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房間裏,裴傑将白夢菲放在大床上,他坐在床沿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白夢菲被他這樣盯着看,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有一份親切感,她伸出手輕輕地按在裴傑的臉上,指尖輕輕地觸碰他的肌膚,他仍然那麽帥氣,撇開別的不談,他仍是她心中最仰慕的那個男人。

她想或許是從她情窦初開的少女時期起,她就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能成為他所愛的女孩,她會被他寵在掌心,他會讓她幸福快樂,然後她會與他生兒育女,白頭到老,她向往的愛情,她向往的生活是這樣的。

可是當她真的像給他,一切卻在她的期望之外,他很忙,沒有太多的時間陪她,他沒有跟她心靈交流,只顧着在她身上發洩性欲,卻不過問她的感受。

她是這樣一點點心灰意冷的,她以為他都懂,會改變,可是日複一日,她越來越排斥這樣的夫妻生活,長痛不如短痛,她才堅特離婚,可是現在他在她眼前簡直判若兩人。

她的手溫柔地撫着他的臉,她傾身上前,閉上雙眼輕輕地吻上他的臉煩,或許她十七歲時想要親吻他的感覺就是這樣的,雖然她十七歲的時候,他很惡劣,只會欺負她,霸占着她,只有他有意無意地掠奪她的吻,不可能讓她有吻他的機會。

她的吻軟綿綿的,輕輕淺淺地從他的臉頰,笨拙地移到他的唇。

裴傑由一開始對她的吻不滿意,慢慢地有了些許悸動,他感覺他的心跳是那麽強烈,雖然他們之間吻了那麽多次,但這一次才是最真實,最溫柔的。

白夢菲柔軟的唇瓣不停地與他碰觸,她的手滑至他的雙肩,緊緊地抓着他的衣服,雖然裴傑前一瞬間還為白夢菲的主動感到驚訝,但他很快便本能地回應她的吻,他最想要的仿佛已經實現了,這今他興奮不己。

裴傑眸底一片深沉,他與她溫柔地吻着,盯着她看,雖然她還是很緊張,動作也很生澀,卻足以挑起他全身的欲望,他體內那把火正被她點嫉。

看到白夢菲一動也不動地抱着他,裴傑顯得有些無奈,因為他更希望她笨拙的動作能夠持續,雖然進度是很緩慢,起碼不會停下來讓他難受得要死,看來他還是要化被動為主動。

他雙臂繞到她身後,輕拍着她的背,随着他的節奏,她胸前的柔軟抵着他的胸口輕輕晃動,他的手掌在她背部隔着她的睡衣游移。

他的手慢慢地探進她的裙擺,從她的腰滑到她的背,他的手指頭輕輕一勾,她緊扣着的無肩帶內衣扣子随即松開,他将那礙人之物扯了出來。

白夢菲感覺胸前被釋放,自己的柔軟一下子直抵他的胸膛,讓她下意識地松開對他的擁抱,羞澀地低下頭。

裴傑知道她的羞澀,雖然他們己經纏綿無數遍,可是她還是帶着羞澀,讓他對她又愛又氣,他輕捏起她的下颔,俯首吻一下她的唇,如蜻蜓點水一般,接着松開了她。

「幫我脫衣服好嗎?」他以商量的口吻一步步引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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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夢菲雙眸異常的明亮,她發覺他今天很不一樣,他沒有那麽霸道,懂得用商量的口吻來詢問她,她點點頭,伸出雙手認真地幫他解開襯衫的鈕扣。

裴傑看着她顫動的睫毛,看着她櫻色的嘴唇,看到她胸前那抹凝白若隐若現,視線一滞,他的手不由有主地沿着她大腿處的裙擺探入,緩緩地往上游移,掌心很快便覆蓋她胸前一側的柔軟。

白夢菲雙手一頓,身體不由自主在裴傑大掌的輕揉慢撚下有了反應。

「傻瓜,繼續脫。」裴傑邊說着,邊繼續手中的動作。

白夢菲艱難地在他的撫弄下幫他脫下襯衫,當她的手開始去解裴傑的皮帶,裴傑的一聲號叫吓了她一跳,她不知道這緩慢的進程讓他有多痛,他灼人的欲望如火般灼燒他,他恨不得将他的痛發洩在她身上。

