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二合一
第073章 二合一
蠶豆已收獲幾輪。
一早就想着自制豆瓣醬, 攢着沒吃。
直到蠶豆種植擴大到半分地……
如今幹豆十多斤，地裏新鮮豆子也剛剛能吃了。
陳舟盤算着蠶豆各種吃法。
取兩斤左右幹蠶豆，浸泡清水裏。
彈幕推測是不是跟豆腐類似的吃法。
陳舟但笑不語。
拿出密封罐, 倒了一大碗花椒。
還有小茴香。
燒幹炒鍋, 小火幹炒花椒。
聞到濃烈的花椒香味，倒入小茴香。
接着炒。
直到香料微微變色，盛出鍋！
炒鹽。
炒香的鹽跟香料混合。
用石磨反複碾壓。
「口水打不住，自然香料真是太香了！」
「這麽多鹽，好鹹的吧，咋吃？」
陳舟說明：“椒鹽, 可以用來制作椒鹽大蝦、椒鹽排骨，非常香。”
可惜，沒有大蝦。
倒是有一節筒子骨……蘇靓帶回來的。
要是豬, 筒子骨用來炖湯最好。
然而豐臀鹿腿子異味重。
幹脆來份椒鹽筒子骨。
艱難地将筒子骨剁成小塊。
加鹽，蔥蒜, 八角、草果、香葉等；
倒入些許葡萄醋；
揉吧揉吧腌制。
早上腌, 等到晚上充分入味，陳舟沒急着烹饪。
采摘新鮮的蠶豆，剝外殼，留內衣。
淘洗, 挑除個別壞豆和“未成年”小豆。
倒進自動鍋, 加水和鹽。
任其焖蒸。
昨晚泡的幹豆子已經瀝幹水分。
剪刀給每個蠶豆剪開小口。
燒熱小半鍋油。
開始炸。
蠶豆随着熱油翻滾；
逐漸漂浮，內衣半脫而未落。
翻炒間, 蠶豆互相碰撞, 發出“嚓嚓”清脆聲。
可以出鍋了！
漏勺撈起蠶豆, 瀝幹油。
趁着蠶豆滾燙的，撒上椒鹽拌勻。
“香炸蠶豆。”
賣相相當不錯。
陳舟沒忍住撚起一顆蠶豆, 手指燙到，不自覺倒抽一口氣。
依舊阻止不了他品嘗美味的決心。
“咔嚓。”
酥酥脆脆的。
“……有點淡。”
“我再添點細鹽。”
沒敢添太多。
戴着藥劑師手套，将鹽和蠶豆充分融合。
彈幕被饞得流口水。
香！
實在香！
一個勁兒催促讓陳舟上傳。
“不急。”
陳舟笑：“還有幾道……香炸蠶豆很燙，正好冷一冷再吃。”
端出腌入味的筒子骨。
一通揉捏，擰幹水。
換到盤子裏，拌着山粉。
炸過蠶豆的油重新燒熱。
繼續炸筒子骨。
反複煎炸好幾輪。
直到筒子骨表面焦黃……甚至有點糊。
咳。
畢竟肉不容易熟，多炸一會兒，求心安。
鍋裏的油剩餘不多。
盛起。
留鍋底一點油，丢進蒜末、蔥白。
讓炸好的筒子骨回鍋。
撒上椒鹽和孜然茴香粉。
不停翻炒。
“椒鹽筒子骨，搞定！”
陳舟沒急着盛。
蓋鍋蓋，連鍋端起擱置一旁。
換口小鍋，平常做湯用的。
猛火爆炒幹蠶豆。
沒加油，或任何香料。
幹炒蠶豆的香，本也無需調味品點綴。
同樣炒兩斤，給素食黨準備的。
炒完蠶豆，簡單清洗鍋，做一份荠菜蠶豆湯。
撒一大把蔥花。
香上加香！
鹽煮蠶豆也好了。
給李、蘇二人發信息，喊他們吃晚飯。
一邊擺盤。
切個西瓜果盤，湊個六道菜。
“好豐盛！”
蘇靓感嘆，然後看到鹽煮蠶豆，有些遲疑：“這個怎麽吃？”
陳舟作示範。
鹽煮蠶豆輕輕一撥，就剝去內衣。
鮮豆綿軟清香，跟幹豆完全不同的風味。
「太！好！吃！了！」
「本來看蠶豆有點怪，沒啥食欲，沒想到這麽好吃！」
「尤其香炸，完美小吃！」
「@味美家，能不能推出類似零食啊？合成的也無所謂。」
「香炸的有點油，我覺得幹炒更好，回味無窮。」
「嘎嘣脆，嚼着好上頭。」
