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夢菲因為與裴傑複婚,住進裴傑的別墅。

她不知道他為什麽願意幫她,一年前是她提出分手,可是一年後他竟然不計前嫌,對她伸出援手,自從與她複婚,裴傑便要兼顧兩家集團大小事務,比以前更忙了。

雖然她很感激他,但她更加害怕一年前的言論再次席卷而來,都說他們的婚姻只是一場交易。

裴傑這次名正言順地幫助她,他可以到白氏集團了解白氏的商業機密,可以調動內部職員,更可以把集團的股份玩弄于掌心,他是真心在幫她嗎?還是僅僅為了報複她,讓白氏集團敗在她手裏,到時叔叔伯伯們一起指責她,爸爸醒來對她失望透頂,一切都因她而萬劫不複。

「不會的。」白夢菲用力地搖搖頭,她努力地不讓自己對裴傑産生懷疑,因為願意在這個時候幫助她的人是他,然而種種議論還是讓她無法避免地鑽牛角尖。

白夢菲抱膝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之際,別墅的門開了,傳來車子開進車庫的聲音。

或許她不能像別的妻子那樣為丈夫開門并笑臉相迎,但至少她還是應該為他開一下門,關心一下他,最起碼她希望,他對她的幫助不是對她的報複。

白夢菲雖然戰戰兢兢,害怕自己所托非人,但這段時間裴傑卻如她所見,真的很盡心,白吉因為裴傑接替白夢菲的位置,一氣之下大病一場住了院,幹脆連集團都不來了,幾位叔叔也倒向裴傑,忍氣吞聲不敢再玩什麽花樣,整個白氏集團因為裴傑而慢慢由一盤散沙凝聚起來,都不敢再有所怠慢,而是同心協力做事。

白氏集團的經營狀況越來越好,而白夢菲也不必在所有人怪異的目光下強撐着,裴傑會牽着她的手出席很多場合,在所有人面前尊重她,讓所有人羨慕不已。

在家裏,裴傑對她也溫柔體貼,極盡溫柔,跟一年前是那麽不同,但她始終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與一年前差別太大,如果一年前他也能照顧她的感受,或許她就不會選擇離開他了。

可是面對這樣的他,她還是想多用點時間去認識,因為眼前他對她的好雖然體貼入微,卻顯得那麽不真實,就像是他們再婚後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一樣。

裴傑将門打開走了進來,看到她那一刻,他想伸手摸一下她的頭發,卻沒有那樣做,因為他試過,她很抗拒。

「晚飯吃過了嗎?我做了些你喜歡的菜,吃一點再睡吧。」白夢菲輕聲說。

裴傑淡淡一笑,「你陪我吃我就吃。」

「嗯,我陪你吃。」白夢菲點點頭,畢竟她現在一切都指望他。

裴傑拿來兩只酒杯,往裏面倒了些紅酒,視線卻一直鎖定白夢菲,他失而複得的妻子,他不知道再婚之後她為什麽會抗拒他,也不知道她還會對他抗拒多久,他想改變兩個人之間僵化的關系,他想與她好好談談,走進她的心好好了解她,或許從第一次遇到她一直到今天,他還沒有真正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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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公司裏面情況都好嗎?」白夢菲知道自己一直被他打量着,這樣的沉默有些奇怪,所以她試着打破沉默。

「今天你大伯母過來鬧,不過已經處理好了,你不用擔心。」裴傑對她舉起酒杯。

酒杯輕輕一碰發出清脆的響聲,裴傑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而白夢菲只是輕抿了一小口。

她知道雖然已經再婚,但在确定他對她是否真心之前,她要好好保護自己,不能貪杯誤事。

「知道嗎?我一直喜歡你喝酒的樣子,說不出喜歡哪裏,大概是喜歡那憨憨的神态,夢菲,我會對你好的,不會讓你再離開了。」他的表白讓白夢菲有些恍惚。

「怎麽了,不相信嗎?」裴傑看着她迷茫的神情問。

「過了一年,好像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又好像什麽都沒變,我也說不清楚心裏是怎樣的感覺。」白夢菲輕嘆一口毛,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她忽然覺得酒真是個好東西,那陣辛辣刺激的感覺從她的口腔往喉嚨燒去,似乎在燃燒她的胃,幾口下肚,她便有了些醉意。

