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058章 第五十八章

等布魯斯洗漱好從樓上下來的時候, 安德也吃完了自己的午餐。

幾乎是卡着布魯斯剛來到餐廳的時間，阿福從廚房中端出了一盤牛排和牛奶遞到了布魯斯常坐的餐桌位置前。

提姆一口一口慢慢抿着杯子中的牛奶，時不時從旁邊的幹果盤中拿出幾粒開心果搭配着牛奶一起順進胃中。

布魯斯的吃飯速度很快, 一整塊比臉還大的厚牛排他幾口就吃完了，平時百般嫌棄的牛奶也被他松開嗓子眼一口氣灌了進去。

“我去蝙蝠洞裏檢查一下那幾只小白鼠的狀态。”他放下杯子, 對着其他人說道。

“我也要一起。”提姆也連忙将剩下的牛奶一口氣喝光，起身說道。

安德自然也跟了上去。

蝙蝠洞內，實驗室中。

六只小白鼠被分別關在了六個小型空間中，其中四只小白鼠看起來并無其他異樣照常活動着, 而另外兩只小白鼠中, 其中一只小白鼠的死狀異常可怖, 而另一只小白鼠表現的異常狂暴, 就像是沒有痛覺一般不停的撞擊‘小房間’的玻璃壁。

布魯斯打開淩晨時放在這裏的監控設備的記錄視頻，與提姆和安德一起觀看起來。

差不多在布魯斯将Black Zombie投喂給六只小白鼠後的第三分鐘, 布魯斯還未從實驗室中離開，這六只小白鼠就表現出驚人的活力，它們興奮得在各自的小房間中四處爬動着，還發出了刺耳且密集的叫聲，人人都能看出它們此刻處于異常興奮的狀态中。

視頻中的布魯斯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離開實驗室的。

視頻中的布魯斯離開的十分鐘後, 六只小白鼠的興奮狀态就減輕了不少, 那四只至今狀态還算正常的小白鼠開始進入疲憊且虛幻的休息狀态，而剩下的那兩只中，已經被宣布死亡的那只小白鼠在視頻中是狀态最不對勁的那一個, 它開始瘋狂的自殘和自食, 甚至在它親自剖開自己的胸脯, 食完自己的‘五髒六腑’，将自己幾乎徹底掏空後, 它才逐漸沒了生命力……這一幕讓在場三人都緊皺起了眉宇。

至于剩下那只小白鼠，沒什麽好說的，視頻中的它一直都很興奮，直到今天中午十一點三十四分左右時，它突然開始通過撞擊玻璃壁進行自殘。

安德通過實時監控觀察着那只正在撞擊牆壁的4號小白鼠，它的頭部受傷嚴重，鼻子更是已經完全斷掉了，它撞牆的動作越來越慢，就在安德以為這個4號小白鼠也要犧牲之時，它卻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般，來到了‘小房間’的角落中休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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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是藥效結束了。”布魯斯說道。

提姆看着那只小白鼠，眉宇緊皺道：“布魯斯，4號小白鼠頭部的傷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着。”

布魯斯聞言，快步來到了實驗室中，他戴上厚重的防護手套，然後将4號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仔細檢查着4號身上的傷口，确實，除去那些血漬，4號身上已經沒有什麽開放性傷口了，這顯然不太正常。

為了驗證他們的想法，布魯斯将4號拿了出來，專門做了幾項檢查和實驗，結果證明——

“沒有痛覺、傷口恢複速度驚人。”布魯斯神情越發嚴肅起來，這兩項數據若是呈現在人類的身上，那就是絕佳的人/體/兵/器。

他好像能猜出BZ這款新型DU品的背後究竟蘊藏着怎樣一個大陰謀了。

布魯斯将4號放回小房間中，調整了一些實驗室的數據，讓餘下五只小白鼠快速代謝掉體內的BZ殘餘，也就是引發五只小白鼠犯du瘾。

肉眼可見的是，那只4號小白鼠身體肉眼可見的變得虛弱起來，開始瘋狂的進食喝水，連走路都沒了力氣，而其他四只小白鼠則是很正常的du瘾犯了的那種焦躁不安的狀态。

布魯斯再一次給它們投喂了BZ，不出兩分鐘，4號小白鼠變得活躍了起來，甚至力氣隐隐也有增大，它在抱着‘飲水機’喝水時竟然随手就将特制的塑料飲水機捏扁了。

布魯斯用特制的設備将4號小白鼠取了出來，進行了一系列的實驗，最終确定了4號小白鼠已經擁有了超過小白鼠這個族群的平均力量近五倍的力氣。

速度也提升了三倍左右。

“強大的力量和速度，恐怖的愈合能力和沒有痛覺，或許BZ背後的勢力已經弄出了一個超級士兵軍團。”安德略帶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至于餘下那四只小白鼠，其中三只都死在了第二次的投喂之後，餘下那只也開始瘋狂的自殘自食，直到徹底沒了生息。

