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狠狠掠奪,

第26章 狠狠掠奪,

沈令琛眼底掠過危險的暗光,嗓音暗啞:“如你所願。”

幾乎是門被打開的那一瞬,沈令琛拖住了她的身子,進入了一側的隔間。

邊上挂着盒子,裏面是各種尺寸小雨傘。随取随用。

是塑料撕開的聲音!還是最大號!

下一秒——

“藏起來了。”他要笑不笑着,清冷的聲線藏着羊入虎口的危險氣息。

他們藏進了狹小的隔間。

時凝咬咬牙,他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但是現在這情況,還是不動為妙。

“琛哥,洗手間的門不知道怎麽忽然反鎖了,我明天就讓人換新的!”

歐陽急切的聲音傳來,沒得到回應,他又小心翼翼地喊了句,

“琛哥你在嗎?”

“嗯。”沈令琛氣定神閑地應了一聲,眼神清明,沒有半點辦事的意味。

時凝見他如此淡定,心裏有點堵,一陣不爽悄然爬上心頭。

她擡頭故意去吻他的喉結,誓要将他的清醒徹徹底底擊碎。

情與欲驟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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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琛輕咳一聲,

一陣響動。

時凝到底是沒控制住,輕喘了一聲……

歐陽察覺到貓膩,低頭一看,發現了高跟靴!隔間裏有女人!

丫的!看來門不是自動反鎖的,是大佬要辦事,親手從裏面鎖上的!

歐陽立即找補道:“琛哥您先忙,有什麽需要随時發我消息!”說着就要離開。

許嶼白卻在這時走了過來,“沈先生,您瞧見White了嗎?”

歐陽一驚,想明白了什麽,扯着他就要走。

許嶼白執拗不肯,眼睛死死地盯着底下的縫隙,看着那雙黑色的靴子。

“White?”沈令琛斂眸看了眼時凝,挑了下眉。

時凝總覺得他這個眼神饒有深意!

他這麽小心眼,她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報複她,直接抽身離開,再把她給推出去。畢竟他可以躲在隔間裏啊!

保險起見,時凝腳尖踩上他的腳背,一雙藕臂牢牢攀附着他,主動吻住他,試圖擾亂他的思緒,勾起他的欲火,讓他沒有退出去的可能。

很受用。

沈令琛不着痕跡地勾了下唇,扣住她的小腦袋,轉換進攻,瘋狂掠奪她的甜美。

不多時,他的喉結滾了滾,嗓音暗啞:“沒看到。”

時凝心下一松,唇角勾了勾,微腫的紅唇覆上他的耳朵,輕聲撩撥:“沈總,你怎麽能睜眼說瞎話呢?”

“沈先生真的沒看到嗎?”許嶼白不死心。

歐陽吓得心髒狂跳,“琛哥說沒看到就是沒看到!走走走!”

他拽着許嶼白就要走!可他卻朝着隔間沖去!大有英雄救美的架勢!

歐陽眼疾手快,一把抱起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然他們都得死無葬身之地!

洗手間的門合上。

歐陽吩咐服務員,“快快快,鎖門!”

門上鎖,歐陽七上八下的心才得以平穩。

“許嶼白,你是不是腦子有泡?你看不出來裏面那個女人是White啊?”

許嶼白稍稍冷靜了下來,拳頭緊緊攥着,“White不是随便的人,她開野車那麽多年,從來沒和男人有過牽連,怎麽沈令琛剛出現,第一天見面就……她肯定是被強迫的!”

“那又怎麽樣?”歐陽點了根雪茄嘬了兩口,“琛哥是權勢的代表,只要他開口,White就得脫,別說是在洗手間做,就是打野、戰,也由不得她說一個不字!”

“別再說了!”許嶼白緊咬後槽牙。

“幹嘛?還不允許我說實話了?”歐陽絮絮叨叨,“能讓琛哥主動下手的,她算是頭一個!我勸你別多事,琛哥對她的性趣一時半會消不了,有了這次肯定還有下次……指不定就直接包、養了。”

許嶼白忍無可忍!擡手怒不可遏地給了歐陽一拳頭!

“我讓你閉上臭嘴!你是聾了嗎?我不會再讓他欺負White!”

