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你掏我**幹嘛?

第53章 你掏我**幹嘛?

許書容捂着嘴,滿臉通紅,耳朵也紅,脖子也紅,手指尖尖也紅。

哪兒哪兒都紅,跟只熟透的蝦一樣。

許書容看着蛇神腹下的兩根,渾身開始冒汗,頭頂也熱乎乎的,他懷疑自己在冒煙。

頂上的缺口投下光線,正好打在蛇神身上,那兩根也亮晶晶的。

還彈動一下,許書容看着心髒都跟着抖動一下。

許書容捂嘴的手連忙捂住眼睛。

天吶……這也太……羞恥了。

他幹嘛要多管閑事?真是瘋了。

這樣大的動靜,蛇神再不醒,就不合适了。

他睜開眼睛震驚地看着自己的身體,看着探出體外的那兩根。

蛇神都驚呆了。

這兩個東西什麽時候變那麽大了?以前不是……

腦袋瞬間清明,蛇神什麽都想通了,感覺是開竅了。

他明白了這幾天的煩躁從何而來,也明白自己現在處于什麽樣的狀态。

發情期罷了。

很久以前他就發現了,島上的生物在某些時候,會交纏在一起,過段時間就會多出一些幼崽。

他以為自己也會有,但這麽多年過去了,他一點欲望一點想法也沒有,他還以為自己沒有這種東西。

沒想到,是時候未到。

許書容害羞勁過去,放下捂眼睛的手,卻看到睜開眼睛的蛇神。

蛇神表情複雜,看着許書容的眼神更複雜。

他搞清楚自己的狀态,但他不明白許書容這是在做什麽?

摸他的*兒幹什麽?摸就算了,還掏出來?

這人類是想幹什麽?

要和他交配生崽嗎?不然掏他**幹什麽?

“我天。”許書容意識到不對,連忙轉身逃跑。

處在發情期的雄性一般都有攻擊性。

怪不得昨天那麽兇,原來是這個原因。

許書容連滾帶爬,往岸上走去。

蛇神不可能放他走,尾巴卷住許書容的腳腕,緊緊纏住,擡起手伸到腹下,把兩根按回去。

許書容着急離開,根本沒注意腳下,腳腕被尾巴纏住一拉,他整個人往前撲去,膝蓋手掌重重地磕在地上。

右邊膝蓋的位置正好有塊鋒利的石塊,許書容跌下去,膝蓋撞到石頭,疼痛傳來,許書容緊緊咬住牙關忍耐疼痛,痛得他沒有精力去叫喊。

血液流出,染紅周圍的湖水。

蛇神聞到血腥味,低頭看到帶着血色的湖水,又受傷了?

也正常,畢竟人類是脆的。

他連忙伸手去拉許書容,把人翻過來,讓許書容坐下來。

“嘶~啊!別動。”許書容感覺右腿都不能動,大概是摔太狠,傷着膝蓋了。

蛇神看着許書容皺眉忍痛的表情,手上的力氣放輕,再放輕,他捧着許書容的右腿,慢慢地拉直。

摔得狠,膝蓋處的褲子被滲出的血液染紅,蛇神把許書容的褲管撩上去,看到膝蓋上的傷口。

還好,只是皮外傷,破口有點大。

蛇神撩起眼皮,看向許書容。

許書容的視線原本在看膝蓋上的傷口,察覺到蛇神熾熱的視線,他下意識擡頭,與蛇神對視。

蛇神的眼神複雜,許書容看不懂,但覺察出幾分侵略性。

他連忙錯開視線,他怕和蛇神對視,激怒蛇神。

處在發情期的雄性,是危險的,他還年輕,他還想活。

蛇神探出信子,又收回,感受着掌心下微微顫抖的腿,知道許書容在害怕,收斂眼中的情緒,俯下身,盡量溫和地含住許書容的傷口。

“啊……”

