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重生之我在警視廳打工

第035章 重生之我在警視廳打工

“我大概能想象到。”A這樣說道。

A想起了自己的設定, 再結合一下D的惡趣味和偏好,差不多也算是猜測到了答案。

所以高安康的提議多半就是……

“把背叛者的孩子接過來在教團撫養繼續為教團效命不是更有趣嗎……是類似這種的提議對吧?”A試探着提問。

“差不多就是這樣。”然後他就聽見高安康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你還有什麽想要知道的嗎?……我知道無法阻止你想要去做的事情。與其隐瞞導致你又要去涉險求證, 不如就在今晚告知你這些事情好了。”

“所以, 你還有什麽想知道的嗎?”男人又問了一遍。

“這個……讓我想一下。”

A還在消化着剛才高安康給出的信息,他确實還有想知道的事情,不過倒也不急于一時, 反正今天晚上的時間還很充裕, 先把剛才的事情理清了再說吧。

高安康平靜地應了一聲,看起來也沒有了再和A搭話的打算。

他靠在沙發背上,閉上了眼睛,像是在閉目養神, 好似有些疲憊, 又好像沒有。

說起來……A略微慶幸地想着。

原來高安康和他還真确實有那麽點血緣關系,不過這關系和他想象中的又有那麽些不一樣。

還好還好,自己當初沒有心直嘴快地說了一些不該說的猜想。都怪D之前把那段記憶搞得那麽似是而非,害的他還以為高安康在設定上是他的……咳,不想了不想了。也許D這個家夥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也說不定。

“還有一件事情。”在差不多理清後,A問出了自己還很在意的問題, “關于津歧見的儀式……你能說多少?”

“你知道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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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應該并不算多。”A沒有隐瞞, 誠實回答道,“也就是天下弘善今天下午說的那些而已,你應該也聽到了。”

“我想要知道儀式的地點之類的地方。還有上一次儀式的舉行時間以及下一次儀式的舉行時間……這樣的。”

“這樣嗎。雖然我所了解的其實也并不比你多多少, 但是這些事情還是可以告訴你的。”

高安康點了點頭,說道。

“一般而言, 儀式會在每三十年舉行一次。具體的日子會由教主選擇。在進行過一次之後,之後也就是下一個三十年的事情了。所有我并不清楚具體下次儀式會是什麽時候。”

在這樣說完後, 高安康精準地說出了一個日期,那應當就是上一次儀式舉行的時間了。

A稍微反應了一下,他最開始只是覺得這個時間點實在是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裏聽到過,随後才意識到那就是B所說的他的父母過世、以及北出裏耶表示想要和他成為自由相處的朋友的時間。

總感覺想知道的事情反而越問越多了啊……不過沒關系,現在還有的是時間。

“我知t道了。說起來,每次舉行儀式的地點都一樣嗎?在哪裏?”A繼續追問着。

“……在回答這些之前,我想先問你幾個問題。請好好回答我。”

高安康嘆了口氣,随後注視起A的眼睛。

這個男人狀似冷靜地問:“你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背叛教團嗎?确實,現在的教團看起來陷入了一片混亂,但是這并不代表着那個人沒有他的後手和底牌。你要想清楚了,有的時候一旦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就意味着哪怕之後再怎麽後悔也無法再去回頭了。所以……”

“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高安康的态度很認真,A能夠看出這一點。

所以他也要拿出相應的态度才行。

A沒有絲毫地猶豫——幾乎是再高安康話音剛落時,他就立刻回答了,甚至因為太過迅速而不由得令人覺得詫異:這個人真的知道自己的行為意味着什麽嗎?

“嗯,我知道。我也沒什麽好後悔的。不能回頭就不能回頭吧。”

A是真的對這個因為設定才和自己有牽連的明晃晃的反派組織有什麽歸屬感。無論怎麽說,他曾經接受過的九年義務教育至少教會了他什麽叫做拒絕狼狽為奸,已經好好做人回頭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咳,雖然聽起來好像有哪裏不對,但是總而言之無論是作為一個在想辦法回家的玩家還是作為一個自認為有着正常三觀的人,他都并不希望天下弘善能繼續逍遙下去,也不希望有更多像北出裏耶那樣的人因此遇害。

再說了……

他其實還真的不覺得這個組織的威脅能有多大。

也許是因為A的回答實在是太過果斷了,導致高安康的臉上一時出現了怔愣的神情。半晌後,他回過神,突然輕輕笑了一下:“這樣啊,我知道了。”

高安康接着A之前的問題,回答道:“儀式的進行有着一定的條件……必須是在有着月光照耀的地方。在郊外有一間廢棄倉庫,當然,那實際上是月治教近些年舉行儀式的地點。我之後會把地址寫給你。”

“就是這樣了。”

高安康沒有再去勸說什麽。

因為他知道,勸說之類的事情現在已經毫無意義了。既然多說無用,那也不必再說些什麽了。

這個孩子……

不知不覺間,也長成現在這副模樣了啊。

高安康看着眼前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可以說是他親自撫養長大的孩子——安歸舟很平靜地回望了過來。他的神色和語氣總是如同天寒地凍之中結着一層厚厚的冰的湖水,令人望而生畏,下意識地與他保持着距離。

“有。”

A說道。

“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高安康。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可以明确地告訴我嗎,關于——”

“你最後到底會站在哪一邊這件事。”

******

“你不問問我嗎?”B突然開口說道。

“什麽?”壁谷聰羽毫無準備地聽到這句話後不由得愣了一下,看起來像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是他很快就好脾氣地問道,“什麽不問問你?抱歉,小紹,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讓我問你什麽呢?”

