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尋找盟友的時候要雙膝跪地4
第054章 尋找盟友的時候要雙膝跪地4
一下子給自己招募來了好幾個神之眼擁有者,太宰心情大好,雖然那些都是他的好友,根本算不上招募,而是湊數的。
尤其是達達利亞還是至冬國的執行官,在原本的劇情裏,達達利亞可是反派的存在,他策劃了一切,親手放出漩渦之魔神。
漩渦之魔神的威力強大。
給璃月造成的慌亂與毀滅,遠遠不是普通人可以承擔的,要是說璃月的組織混進來了一個未來的敵人,恐怕達達利亞遲早要遭殃。
所以達達利亞就隐藏一下自己吧,他肯定不能經常出現在組織裏,更不能表現的和他很熟撚,否則他就失去威信力了。
好在他們并不是非要線下聯系不可,還有手機可以聯系。
太宰給自己找好了後援團,加上鐘離也無條件支持自己,他更加無所畏懼,下一個要找的人他都思考好了。
就去拉攏白術,不蔔盧的白大夫。
選擇拉攏對方其實是因為,他最好被說服,有的時候甚至不需要一些利益的誘惑,死纏爛打都能留下白術。
正是因為熟悉對方的性格,太宰才敢如此嚣張。
玉京臺常年人來人往,路上的行人各有各的目的,有的上山觀光,有的是去拜神,也有的人和他懷着一樣的目的,找到不蔔廬的大夫。
和初次見面的時候一模一樣,這裏只有一個黑色長衫的阿桂守在櫃臺前。
太宰不着急看病,他選擇跟在那個前來的病人身後,看着對方先描述了自己的病情。
阿桂看起來也通曉大部分常見的疾病,聽完描述就能夠清楚大概需要拿什麽藥,他也在白術這裏學習到了不少的知識。
前一位病人離開,阿桂就頭也不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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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位客人,請問您想要什麽藥?”
“我的病你是治不好的。”太宰又拿出了之前的老套路,治病是假,趁機見一見白術才是真的。
“怎麽會有治不好的病呢,您要先說說病情,我給您判斷一下。”
阿桂擡頭問道,只是看了一眼,就被吸引住了目光。
毫無疑問眼前的人長得很好看,五官精致而美麗,氣質憂郁而冷靜,總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
太宰随口回答道,“我是不治之症,只有你們的大夫才能幫我。”
阿桂愣了一下,這個說辭實在有些熟悉,“稍等,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太宰,“沒有,我們怎麽會見過呢,別和我套近乎。”
阿桂,“額,好吧,如果你想看病的話要稍微等一下了,白大夫現在還在熬藥。”
“不用等,我去見他。”太宰說着自行前往往不蔔廬的後院走去,他知道位置。
“哎,啊?”阿桂沒來得及阻攔,這人就輕車熟路地直奔後院裏去,白術先生煎藥的時候講究全神貫注,希望對方不是去搗亂的。
後院裏的空地上支起着一個小爐子,一抹纖細的身影站在原地。
墨綠的長發落在挺拔的背脊上,煙霧環繞着他的周身,他反倒像是身處仙境之間。
白術還在用手中的扇子扇着火勢,火舌撩撥着,險些灼傷他的手,他卻絲毫不在意這些風險。
他沒什麽表示,倒是他脖子上的小蛇被熱的直往他衣領間鑽,一邊鑽一邊抱怨着,“好熱啊,要變成烤蛇幹了,白術,能不能離火源遠一點。”
白術耐心地解釋道,“離得遠了不就無法掌握火勢了。你先忍一忍,煎藥已經進入最後的階段了,沒多久就可以離開這裏。”
他們兩個人的談話讓太宰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這個小蛇倒是天真的有些可愛,也虧得它纏繞的對象是白術。
白術耐心,肯容忍它胡鬧加亂說話的行為。
聽見笑聲,一人一蛇同時探身看過來,白術倒是愣了一下。
好像已經很久沒見過太宰了,他總是來的匆忙走的匆忙,白術好像沒有太多的機會去見他,當然也找不到借口。
他們的關系說不上有多親密,也算不上完全陌生,最多算是患者和大夫的關系。
一個很尴尬的位置,無法更進一步。也沒辦法退後裝作陌生。
小蛇率先開口,聲音裏帶着明顯的震驚,“怎麽又是你,你又來幹什麽?”
