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節

的有個男孩子能照顧她能成為她的依靠,也是件挺好的事情。

和筱白把帶來的地圖給和谷雨,是買了兩份的,“A市你們不熟,把地圖放在包裏,這裏雨多,出門記得帶傘。哪天有空,不想做飯了去我那裏,我給你們做,別苦着自己。”

和谷雨都應了,真正能做的有幾分,和筱白就管不着了。

大姐比和筱白大九歲,聽說和媽生了大姐後一直懷不上,好不容易懷上和筱白生産時候又差點遇到危險,所以和筱白出生後,和爸給她起名叫和夠夠,意思是足夠了。誰知道後來又有了下面的三個小的,和筱白小時候是被大姐帶着長大的,等有家俊谷雨還有小寒,是和筱白抱着長大的。

和筱白覺得,她為弟弟妹妹做的事情,跟養個孩子差不多的費心了。天冷擔心他們冷着,天熱擔心他們中暑,擔心他們受欺負擔心他們過得不好,現在看着弟弟妹妹們長大,幾乎都要成家立業了,和筱白有了幾分嫁了女兒娶了媳婦後的失落感。

他們都長大了能照顧自己了,她也要開始老了。

和谷雨剛畢業,又是初到這個城市,她能提起來的都是開心的新奇的事情,好像比和筱白更加融入這個城市。工作一直在找,和谷雨與孫金鑫卻沒一個找到的,不是嫌公司位置遠就是嫌薪資,晃晃悠悠半個月過去了。

和谷雨下午有面試,提前給和筱白說過,和筱白想着時間差不多該結束了,給她打電話問情況,和谷雨卻說沒去面試反而淋了雨正在床上躺着呢。和筱白下班後買了藥和打包的吃的去妹妹的住處,等到了看到的是通紅着臉明顯在發燒,正擦桌子的和谷雨。

和筱白的火噌就上來了,她沒表現出來,只是問,“你不是生病了,怎麽還做家務?”

和谷雨是知道和筱白的脾氣的,她擔憂地看着姐姐,趕緊說,“我沒事兒,好多了。二姐,這是阿鑫的媽媽。”

都說看看兒子就能看出他是長在什麽家庭,孫母背着手正檢查衛生一樣的查看出租屋的衛生情況,和筱白想訓斥妹妹幾句,可看妹妹膽怯的眼神,她不得不忍下,又見不得和谷雨百依百順的樣子,她把藥放下就出來了。

可話還是要說的,“谷雨,咱們家條件雖然沒有太好,爸媽卻是把我們當心肝寶貝養大的,不是小心翼翼呵護着長大後,給別人家當保姆的。”

出了這片出租屋,和筱白覺得有股氣悶在她心口,這樣的場景她太熟悉了。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都是天生的媽媽,習慣了照顧人習慣了比別人多做一些,甚至自欺欺人地以為付出總會有回報的。的确,有些人是幸運的,的确是能等來回報,旁觀者會說一句“看這女的,命真好”,可大部分的人是對立面的,等來的只有蹬鼻子上臉和理所應當的享受,旁觀者會說一句“這就是女的該做的。”

冷暖自知,和筱白就算再擔心和不滿,她只是個姐姐,生活是和谷雨自己選的。如果妹妹甘之如饴,她這個做姐姐的,雖然不爽卻沒有半毛錢作用。

和筱白心煩,美容院不去了,回家睡覺。

翻來覆去的終于有了輕微的睡意,又被忘記關掉聲音的手機吵醒。她一下子坐起來,聽聲音就夠煩躁的,“什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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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這麽快就接了?”電話是陸良鋭打來的,“你在做什麽?”

“這個時間點,當然是做喜歡做的事情啊。”和筱白看眼牆壁上的鐘表,八點多點。

“……”

“你不問問我喜歡的事情是什麽?”和筱白覺得平時自己也不是這樣輕浮的人啊,怎麽在陸良鋭跟前,就這麽愛作弄他呢。

“什麽事情?”陸良鋭配合地問,帶着笑。

“給你聽聽。”和筱白把手機拿開,她放外音,“嗯……啊……呃……不要”,頭抵着枕頭,弓着腰用勁喊,聲音媚得要滴出水來。

陸良鋭那邊背景聲音亂糟糟的,他壓低聲音斥她,卻不兇,“別瞎鬧。”

“還要不要聽,我聽到你咽口水了。”和筱白變本加厲地問,“還要不要呀?我讓男朋友更努力點。”

“你有男朋友了?”陸良鋭一愣。

“電動的。”

“咕。”陸良鋭心虛地四處看了一周,見有人正一臉疑惑地看他,他做賊心虛更覺得別人像看穿了他一樣,心裏火燒火燎的,面上還要裝淡定,語氣都不能變,“聚會,有朋友在。”

和筱白瞬間沒了逗他的興致,寥寥無趣,“你吃飯就吃呗,給我打電話做什麽。”

“你吃飯沒有?”

