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相互告白+雙胞胎

第32章 相互告白+雙胞胎

遲諾知道了自己肚子裏的寶寶是安全的, 也不再過度擔心了,也沒有那麽小心翼翼了,可以正常走路了。

薄寒臣關心他, 輕輕扶了一下他的小手臂, 輕聲問:“能走了?”

但這句關心, 到了遲諾耳朵裏就變了味道,好像對方調侃他似的。遲諾不好意思, 只能用賣萌化解, 沖薄寒臣甜甜一笑:“能啦。”

薄寒臣心都化了。

他陰暗冷硬的軀殼這一刻被金烏熔化。

盡管孟北昂是個鐵直,這一刻竟然也看呆了, 不得不說, 遲諾拿捏人的時候還真有一套, 笑起來跟個流心小甜餅一樣, 他笑了一下, 說:“小嫂子這麽可愛。寒臣哥, 這整個孕期, 你要怎麽忍?”

薄寒臣唇角的笑意冰冷, 連帶着周圍的空氣溫度都降了幾分:“少關心別人的褲a裆。”

孟北昂:“。”

超絕變臉真有你的:)

回到孟家, 遲諾和宋雅雲、孟靖軒分享了這份喜悅。

孟靖軒讓管家拿來了一個禮盒,裏面是一對小金鞋, 尺碼是小寶寶的腳碼, 一雙正好十斤,純黃金制作的, 就在遲諾和薄寒臣去醫院時, 孟靖軒讓金店趕制出來的。

遲諾沒有推脫, 大大方方地收下了:“謝謝爸爸媽媽。”

年紀大點了就是喜歡金的鴨。

孟靖軒和宋雅雲就喜歡他這份坦蕩。

孟老夫人送了遲諾一幅名畫,孟家的旁親都沒走, 被孟靖軒一帶頭,不管忌憚不忌憚遲諾的孩子,都得獻上一份大禮。孟老爺子不甘示弱,當即要拿秤給遲諾稱十斤的房産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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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禮物遲諾都收了,孟老爺子的沒收,房子太多他也住不完,過戶也麻煩。

宋雅雲說:“孕激素對孕夫的情緒影響大。寒臣,諾諾還小,他要是控制不好情緒,你一定要多包容。懷孕已經很辛苦了,你千萬別讓他傷心、生氣。”

薄寒臣:“知道了。”

遲諾小聲幫腔:“媽媽,他才不會欺負我。”

宋雅雲:“。”

看上去難。

人都有可愛侵略性,一向吃齋念佛的她都想欺負兩把了。

兩人離開孟家。

這段時間肯定要住一起。

遲諾坐在副駕駛,假裝玩手機。

薄寒臣修長的手指敲擊着方向盤,擡眸看着紅綠燈,車廂內靜谧的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寂靜。

死一樣的寂靜。

可這種寂靜之中還有一種暧昧拉扯的尴尬。

豪華SUV一路平穩疾馳。

薄寒臣開口,打破了寂靜:“你回家還是去公司?”

遲諾手指在和趙爾的聊天框上不停地點點點:“回家。”

薄寒臣:“嗯。”

諾諾:我懷孕了。

趙爾:哇靠,真的假的?

諾諾:真的,薄寒臣的種。

趙爾:薄寒臣寶刀未老哈哈,你打算生嗎?

諾諾:打算生,之前還想過備孕一段時間呢。

趙爾轉賬1000000。

趙爾:幹爹名額有我一個,順産哪有順手快,生了分我一個。

諾諾:(陰郁小狗背後拿磚)

諾諾:說正經的。

諾諾: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服氣了!薄寒臣真的死裝死裝的,我倆嘴也親了,愛也做了,娃也懷了。他送我回家,還不開和我同居的口。我現在和他一個車上尴尬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諾諾:我突然敲你聊天就是因為我在腳趾摳地。

趙爾:可能他想讓你說?就儀式感,懂?