“……啧。”布魯斯低啧一聲，眉宇緊鎖。

就在這時，連接韋恩莊園與蝙蝠洞的升降梯亮起，芭芭拉從升降梯中走了出來，她身上還穿着警服，顯然是忙碌了一整晚。

一整晚外加一個上午都在外面調查BZ這款du品的芭芭拉甚至顧不上回家給自己的父親以及打電話給男友一個驚喜。

“BZ背後的勢力應該是九頭蛇，很可能也有盧瑟的手筆。”芭芭拉到達蝙蝠洞後，顧不上休息，立刻将自己調查到的情報告訴給在場的其他人。

芭芭拉也沒想到自己查着查着，就查到BZ竟與他們之前和鋼鐵俠一起在哥譚調查的寫作神盾局特工讀作九頭蛇成員的事件串在了一起。

“BZ雖然沒在哥譚售賣，但那些卧底在神盾局中的九頭蛇成員在哥譚擄走了很多年輕人和犯罪巷中半大的少年，那些被擄走的人被帶到了紐瓦克市。”

紐瓦克市是一個沒有超級英雄的城市，由政府和警方負責管控這座城市的安全問題。

與擁有蝙蝠家族的哥譚和擁有超人的大都會相比，紐瓦克市對于一些想做壞事的勢力來說，無疑是個進行非法活動的好地方。

萊克斯·盧瑟就在紐瓦克市建立了一個地下實驗室，負責‘接納’那些從哥譚運到紐瓦克的實驗品。

萊克斯·盧瑟坐在針對超人而存在的特制隔音又防窺的操作室內，注視着前方數面大屏幕的他帶着幾分洋洋得意的說道：“雖然成功率還沒有得到保證，但我們已經有四十六名堪比美國隊長……不，身體素質已經超越美國隊長的超級士兵了。只要從這幾人身上繼續對black zombie進行提純，遲早能制作成出成功率高達80％以上的超級士兵藥丸。”

“屆時就能将藥丸應用在特工、雇傭兵等擁有一定身手和實力的人才上了。”說到這裏，萊克斯·盧瑟臉上的倨傲更甚，他面前的諸多屏幕中，有一面屏幕中出現了一名頭戴紅色骷髅面具的男人，顯然盧瑟剛剛的那些話就是說給這個男人聽的。

“別光顧着吹噓你自己，如果沒有九頭蛇提供的超級士兵試劑的數據和一些半成品試劑，你也不可能做出BZ來。”

盧瑟眼中多了幾分不耐與對屏幕中那人的嫌惡，但面上他卻極其虛僞的說道：“你說的沒錯，祝我們之後的合作計劃依舊順利。”

屏幕中的紅色骷髅人應了一聲。

盧瑟繼續道：“對了，蝙蝠俠和鋼鐵俠似乎已經懷疑上你的那幾名手下了，以防萬一，你還是盡快将他們調回去或直接處理掉吧。”

“放心，他們都是九頭蛇最忠誠的成員，不會将我們的事情暴露出去的，不過你說的也沒錯，等他們運送完最後一趟‘貨物’後，就讓他們也成為BZ的實驗品吧。”紅骷髅随口說道，他似乎想起了什麽，眉宇緊皺說道，“如果你之前沒放出那些阿努比斯機器人的話，我們也不至于被那些超級英雄抓住馬腳。”

萊克斯·盧瑟冷哼一聲說道：“如果沒有我的阿努比斯，我們也弄不到這麽多實驗品。”

兩人不痛不癢的互相嗆了一聲，然後結束了通訊。

另一邊，蝙蝠洞內。

芭芭拉将她調查到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講述給了蝙蝠洞內的幾人。

“雖然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九頭蛇與萊克斯·盧瑟無疑是合作了，他們将實驗室安設在了紐瓦克市。”芭芭拉說道。

“看來我們要往紐瓦克市跑一趟了。”提姆興致勃勃的說道。

“既然背後有九頭蛇的影子，那就聯系一下鋼鐵俠吧。”出乎他們的意料，蝙蝠俠這次竟然主動提出了要與其他人合作。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紐瓦克市又不是哥譚，不論是萊克斯·盧瑟還是九頭蛇，也都不是哥譚的反派，布魯斯雖然不會放棄追查下去，但更不會将其完全視作自己的工作。

布魯斯選擇聯絡鋼鐵俠，接到電話時的鋼鐵俠聲音中還帶着明顯的困意，顯然是正在熟睡狀态就被布魯斯的電話叫醒了。

布魯斯用蝙蝠俠的聲線說道：“我們調查到九頭蛇與萊克斯·盧瑟合作了。”

“F**k，早在我們從阿努比斯機器人的數據庫中看到那張名單後不就已經确定他們已經合作了嗎？！你就因為這條老舊陳腐的消息打斷我的睡眠時間？”鋼鐵俠不爽的聲音在蝙蝠洞內響起。

“我查到他們合作的具體項目了。”布魯斯繼續用蝙蝠俠的聲線沉着冷靜的說道，“我将資料發到了你的人工智能那裏，你可以看過後再選擇和我溝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