「就是費牙。」
「肉食黨愛死椒鹽骨頭，小陳進化了！」
「快嘗嘗荠菜，香味很特殊。」
「不會是又一個香菜吧？」
「不是！香菜完全沒得比！」
「禁止拉踩！」
連啃幾根椒鹽大骨頭，有些膩。
陳舟喝一口蠶豆湯。
吸入好幾根荠菜……可惜了，死活抽不到小麥。
荠菜豬肉水餃那才叫完美！
他不愛吃面粉餃。
荠菜豬肉餡卻是例外！
……
蠶豆一躍晉升直播間“新寵”。
陳舟後來又烹制香炸蠶豆和幹炒蠶豆各兩斤。
網友猶不滿足。
慫恿着把所有蠶豆給炸了、炒了。
蠶豆真的是，不吃不會惦記，吃一個就忍不住，一個接一個，不知不覺吃到牙疼肚子撐。
陳舟沒被刷屏的禮物迷惑心智。
頑強保留大半豆子。
部分用來交易；
部分制作豆瓣醬。
豆瓣醬……
黴豆瓣發黴再度失敗。
黃曲黴菌，濃度高到能毒死人！
陳舟在滿屏“哈哈哈”中，不死心再嘗試。
仔細回憶老一輩怎麽做黴豆瓣的……
驀地想起去世好些年的鄰居老奶奶，她制作黴豆瓣的方法跟爺爺不同。
用蒸熟的蠶豆。
當即決定，兩種辦法同時進行。
不着急，慢慢來。
反正蠶豆多，就多試幾回，碰運氣也總能成功一回吧？
·
陳舟沿着河岸行走。
一邊采收種子，一邊給散落地裏的種子“群刷”催芽。
腳步頓住。
蹲下身……
「這什麽蟲？居然有點可愛。」
陳舟眉頭微蹙：“蝸牛。”
福壽螺般大的蝸牛，看着有些驚悚。
要說陳舟，最“害怕”的蟲子，非蛞蝓和蝸牛莫屬。
蛞蝓不用說，鼻涕蟲，聽着就惡心；
蝸牛……在他看來，就是帶殼的鼻涕蟲。
它們爬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道發亮的鼻涕痕跡。
越想越作嘔。
陳舟想起“少年陰影”。
高中住校，學校靠山建立。
夜晚牆根石縫爬滿鼻涕蟲……那時，他無聊偶爾還會拿小樹棍戳着玩。
直到……
連綿不斷的梅雨，讓鼻涕蟲沿着水管往宿舍裏爬。
有一天，他買飯帶回宿舍吃。
中途班主任喊他有事，出門十幾分鐘。
回來發現飯盒裏趴着一條大鼻涕蟲。
當場給吐了！
猛地搖頭。
試圖将可怕的記憶片段甩出大腦！
陳舟平複着隐隐翻湧的胃部。
彎腰低頭走。
尋找有沒有蛞蝓。
大半個小時沒找到……蝸牛零零星星，看着不密集，實則不少。
蝸牛吃莖葉果實，黏液也有毒，污染幼苗。
啃噬形成的傷口很容易讓植物得軟腐病。
顯然，蝸牛不在蛇床子涵養的天敵昆蟲和珍珠鳥的食譜上。
陳舟難免擔心。
趕回田裏。
蝸牛尤其喜歡蔬菜，以及玉簪這一類觀葉植物。
巡園。
半晌稍稍安心了。
興許離河道遠。
環形山附近沒發現蝸牛。
蝸牛喜歡潮濕陰暗的地方。
陳舟摸摸紫色花束。
啤酒花花架下，一長排“色彩斑斓的綠”都是玉簪。
錦葉的、金葉的、漸變葉子的。
其中，重瓣玉簪的花很有觀賞性，有種百合的氣質。
「荷花也能地栽？」
看到彈幕提問，陳舟擡頭，看向攀援在啤酒花間的“荷葉”。
笑：“不是荷花。”
繞過花架，來到向陽面。
随風浮動一朵朵璀璨的“喇叭花”。
也并非喇叭花。
“旱金蓮。”
葉子像迷你荷花，大概因此得名“蓮”吧。
怒放的橘色，看得人不由自主心情燦爛。
旱金蓮前方一長排的鳶尾花。
藍的、紫的、粉的、白的、黃的……五花八門的複色。
一朵朵如蝴蝶，翩跹綠葉叢間。
陳舟無意識微笑。
滿滿成就感。
以前從沒養過鳶尾，不過德國鳶尾在校園、綠化帶特別常見。
總體很好養護。
