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鮮血祭祀4

第019章 鮮血祭祀4

韓江有些煩躁地說:“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我們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那麽多村民, 最主要的是他們現在都被菩薩控制心智了,也不會聽我們說什麽。這也太難了,你有什麽想法嗎?”

時穗安站了起來, “我倒是有一個想法, 既然她們要造神,我們就給她來個弑神。”

韓江不解地問:“你這個想法很不錯, 關鍵是要怎麽弑神?你有什麽好的法子嗎?”

“有,不過我要看看貴不貴。”時穗安說着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系統自帶的商城。

韓江湊過來問:“你是想用系統裏的這些東西嗎?不過,這些都好貴,我們哪有那麽多的經驗值。”

時穗安轉過頭, 一臉不懷好意地問:“你有多少經驗值?這東西得需要50個經驗值, 咱倆AA,一個人25,你經驗值夠嗎?”

韓江默默後退一步,略微艱難地點了點頭, “為了活命,我可以夠。”拿出手機點進系統結算頁面遞給她, “我現在一共40個經驗值, 你呢?”

“夠了, 我也就比你多一點,不過咱們把這個案子完成了,一個人怎麽着也能分50個經驗值, 這波兒穩賺不虧。”時穗安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欣慰地說:“放心, 姐帶你贏。”

韓江在手機上把時穗安A過的商品付了經驗值,又問道:“接下來我們幹嘛?就坐山上等着嗎?”

時穗安轉身就往山上走, 一邊走一邊說:“我們還沒有見過菩薩呢,上去看看,你不好奇菩薩是什麽樣嗎?我倒是很好奇這個菩薩到底是怎麽給村民洗腦的,能讓村裏人自願把孩子送給她喝血。。”

韓江一聽到“菩薩”這倆字渾身起雞皮疙瘩,他拉住時穗安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問:“我能說我不想見嗎?”

時穗安睥了他一眼,一把抓住他的手,“韓江,你這麽大塊頭,怎麽膽子這麽小,你這一身肌肉是假的嗎?你能不能行啊!”

韓江在後面着急地吼着:“不是假的,是我一天天的在健身房裏練的,可是這樣擋不住我膽子小,是不是?我愛健身跟我膽子小不沖突,好不好?”

時穗安偷偷笑了一聲不再說話,加快步子往山上走去。

他們到洞口的時候,偷聽到裏面有說話聲,一個女聲冷冷地說:“這一次的三個人處理的不錯,我感覺村民們更害怕了,以後他們肯定不敢再有異心了,我們離成功更近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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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年輕的男聲說:“也不看是誰殺的,我跟劉哥一起出手還能處理不好?昨天那倆姑娘是真的缺心眼,還想從我們身上套話。可真的是天真,殺了也不虧。”

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說:“剛出社會的小丫頭,死了就死了,反正她們的作用也達到了。”

女聲又說:“昨晚村裏一共來了5個外人,現在死了3個,不還有兩個嗎?你們今天閑了就給他們倆也抓住,明天綁柳樹上。這樣以後村民們就再也不敢收留外面的人了,我們就更安全了。”

年輕的男人嘎嘎笑了好幾聲,說:“放心,肯定不會讓他們活着走出去。誰敢阻擋我們,等待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不過,殺人的感覺真的好爽,比殺雞殺狗開心得多。”

随後屋裏就沒有談話聲了,時穗安帶着韓江退出了山洞。

韓江小聲問:“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時穗安看着周圍的山說:“咱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一會這倆男人出去之後,咱們直接把這兩個人給制服,晚上就看這菩薩沒有幫手之後,還能怎麽表演了,我覺得這肯定是一出好戲。”

韓江認同道:“你這個想法可太棒了,要不然他t們三個人一起,還真的不好搞。等把他們三個人分開,看這女菩薩還怎麽做惡。”

時穗安看着他的大塊頭,有些不确定地問:“你打架可以不?我一個人同時打兩個可能會吃力,你可不能臨陣脫逃啊!你就算不能幫大忙,也一定要幫我放放風。”

韓江握拳放在心口,輕捶了一下,“我做事你放心,我只是比較懶而已,可我不怕事。而且打架這麽好玩的事,我怎麽可能逃跑。”

時穗安示意韓江不要說話,她聽到那兩個男人已經出來了,他倆立即躲到了一個石頭後面。

時穗安指了指那個年輕的男人,又指了指韓江,韓江給她比了個OK。

随後他們倆就跑了出去,時穗安一腳踢在了中年人的背部,當時就把他踢了一個跟頭。

韓江則是對着年輕男人來了一個鎖喉,時穗安沒想到韓江會這麽莽,對自己的能力那麽自信,他就不怕這個年輕男人警戒性很強,反殺他嗎?

不過這個年輕男人只是說起來很兇,對上韓江這樣的大塊頭,确實沒有太大的反抗能力,他被韓江的鎖喉按倒在地,他剛想掙紮一下,就被韓江一腳踩在背上。

中年人一轉過頭就看到了時穗安,他破口大罵,“你個丫頭片子,我們正要去找你們,你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你還敢打我,你看我不弄死你。”

說完之後,他站起來就要去打時穗安,在他眼裏時穗安跟他昨天殺的小姑娘沒有什麽區別,都是剛出社會的丫頭片子,沒心眼、沒體力,随便一忽悠就能弄死了。

時穗安又給了他一腳,踩在他胸口,惡狠狠地問:“你真的覺得你能打得過我?”