看着她泛着誘人光暈的飽滿粉唇,看着她眸中迷離的神色,裴傑很想抱緊她以解相思之苦,他知道他對她的需要越來越強烈,卻害怕靠近她會吓跑她,他心裏很矛盾,但他相信如果他努力,總能打開她的心門。

「其實我想讓你知道,我的心一直都沒有變。」裴傑第一次那麽認真地表達真實的心聲。

「你對我的心?」白夢菲有了些醉意,她望着裴傑,表情既疑惑又認真,「你是愛我還是喜歡我?還是僅僅對我感興趣而已?」

裴傑皺皺眉頭,他己經感受到白夢菲對他的那份不信任,甚至她從沒有感受過他的愛,因為那份距離感讓他忍不住想把她抓得更緊,「我們都再婚了,要怎麽做你才會信?」

白夢菲先是一驚,繼而搖了搖頭,臉上是苦澀的笑意,「反正都再婚了,不管信不信,我會做好我的本分,至于會不會再逃跑,我想我不會允許自己那樣做了吧。」

「夢菲,要怎樣你才可以像以前那樣天真純粹地笑,由心而發地笑?」看着她臉上悲傷的神色,裴傑不忍心再逼問她,他只是用疼惜的眼神看着她。

白夢菲雙眸迎上他,「爸爸躺在病床上,我怎麽笑得出來。」

裴傑握着她一只手腕,「難道就不能因為回到我身邊,稍微開心一點點嗎? 」

白夢菲淡淡一笑,「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我很感激,可是我開心不起來,以前一直覺得你就在我身邊,總是一回頭就能見到你,後來跟你結婚,靠得那麽近,走進你的空間,卻覺得與其那麽親密,不如有一段距離更好,不懂為什麽,可能是太近了,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所以寧願保持距離,享受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吧。」白夢菲說完,端起酒杯将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而聽到她那麽不信任自己的愛,聽到她說她只是感激他,裴傑低着頭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他要的并不是她的感激,可是他不知道要怎麽做,她才明白他的心。

「別喝太多了。」白夢菲意識到自己失言,伸出手奪過他的酒杯,這樣一個小小的舉動,讓裴傑擡眸望向她,他不知道她這樣的舉動,是不是意味着她在關心他。

「你是在關心我嗎?」他問得很直白。

不勝酒力的白夢菲其實早己經有些醉了,她将酒杯放在桌面上,搖搖免免地站了起來,「晚了,我回去睡了。」

「夢菲,別走,留下來陪我。」裴傑跟上她,從身後抱緊她。

他們再婚以後,她一直住在客房,雖然表面上是夫妻關系,但背地裏他們比陌生人還要生疏,他不想要那樣子。

白夢菲渾身為之一震,裴傑溫暖的懷抱讓她覺得很安心,但她更害怕那只是個假象,想到這裏,她用力想掰開他纏在她小腹處的手,卻力不從心,她的掙紮讓裴傑将她抱得更緊。

裴傑輕嗅着她頭發的香味,他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輕輕碰觸她耳後如瓷般光滑細敬的肌膚,細微的觸碰讓白夢菲輕輕側開臉想躲開他,卻讓裴傑想要她的那份感覺更加強烈,很快他溫潤柔軟的吻便印上她耳後,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沿着她小腹一直往上,隔着她家居服的衣料揉握着她胸部兩團柔軟。

白夢菲試着拉開他的手,可是他的吻讓她四肢癱軟,她握着他手腕的手都變得無力,裴傑對她淺嘗辄止,白夢菲大口地呼吸着,在他停止吻她以後,稍稍地緩了一口氣,可是他卻從她身後将她橫抱起來,向樓上卧室的方向走去。

