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重生之我在警視廳打工
第046章 重生之我在警視廳打工
“我來介紹一下吧。”
話是這樣說, 但是……
“這位是月,算是我的……合作夥伴吧。”
但是,壁谷聰羽看起來并沒有打算向白發少女說明B的身份的意圖。不過, 看起來那位名為“月”的神秘女孩也并不在意這一點就是了。
她不在乎壁谷聰羽帶來了什麽人, 也不在乎那個人究竟是誰,就連壁谷聰羽……她看起來也對這個“合作者”興致缺缺。
B不由得有些好奇。
到了現在,真的還會有什麽事情令這位神秘的“女孩”産生什麽情緒波動嗎?真的還有什麽能夠令她的視線主動停駐嗎?
喔……想來應該是有的。
實際上, B一直都不覺得在第一天時他們一行人與這位白發少女的相遇真的只是純粹的巧合。雖然在有的時候, 在模組裏面的一些發展會由寫模組的D刻意安排,但是……
但是那可是他們才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他們的行動也完全沒有受到任何模組線索的影響,是憑借着互相暴露秘密之後才做出了前往圖書館的這種“超游”行動的, 因此不可能被D的設計按頭。
B并不相信什麽巧合, 尤其是在這樣的一個世界裏。
而今天在天下弘善的家中看到日記裏的內容後,B大概知道了她投來關注的理由。
果然是因為N嗎……?
B也無法确認這種事情究竟算是好還是壞,但是他知道,倘若他們幾人沒有在這次事件結束之後回到原先的世界,那麽長此以往,N因為拿到的那個秘密所吸引的一切絕對會是弊大于利的。
至少對于普通人類而言, 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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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紹。”這樣想着的同時, B簡要地說了下自己的名字,并且還不忘對着少女露出了一個禮貌友好的微笑,“好巧, 又見面了,還記得我嗎?”
白發少女輕輕地點了點頭, 算作回答。
兩位當事人看起來都很情緒穩定,只是聽到了B的話且看到了少女的回應的壁谷聰羽的情緒好像就不那麽美妙了。
B說的話完全出乎了青年的預料之內。壁谷聰羽稍稍愣了一下, 在最開始聽到B的聲音時似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他還是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神情,仿佛剛才的詫異只是B的一個錯覺。
“總感覺我好像錯過了不少事情。”壁谷聰羽問道,“原來你們其實是認識的嗎?”
“只是一面之緣而已。”B簡要說了一下他們初次見面幫助疑似迷路的無辜少女的事情,這種事沒什麽好隐瞞的,更何況另一位當事人現在也就在現場。
他更好奇的是壁谷聰羽的反應。
“這樣嗎,迷路……原來關于是裏耶那件事的那天啊。”
壁谷聰羽在安靜地聽完後,看起來倒是理解了什麽,不過他還是重新看向了那位白發的少女,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不過無論怎麽說,你們能夠遇上也确實很巧合。”
B本以為那位少女還是會保持沉默,但是出乎意料的,她開口了。
少女發出了聲音,那是一種B在她開口前從未想到過的聲音,一種看似不該出現在她、或者出現在任何一個“人”的聲音。與其說她是在說話,不如說她是在用什麽“東西”模拟着發出與人言相似的聲音。
白發少女說道:“放心吧。”
她看起來知道壁谷聰羽在顧忌着什麽,甚至還好心地解釋了:“不是哥哥的安排。”
她古井無波的眼眸看向了戴着眼鏡的青年:“只是在去圖書館的時候偶然遇到了。”
“……是嗎。”壁谷聰羽也沒有說自己究竟有沒有相信對方說的話。又或者說,也許不追問才是真正正确的選擇。
又可能,他也并不在意這位白發少女究竟在想些什麽,畢竟這并不影響他們兩人之間的合作,畢竟……她說的那句“不是哥哥的安排”也是在表明之間的态度。
他們看起來各懷心思各有目的,只有B坐在後座,吃瓜吃得很開心。這位少女果然就是日記本裏的那個妹妹,那她口中的哥哥毫無疑問就是天下弘善了。而就現在他們的對話中透露出來的這些內容來看……
B覺得天下弘善的腦袋上此刻正頂着一個大大的“危”字。
那兩人之間的對話還沒有結束,B相當會看眼色地保持了沉默,生怕因為自己貿然出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而錯過了什麽有趣的內容。
“就今晚嗎?”
