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喜歡的人結婚了,新郎卻是我小舅
第28章 喜歡的人結婚了,新郎卻是我小舅
也不知道紀楚蘅這麽一個完美的男人,最終會拱了誰家的白菜?
書中好像沒有提及。
似乎是孤獨地過了一生。
有些慘淡啊。
白江蓠頓時在心內暗下決定。
這可不行。
他的哥哥們,都要有個好歸宿。
在幫幾個哥哥找嫂子的時候,也幫紀楚蘅留意一下,看看誰好吧。
對了,去參加那個《尋找天籁之音》的時候,看看宋苓依這個人怎麽樣,如果好的話,介紹給紀楚蘅也未嘗不可。
喜歡的人結婚了,新郎卻是我小舅!
想想可真是有夠刺激的。
白家大廳。
剛吃完早飯的白老爺子白框厚,一個人坐在客廳上喝着茶。
偌大的白家,就只有白框厚跟幾個仆人在。
白框厚的兩個兒子住在外面,長年不回,幾個孫子孫女也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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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每周六,每周一次的家庭聚會的時候,才能見到兒子孫子的身影。
就算是家庭聚餐,也并不是人人都在,大部分時候,都只有一兩人。
兒子們回來,很多時候,都是讓白框厚出面解決問題。
白框厚有時寧願他們不要回來。
看到他們不争氣的樣子,就來氣。
“噠噠噠。”
腳步聲響起的時候,白框厚頭也沒擡,專注地看着燒水的茶壺。
昨天的家族聚會,只有小兒子到了,一開口又是提讓他把祖宅賣掉的事情。
不争氣的臭小子。
白框厚也不奢望白洱在他手中能翻一番,只要不滑落太多就行。
這兒子倒好,整天不想着如何維持家業,天天打祖宅的主意。
白朝楊被他打了出去,晚飯都沒有吃。
這麽早又來了。
白朝楊最近這兩個月跑得很勤,看來這次惹的禍不小啊。
對方明擺着就是朝着白家祖宅而來。
白框厚嘆了口氣。
家門不幸,難道白家真要就此堕落了嗎?
實在不行,也只能賣了祖宅保平安。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
沒有相應的實力,這個宅子遲早也守不住。
唉!
“外公,大早上的您怎麽就嘆氣啊?是誰惹你了?”
清亮的聲音傳來。
白框厚擡頭,愣住了。
看着門外走進來的少年,他以為看到了最寶貝的女兒白望舒。
“望舒……不,阿蓠?阿蓠你來了!”
“嗯,外公是我,我是阿蓠。”
白江蓠趕緊奔到白框厚身邊。
白框厚抱着白江蓠,激動得渾身都在抖。
這個從小就看着長大的外孫,自從回去後,就再也沒有過消息。
可真是急死白框厚了,要不是從其他外孫口中得知了白江蓠的情況,白框厚都要從京都殺到魔都去。
白江蓠失憶了。
每次跟着江長風他們過來白家的時候,都躲在四個外孫後面,懦弱的不像話。
白框厚見白江蓠那麽怕他,也就漸漸地與白江蓠少聯系。
外孫明顯不想見他。
醫生說了,白江蓠受不得刺激。
他只能少去白江蓠面前晃,還特意叮囑了白家其他人,不要去白江蓠面前瞎溜達。
特別是白朝楊,外孫與這個小兒子,自小就不對付。
白框厚一直弄不懂原因。
明明阿蓠的性子挺好的,跟大兒子白朝青處得也好,跟白朝楊的兒子女兒也處得不錯。
為什麽偏偏對白朝楊這麽不對付?
難道就是天生的氣場不合?
白框厚還記得,阿蓠第一天來白家的時候,才3歲。
偷偷地在白朝楊的水杯裏,吐了口口水。
笑得跟個小天使一樣,把有口水的水杯端給白朝楊喝。
阿蓠還以為沒有人發現,卻不知道,早就被他這個外公看到了眼裏。
白江蓠從小就是個小可愛。
白框厚笑道:
“阿蓠這是恢複記憶了?”
“還沒呢。但是沒恢複記憶,就不能來看外公了?阿蓠想外公,就來了。不管阿蓠有沒有記憶,外公永遠是我最親的外公。”
“阿蓠想來就來,這裏永遠是阿蓠的家。外公好高興。”
白框厚心情激動,一口氣差點喘上來,不停地喘着氣。
吓得白江蓠與紀楚蘅兩人,一左一右地扶着他給他順氣。
“沒事,老毛病了,吓到你們了。”
“外公,你把手伸出來。”
“哦?我們的阿蓠神醫又要給外公治病了呀。”
白框厚笑着将右手伸了出去。
白江蓠心內一跳,昵着白框厚與紀楚蘅不變的神色,心中的疑惑又加深了一分。
原身竟然也會醫術。
這個原身,隐藏了太多的秘密啊。
跟他所知道的根本不一樣。
手搭上白框厚的手腕,診斷了許久,白江蓠才放下。
白框厚笑道:“怎麽了阿蓠?這次診這麽久,不會是外公出現問題了吧?”
白江蓠微笑:“怎麽可能呢,外公你的身體好着呢。只是我許久沒號脈,技藝生疏了。嘿嘿。”
白江蓠抱着白框厚的肩膀,“外公可是要長命百歲的,別忘了外公還答應要幫阿蓠帶兒子的。”
“哈哈哈,好好好,一定幫阿蓠帶。阿蓠的孩子,肯定跟阿蓠一樣的可愛。”
白框厚笑得很開心。
這孩子,肯定是想起了點什麽,不然怎麽小時候的玩笑話,還記得這麽清楚。
“外公,我最近要在京都學習,沒地方住,求外公收留。”
白江蓠眨巴着雙眼,直把白框厚的心都給融化了。
“收留收留,我的乖孫哦,你想住多久都沒關系。”
“嘿嘿,謝謝外公。”
白江蓠陪老人家說了會話,白框厚早與老友約好,準點出門。
白江蓠進了他以前在白家住的房間休息。
房間沒有一點灰塵,可見有經常收拾。
白家的白江蓠房間布局,跟江家的房間布局幾乎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只是房間大小不同。
一張大床,一個超大型書櫃,一張電腦桌,以及圍繞着茶桌的一套藕杏色沙發。
白江蓠走到書櫃面前,連書櫃裏擺放的書都幾乎一模一樣。
《母豬的增産學》《數據結構》《瘟疫明辨》《木板年畫藝術》《怎樣虜獲一個女孩子的芳心》
……
只是這些書,比較老舊,有很多翻看的痕跡。
顯然書的主人,有在看。
這裏的書,不是用來裝逼擺設的。
白江蓠驚疑不已。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