但這只是開始,他要讓她慢慢卸下對他的防備,他不讓她再次避開他,懷疑他。

白夢菲有些懵懂,開始費力地脫掉他的褲子,當她看到他的下身呈現在她眼前,她連忙松開手,轉過臉去不敢看,臉上紅得像要滴出血一樣。

裴傑微微一笑,強忍着小腹猛漲的火燃燃起的欲望,自己動手脫去褲子,也将白夢菲的內褲扯掉,他不敢脫她的睡裙,怕看到她誘人的裸體會失控。

他一把抱起白夢菲,讓她坐在他的胯下,讓她為他滅火。

白夢菲感受着腿間被他巨大欲望抵着的灼人欲火,那緋紅色己經從她的臉蔓延開來,她脖子往下白皙的肌膚上,都染上一層醉人的粉紅。

彼此的小腹緊緊地貼着,兩個身體緊密地擁袍,但似乎沒有達到滅火的目的,他灼人的下體因為她的柔軟而更加滾燙,彼此的喘息聲交織。

白夢菲因為他滾燙的溫度,輕輕地移一下位置,裴傑堅挺的欲望卻直抵她溫柔的花間穴口,蠢蠢欲動,一副随時會挺進的姿态。

裴傑吻着白夢菲低垂的眼,他的吻移到她的臉頰,她的唇角,最後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喘息聲越來越強烈,白夢菲柔軟的雙臂攀上他的雙肩,裴傑将她按倒在床上,他的吻幾乎要将她的唇瓣揉碎,當她輕啓雙唇得以呻吟一聲,他的舌頭便長驅直入,占領她整個口腔。

他的舌頭靈動地在她嘴裏撩拔着,與她的舌頭糾纏,吮吸着彼此的甜蜜,白夢菲幾乎被他瘋狂地吻得快窒息,她雙手抱着他的腰背,讓自己貼着他,胸前不停地起伏着,承接着他狂熱的吻。

裴傑胸前感受着她起伏的柔軟,下體緊抵着她,蓄勢待發卻沒有讓自己爆發,他松開她的唇,饒富興味地舔舔性感的唇瓣,騎坐在白夢菲身上,雙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她漆黑的長發放散在床上,她被他吻得如同滴血般的嘴唇,她薄薄的睡裙掩蓋不住的身材曲線,還有她不停起伏的胸脯,她如一幅精致的畫卷,誘惑着他窺視她內在的美好。

裴傑拉着她的裙擺,一點點往上掀起,看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她飽滿圓潤的雙乳,頂端兩枚被情欲灼燒成鮮紅的蓓蕾,他的手指頭輕輕地捏着其中一碩蓓蕾揉着撚着,愛不釋手。

白夢菲因為他的動作忍不住輕聲呻吟,目光迷離地看着他,裴傑俯下身掬起她一側柔軟,迫不及待地含上,她真的很甜美,那顆如櫻桃般的乳頭在他嘴裏慢慢地腫脹,散發着甜蜜的味道,他開始用力地吮吸起來,如嬰兒一般想吸出她甜美的乳汁。

白夢菲修長的手指插入他的發梢之間,呻吟聲不停地從她唇角逸出,連她都無法控制那份羞怯,只能忘情地投入,裴傑的舌頭繞着她的乳頭不停地打轉,另一只手兼顧着另一側,不停地揉搓着她另一側乳肉,當他的唇移到她另一側吮吻啃咬,他的手又覆上松開的那側繼續揉捏着。

「啊……痛!」因為他的吻變成咬,白夢菲痛叫一聲,弓起身體。

裴傑太投入,他的啃咬也更加忘情,白夢菲以手肘支撐坐起身來,裴傑仍然舍不得松開,整張臉埋在她胸前,她只好抱着他的腦袋,忍痛讓他從她懷裏索取。

不知道過了多久,裴傑才将頭從她胸前擡起,細細地打量着自己的傑作,她白皙細膩的豐滿雙乳已經不是單純的粉紅,而是遍布一層細密的汗,還有他深深淺淺的吻痕,尤其是頂端那兩顆鮮紅欲滴的乳頭腫脹得厲害。