月的聲音很生硬,那仿佛勉強才能拼湊出“正常”音色的聲音自然也難以令人聽出說話之人的真實情緒。
“你原本定下的并不是今天吧。但是你來找我了……所以?”
“我原本确實是想要再等一等然後進行的,這樣做的理由我曾經也告訴過你了。”壁谷聰羽說,“總而言之我做的那些事情有好處也有壞處吧,外界現在緊盯着教團的一舉一動,但是另一方面,教團內部也是瘋了般得去尋找'叛徒',我原本想等情況再安定一些然後開始的……不過……”
他看了一眼B,眼神變得溫柔起來:“或許我之前還是太過優柔寡斷了也說不定,如果我們自己不進行行動,安定的時刻可能永遠也無法到來,而不确定的因素卻會潛移默化地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出現、發展、蔓延……我不想再等了。”
“越是等待,也越是給一些想要阻止我們的人創造機會。”
B:“……”怎麽聽起來像是我自己促成了他下定決心了?真的假的?真的就今晚搞大事情啊?诶??
B此刻臉上的呆滞倒是完全沒有僞裝,是毫無掩飾的內心想法的體現。
在場的兩人顯然都注意到了他的這副神情,但是都對此沒有什麽表示——月是完全不在意他這個人現在究竟是在哭在笑還是在鬧,而壁谷聰羽看起來很理解B現在這種“你們在說什麽呢為什麽每個字我都能聽懂但合起來就聽不懂了”的模樣。
“所以今晚可以嗎?”
在聽到了壁谷聰羽這樣的問題後,月仰起了頭,似乎在透過天空遙望着什麽,又似乎什麽都沒有看。很快她便收回了目光:“可以。但是比起我們原先決定的那天……需要多等待一會。”
壁谷聰羽微笑:“可以就好,多等一下也沒有什麽不好的。說實在的,我都緊張起來了呢。”
在這個時候,B稍稍歪了歪腦袋,舉起了手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很抱歉,你們到底在說什麽東西啊?”
他下意識地看向壁谷聰羽:“聰羽哥,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麽?”
他剛才已經保持了時間足夠長的一陣沉默,現在也差不多可以開口主動說些什麽了——這也算是他為了完成N的希望而應該做的事情。
B感到有點頭疼。
這可能就是上帝視角的一定影響吧,從他們幾個人在最初來到這個世界爆出了彼此的身份之後,這個模組的發展就不可能會完全按照D所寫的內容去進行了,他們的一些主觀能動性必然會改變一些事情,所以現在事情的發展算是在他們的影響下被加速進行了……?
不過總得來說,其實也是好事,如果事情真的完全按D的設想去發展,B都不敢去想他們會經歷什麽……難以言喻的事情。
只是不管怎樣,壁谷聰羽和這位已經不再是人類的月所謀劃的事情一定沒有那麽簡單。畢竟參與者裏有這個白發少女的存在——理智告訴B這種發展都是遲早的事情,但是說到底B其實在穿越前也t只是個在讀的學生而已,遇到這種情況也難免會有那麽一點緊張。
不過這種情緒對他而言是可控的,至少眼下是這樣。
事已至此,B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徹底上了目前已經下不去了的“賊船”……或者放在這裏應該說是“賊車”才更為貼切,因此壁谷聰羽也沒有打算再隐瞞太多事情。
“小紹,事到如今……你怎麽看待津歧見呢?”
