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密室

第 14章 密室

回北境時,為了避免烏度疑心,還是由白若啓化形讓知面乘騎,但瑞珠卻是個麻煩。

“你怎麽也跟過來了?”烏度疑惑的問道。

“我,我擔心王妃,就悄悄跟來了。”瑞珠敷衍道。

白若啓有心逗烏度,說道:“烏度你就委屈下,帶瑞珠回去吧。”

烏度極不情願,但看白若啓态度堅決,想必白若啓是想留些把柄在手上,避免日後他将白若啓淪為坐騎的事傳出去,便要拉他一起下水。

可惡!實在可惡!

烏度也終于體會到被人騎在身上的感覺了,好重啊,誰來救救我……

落地後,瑞珠說了好一通感謝之言,讓烏度将所有的抱怨咽回了肚裏。

偏偏瑞珠臨走時又附帶了一句話:“烏度,你不太行。”

烏度咬牙切齒的罵道:“大爺的,你才不行,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罵你。”

瑞珠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面見白煜時,知面率先認錯:“讓父王擔心,是知面的不是,知面貪玩才拉着殿下多留了兩日,請父王降罪。”

知面态度誠懇,連白若啓都快要相信了。

白煜深感欣慰,終于娶了個稱心的兒媳婦,比親兒子強多了。

“你嫁過來也有些時日了,都沒讓若啓帶你好好逛逛,是父王的錯。日後讓若啓多帶你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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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面知書達理道:“多謝父王,殿下說父王一向通情達理,必不會怪罪,先前我還擔心,如今倒覺得父王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父親。”

白煜對這一番話很是受用,望向白若啓的眼神都帶了些嫌棄,看看,你媳婦都比你懂事。

白若啓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夜裏,知面就變回玄逸,與白若啓相擁而眠。

白日,又以知面的身份做一個人人敬愛的王妃。

樂得自在!

“你倒不嫌累。”白若啓看着玄逸精心挑選衣裙,忍不住說道。

玄逸樂呵呵的說:“為了能與殿下厮守,我可是付出太多了。”

白若啓知他十句話有九句都要表忠心,不再與他貧嘴。

“你不回去能行嗎?”白若啓忽然問道。

玄逸無所謂的聳聳肩:“怕什麽,比起留在族中,他們都希望我早日将王後帶回去。”說着,還不忘挑了挑眉。

白若啓輕咳一聲“沒個正經。”

九月七日,是狐族的祭祀日。

這天,所有的狐族都要前往墓地祭拜祖先。

墓地中擺放着五個大小一致的冰棺。白狐族皇室才有資格用冰棺保存遺體,普通的族人死後會長眠于冰雪中,深埋寒冰之下。

白若啓作為下一任狐王,要與王妃為祖先靜守七天。

玄逸卻是個閑不住的。

“殿下,你們的祖先好奇怪啊。”玄逸膽大的打探着冰棺下的遺體。

白若啓将他拉遠了些:“要心懷敬重。”

“真的很奇怪。”

白若啓被他說的也起了好奇心,二人一同觀察着冰棺。

“你覺不覺得他們的衣服都很奇怪。”玄逸疑惑道。

白若啓仔細看去,的确很奇怪!

按理說,入棺之前的服飾都是按禮儀穿戴整齊,可是這些冰棺下的遺體,領口處各不相同,甚至有些還松松垮垮。

玄逸大膽的猜測:“不會有人盜屍吧。”

白若啓搖頭表示不會。

玄逸忽然将手附在冰棺的邊角,大喝一聲:“快退後。”

白若啓不明所以,乖乖照做了。

下一秒,冰棺被打開了。

“你幹什麽?”白若啓驚呼。

玄逸迅速伸手朝屍體探去,眉頭越皺越深。

他很少露出這副神情,白若啓知道事情不簡單。

玄逸不可思議的倒吸了口氣,又接連掀開所有的冰棺,直到探查完所有的屍體,他才複雜的看着白若啓:“他們都沒有心。”

白若啓立即變了臉色,七彩冰心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有人在調查七彩冰心?

“白狐族是一尾狐吧。”玄逸突然開口。

白若啓點頭。

玄逸的眸子變了變,說出了連自已都不相信的話:“他們都有斷尾的痕跡。”

白若啓驟然變大的瞳孔證明着此刻的震驚。

玄逸猶豫道:“我不知這樣說對不對,但是據我觀察,他們生前應當是九尾。”

白若啓還是不可置信:“是不是看錯了”

玄逸眉頭緊鎖,說道:“我也想不通,你自已看吧。”

說罷,玄逸向屍體注入一道靈力,屍體瞬間變為透明,一顆心若隐若現,最終變成實體。原本的一尾也多出了八條,是九尾狐無疑了。

玄逸收回靈力,正色道:“此法術名為回溯流光,能探知之前的真相。”

“明日我們就回去找父王問清楚。”

白若啓面色凝重,将冰棺重新封好。

七日已過,前來接白若啓回去的侍衛卻撲了個空,只能無功而返。

“父王,我們在墓中意外發現祖先們被剖了心。”白若啓如實的說道。

白煜神色一驚:“什麽?”

“而且,我們還得知祖先們原有九尾,為何只剩一尾,父王可知其中緣由。”

白煜沉聲道:“跟我來。”

三人來到一處密室前。

白煜看了眼知面,遲遲沒有開門。

知面自覺的退下,一雙溫暖的手拉住了他。

“父王,我與他夫夫一體,任何事我都不會瞞他。”

夫夫???白煜只以為白若啓嘴瓢才說錯了話,并沒有多想。看着二人牽起的手,略感欣慰,若啓終于長大了!

密室中的牆壁上點滿了紅燭,密室頂則是一塊巨大的琉璃玉石,整個密室透亮非常。密室的中央是一個圓形的水池,一只九尾狐靜靜地趴在水池中凸起的石頭上。

“假的。”玄逸突然開口:“只是木偶,你們看不出?”

白煜尴尬的輕咳一聲:“我自然知道。”

“殿下,此處無半分生機,想來已許久未曾有人來過了。”玄逸盯着白煜,不想錯過他的任何表情。

白煜笑說:“我還會害了他不成。”

玄逸移開眼,堅定的說道:“不論是誰,只要行為可疑我都會懷疑。”х

白煜欣慰的點點頭:“好,若啓得你,是他幸運。”

玄逸薄唇輕言:“遇到殿下才是我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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