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只是收起了武器,并不代表他沒有武器

第十一章,他只是收起了武器,并不代表他沒有武器

約莫二十出頭的青年坐在躺椅上,沒戴眼鏡的狐貍眼顯得有幾分狡黠,整個人又是冷淡的模樣。

天朗氣清的日子,偶爾吹過微風,穿着西裝在片場等戲也不算熱。

但是說實話,霸總也不是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穿西服的,若非社交場合,工作或者尋常的時候,白釉也就是日常穿着。

又何必那樣繃緊拘束自己,當然白釉也懶得和導演說這件事,這樣的爛劇沒有必要,這片場都是各種各樣的投資商塞進來的人,有男團女團的人,也有歌手,有綜藝咖,哪裏有真正的演員。

白釉戴着一副藍牙耳機,一般人看見了會以為他是在聽歌,而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是一副監聽耳機,是他花了高價用了各種渠道從國外弄來的微型監聽設備。

而監聽的對象,是顧星臨,也只是顧星臨那麽簡單。

那天,他們似乎鬧了一些矛盾,互相妥協過後其實也不算是什麽矛盾,人和人之間想要靠近總會多少有些摩擦。

吃過飯之後,白釉和顧星臨回了酒店。

這裏不像蘇城,有那樣多的高樓虹霓,街道兩邊的小吃叫賣,天上的星子挂在幕布上,閃爍着細碎的光。

晚風吹過,顧星臨的那雙桃花眼其實比天上的星子還好看。

正經說話亦或者不說話的時候都挺帥的,不正經的時候讓白釉莫名的覺得很狗。

到了酒店房間的時候,顧星臨總想着把白釉往床上帶,然後被白釉的一句這裏沒有要用的工具澆滅了熱情。

“寶貝能給我咬嗎?”顧星臨奇思妙想。

白釉眼尾一挑反問了他一句:“你覺得呢?”

他們之間的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又恢複了原先那樣自在随和的相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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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星臨坐在床邊顯得有些委屈的模樣:“我覺得是不能的,但是,我都給你口過,就沒有那麽一絲絲動容嗎?”

顧星臨本來想說的話被他自己吃到了肚子裏去,想到下午的事情,關于金主情兒身份地位這類的言辭他是不敢說了,至少現在不敢說,就當是維護小東西的尊嚴吧。

殊不知白釉其實不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別的。

“有。”白釉從他的行李箱裏拿出了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遞給了顧星臨。

“這就是你說的要給我的東西?”顧星臨接過盒子反問了一句,一只十幾萬的蕭邦,“呵,也不怎麽樣吧。”

說完就把自己的腕表拆了下來換上了白釉給他的才反應過來什麽:“小寶貝,你什麽時候買的?

這麽多錢哪裏來的?”

他記得他沒給白釉這麽多錢啊,不過小東西會讨好金主了,值得鼓勵。

白釉站在顧星臨的面前,其實這款表并不獨特,獨特的是表盤裏鑲嵌進去的東西,若非專業人士,一般是看不出來的。

“你那塊滿天星。”白釉漫不經心地回答,他又不缺錢,他哪裏知道錢是哪裏來的?他現在就是個無所作為的富二代。

“好啊,給你的禮物拿去賣了是嗎?”顧星臨傾身一個拉扯直接将人拉進了自己的懷裏,拍了一下白釉的屁\\股方才不悅的心情又好了許多,是他疏忽了,忘記給小東西零花錢了。

“太俗了。”白釉吐槽了一句,“我不喜歡。”

“哪有自己買不起還說有的人俗的?”顧星臨翻了個身将人壓在身下,順手替人摘下了眼鏡丢在了一旁,試圖從白釉的眼睛裏看出一些別的情緒。

眼含笑意的桃花眼帶着幾分深情,白釉直勾勾地盯着顧星臨,最後說了句:“我買得起,這東西給我爺爺都覺得俗。”

“好好好,你買的起。”顧星臨不想和白釉掰扯,低頭吻上了白釉的唇又啃又咬,一只手在白釉的身上游移着,雖然隔着布料,但存了心思想要撩撥白釉。

白釉一只手插進了顧星臨的發間,仰頭去回應他。

喉結微微滾動,一吻畢,位置不知道什麽時候颠倒了過來:“反正東西給你了,我這裏還有一只。”

白釉紅着眼告訴顧星臨。

“想要和我戴情侶款的?”顧星臨言語說出口才覺得後悔,他沒有談戀愛的打算,就算有也不會和情人談戀愛。

白釉看穿了他的心思,也沒揭穿他,只是兀自地說着:“用手行嗎?”

