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吃醋

第 45章 吃醋

玄逸将步景容打暈後,又接連踢了好幾腳,還不解氣,又在臉上揍了好幾拳。白若啓轉身正好看見步景容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如同一頭死豬。

玄逸臉色陰沉的可怕,若是眼神能射出刀子,只怕步景容此時已經被紮成了肉泥。

“阿逸。”白若啓輕聲喚道,一步步朝岸上走去。由于落水的緣故,白若啓的衣袍被浸濕,緊貼在身上,身形盡顯。加上又喝了酒,紅透的臉仿佛能滴出水來。

玄逸喉結滾了滾,暗罵一句:“cao”。當即伸出一只手,法力凝聚,便步景容襲去。

“不要。”白若啓驚呼一聲,一道白色光束閃過,阻擋了玄逸淩厲的法術。

玄逸緊握着拳頭,看着白若啓驚慌的神色,眼中漸漸燃起怒火:“為何護他?他如此對你,死不足惜。”

白若啓上了岸,渾身濕漉漉的,“滴答滴答”的水聲在空蕩的殿中放大了好幾倍。

“阿逸,他若現在就死了,會引人懷疑。”

……

“我有好好保護自已的。”

玄逸咬牙道:“他當衆讓你聽那般不堪的聲音,還給你灌酒,你就不會反抗嗎?”

白若啓心中好笑,原來他一直在暗處隐隐跟着,卻隐忍到這裏才一并發作,或許他并不是真的分不清形勢,只是一時的急火攻心。

“我知道你會保護我,不需要我出手。”

玄逸撇撇嘴,将步景容踢到了一旁。

白若啓輕笑:“好歹是皇子,下手別太重。”

“哼,觊觎你,留個全屍已是潑天的恩賜。”

大約是剛泡了奶浴的緣故,此時白若啓渾身散發着淡淡的奶香,聞起來十分可口。玄逸眸色暗了暗,一瞬不瞬的盯着白若啓,如同一匹餓狼。

白若啓心道不好,一只手将欲要逃跑的他抓了回去,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若啓,我想……”

“不,你不想……嗯~~別,別在這裏。”

玄逸揚起嘴角,将白若啓打橫抱起:“若啓飲過酒了,現在應是有些冷的。”

将白若啓抱入水中後,白若啓掙紮着脫離了玄逸的懷抱,又被玄逸重新拉了回去。

環在腰間的手,既有力又輕柔,怕他逃跑又生怕弄疼了他。撞入玄逸炙熱的眼眸,仿佛要将他燃燒殆盡。

“阿逸……輕點。”

白若啓自知躲不過,只能一開始表明心态,他可不想明日下不了床。

玄逸輕笑一聲:“好。”

可真正到了那一步,白若啓趴在地上,紅着眼眶嗔道:“騙子,你這個大騙子。”

玄逸動作未停,捏了捏白若啓的腰間:“情至深處,若啓可以理解的。”

候在殿外的宮人看了眼漸漸發白的天,心中對白若啓的敬重又多了幾分,能将殿下迷惑至此的男寵,白公子的當屬第一。

“殿下,天亮了。”

……

“殿下?”

“嗯,知道了。”玄逸壓着聲音,沉沉的開口。

得到回應,宮人仿佛吃了顆定心丸,長舒一口氣。

玄逸這才将白若啓抱上岸,撿起地上的衣服,用法力烘幹了替他穿好。

“待會我抹去他的記憶,你只管裝作昨日醉了酒。昨日他命人找我,今日應該會将我帶到你身邊,我們很快就會相見。”

玄逸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耐心的說道。

白若啓點點頭:“好。”

将步景容的記憶抹去後,又順便将他明面上的傷用障眼法遮掩起來,卻并不驅散內裏的疼痛。

“若不是怕麻煩,就該讓他頂着這副樣子出去見人。”

玄逸又煩躁的踢了步景容一腳,想到他對白若啓心懷不軌,恨不得将他剝皮抽筋。

“好了,你快走吧,待會他就要醒了。”白若啓拍了拍玄逸的肩,輕聲提醒道。

玄逸撅着嘴,極不甘心:“不許讓他碰你,否則我真的會忍不住。”

白若啓乖巧的直點頭:“好,我知道。”

玄逸又抱着白若啓吻了好一會,直到步景容發出一聲哼唧,才一溜煙的跑了。

“等我!”

玄逸走前在白若啓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讓白若啓心癢難耐。

步景容醒來後,看着眼前白若啓的臉,有一瞬間很是迷茫。

“我,我這是怎麽了?”

白若啓忍住笑,無辜的搖搖頭:“不知道,昨日我被帶來後便醉酒了,貴人是何時來的?”

步景容動了動身子,這渾身的疼痛是怎麽回事?看着二人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更加頭痛,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麽事?

“殿下,早朝要來不及了。”宮人在外焦急的呼喊。

“知道了。”步景容忍着劇痛緩緩站起身,太詭異了。

白若啓站在原地走動不得,步景容疑惑的看着他:“為何不走?”

白若啓低垂着頭,小聲道:“有些累,走不動。”

白若啓的确是走不動,在心裏暗罵玄逸是個大騙子。

步景容眉頭緊鎖,依照二人今日的異樣來看,昨日的确應該是發生了什麽,但為何衣服都完好無損?難道是完事了,他又好心的替白若啓穿上了衣服?這,不是他的作風啊!

“殿下,可快些吧。”宮人催促的聲音夾着哭腔,白若啓都默默替這位宮人擔憂。主子犯錯,受罰的永遠是下人,更何況步景容還是最受器重的皇子,行事不可踏錯一步。

“呆在這兒別動,一會有軟轎來接你。”

步景容留下這句話,帶着深深地疑惑走了。但走一步,嘶一聲,很是滑稽。

白若啓很想拒絕,但恐怕這兩日他都不大能出門,還是放棄了掙紮,丢人便丢人吧。

瓊華殿的新寵被軟轎擡出去的消息猶如一陣風吹遍了皇宮。

早朝過後,安泰皇帝将步景容單獨留了下來,好一頓訓斥。眼下各國使臣皆在,若傳出什麽消息,破壞兩國相交,豈非讓他人坐收漁翁之利。

從皇帝處出來,步景容頗為頭痛,皇帝的意思,這親非成不可,但他實實不喜歡女子,如何成這個親。

“殿下,您嘆什麽氣。”随身太監貼心的詢問道。

步景容搖搖頭:“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對了,白公子呢?”

“回殿下,白公子他……睡着了。”

“睡着了?”

太監深埋着頭,這種事情怎麽好說出口啊。

“走,去看看。”

太監跟在步景容身後,只當是殿下一刻也離不開白公子,日後瓊華殿的事才是第一要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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