許嶼白看着上鎖的洗手間,一陣心痛。

他愛慕她這麽久,現在卻什麽都做不了,沖進去只會徒增尴尬,讓她難堪,更何況他不是沈令琛的對手,所以只能智取,不能魯莽行事!

只要沈令琛有婚約在身,他就不得不收心,不然對沈老爺子、對聯姻家族都無法交代!

許嶼白心生一計,他抹了一把臉,睜着泛紅的眼睛,轉身離開。

歐陽被那一拳頭打蒙了,嘴角都出血了,氣得就要追上去還手!

“許嶼白!你他媽敢打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小爺在暴發戶圈子裏的地位!”

一旁小弟見狀趕忙把他攔下來!

“歐陽哥,冷靜點!”

“他姐許筱悅在沈二少爺未婚妻的候選人名單裏!聽說沈老爺子最中意許家!”

聞言,歐陽看着許嶼白離開的背影,氣得嘬了兩口雪茄,罵罵咧咧!

“行,小不忍則亂大謀,我不和這種人計較。有辱斯文!”

走出酒吧,冷風灌入。

許嶼白打了個電話,眼底閃爍着一絲惡意。

“許筱悅,只要你這周和沈令琛确定婚約關系,我就不再和你争當家人的位置,你看怎麽樣?”

……

東西打了結丢進垃圾桶,時凝被沈令琛抱着從後門離開。

她實在沒力氣,索性沒有掙紮。

一路上暢通無阻,只有他們兩人,可見是有人提前打點過的。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後門口,安奇立即将車鑰匙雙手遞上。

時凝見狀,擡手纏抱着沈令琛的脖頸,在他耳邊呵着氣說……

“沈總,您是看在我伺候了您的份上,所以要做個好人,送我回家嗎?”

他一聲冷呵,将她丢進副駕。

時凝一陣昏沉,酒的後勁裹挾着疲憊感湧了上來。

她暈乎乎地報了王止家的地址,迷迷糊糊地閉上了雙眼。

沈令琛看着她,眸色晦暗,合上車門。

車外,沈令琛問安奇:“确定過了?”

“是的,沈總。”安奇點頭,“每天三點淩晨左右,沈南尋會離開程櫻位于瀾江公館的住宅。”

“嗯。”沈令琛瞥了眼腕表,一點五十二分。

他轉身上車,邁巴赫駛離。

安奇愣愣地站在原地。

早在國外時,沈令琛就派人盯着沈南尋在生意場上的動向,前日看過監控,确定沈南尋出軌偷情後,又多加了一條私生活動向。

安奇起初覺得是為了時凝,很是擔心。

直到剛才看到他抱着另外一個女人……他才恍然大悟!

“沈總根本不是為了時小姐,而是為了抓住更多沈南尋的把柄,給坐上繼承人的位置鋪路!沈總不愧是沈總啊!”

安奇小聲嘀咕着,振臂歡呼了一下,同時也大松一口氣。

“沈總沒再和準大嫂糾纏!真是謝天謝地!”

-

車輛停下。

盈盈一握的細腰被炙熱的手掌包覆,席卷而來的吻讓時凝逐漸清醒。

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他的身上,而這裏也不是王止住的小區。

她被他桎梏着,想躲躲不了,想逃逃不掉,她緊繃着身子,不讓他有更深入的機會。

沈令琛知道她已經醒了,沒有揭穿她的意思,而是不疾不徐地研磨着。

她細腰上纏着的羽絨服遮住了春光。

車身晃動着,氣息浮沉。

電臺整點報時,打破沉寂。

淩晨三點。

沈令琛眸底漸深,嘴角幾不可查的揚了一下,特地将車窗降下了幾公分。

剛過幾分鐘,一抹身影就從樓道裏出來了。

兩人的視線透過窗隙相接。

沈令琛面容清冷,利眸冰寒,眼底飛速劃過一絲挑釁。

“令琛,你怎麽在這裏?”沈南尋心虛,不敢靠太近,擔心自己偷吃沒把嘴擦幹淨,會被瞧出端倪。

熟悉的聲音讓時凝的脊背瞬間僵直,酒意漸漸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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