趙爾:你和他結婚不是正上大二嗎。冬天的時候,他來找你,咱倆不是跟社團一起在禮堂準備文藝彙演嘛,我當時不知道你倆是假的,總覺得他時不時來找你一下就是為了洩欲,拿着你的手機給他發信息讓他給全社團買飯,還指定了小吃街。當時下着鵝毛大雪,他進禮堂時,睫毛上都沾了雪粒子,來了一直在最後排靜靜地看你彩排。後來你吃飯沒位置,坐在小板凳上,把冒菜盒子放在他腿上吃,他穿着一件黑色羊絨大衣,寬肩窄腰大長腿,就那麽撐着下巴斜着眼看你吃。別說,真挺蘇的。後來我們一直找各種理由拖着,你沒跟他走成,他都沒生氣,很成熟穩重,內核強大。

趙爾:後來我想想,要是我去找男朋友被人刁難,我心态一定會炸。

趙爾:他可能想要一次正式邀請。

諾諾:他個老狗比就是想逗我。

趙爾:你是當局者迷,薄寒臣是為數不多成熟正經的男人了。

諾諾:他做的時候打我屁股0.

趙爾:……

趙爾撤回了三條消息。

趙爾:人果然得相信第一印象!!!我第一次見他就覺得他對你肯定不會多正經!!!

趙爾:穩住,吊着他,讓他開口。

諾諾:會不會有點作?

趙爾:你這是墜入愛河了,變着法和老公撒嬌呢,怎麽算是作呢?寶寶。

趙爾: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在房間給他準備了什麽驚喜,想讓他發現,又礙于之前的陌生關系,突然做出了太多改變,所以才扭扭捏捏。

諾諾:“……”

和情場高手聊天就是應該做好随時被看穿的心理準備。

趙爾:不過你确實得矜持一點,讓他知道你的端莊,你要是主動邀請了他,就他那種憋了三十多年的老男人,以後不得寸進尺玩死你。

很快,SUV到達了帝豪公館。

薄寒臣幽幽開口:“這一路聊下天,我是不是已經在你的聊天框裏判死刑很多次了?”

遲諾正在噠噠噠的雪白指尖驀然一僵,不動聲色地把聊天頁面叉掉,說:“你少自戀了,我又沒和朋友聊你。”

薄寒臣眼角妖冶:“看着不像,聊到興奮處,我看你的手指點得比機關槍掃射還快。除了我,應該沒有人,讓你這麽有吐槽欲。”

遲諾臉蛋發燙:“你還知道啊。”

薄寒臣五官清俊,金絲邊眼鏡後的狹長雙眸輕斂,一字一句認真說:“諾諾,我們同居好嗎?”

遲諾的手指輕輕蜷縮了一下。

糾結了一路,終于聽到了想要的話。

遲諾小巧的喉結滾了滾,索性也放開了,問出想問的:“是因為我懷了你的寶寶嗎?”

因為我懷了你的寶寶,所以才要和我同居的,是嗎?

如果沒懷,就不需要住在一起了,是嗎?

薄寒臣靜靜地看向他,茶褐色的眼仁幹淨又清冷,遲諾看不出裏面的情緒。

遲諾感覺自己很雙标,自己從來沒有給過薄寒臣準确的答案,卻希望薄寒臣是出于愛他,愛他愛到發狂了,愛他愛到骨子裏的血都刻上他的名字了,才想讓他懷孕,才想和他同居的。

而不是因為寶寶需要照顧,才和他一起生活的。

只是一個回答,需要思考這麽久嗎。

不想說,他還不想聽呢。

遲諾眼眶有點酸,烏黑的眼仁都染上霧氣了,生怕被薄寒臣看到自己的狼狽,輕輕吸了一下鼻子,轉過身,悶聲說:“好吧,我先回家了。”

手指搭在了車內門把手,剛要用力。

遲諾整個人被強勢拽進了一個薄荷味的懷抱,冰涼冷冽的香味鋪天蓋地。

薄寒臣單條手臂橫在了遲諾胸前,将他抱緊,薄唇在那截白嫩的後頸上輕舔,舌尖上的濕意蜿蜒在了側頸之上,森白的牙齒在上面輕磨,最終咬了下去。

被鼻息撲的發癢發燙的肌膚突然傳來了一陣刺痛,竟然格外的舒服。

遲諾烏黑的眼仁都震了震,輕聲:“薄寒臣,你在幹嘛?你是得狂犬病了嗎?亂咬人。”

