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花心的吸血鬼(29)
第029章 花心的吸血鬼(29)
獵人公會表面叫做薩芙裏雅莊園,古老而華麗,在這片土地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對外宣稱是私人住宅,實際上是個辦公地點。
經過這附近的人們在看到薩芙裏雅莊園的時候,總會以為這是什麽有名的景點,不少游客會常來打卡拍照。
莊園的外圍是一堵高高的石牆,石牆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和盛開的玫瑰,它們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鮮豔。石牆的大門是用鐵制成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紋,門的兩側是兩座石獅子,它們威嚴地守護着莊園的入口。
走進莊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寬敞的庭院,庭院的地面是用大理石鋪成的,上面擺放着各種精美的雕塑和噴泉。噴泉的水聲清脆悅耳,給這個寧靜的庭院增添了一絲生機。
莊園的主體建築是一座三層的樓房,樓房的外牆是用紅磚砌成的,上面鑲嵌着各種彩色的玻璃窗。樓房的屋頂是尖頂的,上面覆蓋着金色的瓦片,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樓房的內部裝飾更是豪華,牆壁上挂着各種名畫,地面上鋪着柔軟的地毯,家具都是用上等的木材制成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紋。
莊園的後院是一個大花園,花園裏種植着各種奇花異草,它們在園丁的精心照料下茁壯成長。花園的中心是一個大池塘,池塘裏養着各種珍稀的魚類,一旁,就是一個大泳池。
而住在這附近的居民們,經常會看到薩芙裏雅莊園會有很多人進進出出,他們總是不分時段的,也沒有規律。
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薩芙裏雅莊園的人流量變多了。
起初他們以為是休整多年的旅游景點終于開放,但他們前往的時候,又總是會被莊園門口的守衛驅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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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衿被維信帶了出來,維信給他找了醫生,輸完點滴之後他的眼睛就好了。但他的活動範圍還是在獵人公會裏面,不能出去。
而且維信他很忙,岑衿在那天打完針之後,就很少有機會見到維信了。
岑衿在公會裏也不是完全沒有自由的,除了不管走到哪裏都會有兩個獵人跟在自己三步以內之外,在工會裏,他的權限就和正常的獵人差不多,很多事情都可以做。
只要不去獵人們辦公的地方,就沒人攔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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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衿對那些擠滿了獵人的地方不感興趣,他只好出來後花園曬太陽。
泳池的設計別具一格,它不是簡單的長方形或圓形,而是一個自由形态的水池,邊緣不規則,仿佛是大自然随意雕琢而成。池水清澈見底,在陽光下閃爍着藍寶石般的光芒,水面上偶爾飄過幾片落葉。周圍各種花卉競相開放,花香四溢,與泳池的水汽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氛圍。
泳池的一側,是一個開放式的休息區。
幾張躺椅,幾張圓桌,以及一個吧臺。在游泳之餘,可以悠閑地曬太陽、聊天或者享受一杯清涼的飲品。休息區的遮陽傘下,是一片涼爽的陰影。
他睡在其中一張躺椅上,頭頂一把大大的遮陽傘擋住了所有刺眼的陽光。他面前就是泳池,再遠點,就是莊園的花園和圍牆了。
透過植物和牆體的镂空,岑衿能看到外面忙碌的車流。
在這裏的生活雖然很悠閑,但他還是想出去。
岑衿不喜歡被關起來。
“小衿。”
岑衿聽見了塔倫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但他懶得轉頭。
“小衿老婆?睡着了?”