是問“津歧見”而不是問“月治教”啊……
在聽到這個曾經真心實意信仰過的神明的名號後,B垂下了眼睫,考慮到眼前的這兩人應當并不知情天下弘善的日記裏的內容,于是說道:“津歧見……?為什麽突然問到這個?在月治教的事情被暴露出來的現在,津歧見其實只是這個邪教團用來做那些事情的一個……幌子吧。”
“并不是這樣的,小紹。”
壁谷聰羽語氣溫和地反駁了B所說的話。
“月治教是月治教,津歧見則是津歧見。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結識了月,然後确認了這一點。這也是我們能夠合作的原因。不論月治教的行為多麽惡劣,津歧見都會平等地将自己的光輝照耀在每一位信徒的身上。”
“或許你現在還無法理解我說的話,不過沒關系。”
壁谷聰羽微笑着,口吻溫和而篤定。
“我就是來邀請小紹你見證的……那将成為——被銘記在歷史上的一幕。等你看到了的時候,自然就會明白了。”
看來不親眼看看是問不出什麽了。
B在心裏咋舌,他可不希望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所以,小紹。”壁谷聰羽詢問道,“我需要下車去個地方,很快就回來。你要和我一起嗎?當然,你在車上等着也可以。”
這種事情還需要選擇嗎?
B立刻做出了決定:“我和聰羽哥一起。”
反正這裏并不是壁谷聰羽此行的最終目的地,估計跟着過去也不會看到什麽格外掉san的東西。那B當然是不去白不去。
而很快事實也證明了,B的選擇十分正确。
在下了車後,B跟着壁谷聰羽和白發少女走了大概十分鐘的路程穿行過了一小片樹林,雖然看到了一間木屋。
雖然是建造在交通不便的地區的木屋,但那屋子看起來并不簡陋,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精致”。
昏黃但具有情調的燈光透過窗戶落到在了屋子的外面。
B跟着他們一起走進了木屋內。
随後他便看到了之前那兩人隔着車窗提到的那個人。
這可真是……
B心想。
明明這兩人看起來就差沒把“要對付天下弘善”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但是現在,天下弘善本人正坐在屋內的沙發上,十分坦然地喝着茶,在看到了他們三人進來後,也只是放下茶杯,看起來毫不意外,甚至還對B打了聲招呼。
“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就見面了,白警官。”
這位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教團教主微笑着。
“看起來……你已經去詢問過了關于我下午提到的那件事了啊。”
這家夥看起來還真是毫無危機意識啊?這麽淡定?
B可不認為天下弘善真的是什麽沒有腦子的人,像他這樣的家夥應該早就……好吧,不說“早就”,但是至少事到如今,他也總該感受到自己的學生和妹妹對自己的惡意了吧?
而且這裏恐怕也沒有天下弘善的人手,不然壁谷聰羽應該也不會這樣大大咧咧地帶着B直接出現在天下弘善的面前。但是就算是面對了三個某種意義上都和自己有一定程度的恩怨情仇的存在,這位表面看起來十分年輕的教主大人卻依舊表現得十分冷靜。
……甚至還不忘故意提起B的父母的事情來挑事。
B盯着天下弘善的那張人畜無害的臉看了幾秒,随後不得不承認自己沒有看出任何的表演痕跡,這個人好像真的是發自內心的鎮定,對他自己可能會面對的事情毫無恐懼的感覺。
真厲害,這就是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嗎?心态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還是說,他其實也有着什麽後手嗎?
雖然目前看來,壁谷聰羽雖然也有過猶豫,但總體來說還是對自己的行動很自信的,這也就說明他認為天下弘善已經掀不起什麽風浪了。
不過……
B又想起了今晚上壁谷聰羽說得有關壁谷夫妻的那場研究所的背叛事件——那個時候的壁谷夫妻也自認為瞞天過海,但是實際上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就被月治教納入眼中。
那麽現在又是什麽樣的情況呢?
