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生日禮物
第十八章,生日禮物
黃昏的雲霞漸染,淺金色的光芒籠罩着這一方天地,暖色的光芒給人以寒冬的溫暖,在不是花期的寒冬,院子裏綻放着各色的玫瑰與雛菊。
微風吹過,搖曳着花枝已經有一部分傾倒下去。
白釉眉頭突突地跳了跳,這些花是空運過來的鈔能力,餘光一直看向顧星臨,等着人發表感言呢。
在不是花期的冬日,他送了他一室玫瑰,雖然是很庸俗的套路,肯對顧星臨用心思且用的更好的除白釉之外還有別人,
可是啊,顧星臨就是心動了,胸口的熱意翻湧喉口有幾分莫名的癢意,不止是想要做他的金主,想要他的真心,想和他有很長很長的以後。
顧星臨掩藏下去情緒,略帶臭屁地評價了一句:“小東西準備的驚喜不錯。”
白釉挑眉,真的嗎?他一直覺得太俗了,顧星臨這樣喜歡浪漫的人,平生旁人給他準備的驚喜一定比這要驚豔上許多許多。
當然還有更俗的呢,白釉如是想。
穿過別墅的院子,連鼻腔裏都是馥郁的芳香。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
顧星臨才算是被小東西的想法震驚到,屋子裏開着暖氣,是溫暖如春的溫度,黑白的裝修風格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子的,餐桌上藍白的格子布,暖色的沙發和靠枕,凳子換成了原木的……
“什麽時候做的?”顧星臨覺得他最近回來得挺勤快的啊,怎麽就感覺重新裝修了一遍似的。
“今天。”白釉回答,依舊是鈔能力,時間不夠人數來湊,一支裝修隊不夠就兩支,兩支不夠就三支……
白釉能想到的浪漫都需要大量的金錢去維持,包括餐桌上的那一桌子飯菜還有蛋糕。
不需要物質成本的浪漫有嗎?其實是有的,顧星臨為他做了許多令他動容的事,這輩子也或者上輩子,都是不經意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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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釉覺得或許是自己對于這方面的思路太少,總是想不出這些的。
“其實吧。”顧星臨看向白釉張了張口,“我更喜歡你做的三明治。”
“好。”白釉心下一軟回答他,“來日方長。”
他這唯一一個廚房技能總有讓他吃到不想再吃的時候,也是這一刻,白釉清清楚楚的明白,顧星臨會的巧思和浪漫多了去了,他想要的或許不是浪漫。
而是對他花心思的這個人是誰。
來日方長,來日,日……
美好的詞彙在顧星臨腦海中變了色。
“釉釉,我想吃你。”顧星臨認真地告訴他。
“可我想吃飯。”白釉頗有幾分無奈,說實話對于今晚要發生的事情,白釉是有所準備的,畢竟一年一次,也就随他了,當然這個時候的白釉沒想過之後還有什麽跨年夜、情人節之類的節日。
“那就先吃飯,再吃你。”顧星臨答應的很快,迫不及待地拉着白釉坐上了飯桌,平時能吃上二十分鐘的東西,現在幾分鐘就解決了。
然後看白釉細嚼慢咽的模樣心中的急躁和迫不及待難以形容,抓心撓肝感覺迫不及待地想把他的小東西撲倒。
白釉吃飯的速度像是刻意的,又像是他本來就吃的不快。
等到白釉差不多吃好的時候,顧星臨的整個人都快貼上來了,白釉挪了挪椅子問他:“不先許願吃蛋糕嗎?”
“我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顧星臨迫不及待地起身彎腰一只手繞過白釉的膝彎将他抱了起來,将人擱在了還空置的餐桌的一邊。
白釉的上半身隔着襯衫感覺到微涼,而下半身懸挂着沒有着力點,在哪裏被方下就在哪裏躺下,順便明知故問地問了一句:“你要在餐桌上玩?”