個別品種習性有差異，就要多留些心。
不過地栽嘛，比起盆栽，容錯率高得多。
「藕粉色那個，植株有些不健康的樣子。」
剛感慨完鳶尾好養，下一秒被彈幕“打臉”。
陳舟認真檢查着……
花朵一碰就掉。
劍形葉不再挺直，有些萎蔫。
植株表面看不出異常。
不像得病的樣子。
這種……
第一反應檢查根系。
陳舟刨開土。
手指碰到軟乎乎、冰涼涼的東西。
那“東西”鑽入他指縫。
觸電一般收回手。
陳舟深呼吸，連忙發動土技能。
看清楚……
肥壯的一只蛆。
“……”
「。」
「摸到了啊啊啊！」
「秒速退出情景模式，我的媽耶！」
「蟲！！」
“沒事沒事。”
“根蛆……”
陳舟說着戴上手套——“吧唧”一聲捏爆！
所謂根蛆，是蠅類幼蟲的統稱。
全靠生物防治，當然防不住所有的害蟲。
不過，長在地底的蟲，有點難辦。
陳舟挨個檢查……
主要是塊根、種球類植物。
果然。
不光根蛆，還有蛴螬、地老虎、根蚜等等，數量不算多。
系統沒警報。
說明危害尚不嚴重。
陳舟沒為此放松。
改造土壤時可沒這些蟲。
真等它們泛濫，再采取措施就麻煩了。
于是……
上草木灰、硫磺、黃荊等。
這些用于“防”。
無論草木灰、硫磺都不能用多，改變土質，從而影響到植物生長。
黃荊子倒是沒副作用，然而地太多，撒不過來。
而且，過個幾天，黃荊子要麽爛在土裏，要麽發芽，成為禍害雜草。
硫磺剩餘也不多了。
轉移到寂靜谷這麽久，始終沒找到無污染的硫礦。
因而，對付地下害蟲的主要手段，還是靠自己手動尋找。
“土·挖土”熟練度嗖嗖飙升。
累倒不算頂累，就是吧……
些微趕客。
這不——
陳舟動作娴熟用火鉗夾起一只地老虎。
丢到桶裏。
桶裏……
爬滿各類蛆蟲。
「啊啊啊啊！」
「惡心得我幾天吃不下東西！」
「求你還是直接捏爆吧。」
「呲溜……很好吃的樣子。」
陳舟望天。
一個一個捏爆實在繁瑣。
後來發現這些幼蟲，竟全是沒變異的……好啊！
喂雞很好！
天天吃草，偶爾也要補償一下蛋白質嘛！
陳舟安慰網友：“以前人也會吃蟲子，油炸、爆炒……這麽一想象，是不就是不惡心了？”
「吃蟲子！（驚恐」
「這玩意兒能吃？」
「要不你先吃一個給我看看！」
「話說，之前炸蜂蛹也算是吃蟲子吧，那個怪好吃的。」
「有點想吐。」
陳舟自然不會吃。
除卻蜂蛹，他對吃蟲子不感冒。
找個借口挽尊：“我怕萬一過敏，像在天坑吃蜂蛹那回，哈哈……還是喂雞`吧，咳！”
新一輪`暴雪來臨前，陳舟把所有的田和地翻土兩遍。
基本清除害蟲的威脅。
感覺全身沐着灰塵，髒兮兮的。
盡管，他每天都有洗澡。
忽然想起聶昭泡溫泉的事……
晃晃腦瓜。
将大白腿啊小紅痣的抛腦後。
就說溫泉。
翻過對面山，一截斷裂坍塌的半山間，散布着天然溫泉。
陳舟有些意動：大冷天的，就應該泡溫泉。
想到便果斷行動。
雪停日出。
一大早，背包整裝出發。
美其名曰“尋找古老種子”。
異能A+的某人，現在自信心爆棚。
走的是經主角團探索過的山道，對可能遇到的危險有些預估。
暴雪過後山間異獸活動少；
最危險的是異植……
異植也不長腿。
多帶些暗黑葎草、大菟絲子等種子，打不過的反正能跑。
陳舟懷着亢奮和激動，有驚無險，找到野溫泉。
小心巡查一遍所有池子。
選定沒任何遮擋的一口溫泉池——防止出現山石滾落、暗藏異獸/蟲，或突然飛出個異植“觸手”……一切異常情況。
「泡溫泉嘛？（口水」