睡裙輕輕地滑落,遮住那抹美好,裴傑卻迅速地拉起,将那層障礙褪去。

白夢菲嬌嗔地投入他的懷裏,這讓裴傑倒抽一口氣,他喜歡她主動投懷送拍,他喜歡她的溫柔,可是他想要更多,他抱着她,感受她的胸部軟軟地抵着他的胸口,他啃咬着她的頸項,讓她全身伴随着那啃咬而輕輕顫抖。

裴傑灼人的痛己經到了極限,他不能只給她溫柔了,他想要她無數次,他傾身将白夢菲按倒在床上,坐起身擡起她的雙腿,他的手指已經探到她腿間一片濕潤,便輕輕地探進去。

白夢菲咬着嘴唇,雙手緊扣着床單,任由他探入她的身體。

裴傑己經不滿足于手指的觸碰,他要将他忍受得很辛苦的欲望發洩,他抓着她的大腿根部,将她的雙腿拉開到最大,堅硬如鐵的欲望抵着她的花穴。

白夢菲全身緊縮,緊張地迎接他,裴傑很努力地擠進她,連額頭也沁出汗滴來,雖然之前他和她做過無數次,可是他都只用蠻力,沒有顧及她的感受,這一次他很照顧她的感受,所以自己就算很痛也不會蠻橫地進入她。

明明憶經将她的雙腿拉至最開,可是她還是緊得厲害,他碩大的欲望不停地在她穴口磨擦着,想一點點地進入她,讓她不那麽痛。

白夢菲看着他臉上痛苦的神色,雙臂摟上他,将臉理在他肩窩,「我可以的,你進來就行了。」

聽到她那樣一說,裴傑大受鼓舞,他一挺身,欲望插入了她的穴口,白夢菲痛得緊縮起身體,一排小白牙緊咬着裴傑的肩頭,進入她體內的裴傑得以松一口氣,他的下身開始有節奏地律動,一寸寸進入她身體最深處。

「啊啊啊……」白夢菲因為裴傑的深入,不停地發出呻吟。

裴傑含住她的嘴唇再次松開,他的胸口摩擦着她柔軟的雙乳,下體也在她緊窄的甬道挺進,當他的欲望抵達她溫暖柔軟的核心,他用力地搗弄撞擊,像個頑皮的孩子。

有種酥麻的感覺如電流一般在兩人身體之間傳遞着,彼此的身體貼得更緊,白夢菲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對他無疑是一種鼓舞,他将他的欲望慢慢地抽出,在要離開她的瞬間又用力地插入,不停地對她做着抽挺的動作,整張大床都在搖晃。

白夢菲被身上的裴傑弄得天旋地轉,随着他一聲低號,她體內被一股熱流充滿,而裴傑的欲望得到極致的釋放,他們大汗淋漓地相擁在大床上。

淩亂的大床上,裴傑側躺着,讓白夢菲就着他的手臂躺在他的懷裏,一條薄被輕覆兩人的裸體,薄被底下,裴傑的手正不安分地撫弄着白夢菲那高聳的酥胸。

「今天你有叫,我很開心。」裴傑微笑看着她。

白夢菲臉上一紅,「我,我只是不由有主才那樣……」

「不用解釋,我希望你以後每次和我做的時候都叫出來。」

「才不要!」白夢菲拉開他撫弄她胸部的手。

「真的不要?」裴傑的手再次移回原位,揉捏着她的豐滿,還輕輕地拉扯着她仍然緊繃腫脹的乳頭。

「不……嗯……」那挑逗的動作讓白夢菲想要說的話被一句呻吟代替。

裴傑拉高被子,一翻身欺上她的身,沉沉地壓在她身上。

他嘶啞而低沉的聲音拂過她的耳畔,「我又想要了。」

還沒等白夢菲反應過來,他的吻已經如雨點般落在她身上。

****

當白夢菲醒來的時候,窗外夜幕已經降臨,她想要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裴傑連睡着都拉着她的手,她有些無奈地笑笑,縮回自己的手,可是裴傑卻握得更緊,他帥氣的臉上仍然是沉睡的容顏。