咬就算了。

“好啊。”顧星臨興致沖沖地坐起身來看着白釉,期待他的下一步動作。

白釉猶豫了許久後告訴顧星臨:“要不你先去洗個澡?”

“你是有潔癖吧?”顧星臨咬牙切齒地下床把人抱進了浴室。

“沒有。”白釉真的不覺得自己有潔癖,只是比較講究。

快捷酒店房間裏的浴室配置并不好,只是一個淋雨的噴頭,鴛鴦浴是洗不成了,兩個人站在噴頭下,溫熱的水打在身上。

浴室裏氲氤着霧氣,淋濕了白釉的頭發,額前細碎的頭發垂落下來,他微微低着頭,雙手的動作不停,唇瓣是方才親吻過的紅潤。

勾得顧星臨心猿意馬,他是真的很想把白釉辦了,最好再來一次浴室普雷或者對鏡普雷也行。

他整個人都是清冷慵懶的氣質,無論是什麽場合什麽時候,有時候顧星臨真的很想看看他不同的樣子,但又無可奈何。

這種時候大喘氣的是自己,而白釉的只有微弱的興奮,以至于顧星臨懷疑他不止是個潔癖還是個X\\冷淡。

一瞬間的感覺,顧星臨不止想要白釉的人,更想要他的心,想要他的心緒為自己所牽動,他為自己而失控,想要他吃醋,想要他隐忍難耐的求饒。

而他,想要和白釉有很長的以後。

顧星臨這麽想了,也就這麽做了,眼前這個人肯定不是利欲熏心的人,那自己就對他好一點吧,顧星臨伸出手去将人抱在了懷裏。

上下其手,試圖煽風點火,總不能他一個人被欲\\望所掌控。

白釉呼吸聲逐漸變得淩亂。

顧星臨輕聲告訴他:“我來吧,我們來磨個木倉。”

白釉松開了手,他也懶得費力。

(脖子以下不能寫)

之後,

白釉伸手捏了一下顧星臨的,有些心猿意馬:“手感很好。”

“謝謝誇獎。”顧星臨不以為然地挑眉,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

殊不知他這種行徑,會有一天被小情兒反壓過來。

洗漱過後,二人相擁而眠。

顧星臨說第二天離開就是第二天離開,臨別的時候黏黏膩膩地要吻,末了還說一句:“小東西真粘人。

你送的東西我會好好戴着的。”

不遠處的林夏都快沒眼看了。

透過監聽,白釉就可以更好的掌控顧星臨,耳機裏傳來顧星臨的聲音,覺得熟悉又陌生,有時候又覺得恍如隔世,仿佛回到了上一世那個初識和自己争鋒相對分寸不讓的顧星臨。

他變了又沒有變,歸根結底,顧星臨還是那個顧星臨,在自己面前比較特別的顧星臨。

戴着耳機手上拿着劇本,眼底不自覺地帶着幾分溫柔。

林夏急匆匆地跑到白釉面前便看見他這一副冷淡的模樣,她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了,伸出手去摘下了白釉的一只耳機:“我的好少爺,出事了,你都上熱搜了。

還聽歌呢?”

白釉從躺椅上起身,彎腰去奪過林夏手上的耳機,又順便摘下了另一只耳機籠在手上:“什麽事?”

除卻生死,都不算什麽大事,至于這樣着急忙慌的嗎?

“說是,您被包\\\養了,還有壓榨工作人員,欺負配角和群演老師。”林夏猶猶豫豫說的卻言簡意赅。

意料之中的事,白釉并沒有表現出多少波瀾,他重生後重心在顧星臨身上,白釉在生意場上混了這樣久。

他只是收起了武器,并不代表他沒有武器,這樣的小把戲,他還不屑于。

“您哪裏壓榨我了,我都是心甘情願的。”林夏咕哝了一聲,“何況您和顧總也分明不是包\\\養關系嘛。”

“那是什麽關系?”白釉饒有興味地問了一句。

“分明是情侶關系。”林夏說道。

“我知道了,沒事,你不用擔心。”白釉告訴女孩,“我想喝咖啡,你去幫我買一杯來。”

“真的是。”林夏氣的跺了跺腳然後跑了。

忽然有個小女孩這樣關心自己,白釉看着人遠去的背影,還挺可愛的。

熱搜是什麽東西,他才不在意,又掉不了他的一塊肉,但是白釉卻能讓做這件事的人追悔莫及。

他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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