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大佬的情人們2

第049章 大佬的情人們2

“雖然沒有男人的照片, 但是衣櫃裏有男人的衣服,從衣服的類型、款式來看,至少是40歲以上的男人t才會穿的類型。但是, 我們今天見到的女主人頂多也就30歲而已。”

林越把這個房子翻了個遍, “你們覺不覺得這也是一個挺值得深思的問題?”

時穗安看了林越一眼,又把目光放到了牆上挂的一個全家福上。在這張全家福裏女主人穿着一條白色的長裙笑的一臉溫柔, 一個大概五六歲的小姑娘甜甜地靠在女主人身上,還有一個大概兩三歲的小男孩坐在女主人身前。

但從照片來看,這是一個幸福的家庭,根本就不像是家裏有鬼的樣子。

“這是不是可以說這個家庭可能是重組家庭,或者是非婚家庭。我的猜測是更傾向于後者, 畢竟就算是重組家庭也不可能會沒有男主人的照片。”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可能, 但是我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或者是需要證據來證明這跟有鬼的聯系在哪?”梁湛南點點頭。

林越靠在沙發背上,盯着天花板說, “現在什麽線索都沒有我們能幹嘛?要不睡一覺?”

說完他就地躺在了沙發上。

“可以,都去睡一覺吧!你們兩個女生住主卧, 我跟司程住男孩的房間。越, 你就堅守客廳吧!”梁湛南笑笑說。

林越一聽到這句話, 刷地一下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他抓着司程的胳膊說:“不行,我不敢自己住沙發, 我跟你們一起住。”

“看你這膽子。”司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跟湛南一起住次卧, 我住沙發。趕緊去睡會,不都說鬼在晚上才會出沒嗎?那咱們就白天養精蓄銳, 晚上跟鬼約會?”

“······”

哥們兒,你說的好像真有人喜歡跟鬼約會似的。

時穗安确實是累了,她一沾上床,立即就睡了過去。

這個房子确實是涼快,明明是最熱的三伏天,她蓋着被子還覺得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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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突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時穗安刷的一下坐了起來,躺在她身邊的呂思喬也猛地坐了起來。

她們倆對視一眼之後,呂思喬抓住時穗安的手,像鹌鹑似的抖着聲音問:“你是不是······,也聽到敲門聲了?”她指了指外面。

她們倆對視着點了下頭,随後立即跑出了卧室,一出門就看到了從次卧出來的梁湛南和林越。

司程此刻正站在門口握着門把手,他看向身後的幾個人,噓了一聲示意大家不要說話。

随後他猛地拉開了房門,與此同時他和時穗安已經把刀都拿了出來,做防禦姿态。

但是,在看到門外的幾個人之後,他們和門外的人都驚住了。

門口的幾個人看着他們,支支吾吾地問:“···,你們···,你們,你們是誰?是人還是鬼?”

梁湛南往前走了一步,打招呼問:“你們是?”

門口帶頭的一個男人說:“我們是這家女主人請來的,我們是設計師,女主人說是要重新裝修房子,我們先過來看看。”

“我們是女主人請來的風水師傅,過來幫家裏看風水的。”梁湛南側了側身子,示意他們可以進屋。

“咱們也算是沾點邊行業了,我們這搞裝修的也得懂點風水。”男人笑笑,又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林越湊過來問:“哥們兒,你們覺得這個房子有沒有什麽不合适的地方?你們覺不覺得這房子冷飕飕的?”

“确實冷,你看我雞皮疙瘩都起了。”其中一個女設計師接着說。

“冷死了,我跟你們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冷快的空調,這就跟進了冰庫一樣。”男人說着就往陽臺上走去,以期望能在陽光下尋求一些心裏安慰。

“經理···,那個···。”那個女設計師,指了指關着的空調說,“這空調是關着的。”

男人沒好氣地說:“我能不知道這個空調是關着的嗎?我這不是給你們一個安慰嗎?”

林越也是個愛八卦的主,他笑嘻嘻地說:“哥們兒,你這也是一個懂內情的人啊!”

男人走向他們幾個人,一臉無奈:“我跟你們說啊!我做裝修這幾年也見過不少奇怪的事情,但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是這個房子一樣,那麽詭異又略顯合理的事情。”

“什麽叫詭異又合理?”時穗安問。

“詭異在于這個房子每三年都會被裝修一次,已經裝修三次了。這次離上次裝修也就隔了一年多點,今天我們過來這裏已經是第四次要裝修了。”男人說。

“不是,這裝修還能跟換衣服一樣勤快?這麽有錢的嗎?我看這裝修風格不錯啊!這不是也挺新的嗎?為什麽還要這麽頻繁的裝修?”時穗安都驚呆了。

男人一副‘姑娘你太年輕的樣子’啧啧了好幾聲,“馬上就要講到合理的地方了,其實裝修頻繁也是有情可原的。”

他一臉八卦地笑着說:“主要是每次的女主人不一樣啊!每換一個女主人,人家第一件事就是裝修房子,他們每一次裝修都找我們。我要這麽說,你們是不是能夠理解了?”

