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大佬的情人們5
第052章 大佬的情人們5
另一邊, 梁湛南他們去了裝修公司。
那個裝修公司的男人一看到他們就問:“怎麽了,你們是有什麽發現嗎?”
“對,确實是有一些發現, 你們老板在嗎?”梁湛南說。
男人看了一眼老板辦公室, 小聲說,“那就是老板。”
梁湛南敲了敲門, 老板回了句:“進來。”
老板一看到他們幾個陌生人,疑惑地問:“你們幾個是想裝修房子?”
“我們是想問問關于富麗水榭小區7樓的704號房子的事情,聽說你認識這個男主人?”梁湛南直接問。
老板瞥了他們幾個人一眼,語氣不善地問:“這是我們客戶的隐私,不方便向你們幾位透露。”
“那你知不知道他的幾個夫人都死了, 就死在那個房子裏。你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在包庇罪犯, 老板你确定要這麽做嗎?如果大衆知道你們公司專門幫別人裝修兇宅,或者是你們幫男主人殺害女主人,你們公司以後還能好好的接案子嗎?”梁湛南盯着他問。
老板聽到他的這句話,臉色立即變得很難看, “小哥,你可別這麽說, 我也不是被吓大的。我們都是正經的生意人, 做的也都是老實本分的生意事。”
“我聽說這一行很在意名聲, 且略有迷信。你說如果我們發一篇小作文放到網上,是不是能吸引一大波流量。名字就叫:某裝修公司專門幫人裝修兇宅或者是某裝修公司老板幫迷信大佬兇殺情人,後一個是不是更有話題性?”司程立即補刀。
“你覺得到時候大衆會相信你是老實本分的生意人嗎?”他還特意強調了一下“老實本分”這四個字。
“恐怕到時候大衆根本就不會在意你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公司, 而是更喜歡讨論你是怎麽幫人做兇宅的。老板,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 這個屋子的男主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梁湛南坐在了老板對面的椅子上,輕松地翹起了二郎腿。
老板這時候也聽明白他們的意思了, 不管他們幾個人會不會真的拿他公司做文章,但他太明白口碑的重要性了,更不敢拿自己的公司冒險。
所以,他準備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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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說:“我對這個男主人也不太了解,就是知道他是誰而已。你們想知道他的具體情況,可以去網上搜索一下。他只來過一次,平常裝修的事情我們都是跟他的助理聯系。”
他攤着手說,“畢竟,我只是拿錢辦事的一個小公司,我從來都不想了解這背後是什麽情況,很多事情知道了并不是什麽好事,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家什麽情況,況且我也沒興趣知道。”
呂思喬對老板的話感到一陣心涼,她問:“所以,你知道他的房子有問題?”
老板瞥了她一眼,理所當然地說:“他家裏裝修檔次是我們公司接的案子中最高的,用的材料什麽也是最好的。總之一句話,就是不差錢。關鍵就是每三年裝修一次,每一次來的女主人都不一樣。這不是明顯有問題嗎?但是,我們就是一個裝修公司,我們開門就是為了賺錢,這麽高頻次的裝修,這麽優質的客戶,就算有問題誰能拒絕的了?”
“他家裏的設計圖有沒有什麽問題?或者是他們家的裝修要求有沒有什麽特別的?”司程問。
“有,他們家天花板留的空間挺大,卧室承重牆體與外面的裝修牆體之間有一個大概50CM的空間。這都是男主人提出的要求,不算特別過分,就是有點奇怪。”老板想了想說。
“為什麽要留那麽多的空擋?”梁湛南問。
老板:“不知道,我們沒問,這是主人家的要求,我們只負責給設計圖。”
梁湛南心想這個老板可真的是一點都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明明知道這家男主人有問題,可是為了自己公司的單子,從來都不問這些,連好奇心都沒有。真是為了錢,什麽都可以做。
他說:“那你把這家的設計圖給我們一份,然後把男主人的信息也給我們。”
老板也沒有問為什麽,直接就把信息給他了。
他們幾個人走出裝修公司之後,夕陽西下的悶熱撲面而來,可是他們卻從骨子裏感到一陣陣的冷氣。
呂思喬:“接下來去哪?”
梁湛南看着那張設計圖說:“回去看看他的牆裏有什麽?總不能是嫌家裏太大了,所以故意浪費了一些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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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穗安他們倆在醫院裏坐了一會,依然沒有什麽頭緒。
她看着身邊的人說:“要不t,回房子裏再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走,畢竟其他方面也沒有什麽線索了。”林越扶着自己的額頭說。
他們倆打車回到房子裏的時候,梁湛南他們已經回來了。
時穗安走上前問:“你們去裝修公司找到什麽線索了嗎?”
