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58章 第 58 章

疾病蔓延, 詛咒包裹着整個塔爾塔那,混亂、恐懼正不斷的在人們的心中傳遞,血水的腐臭味道四溢, 被大地吸收的一幹二淨。

這是無疑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足以摧毀一切的災難——它侵蝕着國家, 也侵蝕着這裏人們的信仰與希望, 讓絕望的氣息無聲無息的籠罩。

“我可憐的子民們啊。”

“請再努力堅持一會, 我将會前往彼岸, 采集那能夠治愈一切的神草, 至此将詛咒從塔爾塔那永遠的驅散。”

神明之女站在高高的神廟之上, 她的神色憐憫, 憫愛衆生, 面對子民們的苦楚感同身受,此時此刻展現出了神明的慈光。

孤身一人前去彼岸,不顧自己安危,千辛萬苦從大地神明的手中中奪取神草, 希望的種子終于從人間與神域的縫隙裏被帶出,塔爾塔那的危機也因此得到了短暫的安撫。

“內思。”

你看着育苗室裏茁壯生長的芽苗, 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神草的生長周期本來十分的長, 但是在豐收之力的影響之下,一切都變得順利多了。

“這次真的是多虧你了。”你輕笑着将頭轉過, 然後看向了身後的卡烏:“要是沒有你,我想這次的災難傷亡的人數還會更多。”

“只要能幫到姐姐就好。”卡烏也露出了笑意,他的聲音輕柔柔的, 因為被表揚而顯得格外的雀躍:“這樣我就很滿足了。”

“不應該也感謝一下我嗎?”奧爾卡多也在一旁,就算是被忽略也十分會找機會的表現一下自己, 強行的插入其中:“畢竟我将你們帶去彼岸的不是嗎?”

看到他蹦跶而出,卡烏的臉上就立刻挂上了幾條的黑線,無語的将對方的臉推開,話語之中是滿滿的怨氣:“呵,你還好意思說?去到彼岸的時候竟然因為失誤而讓我和姐姐走散了,害我擔心了好久。”

“不過真的是失誤嗎?”奧爾卡多還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他說着,随後眯起了眼睛,“也有可能是因為特芙努特實在是太過于的特別了。”

黃金的眼眸中藏有笑意,但在笑意之下的更深處,似乎還藏有什麽其他更加複雜的情緒,就像是要将你給看透一樣,目光十分直白。

你挑起眉頭看向了他,總感覺好像有什麽不太對勁:“奧爾卡多,你想說什麽?”

“不,沒什麽,我只是有些感慨而已。”他哈哈的笑着,随後靠近了你,就像是貓咪親近主人一樣,尾巴已經悄悄的纏繞了上來:“好吧,只要你感覺開心就行,反正無論你身在何處,我和內思都會有辦法見到你的。”

哈,這又是些什麽話?所謂的特殊性,就像是知道你不會永遠呆在這裏的一樣......好家夥,怎麽突然間就搞起了meta元素。

你低聲輕笑着,很快便回應了貓咪的撒嬌,用指尖墊着擡起了金發青年的下巴:“看來我還真是被不得了的家夥給纏上了。”

他彎着眼睛,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多謝誇獎。”

神草的生長周期大大的減少,大概只用了一周的時間就達到了可以采集的狀态,而從這之後,負責這一塊的神司廟就變得忙碌了起來。

大概又過了許久,在神草的幫助下,塔爾塔那的怪病終于得到了抑制,這讓全國上下都不由得舒出一口氣。

“神女大人。”

來傳話的人是怒爾斯荷,因為過于忙碌的原因,你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

“王有話想和您說。”

你對着他點了點頭,随後問道:“王的病情好轉了嗎?”

“詛咒的怪病已經消退,但是王的年齡大了,留下了很多的後遺症,恐怕......”怒爾斯荷說着,眉頭已經皺起:“還是請神女大人親自去确認一下吧。”

以這樣的口吻,看來情況是真的不太樂觀。

“好的,我知道了。”你想了想,然後說道:“那你就先回去休息吧,不用送我了。”

“不,我并不累。”怒爾斯荷聽了,只是微微的垂落下了眼簾,平靜的臉頰上掀起了微微的波瀾,不知道怎麽的,看起來竟然還有一些小別扭:“所以就讓我陪伴在您的身邊吧。”

在所有人之中,他是行動最晚的。

雖然怒爾斯荷并不在怎麽在意其他人,但是偶爾的時候難免會有些焦慮......畢竟自己是多麽無趣的人,他沒有自信能夠留住你的心。

既然如此,那只能靠主動的接觸來維護這來之不易的關注與偏愛。

你盯着他看了許久,突然之間又笑了起來:“那好吧,別勉強自己就行。”

微風襲來,葉片被吹的沙沙作響。

今天的天氣很好,萬裏晴空,擡頭望去沒有雲朵只有一片無邊際的蔚藍,陽光就這樣照射在葉片的縫隙之間,零零碎碎的如同星河般灑落在了地面。

從神廟到主宮殿的道路并不遠,從陰涼的小道穿過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而走進宮殿才發現,伊西斯和阿比亞也在大殿之內。

“神女大人。”

伊西斯在面對阿比亞時候本來微笑着冷着一張臉,一看到你來了,眼底隐藏的情緒終于是被觸動,那是慢慢的喜悅。

但沒過多久,他的餘光立刻就注意到了跟随在你身後的怒爾斯荷,加深的笑意立刻在此處停頓,溢出的則是針對的攻擊性。

“祭司大人。”不過當然,他表面上還是非常和氣的,只見伊西斯有些擔憂的看向了對方,但實際上話中暗有所指:“您怎麽也來了,忙碌了這麽長時間,還是身體重要。”

“呵,注意什麽身體,我看勾引人都來不及。”阿比亞就沒有伊西斯那麽多彎彎繞繞了,他向來有話就說,不由得嗤笑:“當時只不過是随便說說,結果順着杆子就爬上來了——我還以為受過特別教育的祭司大人會有多麽的高尚呢,看來也不過如此。”

“阿比亞殿下,請慎言。”怒爾斯荷的情緒還是一如既往的穩定,“現在的場合不宜說這些話。”

阿比亞挑起眉頭:“呵,現在知道羞恥了?爬床的時候怎麽就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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