原本還嫌熱的小蛇立即從白術的衣領裏鑽出來,這會也不怕熱,但是開始怕起太宰,渾身戒備地望着太宰。
“長生,不可以這麽說話,他是客人。”白術無奈地出聲打着圓場。
“來着是客,沒有必要那麽抗拒我吧,你要把病人拒之門外嗎?”太宰笑道。
“你根本就沒有生病,你又要拿不治之症來騙白術嗎,這次我們可不會上當了。”
長生吐槽道,那麽明顯的謊言,如果不是第一次見對方,白術擔心自己誤判病情,選擇親自接待,也不會給對方肆意接近的機會。
沒想到貼身檢查完了,發現他根本沒有所謂的不治之症,甚至身體健康的不得了,這家夥還趁機偷吃白術的豆腐。
事後想想就覺得生氣。
但是它低估了太宰的厚臉皮程度,太宰三步并作兩步上前,一把抓住白術的手捂在自己的胸口,誠懇地眨着眼睛盯着白術,“哎呀,這次病的不一樣,這次是相思病,只有白大夫可以救我。”
白術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的表白如此突然,又如此直接露骨。
太宰的眼神誠懇真摯,裏面像是閃耀着漂亮的小星星,鳶尾色的眼睛很漂亮,好像裏面真的藏着濃郁的愛意。
白術職業生涯經驗豐富,他不止一次遇到愛上大夫的患者,生病的人總是脆弱的,需要依賴和愛意的。
他們只能把拯救自己的醫師當成救贖者,不顧一起地愛着,盡管對方根本不了解他的情況。
也不知道他的生機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只有無盡的煩惱,他需要一邊治療病人的疾病,一邊隐晦地躲避對方的愛意。
同時還需要注意病人的心情,以防病情惡化,影響接下來的療程。
只是這次遇到的人和以往的都不一樣,他是太宰,他很清楚太宰不是因為被救贖者心态,因為太宰自始至終都沒有所謂的不治之症。他很清醒的地在注視着這個世界。
太宰的發言裏更多參雜了一些開玩笑的成分,這是個謊言者,但是他真摯而純粹的眼神又在為他掩護。
他一時間也無法憑借慣性思維去思考真真假假。不過他更希望是真實的。
白術推了推金絲邊眼鏡,眼裏閃過一絲寒光,“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太宰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膛保證道。
“那麽想必太宰先生不介意幫我個小忙吧。”白術溫柔地注視着太宰。
他的目光溫暖柔軟,如同綿延不絕的月光灑在太宰的身上,很容易人讓初次接觸的人産生一種被棉花糖包裹着的錯覺,柔軟細膩的,太宰迷迷糊糊地答應下來,“好啊。”
白術笑了下,他的笑容看起來多少帶着幾分邪氣。
太宰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他就聽見白術道,“既然太宰先生閑着無事,不如幫我照看一下長生,它怕熱的很,但是我還需要煎藥,沒辦法照看它。”
剛說完,白術就把脖子上的白繩子交付給太宰了。
被丢下來的一人一蛇面面相觑,互相渾身僵硬地大眼對小小眼。
太宰本就不喜歡軟體動物,還感覺有點惡心,如果不是它通身雪白,減輕了這種恐慌感,恐怕太宰已經可以魂歸西天了。
手裏握着一條蛇是什麽感覺,感覺像握了個定時炸彈一樣,随時要提防手背上會不會被啃兩個洞。
也不知道長生有沒有毒性,如果它一個不小心,自己就可以找個涼快的地方躺下了,再托往生堂客卿給他找塊上好的墓地。
蛇的身體滑溜溜的,摸上去的觸感很獨特,細碎的鱗片輕輕劃過太宰的掌心,帶來一陣心髒的悸動。
太宰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他不喜歡這條白蛇在自己胳膊上亂爬的感覺,但是讓他下手制止,他也做不到。
而在太宰悄悄地僵直了脊背的同時,小白蛇也渾身不舒坦,太宰的身上雖然沒有那麽熱,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無比涼快的。
他的手腕很纖細,纏繞上去的時候也是無比适配自己的身體。
如果他不那麽惹人讨厭的話,它不介意對對方友好一些,但是對方總喜歡欺負白術,它因此對太宰的觀感沒那麽好。
甚至想要洩憤咬一口太宰,但是看太宰陰沉的盯着它的表情,它又不敢真的這麽做,萬一讓客人受傷了,到時候忙活的還是白術。
還是需要消耗白術的生機去救他,到時候白術也不見得會開心。
所以才說眼前的青年麻煩,明明都那麽惹人讨厭了,很多行為都過分胡來,還是會有人願意站在他的那一邊,去保護他維護他。
太宰沉默地看着小白蛇,紫紅色的瞳孔又亮又圓,像是兩顆大葡萄。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麽啊?”長生明顯察覺到他的注視,平時裏有人好奇地盯着它的時候,它也不會一驚一乍,只是太宰的眼神未免太陰沉了。
像是泥潭裏盛開的花,頹靡地開放,表面豔麗奢華,實際上那朵花的根基早就已經爛在泥土裏。
正常的花朵是需要嬌養在充斥着生機的土壤裏,而不是一灘爛泥裏。
沒有依靠,也沒有未來。只有無限的死亡與等待消亡。
長生在他的眼裏看不到任何活着的意志,人們常說一個人沒有了希望就和行屍走肉沒有區別,現在的太宰也很符合這個狀态。
太宰聽到它的提問時,發出了慘無人道的魔鬼發言,“在思考着烤蛇是不是要灑點孜然更好吃。”
長生頓時炸毛了,它豎起脖子嚴厲聲張道,“你不要想着這些不可能的事情,白術是不會允許你這麽做的。”
雖然它的威脅有些不足為懼。
太宰抿唇笑,這小蛇膽子太小,根本不經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