中年人伸手就往口袋裏摸,時穗安覺得他是要拿武器,趕緊一腳踩在他胳膊上。中年人受痛,掙紮着用另一只手撿起了路邊的一塊石頭,他猛地往時穗安身上砸。

此時,韓江已經把年輕人給制服了,他把年輕人的衣服給扒了,用褲子把年輕人的胳膊綁到了背後。

他剛想跟時穗安炫耀自己的厲害,就看到中年人想用石頭偷襲她。韓江立即跑過來,“穗安,小心。”

他一腳踢掉了中年人手中的石頭,同時伴随着中年人的慘叫。

時穗安覺得中年人的手腕應該是折了。

時穗安一使勁把中年人的另一只胳膊也掰折了,中年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并伴随着污言穢語的怒罵。

她看兩個人都被制服了,不由得誇獎:“韓江,你這麽厲害,我小看你了。”

韓江立即傲嬌起來,挑着眉說:“你也不看看我這一身肌肉,能是白長的嗎?”

時穗安看着兩只胳膊都已經廢掉的中年人,以及另一個只穿內褲的年輕人。

她拍了拍韓江,示意道:“行了,咱們得把這兩個人給藏好,可不能讓他們壞我們的事。你有什麽建議嗎?”

此時,她不免想起了上一個世界裏,被五花大綁之後還能逃走的彪子。

韓江不懷好意地嘿嘿一笑,“這個你問我就對了,我能保證他們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随後湊到時穗安耳邊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那我就相信你了。”時穗安看到他這樣賊的表情,突然很想同情一下這兩個男人。

他們倆把這兩個人帶到了半山腰的荒樹林裏,這裏的樹都不算粗,貴在這裏偏僻,幾乎沒有人會來這裏。當然也包括村民,因為這附近住的就是菩薩。村民為了證明自己對菩薩的尊重,也會特意繞開這一片。

所以,只要把人綁在這裏,這兩人短時間內就不會被人發現。

時穗安轉了一圈,發覺他們沒有帶繩子,“韓江,沒繩子要怎麽綁?”

韓江示意時穗安看自己,“你把他的褲子脫了,用褲子綁。再把他的內褲或襪子脫了塞他嘴裏,這樣他就叫不了了。我的想法是不是很棒?你佩不佩服我?我是不是很聰明?”

“”這也太社死了吧!

韓江已經把年輕男人身上的衣服、鞋子全部給脫了,先用鞋帶把他的手給反綁在了樹上,又用褲子給綁了一遍,最後用內褲把他的嘴給塞了起來。

“”這得多味兒啊!這真的不會有心理陰影嗎?

時穗安已經不知道用什麽話,來描述自己現在的感受了。只得給韓江比了個大拇指,可是她再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中年人,她真的下不去手。

韓江自己的忙完了,看時穗安還遲遲不肯動手,就主動過來幫忙。

他一邊忙活,還一邊嘟囔:“穗安啊!你這臉皮也太薄了,綁個人你都害羞,你說說你要是沒我,你該怎麽解決今天的狀況。”

“”沒有你,我倒也不用看這麽辣眼睛的一幕了,這真的不會長針眼嗎?我可是一個女孩啊!

時穗安無語望青天,不想看眼前的場景。她從地上撿起塊石頭,砸在了韓江身上,閑聊似的說:“你說這倆人要是跟你一樣沒臉沒皮,掙脫出繩子跑了怎麽辦?就用這兩根鞋帶,你确定不會被掙開嗎?我們在上一個案子都給犯人五花大綁了,他都跑了。”

韓江“啧”了一聲,“那是你們綁法有問題,你過來看我是怎麽綁的,他就算再厲害也掙脫不開。而且,這兩個人應該還有點臉皮吧!你看那個大哥是不是總想護住自己的小弟。”

時穗安根本就不想回頭看年輕人以及他的“弟弟”,她把自己的目光完全放在完全相反的方向,确定自己的餘光都看不到後面的場景。

她弱弱地嘗試着問了一句:“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是一個女孩子,還是一個貌美如花、有臉有皮的小姑娘?”

韓江三下五除二就把中年男人的衣服脫了,中年男人破口大罵:“你個小崽子,等我被救出來了,小心我把你的心給挖了,你知道你綁的是誰嗎?我可是菩薩的左護法,你知不知道你們綁我,是會受到報應的。你不怕遭雷劈嗎?”

韓江瞬間就用內褲把他的嘴給堵上了,他撓撓耳朵說,“穗安,你說這老家夥是不是給別人洗腦洗魔怔了,結果把自己也給洗透了。太搞笑了,還菩薩。我倒是看看今天會不會有菩薩來幫他們。”

時穗安看他做的差不多了,就開口:“餓不餓,我幫你換了個面包,吃完飯咱們就去刷下個任務。”

韓江立即就伸手過來接面包,時穗安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直接把面包扔到了他懷裏。

韓江自知自己手上不幹淨,把瓶裝水遞給她,示意她給自己倒水洗洗手,自言自語:“你說你的方法可行嗎?村民們能信嗎?”

時穗安把瓶子擰好,自信地說:“造神雖好,可你知道這世上最痛快的事情是什麽嗎?那就是弑神。把高高在上的仙人拉下神壇,讓一身高潔的紳士沾上污泥,逼高門世家的小姐失足下水。你說這些是不是誅心之策啊?世人最喜歡的事情應該是,把平常高高在上的人踩到自己的腳下,以此來證明神明跟自己一樣普通、不堪,這是一種報複性的快感。”

韓江被驚得下巴都合不上了,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太狠了。”同時他在心裏跟自己說,以後千萬不能惹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孩。

轉而一想,他又欠欠地笑了起來,“這些村民若是知道自己一直供奉着的菩薩,不僅不是神仙還可能會有污點,那這些村民會不會反過來殺菩薩?你這麽一說,我都期待死了。”

時穗安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擡了擡下巴,“走不走?咱們先去探探洞裏是什麽情況,以便晚上找個最佳位置來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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