薄寒臣将他抱得更緊,力道大得幾乎要将他融入骨血之中,喘了口粗氣,笑得邪氣:“寶貝,你應該知道我這人是出了名的葛朗臺,金錢是我唯一崇拜的上帝,為什麽這麽多年毫不吝啬的給你花錢,你還不明白嗎?真當我在做慈善。”

遲諾纖長的睫毛輕輕眨了眨,固執地問:“為什麽?”

薄寒臣:“喜歡你。”

薄寒臣的唇急切又霸道地吻着他的後頸,力道很大,一下一下幾乎要将他薄潤的肌膚都吻進肚子裏,似乎要将兩人的靈魂都融合在一起,一向清冷的眼底燃燒着瘋狂而熾熱的火焰,這一刻他是獨占美人的陰郁怪物。

“喜歡你,遲諾。”

“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喜歡你喜歡到我就想把自己殺了。”

“我明明最痛恨做愛,可是,我表達愛意的唯一途徑是下流的發洩,我不知道正常的愛情是什麽樣子的。”

“如果新婚當天,你再堅持一下,我就會上了你。”

“我好想在你面前假裝偉大、正直、善良,可是我做不到,你知道嗎?我第一次夢見你哭的時候,有多麽興奮。”

“知道我為什麽想要一個孩子嗎?”

“因為我害怕你移情別戀,你個小沒良心的,我們結婚三年,你招呼就不打,就把離婚協議寄給我了。你就不怕我傷心難過嗎?你肚子裏有我的孩子,就算你以後移情別戀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也得給我一個情夫的位置當當。我都恨不得這個孩子是從我肚子裏爬出來的。”

“在我們結婚之前的三個月,薄婷要和薄建業結婚,她告訴我說要讓我們和解,說我身體裏流着薄建業的血,我當時覺得我好髒啊,身上流着那種人渣的血液卻茍活于世,我割了腕。當血液從我體內流出時,我竟然感覺到了一絲輕松。”

“我被救了回來,然後我就遇見了你。在我認知裏一向明媚可愛的你,好像被霜打了似的,蔫蔫的,弱小的,可憐的,無助的。我就想幫助你,我這種爛人一直茍活在陰暗濕冷的角落就足夠了,你不一樣,你需要陽光和溫暖。”

“後來的一切就不可控制了,也許是想秀給薄戚時看,也許是我真的太渴望你身上的那種明媚氣息了,朝思暮想,夜不能寐,最終這種貪戀演化成了濃烈的喜歡。”

薄寒臣落在他身上的每一個吻,都帶着絕望和瘋狂的渴望。

喜歡從來不需要什麽理由。

薄寒臣關注遲諾時間太長了,自然而然地被他吸引。一顆丢入陰濕暗井的愛情豌豆,不斷地被關注澆灌,再到發現時,已經長成了童話裏的通天豌豆大樹。

遲諾被薄寒臣吻的發疼了。

他甚至有種錯覺,要不是自己懷了孕,薄寒臣會寡廉鮮恥的在車裏上了他。

薄寒臣的話似告白,又似懊惱的自我剖析,每一個字都似乎沾染着他勃發跳動心髒噴湧而出的鮮血和濃烈的愛意。

遲諾側頭,輕聲:“薄寒臣。”

這一聲輕喚将薄寒臣從失控的邊緣拉回,擡起眸色複雜的眼珠子,薄唇上散着劇烈摩擦出的熱氣。

下一秒,遲諾閉眼上,輕輕吻了上去,這一次吻很深,但也只是唇瓣貼合的深。

親完,遲諾輕聲說:“我也應該坦誠一點,是因為喜歡你,我才想要生一個流着你和我骨血的寶寶的。薄寒臣,你的血一點也不髒。”

薄寒臣其實早就想到了,只是得到了親口證實,他還是有點不敢置信,掐着遲諾的下巴,用原始動物表達愛意的方式,一下又一下地親吻着。

車廂內的溫度不斷上升。

車窗上似乎都彌漫上了溫熱的霧氣。

不知過了多久。

遲諾握緊拳頭,狠狠捶了一下薄寒臣的肩膀,薄寒臣的腦袋還拱在遲諾的針織毛衣下面,不情不願地出來了。

遲諾沒好氣地瞪瞪他,雙臂環抱:“說了不能刺激尖,會引起類子宮收縮的,你怎麽不準醫囑呢?”

