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透劇的時候請保護好雙親7

第027章 透劇的時候請保護好雙親7

和上次不一樣,凝光沒有和他互相胡扯些有的沒得互相試探,至少達成了短暫的共識,他們是一夥的。

她派甘雨去跟蹤了他幾日,看着他這幾日的行蹤,還算正常。

基本上除了去璃月找吃飯的飯店就是在客棧裏呆着,每天按時睡覺,也不存在深夜出去的跡象,他的作息也很規律,典型的三點一線。至少不是個不安分的人。

凝光沒能夠看出來他有什麽特殊的地方,但是也無法猜透他。

他之前說的一番暗示,讓她內心大驚失色,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敢如此大逆不道。

且不說他們悄悄地更改璃月未來,這件事情也需要經過帝君的答應才行,他們這樣和奪權有什麽區別。

但是聯想到魔神降世的那天,璃月并沒有帝君的身影,這反倒讓她無比好奇。

在她的印象裏,帝君從不離開璃月,究竟是什麽原因沒有出現,還是說,這一切的背後其實是帝君策劃的。

未知數太多了,她覺得有必要和他敞開天窗說亮話,或者說他們未來可以是合作關系。

凝光聽見腳步聲漸近,只是這一次居然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一個氣質沉穩的青年,一頭黑棕的長發,光是站在那裏就吸引了別人的眼光。

她好像對這個人有點印象,當初魔神出沒的時候就在邊上保護着太宰,能在風險中也不忘記同伴,基本上都是過硬的交情了。

這兩個人的關系比她想象的恐怕要更穩固,太宰想必也正是信任他,才帶他過來。

只是赴約的時候多帶一個厲害的打手,這根本就是還不放心她。

太宰果然發現了被跟蹤的事情吧,現在就開始對她升起防備心了,不過她覺得多一個人也無需畏懼。

如果這個人不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或者不和她的理念,她不介意送他們去璃月的大牢裏坐上一坐,至少那裏可以管控的了這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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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實,她也不打算談判失敗後放他回去,畢竟一個敢于提出取代帝君的人,放回去也是一個危險,誰知道他的下一個想法是不是推翻群玉閣。

太宰無端地背後一涼,總感覺渾身毛毛的,好像有人在盯着他似的。

不過他心态極佳,很快就安慰自己無所謂。還有鐘離在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太宰先生,許久未見,這位是?”凝光主動打着招呼。

本來她不打算多問這一嘴的,畢竟有沒有對一個人,對她都不是問題,也不需要擔心他們能在群玉閣掀起多大的風浪。

但是在近距離觀察對方的時候,她居然感覺到了一股難以言說的壓迫感。

這個男人身上洋溢着上位者的氣魄,像是常年韬光養晦受人尊崇的氣息。

冷峻而無聲的威脅,他的實力成迷,而且有股不怒自威的權威感。

更為關鍵的事,他在面對群玉閣這個萬人敬仰的權威的時候并沒有表現出來好奇。

要知道群玉閣是多少璃月人趨之若鹜的地方,上來的人哪個不是既緊張又激動的,很少有人能如此鎮定自若。

這讓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随後開始試探。

“哦,他是我的朋友,我的保镖,同時也是往生堂的客卿,你稱呼他為鐘離就可以了。”太宰歡快地回道。

凝光被他搶了話題,雖然她希望是那個黑棕發色,氣質沉穩冷峻的青年回答,而不是這個病弱的太宰回話。

“哦,你的朋友,之前倒是沒有邀請他一起來呢。”

凝光問道,雖說這次也是在打探對方的情況。

平時不帶他過來,偏偏在重要的場合帶來,她猜測的沒錯,這個人在太宰心中的位置果然不低。

不過她也知道了鐘離的身份,竟然是往生堂的客卿,這麽一思考,似乎能夠理解對方言談舉止之間的沉穩了,應該說是沉重比較合适吧。

那是一種歷經諸多磨難,看過許多悲喜的眼神,而負責殡葬的人自然是見慣了生離死別,神态自然沉重一些,想要變得松快也不可能。

這麽解釋之後再去看鐘離客卿,哪裏還有上位者的氣魄,分明是哀悼者的凝重。

她理解。

太宰無聲地嘆了一口氣,總感覺凝光似乎還在試探他,見招拆招吧。“上次來的匆忙,沒時間通知他。”

凝光也點了點頭,往生堂內繁忙可以理解。

“你要知道,我們接下來的談話并不适合一個外人聽,不如請這位先生先後退兩步。”凝光問道。

“凝光小姐,你大可放心我們兩個,我們接下來的談話只有我們三人知道,除此之外不會有第四個人知曉,如果我們違反了誓言,就讓岩王帝君給予我食言的懲罰。”太宰無奈道。

岩王帝君的名頭,先借來一用。

不過他在心裏琢磨着,反正真正的岩王帝君也不在這裏,随便他怎麽發誓胡扯。

他的身邊只有鐘離,鐘離會幫他隐瞞的,他的好友絕對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聽到太宰如此發誓保證,凝光終于正視他的需求。

這個人,勇氣可嘉,很少有人敢于拿岩王爺發誓。

畢竟他們的神明最為重視諾言與契約,就是是在城內說出去的話,也要再三小心,保不齊岩王帝君就在哪裏聽去了。

既然對方如此信任對方,又為他百般打包票,凝光也就松了口,她其實無所謂對方聽到,因為改革只要一進行下去,就算他們不爆露,其他人也能猜得到發生了什麽。

她也只是想要太宰一個明确的态度,一個絕對不會背信棄義的理由。

鐘離聞言也嚴肅地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他知道了太宰的誓言,那麽他就是證人。如果太宰沒有遵守約定,他會對太宰施予懲罰的。