白夢菲一只手緊張地抓着他的衣襟,一雙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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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房門大開,裴傑将白夢菲放在他們曾經睡過的床上,迫不及待便吻上她的唇,那是他眷戀了太久的甜蜜感覺,他含着她粉嫩的嘴唇,吮吸着她的甜蜜,舌頭輕易就探進她齒間,與她柔軟的舌頭糾纏。

白夢菲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因緊張胸前不停地起伏,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但她已經是他的妻子,她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

裴傑狂熱地吻着她,一只手隔着衣物輕輕地撫上她的胸口,用力地揉着她胸前的柔軟,讓她快要喘不過氣,她雙手抓着他的手腕,控制着他的力度,直到他松開被他吻得嫣紅的唇。

他迅速地解開她家居服的鈕扣,很快便看到她粉色蕾絲內衣緊裹的豐滿,他一低頭伏了上去,吻着裸露在內衣外的雪白乳肉。

裴傑迅速地脫掉身上的衣物,可是吻她的動作一直持續着,當他身上一絲不挂,他将她的內衣往上推,輕舔她誘人的粉色蓓蕾,白夢菲嘤咛一聲,他的輕舔也随之變成吮吻,她的敏感帶被他挑撥着,讓她全身輕輕地顫抖。

裴傑一邊迷醉于她的身體,一邊将手探到她身後,将她內衣的扣子解開,将那些阻礙全部清除,看着她胸前飽滿挺立的雪白兩團,還有頂端被他舔弄得緊繃的紅色蓓蕾,再到白夢菲迷離的雙眸和嫣紅的臉,他的吻再次落在她唇上,肆意地漢取她的芬芳甜蜜。

身體底下,裴傑雙手緊抓着她的酥胸,手指頭也輕撚着充滿彈性的頂端把玩着,白夢菲于喉嚨間發出呻吟,因情欲的撩撥,她仰起一張臉承接着他的吻。

大學畢業,她将她的第一次交給他,離婚一年後,她的身體再次為他綻放,他充滿男性氣息的強壯身軀環統着她,緊抓着她雙乳的手指之間一張一弛,她不由自主地将身體完全迎向他。

裴傑的吻沿着她的唇瓣移到她耳邊,狂熱地吻着她,嘴咬着她的耳垂,沿着她白皙細嫩的頸往下,啃咬着她的鎖骨,當他如小嬰兒一般含上她被他揉得紅腫的乳頭,并用力地吮吸着,白夢菲雙手也撫上他的後腦勺,忘情地愛撫着他。

裴傑将那團充滿彈性的蓓蕾含于嘴裏,用力地吸吮着,似乎也真的嘗到了甜美,他松開她,細細地端詳着她,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要她的沖動,伸出手去解開她的褲子并迅速地脫下,他的手探進她的蕾絲內褲,指頭開始輕觸她雙腿之間那片聖地。

那裏早已經濕潤一片,裴傑将手指頭探進她緊窄的花穴口,聽到白夢菲的呻吟聲,裴傑知道她也如他需要她那般渴望着他,他雙手抓着她修長的雙腿,讓他的欲望抵着她的穴口,努力地擠進去。

裴傑挺起下身,一進一退有節奏地直搗她的花穴,看着她胸前的豐滿因為他的動作而晃動,視覺與身體都感受着極大的滿足,看着她咬着粉唇,指甲紮入他肌膚裏,他慢慢地停下下身的動作,看着身上泛着一層亮晶晶的汗滴光暈,顯得更加妩媚的她。

白夢菲羞澀地側過臉去,臉上是一片醉人的紅,裴傑伸出手輕輕地理好黏在她臉龐的一縷發絲,俯首吻上她的唇,結實的胸,抵着她的柔軟,情欲更加高漲,而下身繼續有節奏地律動。

白夢菲緊緊地抓着床單,被裴傑強而有力地撞擊着,只感覺整個身體不再是她的,呻吟聲,喘息聲交織成一片,床上的身體完美地結合,整個房間裏充斥着浪漫而溫柔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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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落在房間裏,落在床上赤裸着身體的兩人身上。

