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白江蓠:楚蘅哥,你清醒點
第50章 白江蓠:楚蘅哥,你清醒點
“我……我不是。”
舌頭打顫,話都說不清楚了。
紀楚蘅竟然有感覺了。
他怎麽會有感覺呢?
難道紀楚蘅喜歡的是男人。
想到剛才他在紀楚蘅身上的一頓亂七八糟的操作……
白江蓠的臉,驀地有些紅了。
似乎,如果紀楚蘅對他做這些事的話,他好像也會。
想到這裏……
白江蓠低頭……
白江蓠驚恐地看看紀楚蘅的,再看看自己的。
無意識地比較了一下。
嘶!是他輸了!
紀楚蘅不愧是被作者大大鐘愛的boss之一。
看得見的臉龐,看不見的,都設計得十分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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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麽這麽可憐?
男配沒有人權嗎?作者這個人身攻擊也太大了吧。
白江蓠産生了想要将作者拉出來打一遍的沖動。
靠之!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他,現在竟然覺得紀楚蘅有些可愛,有些想讓人欺負。
這不科學!
他明明是喜歡柔柔軟軟,萌萌的妹子。
白江蓠陷入了自我懷疑的淩亂中。
紀楚蘅連喊了幾聲阿蓠,都沒有反應,只能自己坐了起來。
當看到白江蓠的精神抖擻時,紀楚蘅眼睛亮得可怕。
假裝看不到白江蓠的異狀,紀楚蘅道;“阿蓠,那個盒子呢?”
“對哦,盒子!”
白江蓠跳腳,那個盒子去哪了。
在屋內找了一圈,才在書櫃一角找到。
盒子裏掉落了一個白色瓷瓶,瓶口已經灑出了一些粉色的粉末。
白江蓠走近,當聞到那香甜的氣味時,臉色變化萬千。
“原來是這東西害的!”
白江蓠松了口氣,眉頭又皺得死緊。
他就知道他是個正常男人,會對紀楚蘅有感覺,只是因為這一瓶媚兒香。
很顯然紀楚蘅也是。
他們兩個都中了藥。
此藥暴裂無比。
比上次的迷情醉,還要更加霸道。
白江蓠的呼吸,變得紊亂而沉重,心跳速率加快。
有些難受。
此藥,吸入一點,就慘烈無比。
“阿蓠怎麽了?你看起來不太好。”
紀楚蘅的大手,探了探白江蓠的額頭。
溫度有些高。
紀楚蘅的眸色愈深了。
白江蓠舒服的喟嘆,留戀額間的冰涼。
“楚蘅……哥,我們中藥了。”
白江蓠艱難地将紀楚蘅的手挪開。
這樣子是不對的,他不能沉迷。
房間的溫度,越來越高。
不行,再這樣下去,危險。
白江蓠用力掐着大腿,通過疼痛,讓自己保持短暫的清醒。
“我去喊人。”
白江蓠想要去開門,才走兩步,被身後的大力扯了回去。
身體旋轉着,人已經倒在了床上。
紀楚蘅的身子已經壓了過來。
“阿蓠!”
紀楚蘅半眯的丹鳳眼,雙眸冒光。
像一只兇猛的野獸,緊盯着它的獵物,不讓獵物脫逃。
“楚蘅哥……你清醒點。”
白江蓠試着用微弱的力氣抵抗,但只是徒勞。
紀楚蘅的手勁很大,他根本掙脫不得。
更何況,他的內心深處竟然也不想掙脫。
一個聲音一直在引誘他,一起沉淪。
該死的藥,效果太強了。
漸漸地,白江蓠也失去了理智,與紀楚蘅一起沉淪。
房間裏只餘喘息聲。
角落裏掉落的瓶子,還在散發着濃烈的香甜。
這是一個漫長的夜。
又是一個漫長的白天。
還有一個漫長的夜……沒漫長起來,白江蓠連夜跑了。
……
“江蓠,白江蓠!”
歐浩捅了捅白江蓠,“你這兩天做賊去了?”
兩人一個星期沒見,白江蓠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白江蓠眼眶下,有一圈濃濃的黑眼圈。
就連走路,都是慢騰騰的,跟個老人家一般,失去了以往的那種活力。
即使這樣,白江蓠依然帥氣,有一種喪氣之美。
白江蓠嘆了一口氣。
恹恹地沒有說話。
他倒寧願他是做賊去了,至少身體不會疼得這麽難受!
想到這兩天的瘋狂,白江蓠就覺得無顏見人了。
他竟然,竟然跟紀楚蘅在床上待了一夜一天。
那個藥效也太強勁了些。
他根本下不了床。
周一時,來京大的第一次課程,他都沒法去上。
疼。
又被紀楚蘅壓着,脫不開身。
楊芳發了好多微信過來,他都沒時間回複。
這下可好,京大的老師都記住了他。
剛來,老師們就記住了他,逃課大王。
節目錄制完後,他還要去找老師挨批。
造孽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外公這幾天去了小舅家,看望小曾孫去了,不在家裏。
不然被外公發現,非得把外公氣得心髒病發作不可。
雖然,外公這段時間在他的調養下,身體好了許多,不會動不動因為激動而喘不上氣來。
白江蓠也不敢拿這種事情,去考驗白框厚的心髒承受力。
讓白江蓠發愁的是,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紀楚蘅。
索要無度!
他哭得稀裏嘩啦求饒,都沒被放過。
理智上明白不能怪紀楚蘅,身體上的疼痛,卻讓他忍不住想要狠狠将紀楚蘅暴打一頓!
要不是打不過,他絕對會将紀楚蘅暴揍一頓狠狠出氣後,再逃走。
靠之,到底是誰給紀楚蘅寄來的這一包東西,想要害他,如果被他發現,定然要給那人喂個十瓶媚兒香!
再找一百個大漢好好伺候他!
白江蓠垂眸,遮掩眼中的兇狠。
還有,要查清那個叫阿蕪的人是誰。
紀楚蘅在失去神志,陷入瘋狂中之時,口中一遍遍喊的名字,是阿蕪。
霸道又溫情,偏執而狠厲。
他以前也聽紀楚蘅無意間喊過阿蕪,當時還以為是“啊嗚”叫,卻原來是個人名。
阿蕪是誰?
顯然在紀楚蘅心裏,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紀楚蘅這是把他當成阿蕪的替身了?
白江蓠心裏湧起一陣不舒服。
說不清道不明。
“喂,回神了,老師們都說完話了,走了,去各自的練習室練習了。”
“哦。”
白江蓠喪氣地跟着歐浩走,腳步緩慢,看似優雅無比,實則每走一步,身上的傷口就被扯動一次,疼得他想要龇牙咧嘴。
歐浩無奈地等着白江蓠。
走到一個房間裏時,歐浩将跟随而進的 白江蓠推了愈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