此時他們兩人正在壁谷聰羽的家中,B相當自然地在這位鄰居哥哥在蹭飯吃,對方也沒有表現出什麽異樣,看來這樣的情況還是很常見的。

他們兩人分別坐在餐桌兩側面對着面,而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則是各擺着一碗拉面。

在日光燈的照耀下,碗內的叉燒肉顯得格外誘人,湯汁看起來也相當濃厚美味。似乎只要吃上這麽一口,就能洗去一天忙忙碌碌的疲憊,得到精神上的洗禮與升華。

在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後,這樣舒适的晚餐時間理應讓人感到放松與享受。

B也是這樣想的。

而且……

一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B就感到更加期待了。

“裏耶的事情。”B看着面前的拉面,卻好像完全提不起食欲。他的睫毛微微垂下,為眼底投下一層陰霾,“……我以為你會問問有關她的事情。”

“因為小紹已經很辛苦了。”坐在B對面的青年小心翼翼地說,似乎很擔心因為此時的話題引發對方什麽不好的情緒,“所以在家裏,我想盡量不去談這件事情。抱歉,這并不是裏耶她并不重要的意思,只是……”

他站起身,來到了B的身邊拉開椅子,随後便順勢在B的身側坐了下來,側頭看向了這位鄰居家的弟弟:“只是我覺得,畢竟裏耶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所以相較之下,還是在我眼前的你更加重要。”

“裏耶已經離開了。這是毫無疑問的事實。正因如此,我不能再眼睜睜地看着你的狀态也變得糟糕起來。”

在暖色的燈光照耀下,這位面容本身就很柔和的青年的眉眼看起來更加溫柔了。壁谷聰羽放輕了聲音:“我很擔心你。”

B擡起頭,在目光恰好與青年的那雙藍色如蒼空般的眼睛對上後下意識地移開了視線:“抱歉,我……”

“小紹沒有什麽需要向我道歉的。”壁谷聰羽緩緩地搖了搖頭,“該道歉的應該是造成了這一切的人才對。不……從最近的新聞來看,應該不能說是‘人’了,應當是那群邪||教徒才對。這都是什麽年代了,竟然還會進行那種需要付出人命才進行的儀式……真是荒唐至極。”

壁谷聰羽在說到這裏時,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我們之前竟然還會被那樣的教團所蒙騙,真真切切地信任甚至去宣傳……原本我看到新聞時還不大相信。但是随着報道深入,現在我也無法再繼續自欺欺人了……”

“說起來,小紹。”他突然喊了聲B的名字。

B在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後擡起頭,疑惑地望了過去。

青年對着他伸出手,溫柔地替B理了理耳邊的碎發:“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對你有些太不友好了。又是連環殺人案,又是失蹤的裏耶她……再之後竟然還牽扯到了我們曾經所信奉的教團。其實,我原本有想過要不要勸說你辭去警察的職務,或者請一段時間的假,畢竟最近的事情實在是……我很擔心你會承受不住。”

“但是。”

似乎是看出了B在聽到他的話後立刻表現出來的不贊同的态度,壁谷聰羽用手指輕輕抵在了B的唇前,截住了B原本打算說的話,語氣裏也多了幾分不容拒絕的意味。

“但是。我知道你不會同意的,畢竟你就是那麽富有責任感與正義感的好孩子。”壁谷聰羽微笑起來,“所以,我想說的是。”

他移開了那只原本抵在B的唇前的手指:“等這件事結束之後,要不要考慮一下休假一段時間,和我一起離開這裏,我們換一個地方散散心?你覺得呢?”

B眨了眨眼,感覺這個場景怎麽有點眼熟。

怎麽想怎麽像極了一天前A說自己在回憶殺裏見到了狂立flag的“母親”時的情況。這也導致B現在再看着壁谷聰羽時,仿佛從他的身上看到了原本戲臺上的老将軍身上才會插的旗幟。

不過考慮到面前的人還正在等着他的回答,一晚上都表現得情緒不佳的B總算是稍稍勾了勾唇角。

他說:“好啊,那就這樣約定了。”

“不過。”B看着青年臉上剛顯露出來一點的欣喜因為自己的話轉為疑惑的模樣,“聰羽哥你也說了,這都是這起事件結束之後的事情了。所以……為了幫助事情快點結束,我還有一些問題要問你。”

“比如說……”

他的手輕輕地撫上了青年的臉頰。

“——關于我父母的死亡,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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