分叉的舌尖舔過傷口,刺激得許書容渾身哆嗦。

他擡手咬住自己的手背,控制自己不叫喊出聲。

蛇信子舔過傷口的感覺,太奇怪了,又痛、又酸、慢慢地變麻,到最後是酥酥的癢。

蛇神張嘴松開許書容的膝蓋,唇舌與許書容的膝蓋間拉出一條帶血的銀絲。

分叉的信子舔過嘴唇,帶血的銀絲也跟着斷掉。

許書容看着,耳垂紅得要滴血。

傷口恢複,只留下一點血跡。

許書容結結巴巴地埋怨他,“幹,幹嘛……突然絆我一腳?你不絆我……我也不會受傷……”

蛇神靜靜地看許書容。

許書容低下頭不敢直視蛇神,他現在不敢惹蛇神,悄悄地挪動身子,往後移,他想上岸,不想待在水裏,也不想跟處在發情期的蛇神相處。

蛇神盯着許書容,回憶起許書容把他**掏出來,臉皮也跟着燙起來。

第一次,這是蛇神第一次嘗到尴尬到恨不得消失的滋味。

尴尬過後,蛇神只想知道許書容為什麽要掏他的**?

蛇神抓着許書容的腳腕,垂眸瞧着許書容修長的小腿,小腿的肌肉弧線也很漂亮,他緊緊地握着那一截腳腕,不肯放開。

今天不給他一個交代,他不會放過許書容的!

許書容試着抽回自己的小腿,嘗試幾次,抽不回來。

他欲哭無淚,心裏直喊完了完了,真的把蛇神惹毛了?

蛇神在許書容那裏學會幾個詞兒,還不能跟許書容交流,不然蛇神要大聲質問許書容為什麽掏他**?

“嘶嘶嘶~”(你掏我**幹什麽?)

“嘶嘶嘶嘶嘶~”(你是不是想跟我交配?)

“嘶嘶嘶……”(是不是想跟我生崽崽……)

說到最後,蛇神臉皮越來越燙,體溫節節攀高,呼吸也跟着急促。

許書容微微張着嘴,震驚呆滞地看着蛇神。

蛇神第一次說這麽多話,他有點驚訝,但他不知道蛇神在說什麽?到底是什麽事情把蛇神急成這個樣子?

“什麽?你到底想說什麽?”許書容詢問他。

蛇神的欲望升起,眼神開始迷離,本能告訴他,該去求偶了。

但許書容的行為對他而言,不就是誘惑他?想跟他進行交配?

不然為什麽掏他的**?

可是許書容又想着逃離他,而許書容除了掏他的**,再沒有其他的求偶行為,連發情時分泌的特殊氣味也沒有。

前後反差的行為,讓蛇神困惑,他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很難受,卻找不到出路。

他需要許書容肯定的回應,而不是這樣欲擒故縱的誘惑。

吊着他,卻不滿足他,對于野獸來說,只會更加激發他的欲望。

蛇神握着許書容的腳腕,俯身嗅嗅許書容的腰間,往上伸出舌尖舔舔許書容的脖子,他再次做出求偶行為。

理智已經接近崩潰,只需要許書容一點點鼓勵,他就能徹底失控。

哪怕不是鼓勵,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蛇神就能喪失理智。

許書容皺着眉,不解地看着蛇神。

這是在幹什麽?老是聞他,他身上到底有什麽味道?

“大蛇,你沒事吧?”許書容小心翼翼地詢問,“你要是難受……我出去待着?免得你看了心煩。”

蛇神看着許書容的眼睛,冷峻着一張臉,他在等待許書容給他信號。

可以交配的信號。

刻在基因裏的本能告訴他,一旦交配,那許書容就是他一生的配偶,唯一的配偶。

許書容看到蛇神胳膊上的繃帶,關心道:“你,胳膊上的傷,應該沒事吧?”

“嗯?”說着,許書容伸手碰碰蛇神的胳膊。

蛇神的理智全面崩盤,許書容觸碰他的身體,對他而言,就是許可。

他捏住許書容的下巴,低頭吻住人類柔軟的唇瓣,分叉的舌尖靈活地撬開牙關。

在他吻住許書容的那一刻,許書容就是他的配偶,他一生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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