「在冰瑩星體驗過一回泡溫泉的感覺，此生難忘！」
「哎哎，別關直播，跟我們咋還這麽見外！」
陳舟沒理會某些不着調的彈幕，開啓隐私保護。
他可是很保守的。
絕對不賣`肉！
哪怕方圓不知多少裏，就他一個活人……
拴緊大浴巾，才安心下到溫泉池。
萬一遇到危險，總不好光着屁股亂跑吧？
拆開一整捆艾草，泡在池子裏。
艾草香裹挾硫磺味撲面而來。
有點燙的溫泉水沒過脖子。
不由得喟嘆出聲。
陳舟一開始提着心，很是警惕。
泡滿十五分鐘，離開池子，背包裏拿出保溫罐。
喝着西瓜汁，吃點肉幹、紅薯幹墊肚子。
消化片刻。
突如其來一陣寒風。
連忙回到池子裏。
“舒坦！”
陳舟身心放松，忍不住唱起歌。
兒歌、民歌、流行歌曲無縫切換。
自我陶醉。
不知不覺唱到《茉莉花》——
“芬芳美麗滿枝桠~”
他還沒唱到這一句呢……
呢？！
“嘩啦”驚起好大水花。
心跳一百八。
陳舟跳出池子，瞪眼看向……離自己不到20米的銀發青年。
什麽鬼！
聶昭困惑地看過來：“怎麽不唱了？”
陳舟：“……”
這是唱不唱歌的事嗎？
“你怎麽在這？”
“泡溫泉。”
“……”
廢話！
“你什麽時候來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連下水的聲音都沒聽到。
“在你唱‘愛情不是你想買……’”
“知道了！”
陳舟大聲打斷對方的回話。
好羞恥！
偏在這時——
“阿嚏！”
風吹得身體直打哆嗦。
聶昭關心詢問：“你不泡了嗎？”
陳舟默。
默默回到溫泉裏。
眼神飄忽。
轉身，背對着隔壁池子。
心裏無聲尖叫：看到了！看到了！
好……
So so so...Big！
居然是粉的！
噫！
心慌慌。
溫泉泡着全身滾燙。
下意識尋找話題，排解尴尬。
“咋就你一個人？”
“他們不喜歡泡溫泉。”
“還有人不喜歡泡溫泉？”
“是吧！簡直不能理解。”
“他們人呢？”
“先一步到寂靜谷了。”
“你們一直在附近？”
“也不算附近。在遺跡那邊。”
“诶？”
“當初發現文字的地道，發生事故。”
“啊，沒人受傷吧？”
“很多受傷的。”
“啊這……”
好在沒死人。
當時，一位老專家和保護他的雇傭兵，被困在地下。
主角團距離不太遠，接到官方求助，讓他們趕過去救援。
“一定成功了！”
“嗯~”
聶昭補充道：“中校受傷有些重，維塔背包弄丢，發情瘋要來了。”
緊趕慢趕，趕過來尋求藥劑師幫助。
“中校什麽情況？”
“元素反噬。”
“這……”不大懂。
“得有藥劑梳理元素，清除體內有毒雜質……問題不大。”
陳舟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關心起對方：“你身體現在還好嗎？”
“有點累~”
“唔。”
“泡溫泉舒緩很多。”
陳舟聞言笑：“那你這幾天多泡泡。”
頭有些暈。
泡得太久啦！
就磨磨蹭蹭……
半晌，快速回頭瞅一眼聶昭。
見對方沒看自己這邊，火速上岸，胡亂穿好戰鬥服。
“咳，我泡好了。”
“我想多泡一會兒~”
“那就多泡啊。”
陳舟遲疑道：“我等你？”
“好~”
陳舟不好意思看向池子裏的人。
四處晃蕩。
跳躍* 在斷裂的岩石間。
裝作很忙的樣子。
濃濃硫磺味……
“咦？”
“怎麽了？”
聶昭耳朵超靈，聽到陳舟自言自語式低呼。
“沒啥。”
陳舟解釋：“就是在想，能不能從池子下面挖出硫磺。”