看破他的惡作劇,白夢菲伸出另一只手,指尖輕輕地劃過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唇線……從相遇到此刻,他們從來沒有這樣溫柔而平和地相處過。

裴傑的嘴角勾起微笑的弧度,他睜開雙眼,看到白夢菲急忙将她的手縮回,拉起被子擋在胸前,他躺在床上,深邃的雙眼看着白色薄被遮掩的她,更加覺得她肌膚勝雪,嬌俏可人。

「該看的都看過了,吻都吻遍了,擋着有什麽用。」裴傑微笑看着白夢菲,伸手去扯薄被,她誘人的身體很快又呈現在他面前。

白夢菲的手臂環在胸前,一臉羞澀,「我去做飯給你吃。」

「不用了,找件好看的衣服穿上,等一下回家聚餐。」裴傑拉着她的手,「你忘了,我們家每個月都會有一次聚餐。」

白夢菲的确忘了,裴家一個月一次的聚餐就在今天,可是去或是不去,她有些猶豫。

裴傑看到她在猶豫,也知道他們再婚,他家裏其實是不認可的,只是他執意要與她再婚,這次聚餐是他們婚後第一次,他無論如何也要帶她回去,在家人面前肯定她,讓家人們重新接受她。

白夢菲垂眸,聲音很輕,「我……可不可以不去?」

不管怎麽說,上次裴母的話真的很傷她的心,她不知道回到他家還會受到怎樣的刁難,她寧願不要出現在他們面前。

「俊瓜,這次不去,下一次呢?逃避沒有用,別擔心,只要我在,他們會慢慢認可你的,你只要做我最漂亮的妻子就好了。」裴傑握握她的手心給她勇氣,交纏的手指,兩枚婚戒熠熠發光。

白夢菲看着裴傑鼓動的眼神,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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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大宅燈光璀燦,彰顯出裴家的豪華與氣派,宅前的花園裏,代表着裴家人尊貴的身分與地位的名車排成一列長長的隊伍,身穿時裝與禮服的裴家人都向客廳裏走。

裴家的家族聚餐并不是普通的家族聚餐,而是談生意,談家族大事的正式聚餐。

穿着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高大帥氣的裴傑牽着身穿粉色抹胸禮服,顯得很柔美的白夢菲走進大廳。

坐在沙發上的親成們都将目光投向他們,當然那些目光中有羨慕,有嫉妒,有諷刺也有懷疑,畢竟他們是這段時間最受外界矚目的兩個人。

裴傑不以為意,牽着白夢菲走到父母面前。

身為一家之主,裴士森沒有太多表情,見白夢菲來了只是略微點點頭,示意他們坐在沙發上。

而因為當初是白夢菲提出離婚,知道內幕的家族成員都嘲笑裴傑被甩,而且裴傑還在記者面前說是因為自己做得不夠好,導致白夢菲離開,一個人扛下了一切,裴母對兩人再婚頗有微詞,而且白夢菲此時家族陷入危機,不複當年的富貴,讓裴母成見更深,她雙手環胸,沒給白夢菲好臉色看。

「好了,入席了。」裴士森站起身來,讓所有親成入席,準備用餐。

裴元家族二十幾個人全部入坐,而白夢菲也被裴傑帶到她的位置上,裴傑則坐在她身邊。

豪華複古的水晶燈光下,長長的餐桌上點綴着新鮮的花朵,色香味俱全的各種美食盛放在精致的餐盤中,杯中也裝滿了美酒。

裴母指揮着傭人張羅,按理說身為裴家的媳婦,白夢菲也要幫忙,可是她的位置完全由孫露代替了,孫露俨然一副裴家兒媳的模樣,有模有樣地站在裴母身邊,幫裴母招待來客。

裴傑雖然對裴母的作為有些不滿,但還是視如不見,他只想顧好白夢菲的心情,不讓她因裴母的所作所為感到難過,他為白夢菲挾菜,為白夢菲盛湯,小心地用紙巾幫她把嘴角擦幹淨。

