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白家,要變天了
第64章 白家,要變天了
“老爺子,我什麽都不知道啊,都是二少爺讓我做的,藥也是二少爺讓我下的,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啊。老爺子,求您放過我吧!”
老王一股腦地和盤托出。
将白朝楊如何引誘他,從什麽時候開始下的藥,都說了出來。
老王被關了一天一夜,哪裏是紀家保镖的對手,被他們一頓恐吓,吓的大小便失禁,不敢有半點隐瞞。
白朝楊這時也顧不上身上的髒臭了,急忙解釋道:
“爸,他瞎說的!我是你兒子啊,我怎麽可能會想要害你!白江蓠,是不是你找人來污蔑我,就是為了争奪白家的家産!”
白朝楊上前想要打白江蓠,被白江蓠一腳踹開,趴在地上起不來。
“小舅舅,你最近跟吳家的那位走得很近啊,三個月前,還去了一趟拉斯維加。金發美女漂亮嗎?二十一點好玩嗎?”
白江蓠每說一句話,白朝楊的臉色就褪去幾分。
他全都知道了,白江蓠是有備而來!
白朝楊臉上透露出兇狠。
“沒錯!我是去了拉斯維加,我欠了吳家少爺一億多美金!我還不了!我沒錢!吳少爺說了,只要咱們把這祖宅給他們吳家,那欠款就一筆勾銷。”
“爸,我回來求過你多少次,你自己說說,哪一次不是被你打出去!這個不能吃不能喝的祖宅有什麽用,這麽一棟破宅子,能比你兒子的一條性命強!”
“你不在乎你兒子的性命,那也就不要怪兒子心狠手辣。”
“你也七十多歲的年紀了,早就活夠了,你不是整天想着三妹嗎?兒子早點送你去跟三妹團聚不好嗎?兒子會多給你燒點紙錢,讓你們在下面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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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朝楊大笑着,承認一切, “哈哈哈!”
“畜生!畜生啊!”
白框厚氣得氣都喘不上來。
白朝楊兇狠地盯着白框厚,眼裏發着奇光。
就是這樣子,生氣吧,憤怒吧!
再差一點,再差一點!
眼看白框厚就要兩眼一翻的時候,一雙白淨的手,拿出一個打開的玉瓶,放在白框厚的鼻子下。
白框厚聞了一下,腦袋頓時清明,胸口的郁結也消散不少。
白框厚喘着 喘着,呼吸就正常了。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擲到白朝楊的腦袋上。
白朝楊捂着流血的額頭,喃喃道:“怎麽可能?怎麽會沒事呢?”
他給老頭子連續吃了一個多月的清心丸,最忌動怒。
他破罐子破摔,全部說出來,也是想要将老爺子給氣死。
只要白框厚一死,他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白框厚竟然撐了過來。
白朝楊看到白江蓠冷冷的目光,跌倒在地上。
是白江蓠搞的鬼!
一定是他,白江蓠竟然連這也知道了!
白朝楊計劃好了所有,讓白朝青刺激白框厚,他可以摘得幹幹淨淨,一箭雙雕。
清心丸也是白朝楊從白江蓠的房間裏偷拿的。
即使被查出來,還可以嫁禍到白江蓠的頭上。
如果沒有白江蓠,他的計劃就成功了。
白江蓠不是四年沒有管白家了?為什麽現在突然又回來了?
都怪白江蓠!
白朝楊怒瞪着白江蓠,站起身,朝外大吼一聲,“你們還在等什麽?給我上!”
等了半晌,沒有發現異常的白朝青,紅着眼上去就是一腳,将白朝楊踹翻在地。
“我打死你!你還是不是人,你連爸爸都想害!”
“你還想叫誰上?你是不是還喊了人?想要把我們都害死嗎?你喊啊,你的人呢?”
白朝青下腳狠。
他是窩囊,是沒有出息,但是也從沒有想過對父親不利。
他白朝楊怎麽敢啊!
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難怪白天的時候去找他,白朝楊使勁在他耳邊說江家的壞話,還提醒他爸爸想要喝酒。
白朝楊什麽都算計好了。
讓他把爸爸氣倒,讓他成為千古罪人,白朝楊自己卻推的一幹二淨。
他們白家怎麽會出了這麽個心思歹毒的人。
白朝青狠狠地打着,沒有人出來阻止。
就連白朝楊的子女,也楞在原地,不敢替他們爸爸說話。
他們沒有想到,朝夕相處的爸爸,竟然會做出這麽混賬的事情。
白桑晴抱着滿歲的女兒,與白桑意站在一邊,撇過頭不再看。
內心極度煎熬。
今晚,對于白家來說,注定是個不眠夜。
白朝楊,被秘密送出,去了國外,有人看守,再不能回宇夏國。
終究是白框厚的兒子,白朝楊舍得下手對付白框厚,白框厚卻做不到對兒子趕盡殺絕。
當年殺伐果斷的男人,已經老了,再狠不下心。
白家當晚發生的事,被瞞得嚴嚴實實。
除了紀家的保镖外,連同在潛龍山莊的幾戶人家,也沒有收到任何風聲。
白朝楊帶來的人,早在白朝楊進入了白家大宅之後,已經被紀家保镖們秘密解決。
一晚上而已,白框厚,似乎瞬間老了十幾歲,沒有一點精氣神。
白朝青也是,整個人都蔫了。
白朝楊這麽一個大活人不再出現在圈中,總要給別人一些交代。
于是,第二天,潛龍山莊的人都知曉了一個消息。
白家,要變天了。
白框厚确定了白家的繼承人,不是兒子白朝青與白朝楊,也不是孫子白桑桦白桑仁白桑意中的一個,而是白家的那個外孫,白江蓠。
白老爺子寵愛白江蓠,本就是山莊內所有人家都知道的事情,得到這個消息,并沒有多大的意外。
聽說在家庭聚會時,白朝楊不滿意白框厚的安排,辱罵了白江蓠後,被白老爺子直接奪了權,丢出國外。
白朝楊管理的房地産公司,也被白框厚給了白江蓠打理。
白朝青大氣不敢出,才勉強保住了白洱廣場的管理權。
白江蓠能否帶領白家重新走向輝煌,潛龍山莊的衆人心裏,也沒什麽數。
人聰不聰明,他們不太清楚,至少,很張(can)狂(ren)。
才剛被宣布為繼承人,白江蓠就将白家的保镖與工作人員幾乎換光了,只留下個服侍白框厚多年的吳管家。
據說,只是因為其中一名奴仆為白朝楊說了句好話,白江蓠就換掉了所有的奴仆。
因為不想看到與白朝楊有關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