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想第一時間見到他

第二十八章 想第一時間見到他

宋拾安卻給他倒水,“有什麽罪?要不是因為孤,你也不會被王德盯上,不過幸好,給你報仇了。”

“謝殿下,殿下仁德。”桑成很是感動,以前的主子只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現在的主子氣場強大,敢說敢做,這才是一個東宮典範。

“王德的傷沒有半年是下不來床的,你也不用擔心他會傷好之後對你做什麽,你放心,他不會對你多點生的,半年後......”

他突然勾唇一笑,桑成覺得現在的太子有種運籌帷幄的霸氣,現在他不過是一笑,但他就覺得這事情的走向一定是如他所想。

“你好好休息,這承風殿沒有你,桑曲管理不過來。”

桑曲和桑成在很大的程度上是互補的,比如桑成就常常主內,給宋拾安做吃食,而桑曲大多數是在外面辦事情。

比如調查什麽宮裏的娘娘動向,宮裏誰又發生點什麽事情,而且在武藝上桑曲比桑成高一些。

“是,奴才一定早日康複。”

次日桑曲就打探到了消息,說這第三所民學已經秘密交給了宋策管理,為此桑曲還有些不解,“殿下,您這不是為他們做嫁衣嗎?都只剩下最後一步了,這功勞就給三皇子了嗎?”

桑曲很是擔心,好不容易主子才得到這些差事,做得也是極好的,怎麽就又要被人搶走了嗎?他很是替主子不值得啊。

宋拾安卻很是閑适,甚至于還有閑工夫喝喝茶,他合起手裏的書,“這點功勞拿走就是,孤不在乎,現在就是看他宋策有沒有這個本事吃下這個功勞。”

看主子一派雲淡風輕,絲毫不理會,他關心施大人都比關心這民學多,簡直和之前廢寝忘食的他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主子,得到消息,施大人應該會在今日午夜抵達京城。”

宋拾安一聽,瞬間起身,“桑曲,準備準備,出城。”

桑曲看了一眼天色,“殿下,您要是想去接施大人,也用不着這麽早就出去吧,現在距離午夜可還有好多個時辰呢。”

宋拾安沒等桑曲收拾,他自己就率先把披風披上,“早些出門,也有時間甩掉尾巴,再去轉一轉,不可讓人知道你主子我專門出去接施大人。”

桑曲一聽,笑着拍馬屁,“還是主子想得周到,奴才馬上就去準備。”

宋拾安帶着桑曲出了宮,一路上還真的有不少的尾巴,時間充足宋拾安就在城裏的酒樓吃吃飯,買點東西什麽的。

當然了,他沒忘記,給施硯買了桂花糕,他出去這麽久,也不知道怎麽樣。

王奇派給他的任務,就沒有輕松的,他沒有見到全須全尾的施硯站在他面前時,他都是擔心的。

等到即将到宵禁的時候,宋拾安才換了一身衣服,和幾個暗衛大搖大擺的出了城。

而桑曲早已經穿上他的衣服,代替他回了承風殿。

一行五人順利出城,宋拾安看了一眼天色,要到午夜的話,還有兩個時辰,他現在趕往十裏亭,那是進京的必經之路,到那裏等着施硯,就能第一時間見到他了。

他一路上心情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喜悅,但又好像是欣喜,反正一路上,這冷風刮在臉上都沒有感覺。

宋拾安算着時間,來到了十裏亭,此時天空裏下起了小雨,風也吹了起來,倒是讓人覺得涼意襲來了。

“南一,你覺得還有多久?”

暗衛南一看了眼灰蒙蒙的天色,“回殿下,應該沒有多久了,殿下天氣涼,屬下去給您生火吧。”

南一是施硯派給他的人,平時從不露面,一般情況下,只有宋拾安需要的時候他才會露面。

就像今日一樣,他要出城,但帶着誰都不行,而且他不想要人知道他和施硯如此的走近,這對施硯不利。

所以很多時候他都不讓他們太過靠近,這也是為了保護他們。

“不用了,孤不冷。”

他攏了攏身上的披風,看着遠處的天色,突然想起上一世他時候好像也有一天是這樣霧沉沉。

那時候的施硯身上的黑袍再也沒有那麽霸氣,而是皺皺巴巴的穿在身上,他坐在墳頭,看着他的那塊木頭墓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雨水逐漸的打濕他的頭發,他絲毫不覺,有暗衛在他邊上彙報消息。

說皇後的人已經被他全部除掉了,這樣勁爆的消息讓他一個魂魄都很是震驚,但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過了許久,暗衛已經知道主子不會回答了,轉身下去,他伸手撫摸這墓碑上的那幾個字宋拾安之墓。

他突然冷笑,極具嘲諷,“殺了又如何?你再也回不來了。”

其實說實在的,宋拾安重活一世都還沒有弄懂這施硯對自己是什麽樣的感情,他們前世沒有很多的交集,而且就算有什麽交集,兩人也都是站在對立面的。

前世他因為忌憚這施硯手裏司禮監的勢力,所以已經想法子将人支出了京城,但他最後還是敗了。

但令他最為意外的是,最後給他收屍的會是施硯。

甚至于他現在這樣子活像是死了媳婦的男人,不對,他應該不算是一個正常男人吧。

重生之後,宋拾安每晚上都會在夢裏夢到那樣的施硯,無助,落寞,孤單,每一種樣子的他都讓人心疼。

“殿下,不好了!”南一的聲音響起,讓宋拾安突然間回神。

“怎麽回事?”他問。

南一抱拳俯身,“殿下,主子的求助信號。”

順着南一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實看到了一小團紅色的火焰升在空中,霧蒙蒙的,看不太真切。

“那是哪裏?”

“應該是距離此處十裏左右。”

南一話畢,宋拾安就已經翻身上馬,“趕緊出發,施硯不能有事。”

幾人迅速的朝着求助信號的地方而去,宋拾安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想什麽反正就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去那裏,必須親自前去。

雨越下越大了,逐漸的宋拾安的眼前已經不容易視物,但他們還沒有趕到。

“殿下,前面有人!”

南一迅速上前查看。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