暫時也無從得知了。不過就這樣吧……畢竟B自認為自己也是盡人事,但NPC們的行動和想法未免還是太跳脫了點,現在也只能聽天命,總而言之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思考無果,還是要等待發展才行。在得出了這樣的結論的同時,B還不忘微微颔首也算是對這位教主大人打了聲招呼,但是并沒有出聲回應他的那些話。
不得不說,天下弘善和月真不愧是親兄妹,看起來都是如出一轍的淡定。相比之下,壁谷聰羽在聽到了天下弘善的話後便不由得變了臉色。
盡管天下弘善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神情,但是B敢保證,在場的幾人都看到了他那時陰沉下來的臉色,雖然沒有人會刻意指出來這一點就是了。
真的是難得能看到壁谷聰羽露出那副神情呢……畢竟這個人應當是已經把那副溫和的模樣練到了爐火純青才對。而一想到了這位深藏不露的青年幾次變了表情都好像和自己或多或少有那麽點關系,B的心情不由得變得微妙起來。
“果然是你說了什麽。”壁谷聰羽并不知道B的心裏在想些什麽,他死死地盯着天下弘善的眼睛,語氣裏蘊含着不加掩飾的警告,“事實究竟是什麽樣的你自己內心清楚,少在這裏挑撥離間了。”
“這可真是冤枉我了。”天下弘善聞言輕輕地搖了搖頭,态度坦然,“我可沒有添油加醋地說什麽,請不要誤會。”
對,這家夥當時說着什麽“真相要你自己去求證”這類的話就沒有再多說什麽了,但是話雖如此,B其實很熟悉這類話術,說到底就是靠着一些故意說得似是而非的真話來挑撥離間罷了。
現在看來,當時天下弘善恐怕只是突然覺得有趣,才故意那樣做的,對究竟是否能成功、自己的話能起到多少作用并不是真的很在意。
“……是嗎。”壁谷聰羽像是想明白了什麽一般,突然輕笑出了聲音,“随便怎麽樣吧,反正結局已經注定了。”
“天黑了,今晚的雲不會一直遮蔽着月亮。”壁谷聰羽彎起了眼睛,“我們該走了,你說對吧?”
“我看起來并沒有什麽拒絕的餘地。”天下弘善站了起來,“帶路吧?這裏距離那邊還有一段距離,我想你們應該不至于徒步過去?”
啊……不是吧?真的就要這樣離開了?
B看了看像是默認了的壁谷聰羽,又看了看仿佛完全放棄了抵抗,在另一種意義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天下弘善,最終果斷舉了下手成功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抱歉,雖然這個時候這樣說恐怕不大好……但是有件事我不得不說一下。”
見另外三人的目光都想自己看過來後,B抿唇一笑,臉上神情看起來三分尴尬三分害羞還有四分不好意思,在突然被三雙眼睛盯上後,又突然啞然,原先到了嘴邊的話一時半會又說不出口了。
“怎麽了,小紹?”