“沒吃又怎麽樣?”和筱白說話沖得很。

陸良鋭聽出來了,“你心情不好?”

“不好又怎麽樣。”

“你沒吃晚飯?”

“沒有。”

陸良鋭說,“等我。”

和筱白還真沒這個待遇,以往遇到的男人,大多是爽快地說“餓了嗎?我帶你去吃飯”,有一個甚至說“喝點水就不餓了”,過來給她送飯的,陸良鋭還是第一個。

陸良鋭是到麗園小區外,才給和筱白打電話讓她下來的。和筱白平時穿衣風格偏開放,但她的睡衣卻是中規中矩的上下兩截式,跟和媽是同一款式的,這兩天降溫,她在睡衣外面裹了層外套,臉上只塗了爽膚水,清清爽爽的,頭發紮成馬尾。

“吃吧。”陸良鋭把打包的飯盒打開,遞給她。

和筱白看了一眼,是湯面上面擺着幾片牛肉,份挺大。

“晚上吃這個容易消化。”陸良鋭見她沒接,以為是不待見,“你将就着吃吧。”

“已經很好了。”和筱白接過來,端着坐在車裏吃,除了家裏人沒人給她做過一頓飯,沒人知道她愛吃什麽,就因為上次一起吃飯,她先挑着牛肉吃了,陸良鋭就記住了她愛吃牛肉。

陸良鋭坐在駕駛座上,打開車門,他閑着時候會抽煙,摸出口袋裏的打火機,點了煙,後來突然意識到什麽,站起來要出去。

“在這抽吧。”和筱白沒轉頭看他,話卻是對他說,“我聞得慣煙味。”

陸良鋭就坐在車裏抽煙,和筱白吃完了,問他要了一根,沒用打火機,就着他的煙點着。

和筱白抽煙的姿勢不太好看,她不會夾着,是用食指和中指捏着煙,抽的時候湊到嘴邊。說她是在抽煙,不如說是在看煙燃燒,她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我今天态度不好,你別在意,我老是這樣。”過了會兒,和筱白說,“你這人也是奇怪得很,一般人都受不了我的怪脾氣,被我冷一次兩次就記得避我遠遠的,偏你跟沒聽到一樣,你是不是對誰都這樣,中央空調?”

“不是。”陸良鋭彈着煙灰,說。

其實看臉就能看出來陸良鋭應該不是軟綿綿的男人,他長得十分有男子氣概,“我怎麽沒見你發過脾氣?”

“我只是沒對你發脾氣。”

“為什麽不對我發脾氣?搞特殊?”她學他的樣子,咬着煙,斜着眼睛看他,他做這個動作是爺們得很,她是妖媚得很。

“你沒做什麽事情,惹到我。”很奇怪,認識陸良鋭的人都知道他不是好脾氣的人,偏在和筱白跟前,她真的跟個好脾氣男人一樣,沒大嗓門過沒發過火。

“那是,我多優秀啊。”和筱白不會放過任何贊美自己的機會,“一般你對誰發脾氣?女朋友?”

“家裏人。”陸良鋭很少提他的家庭,往往是寥寥幾句就結束,“父母兄弟。”

“我和你相反,我唯一不會發脾氣的就是我家裏人。”和筱白說,“你好像說過和家裏人關系不好,是破壞你的初戀了,還是偏心你弟了?”

“都有。”

和筱白笑着,她把煙湊過去,和他嘴上的那根,碰了碰,“敬兩個奇怪的人。”

27.27

和筱白引着陸良鋭多說些家裏的情況,可能他真的不願意提, 話不多信息含量也不多, 只是說父母是做生意的, 具體做什麽不提。和筱白想,應該是小本生意吧,要不怎麽會讓他在外面開車呢,弟弟和他的名字很像,叫陸良鋒。

陸良鋒, 這個名字有點兒耳熟, 和筱白又記不得在哪裏聽到過。

和筱白問他, “你覺得,我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陸良鋭抽煙沒有量, 可他不想讓和筱白知道,抽了兩根就沒再繼續,把玩打火機時候聽到她的話, 差點燒到手, 疼得悶哼, “為什麽這麽想?”

“因為我看誰都不像好人,而且吧,我總是能一眼就看透這個人, 記住他的缺點,然後, 就覺得沒意思了。”和筱白說, “人刻薄福就薄了, 這樣不好。”

她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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