白夢菲睫毛輕顫,她睜開雙眼便看到裴傑結實的胸肌,而他的臉正貼着她的臉,一只手臂環在她背後,讓她無法動彈。

昨晚他要了她很多次,直到淩晨才停下,她不想惹他,只好屏氣凝神一動也不動,只等他主動松開她。

白夢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性感的唇,高挺的鼻梁,閉上的雙眼,細長的睫毛,俊氣的眉宇都那麽吸引她,如果他不像他醒來後那麽霸道冷酷,想必他會是許多人傾慕的男人,雖然仰慕他的人真的不少,但能親近他的人卻少之又少,而她恐怕是唯一親近他又迫不及待想逃離的一個吧。

正當白夢菲盯着裴傑細看之際,他的雙眼也睜開了,正好迎上她的雙眸,他嘴角牽起一抹戲谑的弧度,「早安。」

被他清晨剛睡醒的性感模樣電到,白夢菲臉上浮起兩抹紅暈,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眨了好幾下,才努力地轉移視線,咽了一下口水以後裝出很冷靜的樣子,可是心跳明顯地加快了節奏,她似乎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正當她心慌意亂,不知道該如何澄清自己并不是盯着他看,只是不小心恍神的時候,她左胸一涼,裴傑的大手撫上她的酥胸,感受着她心跳的節奏。熱@書#吧

「心跳很快,是不是趁我沒睡醒做了什麽壞事?」裴傑擺出痞痞的笑容望着她。

白夢菲搖了搖頭,臉上卻羞紅一片,看着裴傑正盯着她的胸部,她連忙伸出雙臂環上,擋住他的視線。

裴傑的大掌仍然輕按在她胸上,揉着她胸部的手指力度已經由溫柔變得粗魯,白夢菲抓着他的手腕制止他,裴傑知道自己不能對她太粗魯,可是她的身體對他而言就像有某種魔力一樣,讓他無法抗拒,他一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想要她的沖動再次席卷而來。

白夢菲屈起雙腿,卻沒想到她的姿勢更加誘式他,她很怕裴傑會說她這是配合他,對他做出迎接的動作,但裴傑卻沒有那麽說,只是一臉認真地看着她,最後竟然克制住他的沖動沒有要她。

裴傑松開她,起床穿好衣服。

「等一下我要到白氏集團處理一個case,晚上你要乖乖等我回來。」背對着她,裴傑丢下這麽一句話,此時此刻也只有這樣,才能夠克制他對她洶湧的欲望,他愛她,但他不能置承諾她的事于不顧,只顧享受她。

白夢菲扯過一旁的被單将自己緊裹,緩緩地坐起,看着裴傑穿好衣服,準備去洗漱,「對了,媽說中午她要過來看看。」白夢菲想起前一天裴母的電話。

「你招待她就好,畢竟你已經是我們家的人。」裴傑走過來在她吻上印上一吻,不知道為什麽,他這樣的吻卻讓她無比傷感,她不知道他們的愛是否真實,她始終被不安全的感覺籠罩着。

裴傑的臉湊了上來,「你是不是也應該回我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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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夢菲抱着雙膝望向窗外的綠樹紅花,她知道她還沒準備好再次把她的心托付給裴傑,然而他們如此親密地接觸,讓她覺得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他,正因為這樣,她并不是真正感到快樂。

裴傑将車子開出別墅大門,将他心愛的人抛在身後,他一臉冷峻,他知道這段時間笑容在她臉上已經少得可憐,她本來開朗的性格變得有些憂郁,他一直試着努力給她關懷還有溫柔,試着讓她靠近他,而不是維持那種淡淡的疏離,他不知道他的努力會有怎樣的結果,但他會努力讓她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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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夢菲沐浴過後,換了一套幹淨的家居服走出浴室,門外傳來門鈴聲,她想是裴母,急忙去開門,在她的印象中裴母一直很客氣,但當她開門之際,卻感到裴母來者不善,何況裴母還帶了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過來。