一只手在岑衿上方晃了晃。
“沒有睡着怎麽不說話。”曼恩說。
曼恩也走過來,在另一張躺椅上坐下,他對着後方的兩個獵人示意了一眼。
那兩個獵人走開了。
但沒有走遠,而是站在了不遠的屋檐下,望着這邊的方向。
“最近太忙了,都沒有時間來找你。”塔倫坐在地上,緊挨着岑衿的腿。
曼恩:“今天你還沒有進食吧。”
“沒有,但是昨天喝了。”岑衿現在還不是很餓。
“你這幾天都是喝誰的血?”曼恩問。
“要不是家裏人看得我太嚴,我早就來找你了。你被關在監獄裏面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爸為了防止我來找你,居然還把我綁在家裏面!”塔倫說着說着,情到深處,洩憤般地拔了幾根草。
岑衿:“沒關系的。”
來不來都一樣,反正他又出不去,只能被關在這裏。
塔倫和曼恩不打算跟岑衿說那天事情的後續,岑衿也不知道希亞諾斯怎麽樣了。
似乎是怕岑衿無聊,曼恩問他有沒有什麽想做的事情。
岑衿眼前一亮,盯着他問道:“我可以出去嗎?”
塔倫和曼恩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對視了一眼又說:“還有呢?比如想玩什麽想看什麽電影或者娛樂活動?”
“打球呢?喜不喜歡打球?臺球籃球高爾夫都可以的,我都會,我可以教你。”塔倫說。
岑衿不喜歡運動,興致缺缺地搖搖頭。
免得他們繼續說下去,岑衿看了眼泳池,“游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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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岑衿說要游泳,他就發現這兩個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興奮。
塔倫忙前忙後,準備游泳圈和泳鏡的樣子,就像一個什麽都操心的家長。
而曼恩只是默默的拿出了一條泳褲。
岑衿看着那條奶白色,後面還有一個小毛球的泳褲,眼前一亮。
不知道曼恩從哪裏收集這些奇奇怪怪的泳褲的。
岑衿在看多了那些令人眼紅的短褲之後,偶然看到可愛清純風格,都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曼恩:“要是這個款式不喜歡的話,我還有其他的。”
“喜歡。”岑衿輕聲說着,從換衣間的簾子後面,伸出一節藕白色的手臂,接過了泳褲。
塔倫:“你什麽時候開始收集這些的?我怎麽不知道?”
“前幾天啊,因為感覺小衿呆在這裏應該會很無聊,正好這裏有個泳池,就想着要是想要游泳的話,小衿會沒有泳褲。”
塔倫:“啧,居然不告訴我。”
曼恩:“誰知道你這個‘男朋友’,沒想到這一點呢。”
岑衿換完泳褲出來,塔倫和曼恩的眼神都黏在他身上移不開了。
“很奇怪嗎?”岑衿摸了摸自己的小尾巴。
沒有碰水的時候,毛球是絨絨的,摸着很溫暖很舒服。
塔倫看傻了,紅着臉說:“不、不奇怪!”
“很可愛。”曼恩笑着說。
岑衿聽了,也勾起嘴角,“謝謝,我也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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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信處理完上午的事務,過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
岑衿套着一個淺黃色的透明游泳圈,他的頭發也是淺金色的,在陽光下十分閃亮和柔和,像是在周身萦繞着霧氣。
兩個男人争先恐後似的圍在他的兩邊,扶着他的手臂和背。
岑衿渾身濕漉漉的,沾濕的手臂搭在塔倫身上,那色差非常大。和塔倫肩膀上的肌肉相比,那節白手臂仿佛很容易掰折。
不會游泳的岑衿在這個兩米深的泳池裏倒是不怎麽危險,危險的另有其人。
維信覺得有些難以呼吸了,他扯松了領帶,大步走過去。
走近了才發現,那透明游泳圈下,還有一顆随着水流而飄動的小毛球。
岑衿的身體也随着水的波動而搖晃,維信的眼神都有些移不開了。
維信一身黑西裝站在泳池旁邊,一本正經的模樣存在感很強,眼神卻和岑衿身邊的兩個男人沒什麽區別。
塔倫和曼恩早早就看到了他,但他們都默契地裝作看不到,沒有告訴岑衿。
一直到岑衿不再看着泳池水面,擡起頭時,才注意到維信。
維信他心情看上去好像不太好。
岑衿的臉上也沾上了一絲水氣,嘴唇水潤得在反光。
維信只顧着看着岑衿的小嘴一張一合,并沒有聽清岑衿在說什麽。
塔倫:“寶寶,我們別理他,這人沒禮貌,不要跟他說話了。”
維信:“……”
他一會兒還要繼續去和那幫老頭子們吵架,現在不方便換衣服下水,只能繼續在這裏看着他們玩。
有維信在的場合,塔倫和曼恩收斂一些了,沒有借着保護岑衿的名義,做一些過分的舉動。
岑衿沒玩多久,就因為體力消耗過快而上岸。
只剩下塔倫還有意猶未盡,他還泡在水裏,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手上似乎還保存着剛才柔軟的觸感。
岑衿來到維信的面前站好了。
維信坐在躺椅上,擡頭看着岑衿,他的身子都有些僵硬。他好像還是第一次以這種視角被岑衿看。
被弄濕後的小尾巴吸了滿滿的水,上面的絨毛順着垂下來,在底下彙聚成一個尖尖,還在不停地往下滴水。
岑衿的手搭着泳圈,剛好合适的泳圈掐出一段細腰。
維信回過神來,“有什麽想和我說的嗎?”
