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容絕上臺

第19章 容絕上臺

聽見君攬月心聲的幾人,頓時就哭笑不得了。

剛剛為她緊張的那顆心,也因這一段哭笑不得的話而放松許多。

沈歸一突然發現今天的師弟嘴臉有點兒猙獰,和往日的他有很大區別。

“啪!”

只聽一聲劇烈的脆響,唐清被一巴掌扇得臉都腫了。

他見到大師姐突然出現,正當心裏緊張又委屈的時候,大師姐就不由分說一巴掌狠狠扇了過來。

大師姐平日裏最是好了,從未打過他。

被扇得腦子嗡嗡的,唐清很懵。

他不明白大師姐為何突然打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剛剛打了那個女人,可明明就是那個女人挑釁和侮辱在先。

這般想着,唐清眼裏浮上濃濃的委屈。

“唐清!”沈歸一聲音冰冷嚴厲,“宗門和師父對我們的教誨你都忘了?”

不知怎的,沈歸一此刻心情無比複雜。

她心疼自己的二師弟,因為容貌這些年暗地裏受人恥笑,也對二師弟失望,師父教誨,宗門教誨,一個人修煉不是為了恃強淩弱的。

“師姐。”唐清紅着眼睛,他緊握雙拳狠狠瞪了還嵌在牆裏的君攬月一眼,“是她先出言侮辱我的,所……”

話沒說完,沈歸一又是一巴掌狠狠扇過去,“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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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一邊臉,扇同樣兩次,這下更腫了。

唐清的話讓沈歸一對他更加失望,“唐清!你的道心出了問題,回去向宗門承認自己的錯誤和領罰。”

她還是有一點點私心的,這事錯在二師弟,可那也是她的二師弟啊。

二師弟是和她一起拜師父為師的,相處了那麽多年的時光,不可能半點感情都沒有。

恃強淩弱,且還是同門,回去二師弟肯定會受到很重的懲罰。

可那也是他該承受的,若讓小師妹的三個師兄來……

沈歸一有預感,如果等小師妹的三個師兄下來,二師弟今天今天不死也得廢。

可唐清是半點都感受不到沈歸一的私心,臺下的目光和竊竊私語,讓他內心的委屈愈加放大。

“師姐,她不僅侮辱我!”唐清咬牙切齒,臉腫如豬頭也半點不影響他說話,“她還侮辱我們的師父!”

他心裏有個聲音在叫嚣着,如果今天這麽算了,以後宗裏的弟子和外面的人還不知怎麽傳他和師父。

大師姐今日也不知怎麽了,往日她最敬重師父和疼愛師弟了。

“唐……”

沈歸一連清字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就見面前突然出現一道黑色身影。

是容絕!

她眼眸猛地一縮,心想完了。

容絕擡手一甩,沈歸一就被強橫的力量給甩下臺去。

若不是她實力還可以,不然怎麽都得被掀飛在地。

容絕這般不知憐香惜玉,嵌在牆裏一動不動看熱鬧的君攬月傻眼了。

【大師兄竟然上了?我以為他那冷淡的性子不會上的才對,完了!按照大師兄的戰鬥力,唐清這回不死也廢。】

【這人一打,我們清揚峰和雲落塵的仇将正式開始,雖然已經做好打算,可還是……】

【不過大師兄這麽不憐香惜玉的嗎?把我的香香師姐掀下臺,這下好了,師姐肯定不會喜歡他了。】

容絕:不上說我冷淡,我上了你又各種猶豫吐槽,到底想怎樣?

沈歸一:小師妹,這個時候你還想那些……

容絕上臺後,裴晏和宋齊光的身影已經瞬間移動到君攬月這裏。

“小師妹你忍忍,我和三師弟馬上想辦法把你摳出來。”

裴晏覺得這話有點兒搞笑,但是他忍住了。

“二師兄,這牆好厚實啊!”宋齊光一頭黑線,死死在心裏憋着笑,“小師妹嵌得太深了,想摳出來不容易,需要借助工具。”

裴晏:“……”

宋齊光:“……”

師兄弟倆就這麽站在牆面前商量着對策,半點不關注比武臺上的情況。

反正他們大師兄打架厲害,收拾那醜八怪的事交給大師兄來做就好了。

【我說你們兩個好小子!一邊商量對策一邊笑我?我知道我現在的動作和情況很好笑,但你們就不能大聲笑嗎?這樣憋着笑讓我很難受好嗎?】

再看比武臺那邊,沈歸一猶豫了一會,就默默找工具去了,走前還不忘給自家二師弟靈力傳音了一句:“趕緊跑!”

誰知唐清根本不聽她的……

先是自己被侮辱,再是師父,現在是突然出現的男人把他最喜歡的大師姐掀下臺,他內心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

在唐清心裏,大師姐那麽美好,這個男人怎敢欺負她?

“那男人是誰啊?竟然連大師姐都敢打?他是不知道大師姐的身份嗎?”

“就是啊!大師姐可是太上長老的大徒弟,平時太上長老寵愛得跟什麽似的,我看那不知死活的男人完了。”

“太上長老可是宗主見了都要禮讓幾分的存在,這男人欺負了太上長老的愛徒,不死才怪,你們就等着看吧,太上長老一會就該來了。”

“那個男人你們不認識也不奇怪,畢竟人家是昨天才到的玄天宗。”

“難道你認識?聽你語氣那男人身份應該不簡單啊?快說說,他到底是誰?”

“清揚宗知道吧?他就是那清揚宗的宗主月玄機的大徒弟。”

“原來是他,聽說後天就是月玄機上任副宗主的時間,不過副宗主又如何?一個副宗主的地位可不比太上長老高。”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可聽小道消息說那月玄機是東洲月家的人,東洲月家知道吧?東洲幾大家族之一啊!太上長老在玄天宗地位再高,那也高不過東洲月家吧?”

“誰知道那小道消息是真是假?天下姓月的多了去了,難道姓月的就都是東洲月家的人?”

“……”

比武臺下觀衆們交頭接耳,說得那叫一個激烈。

唐清聽力不弱,大概從臺下那些人的交頭接耳中得知了對面男人的身份。

他還真不信那什麽月玄機是東洲的人,若真是東洲的人,怎會甘心留在南洲這個小地方?

“怎麽?”他冷笑了一聲,目光挑釁的看向容絕,“我打了你家師妹,你上來給你師妹撐腰了?不過是一個落魄宗門來的,你師父即将上任副宗主又如何?日後見了我家師父也是要低頭好聲好氣稱一聲太上長老的。”

就在這時!

唐清話音剛落下,只聽比武場二樓的右邊第二間雅間的木窗啪一聲打開。

“你要死?”雲霄反應快速,月玄機打開窗的那一刻他趕緊縮頭下去,“開窗不知道提前打一聲招呼?”

月玄機居高臨下睨了唐清一眼,而後動了動手指,“他怎麽打你小師妹的,你就怎麽雙倍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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