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折磨

第30章 折磨

“吃太多蛋糕消化不了。”

梁洄撩開白漁被水打濕的頭發,揉着手中滾燙綿軟的臉頰,白漁吃了太多蛋糕,嘴中全是甜膩的奶油味,被他抱在腿上接吻,悶得喘不過氣。

浴室裏水汽氤氲,沾上奶油的衣服扔在地上纏成一團,白漁的皮膚被熱水泡得發紅,觸感細膩而柔軟,梁洄摸了摸他軟綿綿的小腹,在心裏默默叫了聲小豬。

白漁撇開臉,不和他繼續親下去,抱住他脖子趴在他身上喘氣,他親親白漁的耳垂,手順着沒入水中,另一只手壓住白漁的背,捏住了後頸。

水中咕嘟一聲,白漁掙紮了下,被壓着動不了,只能哼着叫了聲老公,梁洄偏過頭吻他臉頰,浴缸裏的水浮動得越來越厲害。

“老公……”

白漁感覺肚子鼓起來,在水裏的體驗感并不是很好,他開始咬梁洄的肩膀,梁洄就揉他的頭發,沒揉一會又去揉他的腺體,輕聲道:“标記又淡了。”

“老公……”

梁洄輕輕掐住他後頸将他提起來繼續接吻,并灌入了很多信息素,察覺到他的抗拒,又擡起下巴吻了吻他的額頭,抱着他從浴缸裏站了起來,水滴滴答答一路淌到床邊,梁洄把他放趴在床上,在他小腹下墊了個枕頭,然後跪上來,手從後面摸到他嘴唇,拇指又伸了進來。

“不,不要……”

白漁知道他又要那樣,梁洄指腹上針眼似的傷口很難完全痊愈,反複被白漁的虎牙戳開,又将血珠全抹在白漁舌尖上,要白漁咽下去。

梁洄揉了揉白漁軟滑的舌頭,說:“待會标記的時候會好受點。”

“直接标記……嗯,也,也唔……”

白漁想說直接标記也可以,梁洄已經很照顧他的感受了,不舍得永久标記,連易感期也要注射抑制劑,他覺得只是臨時标記還是可以忍受的,況且梁洄這個辦法也存在另一種折磨。

或者說,梁洄就是要他受那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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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唔……”

白漁被梁洄揉着舌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梁洄貼在他耳後,說:“寶寶點頭。”

又開始了。白漁想,又開始了,梁洄總會露出這樣的一面,像在征求他同意,但其實根本不讓他拒絕。

白漁喘着氣,下巴都被忍不回去的口水淌濕,只能紅着臉點點頭。

梁洄便滿意地親親他的發尾,手指摸到他虎牙,熟練地摁下去戳破了指腹,把血抹在他舌尖上。

身體裏湧上一股又一股無法抑制的熱流,白漁失去力氣,只一起一伏的呼吸。

梁洄叼住他腺體,不急着咬下去,含着舔弄了一會,他哭着有些生氣:“老公……”

“寶寶。”

梁洄捏住他腰下軟綿綿的一團,拇指貼着又擠了進去,試了試,又退出來,牙齒刺進腺體的同時沉腰撞了進去。

白漁哭噎了聲,眼皮沉了下去。

梁洄已然習慣,鼻尖貼在他腺體邊聞他的信息素,不再只是柚子花的香味,這讓梁洄的焦躁得到了安撫。

他是想要永久标記白漁的。

這樣就不用擔心标記消失,不用因為白漁的信息素裏逐漸褪去了自己信息素的痕跡而感到不安。

“寶寶。”

白漁意識昏昏沉沉,弱弱地哼了聲。

梁洄掐着細瘦雪白的一截腰不斷往深處挺入,白漁哼喘着醒來,暧昧的水聲充斥了整個房間,他被撞得不停聳動,腿根止不住地抽搐。

“老公……老公……”

白漁很快就被抵住脆弱的生殖腔,渾身僵直着細細地顫,梁洄哄他:“不進去。”

但梁洄要進去的欲望其實很強烈。

白漁深吸着氣放松,捂在枕頭裏悶悶地講:“可以永久标記……”

梁洄一愣。

“反正總是要的……”

“……下次吧。”梁洄說。

“下次……是哪次?”

白漁扭過頭,說:“我不是小孩……”

梁洄皺了皺眉,有些無奈地俯身親他,嘆氣似的:“又這樣說。”

可白漁早就脫敏,人在愛裏會變得更柔軟,也會變得更堅強,他現在已經完全不在意那些話了,他知道自己是真的非常聰明。

“我沒有那麽怕疼。”

“那你現在為什麽在抖?”

“……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白漁認真地講,“就像其實,你也在抖一樣,老公。”

他往後摸到梁洄因為興奮有些發抖的手臂。

“……”

梁洄悶着聲用力一撞。

“嗚……!”

白漁頓時又把臉埋回枕頭裏,他想梁洄又不高興了,講不過他,就又不高興了。

梁洄将他翻過身來,壓着他膝彎往裏推,和他接吻,咬住他舌頭不放,動作變得沉緩,不退只深入,直直抵向最深處。

白漁有些害怕,兩條腿繃緊了打顫,就在他以為梁洄真的要永久标記自己的時候,梁洄又停了下來,松開他被咬得腫起來的舌頭,說:“下次。”

白漁懵了下,字都咬不清:“為,為什麽,不繼續?”

梁洄把他抱起來,埋在他胸口留下一圈牙印,說:“下次,寶寶。”

“等到合适的時候。”

白漁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合适的時候。

梁洄又開始釋放信息素,白漁沒法再思考,被梁洄抱在腿上操進去很深,梁洄咬腫了他舌頭又咬腫他的嘴唇,将他的眼淚當作興奮劑,連乳尖也咬得通紅腫痛,大概是他的話讓梁洄更加抑制不住那股欲望,梁洄幾次差點撞開他生殖腔,他痛得哭哼,梁洄就停下來哄他,忍耐着放緩動作。

他想用信息素安撫梁洄,但那只讓梁洄更失控,埋頭在他腿根咬了很重一口。

“痛……”白漁委屈地哭。

“寶寶。”梁洄就只會這麽哄。

窗外已是深夜,室內仍不止不休,梁洄抱着白漁折騰了很久,白漁幾次累到睡着,梁洄就摟着他讓他睡,醒了再繼續,直到地板上落入一片晨光,白漁實在不行了,窩在被子裏睡了很久,翻身時梁洄剛好洗完澡,彎腰把他從被子裏抱出來,他以為梁洄要抱自己去洗澡,但梁洄不知疲倦地把他抱到書桌上告訴他這是最後一次。

白漁掉了一桌子眼淚,迷迷糊糊開始說胡話:“老公,我要死掉了……”

“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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