岑衿指了指他身下的躺椅,“這是我的位置。”
“……”
維信正要站起來,岑衿就到旁邊躺椅坐下了。
維信頓了頓,才發覺自己可能是被捉弄了。
“你以前都不是這樣的,是不是工作太多,忙傻了啊?”
“最近是太忙了。”維信對自己為什麽會分神避而不談。
“那天,帶着我過來的那只吸血鬼,你們把它怎麽樣了?”岑衿覺得問維信的話,對方應該會回答吧。
曼恩也上來了,他渾身都滴着水。
聽見了他們在聊的話題後,曼恩往後縷了一把頭發說道:“在外面就不要聊工作了吧,多掃興啊。”
維信卻不打算繼續回避話題了,他問岑衿:“那個吸血鬼叫什麽名字?”
岑衿:“希亞諾斯。”
“是那天被我用槍頂着後腦勺那個嗎?”
“槍?”
維信看了眼岑衿的表情:“原來你不知道那天是什麽情況?”
塔倫:“不知道是正常的吧。”聽他的語氣,有些責怪維信好端端的說起那些吸血鬼。
維信什麽也沒說,輕笑了一下。
岑衿不需要把注意力放在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的身上。
所以維信并不打算告訴岑衿實話。
“他死了。”
岑衿沒有反應過來,“你說希亞諾斯死了?不會吧,怎麽可能啊……”
維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深深看着岑衿,突然壓低了聲音,有種蠱|惑的感覺:“今天你還沒有進食。”
岑衿想到前幾天被維信喂血的情景,就後退了一步。
但維信已經抓住了他的手,岑衿沒地方退還被拉了回去。
岑衿有些不高興:“我不想要了。”
“就一點可以嗎?”維信說。
塔倫和曼恩看着他們之間的對話,表情變得十分奇怪。
這引人浮想聯翩的對話內容,很難不讓他們多想。
塔倫也走了過來,皺眉說道:“小衿不願意,逼他幹什麽。”
維信把這句話還給了他:“喂血而已,想那麽多幹什麽?”
塔倫:“我也可以啊。”
曼恩:“為什麽不問問小衿的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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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衿連續幾天都被喂得很飽,他的運動量還小,餓得不快。
結果現在又要面對三個人的投喂,岑衿想退縮了。
“小衿,你有聽說過血奴嗎?”
岑衿搖頭。
“放在以前,血奴不是什麽好詞。我這麽說,只是為了方便你理解。”
曼恩鋪墊了這麽多,還是沒有說到重點。
岑衿耐心的等着,也不打斷他。
岑衿坐在躺椅上,游泳圈早就摘下來放到一旁了。此時被三個人圍起來。
塔倫:“你可以把我們當成你的血奴。”
說話時,他的氣息噴灑在岑衿的皮膚上,岑衿腳趾蜷了蜷。
把他們都當成血奴嗎?
聽起來還不錯。
應該也能增加惡念吧?
【可以。】
只是感覺哪裏有點怪怪的,原來的世界劇情走向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惡念值快集齊了,你還記得那個玻璃瓶嗎?只有拿到玻璃瓶才能離開這個世界。】
‘那我要怎麽做呢?’