聶昭明白了：“硫磺不夠用？”
“嗯。”
“等會兒我帶你去個地方。”
陳舟被勾起好奇。
到嘴的疑問咽了回去。
反正等會兒就知道。
聶昭沒讓陳舟等太久。
帶着他，翻過好幾座山……
冰箭嗖嗖，清除一切擋路的存在。
陳舟“呼哧”“呼哧”大喘氣，跑步勉強跟上對方的速度。
聶昭驀地回頭，嘴角挂着笑：“走不動？要我拎着你嗎？”
陳舟忙搖頭：“走、走得動！”
而且。
拎着他是什麽鬼！
要說背着……也不行。
會不好意思的！
“滴！”
“請問宿主是否接受‘新手福利/奇遇⑧’？倒計時……”
陳舟愣住。
不自覺頓足。
好久沒“奇遇”了。
雖說，給的不是種子，不過……像一開始的腐殖土，後來硫磺、石灰，都很有實用價值的。
“堅持一會兒。”
聶昭給他鼓勁：“翻過前面的小山坡就到了。”
陳舟狐疑：确定是“小”山坡？
聶昭笑：“這一側上山感覺高，另一邊下山其實不到幾百米。”
陳舟越發被吊起胃口。
于是，上山、下山。
原來是特別廣闊的一片湖。
徹底幹涸的湖。
聶昭說：“湖對面黑森林有很多異蟲。”
陳舟點頭：“所以？”
“我發現越靠近這個湖，異蟲越少，直到徹底沒有。”
合理推測，幹涸湖有什麽物質讓蟲子害怕。
迎面吹起一陣狂風。
聶昭連忙提醒：“戴好面罩！”
陳舟早一步已做好防護。
“奇遇”任務詳情已刷新。
他明白為什麽這裏蟲子不敢靠近。
表層覆蓋着厚厚的矽藻土。
矽藻土，由矽藻遺骸沉積形成的天然多孔材料。
其用途很廣，比如裝修，用作防火阻燃，吸附甲醛什麽的。
也是一種常見的植料。
作為園藝愛好者，對火山石、麥飯石、綠沸石、珍珠岩、矽藻土……等等，這些常見植料，多少有些了解。
陳舟自己沒買過矽藻土。
或者說，國內園藝不是很流行用矽藻土。
有一個原因，就是這玩意兒，吸入到肺裏……很難受。
直接觸摸則會麻手。
據說其顆粒帶有銳利邊緣。
類比“石棉”，就明白什麽感覺。
正是因其物理特性，它是天然的殺蟲藥。
所謂“刺殺”。
刺透害蟲體表乃至進到體內。
同時，矽藻土有極強的吸水性，就……吸着害蟲體`液，活活吸死！
幹涸湖的小氣候跟寂靜谷不一樣。
風大但沒雪。
陳舟蹲着，伸手摳出一塊土，很碎、很粉。
瞅到系統提示，開心地笑：“這些矽藻土很純……”
感覺不用特別提煉了。
碾碎成粉，灑在地表，有效防治地下害蟲。
作為園藝基質，矽藻土本身對植物沒有危害。
何止無害。
其包含着鋁、鐵、鈣、鎂等豐富元素，有助植物長得更好！
也不光防治地下害蟲。
給野豬塗抹全身，再用它刷一刷豬圈。
約莫能徹底解決跳蚤問題！
“挖嗎？”
“挖……诶呦！”
樂極生悲。
陳舟起身過猛，沉積層有些蓬松，一腳沒踩實，崴了一下。
腳踝很快腫得跟蘿蔔似的！
……
“啊！別……”
「。。。」
「草，還以為進錯頻道了。」
「好家夥，孤男寡男的，偷偷摸摸在幹什麽？」
沒留意，3小時“隐私保護”結束，直播自動開啓。
彈幕刷得飛快。
朝21禁方向飙去。
聶昭信誓旦旦：“我技術很好……放松、放松，真的不疼。”
說着，趁某人神情松懈，陡地一用力。
“咔嚓”，很明顯的響聲。
陳舟沒忍住痛呼。
疼死！
技術好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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