看到白夢菲,兩人迅速地打量她一番,繼而不屑地走到客廳。

「媽,傑他已經回公了。」白夢菲跟上去交代。

「我不是你媽,別叫得那麽親切,露露,坐吧,夢菲你去替我們上茶。」裴母牽着那個打扮時髦的女子坐在沙發上,開始指使白夢菲做事。

白夢菲不以為意,應了一聲便走向廚房,她沒有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女子投以她一個嫉妒的眼神。

孫露當然知道裴傑侖促要娶的女人就是白夢菲,而匆匆要求離婚的女人也是白夢菲,所以這一年不管她在裴母的支持下有多努力,都絲毫無法擠進裴傑的心。

眼前的白夢菲因為爸爸車禍才返臺不久,裴傑就與白夢菲再婚,就好像他們的離婚不過是一次簡單的分手,絲毫沒有莽蒂,他們再次複合讓孫霖很不爽,所以孫霖慫恿裴母陪她來裴傑的別墅,想一睹白夢菲的真面目,想知道她到底是哪裏吸引裴傑,讓他眼裏只有她一個。

雖然只是穿着一身簡單的家居服,但她的确看到白夢菲身材曼妙,五官清秀,她很嫉妒,但在裴母面前只能不形于色。

白夢菲将兩杯茶端到裴母與孫露面前的茶幾上,招待她們喝茶,孫露不理會她,只是四下打量着裴傑的別墅。

「傑哥哥的別墅真好看,我好想住進來,伯母,你跟傑哥哥講講好不好?」孫露把着裴母的手臂搖晃着,撒着嬌。

「以後你叫我媽的時候,不就可以住進來了嗎?」裴母微笑着說。

「我好想馬上叫你媽媽喔。」孫露抓準時機期待地說。

裴母望向白夢菲,「等阿傑将這個女人掃地出門,你就可以名正言順搬進來了,阿傑面作主張與她再婚,家裏沒有一個人支持,她的臉皮也真夠厚的,明明一年前是她跟我兒子提出離婚,現在落難了又回來投靠我兒子,沒想到年紀輕輕那麽多心機,城府實在太深了。」

「媽,不是這樣的。」白夢菲想要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裴母對她的印象差很多,她有些不知所措。

「反正我們不承認你們的婚姻,更不承認你是我們裴家的媳婦,一年前你有過機會,那時候我們裴家也待你不薄,可是你不珍惜,現在阿傑不過是趁你年輕貌美眷戀你的身體,并沒有你想的那麽天真,等他玩膩了你,自然就會将你趕出去。」裴母說話一點都不留情。

裴母從兒子之前的管家那裏知道,自從白夢菲執意要跟兒子離婚并達到目的,兒子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她知道兒子有多傷心,有多頹廢,因為疼惜兒子,白然很恨導致兒子失魂落魄的白夢菲,這次來她不遺餘力地給白夢菲一個下馬威。

「對不起。」白夢菲知道再多的解釋,對正在氣頭上的裴母而言也是多餘,她只能道歉,只能退讓,把苦水咽下去。

「一句對不起可以化解我兒子承受的流言蜚語嗎?你可以一走了之,他可及堂堂裴氏總裁,你知道這不長不短的一年,他承受多少輿論壓力嗎?所有人都在指責他不懂珍惜你這個人見人愛的妻子。」

白夢菲聽完裴母的話,心跳漏了半拍,難道裴傑将一切責任都攬在身上,沒有向外界透露及她執意要離婚的嗎?

「既然你不懂得珍惜傑哥哥,你就不用回來啊,為什麽又要把傑哥哥搶走,你好過分,」孫露努力搧風點火。

「她家現在正是困難的時候,當然要充分利用我們家阿傑,阿傑是被你迷住了,可是我們是旁觀者清,你別想從我們家得到任何好處。」裴母拿起包包,「我們今天是來看阿傑的,既然阿傑不在,我們就回去吧,不想看到這個女人。」

孫露瞪了白夢菲一眼,挽着裴母的手臂走出家門。

白夢菲看着兩人離去的身影,心裏很難過,她沒有想到裴母會這樣講,可是想到裴母在撮合裴傑跟別的女人,她心裏更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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