑衿按住澤蘭的手,不高興道:“你再這樣我就不讓你和我睡覺了。”

“怎麽不讓?”澤蘭似乎是成心要逗他。

只是澤蘭的聲音很奇怪,好像在憋着什麽似的。

岑衿還沒想好要怎麽說,澤蘭突然往下一抓。

岑衿身子猛地一彎,幾乎要蜷成一只蝦了。

他生氣地抓着澤蘭的手腕,罵他:“快滾!別動我!”

還擔心澤蘭會傷到自己,連說話的時候都在含着一口氣,不敢太大聲。

皮膚又細膩又薄,手感很好。澤蘭也彎着腰湊近了,腹部貼着懷中人的背,他在岑衿的耳邊問:“那個傻|逼是不是這樣碰你的?”

岑衿不知道為什麽澤蘭現在要拿昨天的事情出來說,昨天回家時候,澤蘭不是都不提那件事的嗎。

“是不是?”

“還是這樣?”

“或者這樣?”

岑衿受不了了,忍不住發出哼鳴,他抓着澤蘭的手也在用力,身子更是一顫一顫地,激得緊貼着他的澤蘭冒起一股火。

“唔.....放開.....嗚嗚.....”

澤蘭被岑衿哭得受不了了,他喘着粗氣,直接咬住岑衿的衣領,将他的衣領扯開露出一邊肩膀。

叼着肩膀和脖子連接處的軟肉,用牙齒反複厮磨着。

澤蘭還是沒能咬下岑衿的頸肉,即使他已經餓得不像話了。

岑衿的身體反應更大地想要往前逃離,又被澤蘭輕松一撈就撈了回來。

岑衿的手腳都軟了,渾身輕微抽搐着,尤其是下面顫抖得厲害。他害怕得根本無法掙脫比他強勁的吸血鬼的控制,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地抽泣着,呼吸聲亂得不像樣,好幾次都差點因為缺氧而昏過去。

澤蘭聽着岑衿的哭聲,稍微恢複了一些理智。

看來長時間吃不飽,導致他的自控力都降低了。

澤蘭将腦袋埋在岑衿的頸窩,深吸了一口氣,環抱着岑衿的手也驟然收緊。

他任由自己被這香甜的氣味包裹着,直到真的快要失控,他才猛地起身,一下子傳送回到他自己的房間。

岑衿身後一空,床墊也在逐漸回彈。

他立馬抓緊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緊了。

眼淚全都胡亂地抹在被子上,等到緩得差不多了,他才用力撐起身子。

低頭一看,短褲竟然不見了。

岑衿咬着唇,更加羞恥了。

“變、态表弟......”

“我不想在家裏呆着了......”

岑衿抓着褲子爬下床。

他光着腳踩在地板上的時候,腿一軟差點跪下來。

岑衿的眼眶頓時又湧出一行淚,“嗚.....瘋子......”

等到他收拾好自己,換上最嚴實最保守的睡衣,鑽進被子裏跟卷壽司似的把自己裹起來。一陣睡意襲來,他連那個聲音說的話都沒有聽見。

【今天的惡念值收集完了,很快這個世界的任務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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