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s班不像是個正經班級
第39章 s班不像是個正經班級
下面坐着那七個人都快要吓得滑下椅子了, 尤其是認識燕逢秋的那幾個,更是吓得合不攏嘴,其中司明霁的反應顯得尤為的大。
他吓得直接跳了起來, “逢秋!你居然就是那個傳了很久的神秘新生?!”
司明霁想到自己都在燕逢秋說過的話, 恨不得回到那個時候打自己幾巴掌。
他都在燕逢秋面前說了些什麽?
好像說了不少, 說那個新生是狗東西, 說那個新生是沒本事的家夥,還說要給那個新生一點顏色看看。
完蛋了, 這下他好不容易在燕逢秋那攢了點的好印象全都沒有了。
燕逢秋看着司明霁那變幻莫測的表情就知道這家夥都在想什麽了。
這家夥向來藏不住事, 有點什麽小心思全都表現在臉上了。
估計等一下就要按耐不住來找他了。
燕逢秋走到司明霁前面那個空位, 司明霁十分殷勤地走上前, 拿出一張紙巾,把那座位擦了又擦,然後對着燕逢秋做了個“請”的手勢。
燕逢秋看着司明霁的動作, 他的嘴角抽了抽, 他怎麽不知道司明霁什麽時候居然變得這麽好人了?
燕逢秋把自己的東西放到了這個位置上。
這個空置了好多年了的空位, 如今終于迎來了它的主人。
燕逢秋對這個座位很滿意, 這是一個靠窗的位置, 風景很好。
一般許多校園漫中的男主都會坐在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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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那些男主還會坐在窗臺上,彎起一只腳,一只手撐在腦袋上, 另外一只手拿着書, 配上剛好吹過的風和櫻花,男主會說上一句:“今天的風兒真是喧嚣。”
然後把路過的學生迷得不要不要的。
雖然燕逢秋曾經高中的時候也做過這樣的美夢, 但是很可惜,他高中的位置雖然也靠窗, 但是是靠走廊的窗。
要是他這樣做了,估計會被從走廊路過的學生當做是神經病。
現在倒是可以這樣做了,天時地利都有了,只是少了人和。
因為燕逢秋現在不敢了。
不過聽說再古怪的行為放在尤托比爾大學北校區都會被合理化,或許等改天人少的時候,他可以試一下。
司明霁等燕逢秋一坐下,他就開始拿筆戳了戳燕逢秋。
燕逢秋轉頭,司明霁丢給他一張紙。
“你怎麽會是那個神秘新生?!你都沒有告訴我。”
紙上寫着這句話,在話的末尾還畫了個哭唧唧的小狗頭像。
燕逢秋花了足足兩分鐘才認出來這是一只在哭的小狗,主要是司明霁畫的實在是......抽象。
畫的耳朵不尖不圓,小狗的眼睛就是兩條線,嘴巴就是一個倒U。
剛看見這張紙條的時候燕逢秋還被逗的莫名一笑,不知道是因為司明霁的話還是這抽象的小狗。
燕逢秋在紙上給司明霁回話:“在穿梭機上,我想告訴的,但是你一直在說話,我就不說了。”
寫完後,他把紙丢回給後面的司明霁。
明明兩人都有手機,可以通過手機聯系,他們坐得很近,位置離講臺也很遠,甚至就算他們光明正大地小聲講話也不會有人管,可是兩人就像是躲着老師的高中生一般,偷偷用紙條交流。
但是燕逢秋不讨厭這種交流方式,這甚至算得上是他第一次和別人以這種方式交流。
燕逢秋的高中時代一直沒有朋友,他在別人眼中一直是個怪胎,沉默寡言,總是躲在黑袍下,沒有人願意和他當朋友。
至于小學和初中,他甚至在學校的時間都很少,除了畢業季那段時間他有待在學校,其他時候他大多都在深山老林的古武世家學習。
司明霁又把紙丢回給了燕逢秋。
“好吧,我的錯。等一下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燕逢秋把紙條揉成一團,放進自己上衣的口袋中,然後擺了個“OK”的手勢給坐在自己後面的司明霁看。
講臺上許簡早就注意到了班上那邊司明霁和燕逢秋的小動作,他有些頭疼。
以往不服管教的只有司明霁一個,現在又多了個燕逢秋,以後S班不知道要鬧騰成什麽樣。
尤其是燕逢秋和司明霁兩人關系好像還不太對勁,這兩人的父親曾經是同學,是隊友,是宿敵,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兒子或許互相看對眼了,指不定要提着刀來互砍了。
許簡已經可以想象到那時的場景了,他嘆了口氣,把懸浮在講臺中央的虛拟顯示屏調到一張幻燈片上,環視一圈臺下的S班學生。
幹什麽的都有。
認真聽他講話的只有林霜和符方天。
至于其他人——
燕逢秋和司明霁還在傳紙條,薛如謹在補覺,白浮休拿着一個懷表對着他的瘋帽子兔子玩偶催眠,秦芝玉在照鏡子,陸流星的桌上擺滿了塔羅牌,看來今天出現的是哥哥不是弟弟。
許簡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該集中注意力了,我現在要講下周的擂臺賽。”
那些本來還各幹各的事的S班學生們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紛紛看向許簡。
燕逢秋沒有注意到班上的其他人也都在幹其他的事情,他以為許簡在說他和司明霁,有些心虛。
他之前雖然被別人看做是怪胎,可是他在學校時卻一直都是實打實的優等生,成績優異,從不惹事,像現在這樣被老師暗中提醒要注意聽講還是頭一次。
燕逢秋立馬将注意力轉移到許簡上,像極了一個乖學生,等待着許簡的講話。
在聽見許簡要講今年的擂臺賽的時候,司明霁也不鬧了,他一只手撐在課桌上,撐着腦袋,露出虎牙笑着:“擂臺賽啊!那好啊!終于可以來點有意思的了!”