梁湛南把設計圖拿了出來,“老板說這家的牆是镂空的,司程正在找工具準備把牆給敲開。你們找到什麽了嗎?”
“沒有,監控壞了,女主人的女兒已經被接走了,我們都懷疑是男主人接的。但是,我們沒有證據。所以,就又回到了這裏,看看會不會有新的發現。”時穗安搖搖頭,一臉喪氣地說。
“別喪氣,肯定能找到證據。”梁湛南安撫她說。
司程在工具房裏找出了一個大錘,他指着牆問:“直接敲?是這面牆不?”
梁湛南點點頭。
那面牆确實很容易敲,一錘子就把牆外表的裝修材料給敲碎了。
扒掉裝修的牆皮後,裏面的場景讓他們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個50CM的空間被鑲嵌着一個類似商場服裝店的玻璃櫥窗,這個櫥窗裏有三個女人的身體。
每個女人都被穿上了紅嫁衣,穿着一雙紅色的繡花鞋。身體被用麻繩以手腕、腳腕、脖子五處為支點釘着牆上。
所以,能看到這幾個女人的身體都站的很直,直的像是被封印了一般。
她們的頭部被蓋了一塊紅蓋頭,可是從朦朦胧胧的紅色絲綢也能看的出她們的頭部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人頭,而是紙紮的人頭用鐵條為連接插進了無頭女屍的脖子裏。
她們每個人腳下都用一張紅紙寫着名字、出生日期、死亡日期。這三個人是不同年,但是同月同日出生的。
這個詭異的場景像是慢鏡頭一樣在他們幾個人心中定格,時穗安閉了閉眼,顫抖着手指着最左邊的女人身體艱難地開口:“這是咱們剛見過的女主人嗎?可是她不是今天上午還在嗎?怎麽就這麽一會的功夫就被放進了玻璃窗裏呢?”
“應該是的。”梁湛南看時穗安的身子都快站不穩了,就走到她旁邊輕輕地握了一下她的手,而後湊到她耳邊小聲說:“沒事,別怕。”
“我倒是很好奇她們是怎麽被保存的?這麽多年屍體一點都沒有腐化,你們看看這手部皮膚真的很好。”司程站在玻璃前說。
“應該是用某種防腐藥保存的屍體,只不過她們的身體和頭為什麽會分別在不一樣的地方?為什麽身體要被這樣擺放呢?這像不像把一個人活生生地釘在牆上,還是不能轉世的那種強行留下。”呂思喬圍着屍體轉了幾圈說。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這就像是被封印了。這是不是某種陣?或者是畢竟邪門的詛咒?用來保人名利或長壽?”時穗安想了想說。
林越看着那個玻璃窗說,“你們過來看看,這個是不是能打開,要不然為什麽能增加屍體呢?”
司程又掄了下自己的錘子,挑了下眉毛說:“你們起開,我看能不能給它敲碎。”
其他幾個人立即後退了好幾步,他拎起錘子使勁錘了好幾次玻璃,但是玻璃連一個裂縫都沒有。
林越又掄起一個凳子使勁砸了幾下,玻璃還是紋絲未動。
他把凳子放在地上,自己坐了上去,抱怨道,“這玻璃也太結實了,現在怎麽辦?”
“我倒是比較好奇這是誰弄的?為什麽要選擇同月同日生的女人?”梁湛南用手點着櫥窗問。
時穗安看那幾個穿着紅嫁衣屍體看得全身發涼,她轉開了自己的視線,看着幾個小夥伴說:“我們要不還是先找兇手?”
“我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線索,我們應該怎樣找兇手?”林越靠在椅背上問他們。
“先找男主人,畢竟他的三任妻子都死了,他總不能不出現吧!”司程則說。
“贊成你的觀點。”時穗安和司程碰了一下拳頭,“我以前聽說過一句話,當一個案子沒有頭緒的時候,報案人或者死者最親密的人可能就是最大嫌疑人。現在這個案子的報案人死了,我們就去找找這個本該是最親密的人。”
梁湛南點點頭,“走,去這個男主人的公司去看看。”
呂思喬看了眼手表,“現在已經快8點了,男主人可能不在公司了。你們知道這個男主人住在哪嗎?”
他們都搖了搖頭,他們只知道男主人的名字。雖然在搜索引擎上找到了男主人的公司,可并沒有搜到男主人更多私密的信息。也可以說他們能找到的都是男主人希望別人看到的那一面,完美且無害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