凝光卻以為鐘離想要表達的,俺也一樣。雖然莫名其妙地會錯了意。

“可以,跟我來吧。”

凝光出了室內,帶他去另一個高處的建築,她走在前面帶路,這次沒有給他介紹着那些可有可無的資産。

他們都默默的注視着漆黑一片的璃月,只有點點的熒光映入他們的眼簾。

這座長達幾千年歷史的古城,時至今日依舊閃耀着美麗的光芒,即使是夜裏,也能看見大街小巷亮起的燈光如晝。

時光沒有在這座城市刻下傷疤,經歷過一年又一年的風雨,它的城牆依舊堅固,甚至在未來會更加堅固。

太宰看着熱鬧的都市,他看着一個個小小的亮光處,他很清楚,每一個發光源盡頭都是一個家庭,或者是一個店鋪。

但是每一個發光源一定都是幸福的,他們不會有沒日沒夜的尖銳争吵互相傷害,彼此痛恨。

他看着光點,像是透過那層模糊不清的光點,就已經看見了暖光下的溫柔家庭。

居然生出一種奇妙的希翼,如果自己是個土生土長的璃月人的話,他的生活會不會不一樣。哪怕這座港口的城市不夠現代化,卻也足夠溫暖。

活在岩王帝君的庇佑下一定的他,是不是也能獲得幸福。

他有點羨慕城下的萬千燈火。好像受到了莫名的蠱惑,他想下去看看。

沒錯,就是直接墜落,放平身體,躺下去,讓自己墜下去就能夠看到了。

或許是他站的位置太靠外,又差一點就要跌落下去,鐘離拉了他一把。

“小心,這裏沒有防護的圍牆。”鐘離握住太宰的胳膊道。

不過想到和他說這些并不能阻止什麽,沒一會,又拉着太宰與自己移形換位,讓他站到更加安全的裏側,從而将他牢牢的保護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被突然拽到靠近內部一側的太宰,“?”

一時間還有點蒙。

這是什麽操作,他的夜景怎麽突然沒了。原來是鐘離擋住了。鐘離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鐘離絲毫不打算讓開的樣子,手掌依舊攬着太宰的肩膀,他身上的熱度居高不下,手掌寬厚而有力地握着他的肩膀,把他半強硬地護在懷裏。

“你抓我做什麽?”太宰推拒着鐘離的胸膛。

“外圍太危險,你去裏面一點。”鐘離感受到他的躁動,拇指摩擦着他的肩膀,細細安撫。

太宰不知道怎麽的,一接觸到鐘離堅硬的胸膛,頓時感覺整個人都軟成一攤泥水,好像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在了密不透風的岩石裏。

他一時間想起了鐘離的岩璋護盾,那是一種堅硬的外殼,內部給人一種壓抑逼仄的感覺,但是外部卻是無比的堅硬且踏實。

仿佛他在他的港灣裏怎麽樣胡鬧都可以,而鐘離可以守護好他,為他驅除一切風險。護盾是安全的,也是溫暖的,如同現在鐘離給他的感覺。

不過困惑了一秒,太宰感覺自己被侮辱了,他又不是女子,鐘離怎麽還跟他玩起了紳士禮儀,一定需要他站到安全區域內。

而且他也不需要保護吧,那位凝光小姐站的比他還靠近外圍!

要說該獻殷勤也是去凝光小姐那裏吧,在他這裏算什麽。

咦,真肉麻,太宰感覺渾身過電似的難受。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不帶鐘離上來了,最近的鐘離變的怎麽回事,什麽時候變的喜歡如此多管閑事了,父愛泛濫嗎。

不要告訴他鐘離在寝室裏扮演他們的父親不過瘾,到了提瓦特還想要盡職盡責的當一個好爹地。

他不需要,他還是喜歡那個沉默寡言偶爾悶騷的鐘離。太宰嘴硬。

太宰扭動着身體,從他的胳膊底下鑽出來,無聲的吐槽道,“男男授受不親。”

“嗯?”鐘離對似乎不然太理解他的意思。

男男授受不親是什麽意思,他說的很多話都似乎代表着另外一層含義,讓他不太明白。

不過見到太宰站穩了後,鐘離才松開了扶着他的手。

只有凝光被兩人的互動弄的渾身不自在。

心裏琢磨着,到底哪裏來的兩個變态這樣暧昧互動,這不是典型的小夫妻倆的互動嗎?

可是,他們兩個夫妻倆,凝光只是想到就已經開始擰眉了,實在是太尴尬了。

“那個,我知道你們兩個很想親近一些嗎,但是現在不太合适,要不你們兩個稍微忍耐一下,我們聊完就解散,你們可以回去好好交談。”凝光細心建議道。

“呵。”太宰冷笑。哪裏看出來的他們很想親近。

分開,現在就能分開,太宰甩開鐘離的手。保持距離。

總感覺凝光好像意義所指的太宰無語,然後就在凝光的視線下老實了一會。

“到這裏吧,這是我的個人居住的地方話,不過有人過來的,放心好了,我們的合作可以在這裏開展。”凝光展示着眼前的環境道。

位于最高處的閣樓看起來富麗堂皇,工作區域已經無法比拟的奢華。更何況是住宅區,有過之無不及。

凝光的休息區域也包含了工作的區域,據說她工作完成了也會在居住的地方繼續工作,至少在群玉閣的人看來,她是個負責且任勞任怨的天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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