襯衫被剛才的動作扯上去了一點,感覺腰間一陣冰涼,白釉又把布料往下拉了拉。
顧星臨先做的一件事是打開蛋糕盒子,腦子裏不斷地在變色。
白釉無語,在心裏暗罵了一聲,到底誰才是小S貨。
“顧總玩這麽花?”白釉從餐桌上坐起身伸手去解他的紐扣,鞋子被脫了下來,一只腳踩在他的身上。
不主動的時候顧總都能J蟲上腦,難得主動一次,顧總更是心癢難耐,一伸手或許是用力過猛,刺啦一聲直接把白釉的襯衫撕成了兩半。
風景掩藏在布料之中,所謂猶抱琵琶半遮面。
而白釉的臉則黑了黑,倒不是心疼他的襯衫,只是顧總這也太急了。
白釉傾身低頭吻上了顧星臨的唇瓣,一只手扣着他的後腦,一只手向他的衣服裏伸去。
顧星臨本來想反攻回來,結果不知道被白釉撫摸到了什麽詭異的地方一個激靈就張了口放縱了他的攻城略地。
顧星臨被吻得有幾分失神,等到反應過來這個綿長而刺激的吻已經結束了,卧槽,他什麽時候還有這麽敏\\感的地方了,還被小東西這麽輕而易舉地找到了。
親吻過後的唇瓣有些發麻,呼吸也亂了。
只見白釉計劃得逞過後平躺在了桌子上,又是一副你來吧,我只管舒服的姿态。
顧星臨有幾分無奈又有幾分被白釉的這幅橫陳姿态撩撥到的感覺。
白釉的性格換到任何一個人身上,顧星臨都不會喜歡,可他現在就是喜歡了,喜歡白釉冷冷淡淡偶爾失控的模樣,喜歡白釉對什麽都毫不在意卻願意為了自己費心思的模樣,喜歡白釉略帶無奈地說自己有點吃醋的模樣。
“顧總。”白釉的目光望向天花板,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為顧星臨過生日,雖然說互相喜歡的人之間不存在誰虧欠誰這樣的事。
但的确是顧星臨付出的多一些。
“生日快樂。”輕飄飄的四個字,又重複了一遍。
當然這樣溫情的場景只存在在這一秒,下一瞬在顧星臨手上抓過一坨白花花的奶油的時候,白釉是不想說話的。
事實上的奶油普雷視覺上似乎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美好,顧星臨的桃花眼含情,白釉将注意力從奶油上挪開,忽然很想親一親顧總的淚痣。
(脖子以下不能寫)
故事裏的奶油普雷實在是太玄幻了,以至于實踐起來并不完美。
(脖子以下不能寫)
顧總的興致根本不需要白釉的配合,他自己一個人就能玩好久。
(脖子以下不能寫)
“舒服嗎?”顧星臨饒有興致地問了一句。
“嗯?挺舒服的,你要不要試試?”白釉反問他,就是趴在這有點累。
顧星臨被打敗了,今天一定要艸到小東西求饒為止,別逼我跪下來求你。
(脖子以下不能寫)
就看是他能忍還是自己能忍了?白釉心道,而後還是決定妥協,誰叫今天是顧星臨生日,壽星公最大:“顧總,能快一點嗎?
好想……”
“小東西,滿足你。”顧星臨終于開始了暢快的馳騁。
(脖子以下不能寫)
“幫我……”在即将要攀上巅峰的時候,白釉催促他。
有金主他是真使喚,一點都不客氣。
(脖子以下不能寫)
好久沒有這樣肆意過了,對于二人而言皆是如此。
偶爾的一次暢快也是很爽的,白釉如是想着。
“我們做到你睡覺之前吧?”顧星臨試探性的問道。
白釉一般十點十一點睡覺,也就是說很多時候就算白釉在家裏,顧星臨下班也就只能來個那麽一兩次,甚至一次也沒有。
顧星臨總是欲求不滿的,今天難得掐點下班而且白釉那麽配合,搞個幾個小時應該也沒關系吧?沒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