尤托比爾大學每年新生入學軍訓後的第二周都會舉行擂臺賽,形式為所有學生聚集在一個大型的擂臺上,留存到最後的視為贏家。
擂臺賽分成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為新生賽,顧名思義,參賽選手為所有的新生,該階段中最後留在擂臺上的五人将自動進入第三階段。
第二階段的參賽選手為老生,一樣是最後留在擂臺上的五人進入第三階段。
第三階段的比賽形式一樣,但是分成兩場比賽,,一場是新生賽和老生賽中留下的那十個人進行對決,最後留下一人,另外一場也是所有人最期待的一場——S班擂臺賽。
參賽選手為S班全員,最後留到擂臺上的S班學生将會和另外一場比賽中留下的那一個人對決,最後勝出的人就是本次擂臺賽的冠軍。
擂臺賽作為每年開學初的盛大賽事是學校裏讨論度最高,關注度最高的賽事了。
甚至是學校論壇上那有名的野榜之一——學校戰力榜,很大程度上就是依據此次擂臺賽上每個人的表現所排出來的。
往年第三階段的兩場比賽都是同時進行的,但是今年有些特殊,因為參賽人員可能會有重疊,所以學校官方把兩場比賽的時間調開了,分在兩天舉行。
此舉倒是讓學校裏許多學生贊同歡呼,往年因為兩場比賽同時進行,他們想看比賽的就必須要在兩場比賽中間取舍。
盡管可以上學校官網進行全息回放,但是再逼真的全息回放也比不過現場觀看來得感觸大。
要知道,完整地觀看一場高等級異能者的比賽,尤其是這種幾百名異能者齊聚的大型擂臺賽,從中可以學習到的東西更是不少。
這下子好了,他們可以兩場比賽都看完,再加上今年還有一個傳了很久的神秘新生,那些沒有見識過燕逢秋真正本事的學生們就更是想看了。
而知道了兩場比賽分開舉行的原因的燕逢秋有些心虛地擦了擦汗。
不是,學校官方怎麽就這麽肯定他一定可以晉級到第三階段?
萬一他不行怎麽辦?
這下子燕逢秋就算是不行或者不想行都要硬着頭皮行了。
因為學校直接把比賽分成兩場舉辦的原因說出來了——新生中出了個S班的成員,為了避免賽事沖突,所以分成兩場了。
“那正好!逢秋,新生賽的時候我去給你加油!”司明霁又戳了戳坐在自己前面的燕逢秋,“那些家夥絕對不是你的對手,現在就等着最後一場比賽我們倆之間的對決了!我絕對要贏過你!”
這是司明霁入學的第二年,上一次他參加這個擂臺賽的時候也是新生,但是當時他是那次擂臺賽的冠軍,而他也是通過那次擂臺賽直接進入了S班。
當時他對上的S班的對手是陸流星,那時他和陸流星打的有來有回,最後險勝奪下了冠軍。
一年過去了,司明霁的實力對比起剛入學時的他早已不是一個等級的了,而且早在學期末的比試中他就已經已絕對優勢又贏了陸流星一次,S班已經沒有誰可以贏過他了,所以他現在最期待的就是和燕逢秋的比試。
上一次在S班宿舍區的比試場那一次對決還沒有讓司明霁打盡興,如果不是看出來了燕逢秋不想和自己比試,他怕燕逢秋煩自己,他都想每天找燕逢秋比試一場了。
燕逢秋側過頭,正想對司明霁說“最好不要抱太多期待。”時,下課鈴響了。
許簡很快速地關掉了虛拟顯示屏,以一種近乎競走般的速度第一個走出了S班的教室。
速度之快完全與他那幅文質彬彬的樣子不符合,幾乎快有一個速度異能者使用異能時那樣快了,讓燕逢秋大吃了一驚。
“別驚訝,許簡就是這樣的,跟個餓死鬼投胎一樣,我第一次見的時候也吓到了,之前問過他原因,他說是以前上學時養成的習慣。”
司明霁已經十分自來熟地搭上了燕逢秋的肩膀,實際上他本來是想牽燕逢秋的手,但是怕吓到燕逢秋,所以改成了搭肩膀。
“走吧!走吧!一起去吃飯,說好了的,我等一下和你一起整理宿舍。”
還沒有等燕逢秋答應司明霁,其餘S班的人也仿佛聞到了八卦的味道,圍了上來,他們勾肩搭背着,笑眯眯地圍在燕逢秋和司明霁身邊:“明霁啊,之前我們都是一個班一起去吃飯的,別忘了我們啊。”
司明霁搭在燕逢秋肩膀上的手有些僵硬。
他看向作為班級中智力擔當的那幾位同學——薛如謹,白浮休以及陸流星。
但是他們卻仿佛智商下降了一百倍一樣,自動屏蔽了司明霁那快要抽筋的眼睛,依舊笑眯眯地看着司明霁和燕逢秋。
開什麽玩笑?能親眼看一下司明霁是如何從零開始學追人,他們怎麽可能會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