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鋭悶哼了一聲,跟小狼狗一樣,她心情才愉悅一些,覺得自由公平了。

和筱白,腰細皮膚好,摸着滑不溜手的,很舒服。

陸良鋭,腰瘦垮寬皮膚一般,摸着硬邦邦的,感覺還行。

他們在心裏,給彼此下了初步的手感評價。

蹭着,又有點忍不住,陸良鋭又吻她的嘴,又和前兩次不一樣,沒有讨好和純潔的感情傳遞,變得熱烈和激動,恨不得把和筱白吃下去一樣。和筱白也有點受不了,她覺得陸良鋭揉她腰的手,跟帶電了一樣,她渾身噼裏啪啦的響,就跟秋天脫毛衣一樣,帶電的。

陸良鋭停住,他的頭離開和筱白,身體卻仍壓着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情緒已經幾近崩潰。

和筱白同樣在看他,她臉紅得猶如三月桃花,眼睛裏能滴出水一樣,情緒已經崩潰,有點可憐地看着他。

陸良鋭握住,她放在他褲腰裏的手,嘴角動了動。

和筱白着火入魔一樣,踮腳,吻他。

陸良鋭管不了其他,打開車門,他坐進去放倒椅子,拉她進來。和筱白難得乖順地趴在他身上,兩個人都有些激動,尤其是陸良鋭,他的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為了避免和筱白發現,他只能一個勁地吻她,把她親的昏昏沉沉的。

陸良鋭的手已經在和筱白的裙子裏,能摸到那薄薄的小塊布料,他氣喘籲籲的,壓住和筱白的頭把她摁在心口,他困難地深呼吸,“別動讓我緩緩。”

“你有心髒病?”和筱白問他。

陸良鋭搖頭,“不是,我激動。”

“出息。”和筱白頭發亂了,嘴上被他吻得有點花,她衣領扯到了肩膀上,肩帶早已經被解開,她坐在陸良鋭的腿上,等着他,“好了沒有?”

“真要在這裏?”陸良鋭不确定了。

和筱白反問他,“你說呢?”

Advertisement

陸良鋭捏着她的屯,覺得這是個教育講道理的好時機,順便能表明态度,“我知道你想的什麽,我承認我對你有谷望,很強烈在見你的第一次,就想把你摁住了。可我又不只是谷望,我知道你對我是只有這個,做了就會散,我不想和你散。”

“那你想怎麽樣?”和筱白冷靜了一些,問他。

陸良鋭認真地說,“做我女朋友。”

“想得美。”和筱白撐着他要坐起來。

陸良鋭攬住她的腰,把她摁着,“你脾氣是真不好,動不動就翻臉,我這不是正和你商量的嗎?”

“沒什麽可商量的。”和筱白的手畫着他的腹部,咬着嘴角媚着眼神,誘惑他,“想就做啊,想那麽多做什麽,我不用你負責任。”

“我不是随便的人。”陸良鋭說,手卻根本沒從她衣服裏出來。

和筱白罵他,“那你的手放在哪裏了?”

“放着舒服。”陸良鋭沒皮沒臉地說,“真的,你和我好吧,我喜歡你。”

“喜歡我的人,還是我的身體?”和筱撐着,問他。

陸良鋭說,“都喜歡。”

“真貪心,只能要一個。”她故意說,“如果真喜歡我的人,你就把手拿出來,咱們再說談戀愛的事情,如果是喜歡我的身體更多一點,咱們就繼續把事情做了。”

陸良鋭看着她,明知道她是在故意為難他,他的确是很為難,把手從她裙子裏拿出來,“咱們談感情吧。”

“滾。”和筱白真惱了。

陸良鋭無奈坐起來,“我說喜歡你的人,你會惱,如果我說喜歡你的身體,你一定也會惱。這不行那不行的,我主動你不樂意,不主動你不樂意,我到底怎麽做你才滿意。”

“你現在就在我眼前消失,我就滿意了。”和筱白整理肩帶,剛被陸良鋭挑開了,蹦到後背上去了。

陸良鋭幫她找到肩帶,遞給她,“你脾氣真不好,比我還臭。”

“受不了就走啊,沒人讓你受。”和筱白試了試松緊,把衣領扯好,頭發弄不好了幹脆解開,披散着。

她還坐在腿上,就是嘴上說話不怎麽好聽,再說她剛才表現得那麽乖順,該讓他摸的都讓碰了,他心裏高興得很一點不惱,“不走。”

和筱白看他沒皮沒臉的樣子,破功了,不知道是該笑還是哭。

陸良鋭又躺下來,拉着她的手讓她躺在自己身上,“再抱你一會兒,我還得出車跑夜班。”

和筱白趴在他身上,動來動去的。

陸良鋭哼,“又故意的?”