【你的家族長老已經休眠結束了,接下來就是你被趕出家族的劇情了。】
還要等啊。
就在岑衿分神之際,他已經被抱了起來。
岑衿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曼恩躺在岑衿剛才待過的躺椅上,然後曼恩拉着岑衿的手,讓岑衿坐在他身旁。
曼恩笑得還是那麽溫柔,顯得他正在做的事情都變得沒那麽奇怪了。他拉開自己的領子,露出一邊肩膀,“來吧。”
塔倫沒見過曼恩這樣子,被對方的一番操作搞得面紅耳赤,他看直了眼,都來不及阻止。
岑衿呆呆地趴在曼恩的身上。
岑衿的腦子還有些發蒙,不過美味的血液就在眼前,他思考不了太多了。
準備咬下去的時候,突然一只手伸過來,捂住了岑衿的嘴巴。
維信:“如果不想的話,那就不喝了。”
他剛才可不是這麽說的。
說完,維信還警告地瞥了曼恩一眼。
曼恩還是笑着靠在躺椅上,他雙手墊在腦後,注視着岑衿,多了一些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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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信把岑衿帶到了他的辦公室,将岑衿按在辦公椅上,維信則靠着辦公桌,和岑衿兩面相對。
岑衿十分拘謹,雙手握緊放在腿上,雙腿也并緊,和維信的腿靠得很近。
岑衿還沒有來過維信的辦公室,他自以為隐秘地打量着辦公室的環境,卻都被維信看在眼裏。
維信就是喜歡岑衿這幅鬼精鬼精的樣子,偶爾透露出的一點小聰明,讓維信覺得特別可愛。
他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岑衿的時候,對方說過自己是他喜歡的類型。
只是當時維信腦抽,對岑衿沒有好臉色。
維信有時候會後悔,要是自己當時的語氣好一點,不要吓到岑衿的話,也不至于被塔倫那小子得手。
想到這,維信有些不甘心。
他舔過後槽牙,擡起岑衿的下巴。
岑衿的臉好小,嘴巴也小,鼻子也是。但眼睛不小,眨着眼睛注視人的時候,太純了。
讓人很想欺負他。單是想象着岑衿抿着嘴巴,只能小聲哭泣的樣子,維信就有些受不了了。
“以後你不準用這種眼神看別人。”維信冷聲道。
岑衿眉頭微蹙,“哪種啊?”
“也不能用這種語氣跟別人說話。”
“啊?”岑衿覺得維信有些神叨叨的,總是說一些奇怪的話。
“也不準對着別人張開嘴。”
岑衿雖然不理解,但還是閉上了嘴。
“我除外。”
岑衿輕咬了下唇,慢慢地“哦”了一聲。
見維信只是說話,并不打算做什麽,他的身體也放松下來,靠在舒服的椅子上,打了一個哈欠。
正要合攏嘴的時候,維信突然伸出手按住了他的牙齒。
“唔唔唔?”岑衿歪了歪腦袋。
維信用指腹摩着岑衿的虎牙,“是這裏嗎?用來吸血的牙齒。”
“唔?”
維信忽地單膝跪下來,手扶在岑衿雙腿中間的椅子上。
維信擡起另一只手扶着岑衿的後脖頸,然後将自己的側頸送了上去,“咬吧。”
岑衿搖着頭,“吃不下了......”
維信脫掉了他的西裝外套和襯衫,只剩下一條松松的領帶。
“脫衣服幹嘛......”
岑衿看了眼辦公室門,擔心會有人突然進來,看到這荒唐的一幕。
“別怕,門沒鎖。”維信安撫般蹭了蹭岑衿的膝蓋。
岑衿被燙得一抖。
“門沒鎖不是更......”