林越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這男主人可真猛,都換了那麽多女朋友了?”

呂思喬不敢相信地問:“所以,這不到十年就換了三個女主人嗎?”

男人點了點頭。

梁湛南的關注點在另一處,他問:“為什麽每次裝修都找你們?這個城市應該不止你們這一家裝修公司吧!”

男人回道:“好像我們老板和這女人的情夫是老朋友。所以,才會每次都找我們。”

“所以,這個房子是······,繼承制?”林越說。

時穗安聽到這句話後沒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我第一次聽到這種繼承制,越,你可真逗。”

男人則是一臉認真地說:“對啊!這房子就是繼承制,這本來是買給第一任結發妻子的,他們一家人在這住了大概兩年時間吧!妻子就得癌症死了。我聽說這個妻子從發現癌症到死亡大概也就半年的時間就死了,而且就死在了這個房子裏。”他指了指主卧的方向。

呂思喬立即抱住了時穗安的胳膊,尋求安慰。

男人也是一個愛八卦的主兒,一看到幾個人驚訝的表情,就更有興致繼續講下去了。

他坐在沙發上說:“沒過多久,男主人就又找了一個年輕女人結婚了,這個女人立即就找了我們裝修公司,那次也是我過來的,那個女人說要全裝,就是把牆皮都拆了的那種重新裝修。”

他指着家具說:“這個男主人第一次裝修的時候可是花了大價錢的,還是我們老板親自裝的,那材料、家具全是最好的。這第二任女主人人家直接說,‘你們要是喜歡就全部搬走,要不然就全部幫我扔了。’我們一看這麽好的家具用的兩年多點,扔了多可惜,我們就給挂到二手網站給賣了。”

“第二任妻子呢?又離婚了?現在是第三任?”時穗安問。

“關鍵是這個第二任妻子跟男主人生活了将近三年,他們都沒有生孩子,第三年這個女人失蹤了,就單純的不見了。”男人更邪乎地說。

林越問:“什麽叫不見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嗎?這男主人就不着急?”

“着急啊!這不立即就把房子給第三任情人了嗎?這第三個情人接手房子的第一件事也是找我們裝修,這可真的是邪了門了。”男人說。

時穗安問:“怎麽邪門?這第三任也不要家具嗎?還是也要拆牆皮裝修?”

“小姑娘,你這還會搶答了。就是這個意思,也是拆牆皮裝修,家具全部都不要。這第三任情人還給他生了個兒子,不過這個情人這都是第二次要裝修了。”男人贊賞地說。

梁湛南聽完了這些主人家的花邊新聞之後,問:“那每一任的女主人,有沒有說為什麽要重新裝修?”

男人瞄了一眼整個屋子說:“統一答案都是說這屋子裏有鬼,是不是很邪門?”

“那你們找到鬼了嗎?這屋子這麽涼快,你們拆牆的時候有發現什麽異常嗎?”林越撸了一下豎起的汗毛問。

男人也被他問毛了,“拆牆也不是我們做的啊!我們就負責畫圖,裝修隊是外包的。不過,家具都是我們給配備的。”

“這個男主人你們見過嗎?”司程突然問。

男人說:“見過一次,就是第一次裝修的時候見過,是咱們市裏的一個挺大的人物,後來這兩次再裝修就沒見過了。關鍵是錢給夠了,來不來看都一樣。倒是女主人t都很殷切地來盯裝修,每次裝修費也給的很大方。”

“說實話,這樣的客戶是真不錯,三年裝一次,且每一次都是大活。”

“·······”那可不,畢竟很難能再找一家這樣的客戶了。

“我覺得這個男主人肯定是活着的。”時穗安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但是這個第二任夫人就不一定了。”

司程坐到時穗安身邊問:“小安,你說他們為什麽執着于拆牆皮呢?且為什麽每換一個老婆就重新裝修一次呢?”

“你們說是不是牆裏面有什麽東西?你們說下一任的老婆和上一任的老婆有沒有什麽關系?”林越坐到了時穗安的另一邊。

梁湛南打了個響指,指了指女主人給他的紅布包,“為什麽大師會跟女主人說要把這個東西放到天花板上,你們一點都不好奇嗎?”說完之後他又指了指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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