“不是。”和筱白撐起來,“壓着,疼。”

“為什麽?”剛才他碰,和筱白也說疼。

“增生。”和筱白說,“一陣一陣的,不碰就不疼了。”

她撐着累,沒多久又疊着趴在他身上。

“揉揉,是不是就不疼了?”

“不知道。”

陸良鋭又說了一遍,“疼得厲害?”

和筱白扇了他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他沒躲,“想摸就直接說,哪那麽多彎彎繞繞的。”

陸良鋭沒反駁,沒把她上衣整個撩起來,只是手放進去,他一碰和筱白就說疼,陸良鋭以為是自己手勁大不敢碰她。他減輕力道,順着打圈,又曲起手指揉着邊緣那裏,和筱白剛開始喊疼,後來不吭聲了,問她,說沒那麽疼了。

陸良鋭不知道別人的是怎麽樣的,和筱白的,他左右比了比,一側還真的有塊硬的,問她,“整個都是?”

“你是不是傻,那是核。”和筱白很無語,念在他沒見識,她又說,“邊上那個才是,對,就是這裏。”

停了會兒,陸良鋭說,“你考慮一下吧,別找別人了,我會好好賺錢,不會比別人差。”

“那等你和別人差不多的時候,再來和我說這個吧。”

“我們都這樣了,你還念着別的男人的錢!”陸良鋭生氣,用力捏了一下。

和筱白使勁拍他的手,可用力了,“你說清楚,我們怎麽了?”

“你說呢?”陸良鋭捏着,提示她。

和筱白頭埋在他肩膀裏,吃吃笑着,故意氣他,“就當找個技術還不錯的按摩師。”

“你什麽時候能說句‘是、好、行’,我就心滿意足了。”陸良鋭嘆。

“你沒說的,交過那麽多男朋友,是不是?”過了會兒,陸良鋭不幫她揉了,只是攬着她。

“不是啊,我交過的男朋友,能排到步行街去了。”

這次陸良鋭沒惱,“我知道,你沒有。”

“你又知道了?有經歷?”和筱白揶揄他。

陸良鋭說,“你就笑吧,遲早有一天你就笑不出來了。”

“德行。”和筱白笑着罵他,打情罵俏一樣。

陸良鋭卻笑得很開心,他喜歡和筱白用這個詞說他,普通夫妻就這樣。

“親你的時候,我就知道。”陸良鋭幫她把衣服整理好,他的手放在她後背上,沒有再動手動腳的,“你反應僵硬,你在嘴硬逞強,你不是是個男的就勾/引的,因為是我,你才千方百計勾我的是不是?”

這人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為什麽總把自己說得那麽……那麽……”陸良鋭沒想到合适的詞。

“浪/蕩是不是?”和筱白說,“現在不流行好女人,壞女人才能讓人牙癢癢心癢癢,就算愛不得也恨不得。”

“你這是以偏概全。”陸良鋭說,“我就喜歡好女人。”

“沒有一個女人是因為靈魂美麗而被愛的,男人覺得好女人無趣,又樂于把壞女人變成好女人,然後還是會覺得無趣。”和筱白問他,“如果是我老實本分又規矩的人,你還會對我惦念不忘嗎?”

“……”陸良鋭竟然被她的強詞奪理說的無法應答,“你這是從哪學的歪道理?”

“這是張愛玲說的,可有道理了。”

“你還記得她的哪句話?”

“結婚若是為了維持生計,那婚姻就是長期賣/淫。”

陸良鋭的心情不能用震驚來表示了,“你了解張愛玲的一生故事嗎?”

和筱白搖頭,“不知道啊。”

“那你就不能因為她的某一兩句話有共鳴,而信奉她所有的話。”陸良鋭教她,“你要對生活有期待,不能總消極悲觀,時間久了就負能量太多。”

“期待什麽?真的會有個模樣好人品正又有錢的人對我說愛我嗎?”

“不是沒有可能。”

“那人家圖什麽?”和筱白繞着他衣領上的扣子,覺得自己挺蠢的,為什麽要和陸良鋭讨論這個。

“圖你這個人。”陸良鋭嚴肅着臉,正正經經地說,“和筱白,你有很多優點你值得所有美好的來與你搭配,不要輕易放棄自己。”

他的聲音很好聽,她愛聽他說話,他的話,她就很容易記在了心上,刻在了腦子裏。

“你說的對,我得重整旗鼓打起精神來,不能只在老男人堆裏找,得往年輕點的隊伍裏拓展,畢竟我這麽優秀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