與面對天下弘善時的态度截然不同,壁谷聰羽的眼神頓時溫柔下來,耐心詢問着。
“沒關系,有什麽問題盡管可以跟我說。”
“那個、其實……就是什麽那個……能給我大概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嗎?呃……我想借用一下這裏的衛生間。”
B一邊窘迫地笑着,一邊心想。
——這個辦法雖然老套但是勝在好用。N,我只能幫你到這裏了,你小子動作倒是快點啊。
我也是很不容易呢。
……不過按照他們這個npc喜歡說似是而非的話的程度,也許時間也并不是那麽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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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安康開着車。
說實在的……在A明确地向他提出疑問前,他從未考慮過“要背叛天下弘善嗎”這個選t項。
那是因為他從出生記事之後就被灌輸的一些理念造成的,但是後來有個人曾經令他對天下弘善的一舉一動堅信不疑的産生了動搖,這個人是他的弟弟。
可是他死了。從此高安康也就再也沒想過是否要背叛天下弘善。
不僅僅是壁谷夫妻、也不僅僅是自己的親生弟弟,高安康所知道的事情遠比教團中許多自認為知道諸多秘辛的人要多得多——無論是那些明面上的、還是暗地裏的,甚至是……關于教團的最核心、名為“津歧見”的神明的。
但是高安康一向不去主動探究那些事情,只是想要盡量維持着表面的安穩平靜,裝聾作傻地活下去而已。在很久之前,他也曾經想過天下弘善是否算是對自己在另眼相看呢?但是現在他也已經不會再去想這些事情了,因為一切都毫無意義。
有的時候高安康覺得自己就像是早已被人書寫好了命運一樣,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人的掌控之中。就連做出了承諾想要親自教養陪伴弟弟的孩子,也只是在天下弘善的默認下進行的。
說到底,一舉一動依舊都在那個“人”的遙控之下啊。
所以高安康可以去幫助那些人、可以去告訴他們教團的一些秘辛,但是高安康不應該去違抗天下弘善的話。
因為他并不想變成“父親”的敵人,也不想親自感受與他作為“敵人”的恐怖。
直到A對着他直白地抛出那個問題。
“你究竟站在哪一邊?”
這種時候,就算是玩笑般地說“中間吧”這樣的話語,也本身就算是一種答案。
因為高安康知道,這其實是A在詢問是否能夠在之後無保留地信任他。因為A和他的警察同事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毫無疑問地會與月治教相敵對,甚至沒有絲毫能夠斡旋的可能。
他看着A。
說實話,這個孩子的樣貌和他的父親并不算特別的相像,比較之下,他長得更像是他的母親……那個錯信了人的女人。
但是在那個時候,他看着這個被自己從小看着長大的孩子,仿佛看到了多年之前,他的血脈兄弟也是這樣詢問着自己。
那個時候他沉默了,然後他因為沉默而給出了答案。
可是這一次,他卻突然不想再這樣裝聾作傻下去了。
或許他才是本就不該活到現在的那一個。
所以那個時候,他說:“我站在你這邊,我會幫你。”
但是這并不代表高安康在開着車時突然聽到坐在副駕駛的養子來了一句“話說天下弘善真的有那麽恐怖嗎”時愣了一瞬。
不過他很快也就反應了過來。
說的也是,這個孩子其實還是并不清楚天下弘善曾經做過的事情,會産生這樣的想法倒也正常。更何況他一直被自己帶在身邊,平時如果有什麽任務一般也是自己直接轉達,并不會讓他去與教團的人過多接觸,他不清楚天下弘善那可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高安康回過神來後問道:“為什麽突然這樣問?”
“因為。”
A一邊強忍着暈車感一邊看着手機裏B新發過來的內容。他是真的并不理解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天下弘善還有什麽可怕的,所以也就很果斷地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月治教、或者說天下弘善所依靠的那個力量,真的還是屬于月治教的嗎?B……呃,白紹他說壁谷聰羽和月都反水背刺了天下弘善的樣子。”
“按照白紹他的分析,天下弘善之所以在月治教現在行動處處受限的情況下卻依然這麽氣定神閑,是因為他的底牌——這個底牌并不是在指教團的那些殺手、卧底之類的存在,而是指月、或者說津歧見。”
A真心實意地問道:“那麽現在在連月都與壁谷聰羽合作了的現在,天下弘善還有什麽值得忌憚的嗎?”
高安康沉默了。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A險些以為這個問題已經難到對方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或者不想回答的時候,他終于說話了。
男人說道:“不是這樣的。”
“壁谷聰羽是天下弘善教出來的學生,而月……是與他從小為伴的親生妹妹。你難道真的以為那兩個人所做的一切都天衣無縫嗎?真的以為天下弘善有這麽不了解他們嗎?”
“但是現在事情卻發展到了這樣的地步,這也只會說明一件事。那就是……”
“現在的一切發展,都正在那個男人的默認之下進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