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是不是一直就很愛我

第二十章,你是不是一直就很愛我

白釉離開在一個冬天,最終沒能等來除夕夜的萬家燈火,沒能等來第二年的春雨。

在被推進急救室的那一刻,顧星臨自己包括白爸爸白媽媽其實都知道這一次是兇多吉少,說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在那一刻卻也開始禱告上天。

漫長的等待過後,是醫生的一句無能為力,幾個人圍繞在白釉的身側看着他蒼白的面龐依舊栩栩如生。

這具身體下卻受了許多顧星臨難以想象的苦難,白釉說他不是天分型選手,只是努力型,因為本身有病,所以樣樣都不服輸。

顧星臨卻不這樣認為,在得知白釉再也不能跟他說話的那一刻,他沒有哭也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過往的點滴回想在腦海中竟然全部都是美好。

那些受過的苦難仿佛過眼雲煙一般,不如他失去白釉的感覺來的半分錐心刺骨。

在他跟着車去了殡儀館,隔着玻璃看見白釉被推進那個熔爐的時候,在等待過後見證白釉變成只能捧在手上的那點重量的時候。

顧星臨才哭的泣不成聲,仿佛那一刻他才回過神來意識到他的白釉再也不能同他說話了,用那樣清冷的語調帶着點無奈地偶爾蹦出來幾個字的回應他。

滿腔的愛意無處訴說,甚至于從頭至尾,他都不敢說一句我愛你。

當骨灰盒放入墓碑中,上面的臉龐那樣年輕鮮活,

顧星臨終于可以在白釉的面前表達他的愛意,即便那個人再也無法回應。

“你說,他怎麽能夠這麽自私呢?舍得下我們,也舍得下你。”整個葬禮的流程下來,白媽媽都是哭着的。

“人生短短一瞬,與其壓抑地活着,或許他更希望自由自在吧?”顧星臨安慰她,“後來的幾年,他雖然身體不好。

卻總是笑着的,其實我們希望他活下去,白釉自己更希望自己能夠長命百歲。

我們難受,他只會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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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

可是滿不在乎的顧星臨在那個寒風凜冽的寒冬每天都要去看一次白釉,風雨無阻地在他的墓前放上一支小雛菊。

可是滿不在乎的顧星臨最終選擇了在京城定居,為的是白釉放心不下的父母,帶着漫長的思念度過寒來暑往。

已經遇見過深愛的人了,又怎麽能夠再風流的起來。

後來的後來啊,白媽媽也勸他放下,顧星臨總是說放下了,可到底放下沒放下也或許只有他自己清楚。

“你是怎麽重生的?”白釉的眼神隔着眼鏡片都能感覺得到那股迫人的氣勢,自己是因為死了,那顧星臨呢?白釉有些不敢想下去。

“睡了一覺,睡醒就過來了,我過來的比你早,本來想去找你教育你的。

可再睡了一覺,就又全忘了。”顧星臨的一只手攬上白釉的腰,帶着幾分不正經。

顧星臨這個解釋,白釉總是不信,未免太過玄乎,但重生本身就是一件沒辦法用自然科學解釋的事情。

白釉有時候也總覺得不真切,這會不會是他死後的臆想,可這個世界這樣真實,這些故人和重新遭遇的事情,即便是臆想,他也想長醉不複醒。

直到原原本本的顧星臨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才感受到了真實。

“我爸爸媽媽呢?”白釉又問。

“最開始很難過,後來也就好了,一家三口又有了新的生活。”顧星臨說的半真半假,重生就當是新生,顧星臨不希望白釉太沉湎于過去,有些的人和事物想忘記卻又迫切地想要記起,想忘記是因為太痛苦,想要記起是因為根本不舍得忘記。

顧星臨這樣,白媽媽白爸爸也是這樣。

白釉像是松了一口氣又繼續問接下來一個問題:“其實,顧總你是不是一直就很愛我?

根本不是玩玩而已?”

“是,白少爺滿意嗎?愛你愛的無可救藥。”顧星臨閉了閉眼長舒了一口氣,這并不是什麽難以承認的事情,喜歡就是喜歡,又何必反複試探确認誰愛誰愛的深一些。

“滿意,顧總。”白釉眼底帶着幾分溫柔的笑意,這雙眼睛總帶着故事,其實他有無數的問題想要問他,但是一時間卻什麽也想不起來了,靜默了幾秒後,白釉又道,“其實我,也很愛你。

那時候,我總不止一次地後悔,如果我年輕的時候,不那麽造作,是不是就能長命百歲,也不至于讓你們傷心。

上輩子,我自由自在過了,這一次總該惜命。”

他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顧星臨将人攬到了自己的胸膛,一只手扣着白釉的後腦,偏過頭對人耳語:“白少爺,我們做嗎?”