薄寒臣的發絲淩亂了幾根,癟嘴吹了一下,挺邪氣的:“……”

這不是上頭了嗎。

遲諾白了他一眼:“……”

狗東西,真怕這老男人以後跟寶寶搶口糧。

薄寒臣成功住進了帝豪公館,自然也發現了遲諾在家中布置的小巧思,愛意如同起伏的潮水一樣拍打着心髒,幸福多得快要溢出來了。

不過兩人并沒有成功過上朝夕相處的幸福生活,兩人去東洲錄制了第二期戀綜,遲諾又要馬不停蹄地去劇組接着拍戲了。

薄寒臣也有很多公務繁忙,孟家旗下也有娛樂公司,雖然在業界有着響當當的名號,可是內部早就被一群腐蟲蛀空了,是個明面上風光的燙手山芋,孟靖軒将公司交給了薄寒臣打理,薄寒臣大肆改革,将一些屍位素餐的親故全部開除,得罪了不少人,第二年常年虧損的孟氏娛樂就開始了盈利。

不久之後,并入了薄氏傳媒,連同孟氏娛樂一起并入的還有孟長河,孟長河在薄氏做了總監。權利不多,但也麻煩,薄寒臣經常利用他給敵對公司傳遞一些真真假假的情報。

遲諾一直想讓他重返大熒幕,薄寒臣也曾有過這種想法,只是分身乏術,因為一旦進組,付出的時間代價對他來說就太大了。

時間很快來到了一個月後。

這天。

遲諾回到家,薄寒臣已經給他做好了飯,還炖好了湯。

薄寒臣還在廚房,黑色襯衫貼合着他的寬闊的肩線,腰部緊窄有力,裁剪得體的西裝褲描繪着他逆天的長腿,袖口卷起,露出線條修長的手臂,單手撐在流理臺上,另一只手滑動着筆記本電腦的鼠标區,身上圍了一個純黑色的圍裙。

遲諾都能想象到薄寒臣一邊切冬瓜排骨一邊分心去看電腦上的金融數據圖的畫面。

遲諾走過去:“你如果有事情要忙,就點個外賣,或者讓傭人過來做嘛,沒必要這麽累。”

薄寒臣的視線并沒有立刻看向他,而是把電腦屏幕上的數據看完,才轉過來臉,笑了一下:“這點兒小活兒根本不累,我不想讓其他人闖入我們的私人空間。”

遲諾心疼又狗腿地給薄寒臣捏捏手臂,說:“你再這麽忙,我就不回來吃飯了。”

薄寒臣失笑:“你不回來,我也要吃飯,做一個人的還是做兩個人的沒區別。”

遲諾:“哼。”

遲諾決定自己也學着做飯,這樣他們兩個一來一往才算公平,他才不要一直被老公寵,他也要狠狠地寵老公。

兩人吃完飯。

遲諾拍了一天戲,有點累,但他不敢說。

薄寒臣今天忙,沒去片場探班,但給謝燎打了三通電話,言語之間暗示謝燎可以适當用替身。他和薄寒臣在這方面發生過争執,但最終都以雙方沉默告狀,在這方面矛盾還挺深的。薄寒臣不想他太累,遲諾拍戲時又不可控制的拼命,追求高質量,這件事兒無解。

除非《權臣》明天就殺青。

遲諾在卧室躺了一下,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薄寒臣在書房忙。

等到薄寒臣結束了今日的公務。

遲諾小睡了一會兒又醒了,打了個哈欠,嘟囔:“老公。”

薄寒臣看了一下日歷上的标記。

明天做産檢,明天就可以看胎兒的胎心和胎芽了。

薄寒臣唇角勾起一絲笑意。

好像能看到胎兒的情況,他就真正做了爸爸一樣。

薄寒臣拿出了一個軟尺,是塑料的,走到了遲諾身邊說:“諾諾,把上衣脫了。”

遲諾纖長的睫毛顫了顫,不明所以:“幹什麽呀?”