這讓在座每一位不露聲色關注他們的親戚都跌破眼鏡,在他們的印象之中,那個一貫獨來獨往,為人冷酷的裴傑,與眼前溫柔體貼,對白夢菲的關心無微不至的裴傑,簡直判若兩人。

裴母明明想把孫露扶正,哪怕兒子不看孫露一眼,她也要讓所有人覺将孫露是她名符其實的兒媳,藉以羞辱白夢菲,可是兒子對白夢菲所做的每件事,都讓她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她一直以為兒子是在報複白夢菲一年前對他所做的一切,畢竟兒子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背叛他,違逆他意思的人,他不會輕易放過。

一開始她以為兒子與白夢菲再婚是為了好好地折磨白夢菲,或者是另有目的想把白氏集團奪過來,可沒想到兒子會為白氏加班到深夜,還把白夢菲寵在手掌心。

想到兒子不聽她的規勸非要幫白夢菲,加上眼前的一切,她氣得咬牙切齒,她心疼了一年的兒子竟然重蹈覆徹,再次對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好,他願意,她這個做媽的可不願意。

況且白家很快就不複當年的富貴,她絕對不會讓身陷泥淖的白夢菲抓着她兒子這根稻草,利用完兒子又傷害他。

因為憤怒,裴母雙眼發紅,她将孫露拉到裴傑另一側坐下,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孫露身旁,準備努力撮合兒子跟孫露。

而因為裴傑對白夢菲的寵愛,周圍所有人也感到眼紅,他們當然也知道裴母的目的,此刻他們都抱着看好戲的心态,等着看接下來上演的戲碼。

白夢菲小口地吃着裴傑挾給她的菜,看到孫露坐在裴傑另一旁,她心裏有些難過,但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她知道裴母不像一年前那般喜歡她,可是她不想看到裴母除了不喜歡她外,還給她臉色看,對她講難聽的話。

白夢菲一向被爸爸寵愛着,加上她自身良好的修養,周圍的人對她一向很好,不能因為她爸爸的情況還有她一年前決意離婚,而對她産生偏見。

但她也承認她在這場婚姻裏做的不夠,太任性,太自我,遇到問題她沒跟裴傑好好溝通,只想離開他,不管裴母對她态度如何,她覺得自己都應該改變裴母對她的印象,努力做好她的兒媳婦。

正當她想做些什麽,讓裴母對她改觀時,她卻瞥見孫露挾了一塊肉到裴傑碗裏,「傑哥哥,你最喜歡這道菜,嘗嘗看好不好吃。」

白夢菲臉色一僵,她看着裴傑的側臉,眼底一片黯然,孫露可以當着裴家人和她的面對裴傑示好,證明裴母已經給她足夠的信心,而自己或許才是最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裴傑臉色很冷峻,他知道白夢菲也看到了這一幕,這一年來,孫露在媽媽的暗示下對他真的很大膽,做的事也很不合規矩,他一直都很不屑,他對身後的傭人招招手,傭人走上前來。

「幫我把這碗飯撤了,換一碗新的。」

「是。」

看到裴傑當着所有人的面對她冷漠,讓她下不了臺,孫露快要發瘋了,她握着筷子的手在顫抖,眼裏閃過一絲陰暗,但在衆目睽睽之下她卻不好聲張,只好對裴母投以求助的眼神。

因為裴傑在場,裴母不好說什麽。

白夢菲看着裴傑的側臉,她覺将裴傑給了她足夠的信心與安全感,慢慢也對他産生一份深深的依賴。

裴傑喝着酒,聽着裴士森與幾位長輩談生意上的事,然後談到了白家,畢竟白家有幾個誘人的項目是裴家很感興趣的。

但因為白勝中斷與他們的合作關系,所以工程的事不了了之,他們想藉這次機會,讓裴傑利用職務之便繼續合作那幾個項目。

裴傑知道自己大權在握,但在白父醒來之前,他沒有權力執準,于是一口拒絕了,幾個長輩臉色立刻黑下去,顯得很難看。

白夢菲知道,裴傑不答應幾位長輩是因為他尊重她,而且那幾個項目一向是白氏集團內部最重視的,她為裴傑不顧家族勢力尊重她而感到欣慰。

裴母卻忽然站起身來,走到白夢菲身後,輕輕拍了一下白夢菲的肩膀,「跟我出去一下。」

裴傑看了裴母一服,對白夢菲點點頭,白夢菲只好用餐巾擦一下嘴,站起來跟裴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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