“我要艹你。”不得不承認的是,白釉興致還頗高。

“好啊。”顧星臨滿不在意地就答應了下來,猶豫了一會又問道,“其實,你想在上面,多堅持一下,失憶的那個我也未必不會答應。”

“我懶得跟他煩。”白釉并沒有多在意上下,硬要跟顧星臨争個上下浪費他的時間和精力,略帶戲谑的語調問出口,“倒是你,金主受?”

顧星臨有些被揭穿的尴尬:“跟你的時候确實是金主受啊,白少爺不是試過了?在下面很爽的。

我可能是忘了有這麽爽,所以才想要當Top。”

白釉詞拙,總是說不過他,低頭吻上了顧星臨的脖頸吮吸出一個殷紅的吻痕來。

顧星臨微微仰頭,喉結微微滾動,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白釉公主抱了。

“總該讓你享受一回。”白釉淡淡的解釋,無論上下,總不能都是顧星臨出力。

“真的嗎?白少爺你這樣我真的是,好羞澀啊,能喂飽我嗎?”顧星臨将腦袋埋進了白釉的胸膛裏,羞澀但是沒什麽信服力。

“你覺得呢?”白釉反問他,顯然這個時候他們都沒想過假如顧星臨又“忘記”之後,該怎麽跟那個自信的霸總解釋他菊花痛這件事。

顧星臨在浴室裏,在這樣的酒店套房裏,他們想要的工具都會有。

“我這年輕的菊花啊。”顧星臨轉頭看向身後的白釉,箭在弦上了才有幾分緊張和警惕,“少爺麻煩你溫柔一點,這輩子還是一朵小雛菊呢。”

顧星臨依稀記得上輩子自己第一次的那種疼痛感,因為覺得痛,所以就舍不得身體不好的白釉再躺下了,可能白釉習慣疼痛,這點于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麽,但是顧星臨就是舍不得。

“我知道。”白釉蹲下身去開始耐心地給他……

(脖子以下不能寫)

比想象中的要舒服,顧星臨心道,難道是因為自己給自己弄的時候太性急了才會有不好的回憶?

“老公的手指在我裏面,唔,好開心。”顧星臨的言語還是熟悉的味道。

又S又浪的言語恍如隔世,撩撥起了白釉的沖動,依舊不言不語繼續着自己的動作。

顧星臨也從來沒有強求過白釉會像他一樣,每個人的性格不同,誰叫他就是喜歡呢?

顧星臨發出一聲喟嘆感慨了一句:“果然老公動手,跟我自己玩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你還自己玩過?”白釉覺得有趣。

“你猜?”顧星臨沒承認也沒否認,他的确在無數個日日夜夜被撩撥起火卻又因為白釉的身體原因而強忍了下去。

而後,

兩個人的戰場從浴室轉戰到了房間,

當白釉的軀體虛壓上來的那一刻,顧星臨說的一句話是:“不用我臍橙了嗎?”

“你要是喜歡,也可以,反正這樣比較深。”白釉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句話,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一樣。

顧星臨的耳垂染了緋色,有那麽一瞬間的被撩撥到的心悸也有幾分無語:“還是算了,我想試試看正常的。”

(脖子以下不能寫)

白釉的一部分重量壓在顧星臨的身上,偏過頭去在顧星臨的耳畔說着話:帶着幾分撩撥的意味,“哥哥,你好燒啊。”(文中很多別字都是因為怕被鎖)

這次,顧星臨是真的被撩撥到了,都怪白釉太老成,他要是不幼稚一點就是兩個老幹部喝茶,害他都快忘了白釉比他年輕好幾歲。

心跳微亂,只覺得口幹。

白釉摘了眼鏡的狐貍眼怎麽看怎麽撩撥人,低頭咬上顧星臨的唇瓣細細地碾磨着,顧星臨承受着他的侵略,感受着窒息而強烈的情欲。

愛和欲是分不開的,顧星臨其實很喜歡這樣的深吻,也喜歡白釉這樣明顯地表現出來對自己的欲\\望。

顧星臨低喘着,一雙手也不那樣的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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