薄寒臣:“再給你量一下胸圍,看看它到底發育了沒有?醫生問話的話,我也好回答。”

遲諾雪白的臉蛋紅了一下,乖乖地把上衣脫了下來,薄寒臣的目光太過于熾熱,熱的遲諾下意識的雙臂交叉,纖薄的手掌握住兩邊肩頭,遮擋住了胸脯。

這段時間他們兩個過得太清純了,突然這樣他有點不适應。

薄寒臣:“遮住了,怎麽量?”

遲諾:“……”

薄寒臣:“乖寶寶。”

桃粉色因為孕激素的刺激變成了豔紅色,局部深了一些,邊緣甚至呈現出微褐色,小圓點也擴大了一些,哪有男人紅成這樣的。

遲諾覺得有點醜了,不想讓看到,纖長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窩落下淺淺的陰影,沉默了幾秒,悶聲說:“有一點點脹,具體數據就不用說了。變化不大。我量過。”

薄寒臣坐在他旁邊,貼近他的耳朵,用低沉微妙的氣音說:“很漂亮。”

遲諾:“……”

狗東西,幹嘛壓低聲音,整地跟偷情似的。

遲諾不想理他,掀開被褥,一骨碌鑽了進去,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一張漂亮的小臉,沒好氣道:“看你自己的去。”

薄寒臣:“不如你的性感。”

遲諾:“……”

遲諾突然想到了什麽,說:“薄寒臣,孩子要怎麽喂啊?母乳還是奶粉呢?”

薄寒臣站在床前脫衣服,聞言回頭看了遲諾一眼,淡聲:“當然是奶粉,你那兩口,還不夠我喝的,你是要把寶寶喂成火柴人嗎?”

遲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于我聽力過強,當我意識到我聽到了什麽的時候,就無比希望自己聾了:)

薄寒臣,你這個憋瘋的男人。

第二天,遲諾和薄寒臣一起去了醫院産檢。

醫生再次将耦合劑塗在他的小腹上,進行檢測,顯示器顯示出超聲掃描後所生成的人體內部結構的圖像。

很快,醫生就發現了灰色圖像裏有兩個微微翕動的點,又進行了詳細的觀察。

醫生說:“薄先生,你看到這個和這個顫動的點了嗎?這是你們寶寶的胎心,現在胎心有兩個,也就是說,遲先生懷的是雙胞胎。”

雙胞胎?

他肚子裏有兩個寶寶嗎。

遲諾沒忍住也跟着看了起來,嘴角漾出了一絲甜笑,問:“哪裏哪裏,讓我也看看。”

薄寒臣單手拖起遲諾的纖薄的後背,給予他坐起的力量,另一只手指着顯示器給他看,溫柔的說:“這裏有一個,這裏也有一個。諾諾真厲害,一下子能懷兩個寶寶,等會兒我們去逛逛母嬰店,準備一些寶寶用的東西。”

遲諾把那兩個顫動的胎心看了又看,也被幸福感包裹了,他真想快點看到寶寶的到來。

醫生說:“高興是高興,兩個胎心都驚人的強健,可以說是少有的優質胚胎了。不過兩位準爸爸一定要更加注意一點,因為雙胞胎很容易出事故。”

這裏的事故就是流産了。

只是明說太晦氣。

薄寒臣:“會的。”

醫生轉身出去之後,薄寒臣的嘴唇壓在了遲諾耳畔,低聲說:“這次得多買一點兒奶粉。小寶寶真會為爸爸省心,知道不夠分,所以那點兒還不夠潤嗓子的口糧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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