“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維信已經抓着他的手,身體前傾着将領帶送入了岑衿的手中。
維信的脖子很紅,領口遮住的身體也透着一片紅暈。今天的他将頭發全部豎起,眉眼露了出來。比淩厲還多了一些不正常的偏執和熾熱。
有誰能想到,在外衣冠楚楚、與人距離感強的維信,在岑衿面前竟然是這樣一副模樣呢。
岑衿說不出話來,被這番景象沖昏了大腦。
他也感到自己的臉蛋又熱又燙,好像過敏似的。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維信觀察着岑衿的反應。
岑衿不知道維信為什麽會這麽覺得,難道是對方看到了他和塔倫的相處過程了?
就算是和塔倫或者伊森,倒也沒有這樣吧......
那張禁欲的臉就擺在岑衿的面前,維信的嘴唇還似有若無地親着岑衿的膝蓋,讓岑衿的皮膚好像過電似的,激起一陣陣的酸麻。
【惡念值漲得很快,繼續。】
‘繼續?什麽繼續?’
【羞辱他。】
“我之前讓你學狗狗叫,你沒有學……”
“以前的事情你也記着。”維信握住岑衿的腳踝。
岑衿動了動腿,沒能抽出來。
“那你現在叫......”岑衿低下頭不去看維信,他發現自己不太能像之前一樣若無其事地說出這種話了。
“不叫。”
滾燙的氣息滑過岑衿的皮膚,他渾身一顫,擡起另一條腿踩在維信的肩膀上就要将人踢開。
維信卻知道岑衿打算幹什麽,他忽地傾身壓上來。
岑衿沒坐穩,一下子滑下來窩在沙發裏面。
他下意識地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再次睜開的時候,就看到靠得極近的,雙手撐在他腰兩側的維信。
他起不來,一只手扶着椅子,另一只手在慌亂間還扶住了維信的上臂。
維信的上臂肌肉鼓起,岑衿發現竟然有點抓不住對方的手臂。
維信穿衣服的時候也看不出來身材是這樣的啊。
忽然,維信做出了讓岑衿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只是按照那個聲音說的去羞辱維信,為什麽羞辱了之後會是這樣的展開啊。難道維信是受到魅魔能力的影響了嗎。
岑衿急得想要支起身子坐好,但這張椅子和現在的姿勢根本沒辦法讓他起身,反而越來越往下滑,快摔下椅子了。
“維、維信!”
維信又做出了讓他意想不到的舉動。
手臂從岑衿的腰下穿過,将他抱了起來。維信抱着岑衿的力道很大,就好像要将他揉碎進體內。
岑衿只感到自己和維信緊緊地抱在一起,連維信很響亮的心跳聲都能隔着胸前感覺到。
維信好像抱小貓一樣,輕輕松松将他抱着。圈得很緊的那條手臂,還安撫般地輕拍打着岑衿。
維信深喘着,“咬吧,喝血喝飽了才有力氣推開我。”
岑衿也不推拒了,他對着維信的頸肉狠狠啃了下去。
他能感覺到維信克制着沖動。
岑衿被吓出幾滴眼淚,他感到皮膚都要被拍紅了。
于是他洩憤般加重了咬人的力道,力氣大得好像要把維信的肉咬下來。
【......你要把維信吸成幹屍嗎?】
‘誰讓他欺負我!’
岑衿的眼淚再次輕易地流了出來,沿着臉頰滑落,滴在嘴唇和維信頸肉的相接處,淚水稀釋了溢出來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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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衿跌跌撞撞地跑出辦公室,連嘴上的血跡都沒來得及擦拭。
他一路避開來往的獵人和守衛,朝着公會的出口接近。
【惡念值收集完畢,現在你需要回家拿到那個瓶子。】
【澤蘭現在就在這附近,你最好不要亂跑。】
岑衿憋屈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他揚起眉毛道:“他是來找我的嗎!”說完他又連忙捂着嘴,擔驚受怕地左右顧盼着。
【是。】
岑衿放心下來。
他從沒有這麽迫切地想要見到那個便宜表弟。
就在岑衿思索着要怎麽和澤蘭彙合,突然從一扇門裏伸出的一雙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将岑衿下意識的叫聲捂了回去。
岑衿被拉到那個房間裏。
他緊抓着蓋在臉上的那只手,用力扒拉下來後,驚喜地說:“澤蘭!”
結果回頭一看,岑衿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